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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澎湃时见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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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吗?应该没我渣,我这种无理想无抱负无未来的三无渣男,可以给你这个三无女流氓做个伴。”郑淙说完,仰头一口气喝干了大半瓶酒。
  季鱼眼睛都直了,放下酒瓶,使劲拍手起哄:“好!果然是逍遥派传人。”
  “你刚才说的,是哪三无?”郑淙继续追问。
  季鱼差点说出无父无母无过去,想想觉得不妥,有诉苦的嫌疑,谁的生活都不容易,没人喜欢喝别人倒出来的苦水,遂换了种说法。
  “无组织无纪律无节操。”她脑海里闪过用匕首割破海坤衣服的情景,确实够流氓的。
  “谁说你无组织?逍遥派欢迎你加入。”郑淙拿酒瓶碰了一下她手中的酒瓶,把瓶中剩下的酒全喝完了。
  “你们逍遥派这个组织有多大?”季鱼只喝了一半,不敢再喝那么快,笑问道。
  “不大,以前就我,现在多了你。不过都是精华,优质的组织,不在于大,在于精。一堆人凑一块儿,连个共同的话题都找不到,有个屁用。”
  季鱼听着觉得挺有意思,想起各行各业都有的乱七八糟的称呼,什么天后,掌门人,代言人之类的,灵光一闪。
  “既然是组织,就得有分工。我要做掌门人。”
  郑淙急了:“你做掌门人,我做什么?我先加入组织的。”
  “对哦,”季鱼竟然忽略了这一点,冥思苦想,眼睛一亮,“有了,你是逍遥派鼻祖。”
  郑淙刚入口的酒,差点喷出来,用力吞咽下去,放下酒瓶:“我都还没死,怎么就成鼻祖了?”
  “也有活着的鼻祖啊,你不就是一个?”季鱼不以为然,“我是逍遥派最美掌门人,你自然就成了最帅最年轻的鼻祖了。”
  郑淙听到这么臭不要脸的称号,笑得不行,笑了好一会儿,又碰了一下她的酒瓶。
  “来,鼻祖敬掌门人,前自由潜水世界冠军,现三无女流氓,为我们海上第一名门正派,逍遥派的诞生干杯!”
  “好!”季鱼难得遇见这么爽快的人,也是鲲鹏号上唯一不把她当外人的人,心情顿时变得畅快。
  两个人一见如故,聊得特别起劲。
  许是喝了酒,郑淙竟然把他人生中干得那些渣事,毫不吝啬地抖露出来,多数是他的风流债。
  “所以你看,我跟你没什么区别,就算经历过,却跟没经历差不多,没一个能在心里留下点痕迹。经历越多,心就越麻木,到最后也像肌肉一样萎缩了。”
  郑淙说的是实话,当然,也是想让她好过一些。
  “你这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们俩当然有区别。”
  “一针见血!”郑淙朝她竖起大拇指,“流水淙淙,我这名字确实取得不对。”
  郑淙没再说他的事,聊起很多他们这些年在海上漂泊的经历,最后又扯到了泥鳅提到了那个名字。
  “说实话,我倒希望有一个女人,能赛过黑珍珠,把我们船长从禁欲男神的神坛拽下来。这样也就不会衬得我他妈的那么渣了。”郑淙已经完全没有把她当外人。
  季鱼虽然有些好奇,这个黑珍珠,和那个刀枪不入的船长,到底有什么故事。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转移话题。
  “喝完了,来唱你的成名曲吧,《水手点灯》。”
  郑淙笑着摇头:“不不,今天换一首,我来教你唱你的成名曲。”
  “我也有成名曲?”
  季鱼还没问是什么歌名,郑淙已经开始放声高歌,用他一开口就让人愉悦得想扭秧歌跳二人转的嗓音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
  季鱼学习能力很强,他只唱了一遍,她就会了。
  她一开口唱,郑淙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她那双眼睛,像最干净的海水一般澄澈,碧蓝,唱到高潮处,闪耀着明亮愉快的光辉,整个人仿佛成了海水中欢游的鱼。
  事实上,整条船上的人都安静下来,纷纷四处张望,搜寻唱歌的女人。
  没多久,整条船上的人,几乎都跑到了船头,趴在栏杆上,听季鱼唱歌。
  船长舱内。
  海坤正双手撑在桌面,仔细查看铺在桌面上的世界海洋地图,身上还是那件海警制服,右边肩膀到腰际线,像是张开的鲸鱼嘴。
  他依稀听到有人唱歌,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女人清晰的歌声从船头飘进来。
  歌声时而委婉、低柔,时而爽快、奔放。格调明明是昂扬的,他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液体涌进他的喉咙里。
  海坤负手立在窗前,一直到歌声停止。
  趴在船头的人渐渐散去,他也转身准备离开,余光瞥见,从船头栏杆外,突然钻出来一个蓝色身影,不觉停住脚步。
  蓝色身影后面跟上来的是郑淙。
  两个人像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看,显然没发现什么人,相视一笑,摇摇晃晃地走向船舱。
  海坤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浅笑,又回到桌前,继续投入工作。
  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声音很大。
  他快步走过去开门。
  季鱼站在门口,一身酒气,指着他的肩膀,俏皮地笑道:“船长,你的衣服破了,我来给你补补。”
  “怎么补?”
  “用这个。”她举起手中的一把匕首,晃了晃,又指着她自己的裙子肩膀和同侧腰,一脸自豪的表情。
  海坤哭笑不得。
  “我的就是这么补的。你看,补得多漂亮?我那设计师,叫什么来着,温言,对,会说温暖的话,会设计衣服,她会的我也会。”
  季鱼不等他发表意见,直接推开门,从他和门之间的空隙挤进来,嘴里还在嘀咕。
  “我想了想,你最喜欢的衣服,怎么能被我撕破呢?谁要是撕破我最喜欢的衣服,我就跟他急。我跟你急了,所以就把你的衣服撕破了。然后我又来补,哈哈哈……”
  她似乎很得意她自己的逻辑,笑得没心没肺。
  船身突然一晃,她脚步不稳,往前一个趔趄。
  海坤出手很快,及时抓住了她的上臂,推着她往外走:“回去睡觉,以后离郑淙远点。”
  “不行,我要先把你的衣服补好。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她挣脱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表情。


第11章 …1
  海上的夜,朦胧,昏沉。
  四周很安静,只有此起彼伏的海浪声,船身随之有轻微的晃动。
  女人注视着他,明亮的双眸,似海上夜空的孤星,温柔地闪烁,却像火一样,灼烧着他的心,沉寂许久的心。
  海坤觉察到这种灼烧的痛感,已经与她对视了好几秒,回过神来,迅速转移视线,三两下把衣服脱下来,直接扔进垃圾桶。
  “这件衣服早就该扔了,不需要你补。”
  “可是,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衣服吗?”季鱼晃了晃脑袋。
  她都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现在感觉头沉得跟压了个千斤顶一样。
  “不是。”
  “哦……那我睡觉吧。”季鱼推开他,走向他的床,“郑淙说,你的床上功夫好,我睡的那张床老是晃动,摔得我疼死了,你让我睡会儿啊。”
  “……”海坤纵使有比天高比海深的谋略之才,也瞬间被她毫无章法的逻辑绕晕了。
  等他理清她奇葩的思维,她人已经理所当然地躺在了他的床上,安静得像是已经睡着了。
  船身又开始晃动,她身体翻转过来,眼看又要从床上掉下来。
  海坤一个箭步跨到床边,没能把她按在床上,只在半空接住了她。
  这么大动静,她竟然没有醒。
  应该是真睡着了。
  海坤犹豫着,是把她送回郑淙的房间去,还是把她留下。
  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又像昨晚在快艇上的时候一样,紧紧地掐着他的手,眉头微皱,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似是又在做噩梦。
  海坤心瞬间就软了,把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随手拿了本书,靠着床沿半躺下来。
  船身晃动,又把她晃到床沿,被他用身体挡住,没有再掉下来。
  沉睡中的女人,像是发现了他这里特别温暖,细长洁白的双臂,像藤条一一样缠住了他的腰,小脸也使劲地往他身上贴。
  她呼吸出来的热气,吹在他身上,像沸腾的水冒出来的蒸汽,烫着他的身体,从皮肤往里渗透,到皮肤下面的肉,骨头……
  海坤咬牙,屏住呼吸,脊背却已经开始发麻。昨晚持续了一整晚的煎熬,他当然不会忘。
  他不得不推开她,把她推到最里面。
  没多久,船身一晃,她又来了……
  整个晚上,他不知道她被晃过来多少次,他推回去多少次。
  头一个晚上他没怎么睡,两个晚上不睡,如果是执行任务,他当然扛得住,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但现在,躺在自己睡惯的床上,旁边睡了个女人……到后来,他实在有些困,也睡着了。
  季鱼醒来的时候,天刚微亮,一眼发现了旁边的男人。
  情形和他们第一晚坐快艇上逃生的时候类似,他搂着她,她紧抓着他的手臂。
  不同的是,这次他们是在同一条床上。
  她躺着,他半躺着,背靠着床头。
  他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本书,压在他自己的腹部。
  季鱼仔细看了书的封皮,海明威的《老人与海》。
  她随手翻开扉页,上面写了两行字:
  男人可以死,但不能被打败。
  我可以粉身碎骨,但不能失去你。
  季鱼有些意外,这么一个从里到外硬得跟钢铁一样的男人,也会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她想坐起来,扶着他躺下来睡。
  刚一动,他手上的书突然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巨大声响,把他惊醒了。
  季鱼匆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海坤看了一眼女人,随手给她拉了拉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把书捡起来,放回桌上,脱下睡衣,换衣服。
  季鱼微眯着眼睛,不小心看到了男人裸露的身体,宽肩窄腰,臀部紧实。
  她脸一热,刚要闭上眼睛,看到他背上的伤,双眼瞬间圆睁。
  男人的背上,有好些伤疤,新伤旧伤都有,就像船上那张帆布打了补丁,在海上长年漂泊,经风吹雨打,被阳光暴晒之后,褪成了深浅不一的颜色。
  但他的皮肤很干净,紧绷,紧裹着健壮的身躯和饱满的精神气概。
  他一身的肉,硬得像是被火烘烤煅烧成的焊铁,但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显然是常年的运动和操练,把他凝成了现在这样,恰到好处。
  亦仿佛是上帝,为了让他能坚定不移地对抗海洋、风暴、凶残的怪兽等等,特意给他配备了焊铁般的身板和灵魂,用以抵抗海上一切已知的和未知的恐怖之物或事。
  季鱼呼吸越来越紧,嗓口像被什么堵住,通不了气。
  男人似是突然意识到房间里有外人,立刻扯了旁边的布帘挡住,出来时,身上已经套上一件黑色休闲T恤,换上了休闲裤,把帘子拉拢。
  季鱼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走到垃圾桶前,把昨晚扔在里面的海警制服又捡起来,看了看,仔细折叠好,拿着衣服出门了。
  这么早,他要去哪?
  季鱼想起昨天和郑淙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听他提起,他们船长早晨经常会很早起来,一个人驾着小艇,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一直到他们晨练的时候才回来。
  她有些好奇,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
  清晨的海,一碧万顷,海面上有丝丝缕缕的雾气。
  四周一边安静,只有一艘小艇从水面上划过,木浆击水,发出清晰而有节奏的响声。
  季鱼潜在水里,不远不近地跟着小艇,闭气到了极限,才把脸浮出水面,呼吸充足,再潜入水中。
  如此反复,悄悄地跟了小艇大概有半个小时。
  “鲲鹏号”已经不见踪影,小艇终于停下来,她也在距小艇四五米处停下来。
  小艇上,海坤双手捧着被撕破的海警制服,神情严肃,明邃的黑眸里漾出虔诚的光,仿佛正为某个在战斗中牺牲的战友默哀。
  静默良久,他才起身,跃入水中,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游向深海。
  季鱼越发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立刻钻入水中,迅速滑动,继续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
  最终发现,海坤游到海底一片花圃一样的平地才停下来,用手挖了一个洞,把衣服埋在了海底淤泥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海葬?
  季鱼环视四周的海,神秘,幽深,也充满危险气息。
  她一直喜欢遨游海底。
  海纳百川,海桑陵谷。整个大海,就是一本书,有历史,有奇幻,有爱情。
  在这个占了整个地球百分之七十的蓝色世界里,埋葬了多少未曾留下名姓的人,和他们的雄心壮志,锈烂了多少船锚,多少船队折戟沉沙?
  在那些潜水器和潜水员都未曾达到的地方,也许躺着某个淹溺者的白骨,她可能是个母亲,为了救自己的孩子,葬身海底;
  亦或许是一对相爱至深的恋人,他们从烈光熊熊的船上,跳入大海,紧紧相拥,共眠于海底。
  ……
  如今,这本历史奇幻书上,又多了一笔,前中国海警海坤……的制服,于某年某月某日,被厚葬于次。
  为何?
  季鱼只见过把人死后的骨灰撒在海里,却没见过把一个活人的衣服埋在海底。
  她有些想不通,他既然这么喜欢这身海警制服,为什么要舍弃?
  等他离开后,她把制服从淤泥里掏出来,游回小艇的方向。
  季鱼游到原来的地方,浮出水面,歇足了气,四处张望,没看到小艇上有人。
  她再次潜入水中,继续往小艇靠近,忽然看到,小艇旁边水下,男人裸露的身体,瞬间惊住。
  季鱼在他房间,看到的是他的背影,现在是在水里,他的四十五度角。
  他厚实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甚至他身前的那一片暗影,都落入她眼中。
  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出,男人有一副天生的军人体魄,刚硬,强劲,俊实,但并不是那种孔武有力、肌肉过于膨胀臃肿的雄壮。
  浸在水中的肉体,线条流畅,躯干笔挺匀实,仿佛希腊神话中的雕像。
  季鱼忍不住惊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竟然能雕刻出这么完美的艺术品。
  正在精心沐浴的男人,许是觉察到了她的动静,突然转过身来,面对她。
  水中的压力,减缓了他转过来的动作,仿佛变成了电影中的慢镜头,却夸大了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包括暗影中的那片神秘。
  男人身前立着的,曾像铁秤砣一样重重地压在她小腹上的那部分,此刻像是“鲲鹏号”上高高挺立桅杆,扯满了帆,雄赳气昂地瞭望着她。
  季鱼像魔怔了一样,呆愣不动,甚至忘了,她此刻正在水中,一向擅长在水里控制呼吸欲望的她,突然有一种强烈呼吸的冲动。
  一个大水泡浮出水面,破裂,发出“咕咚”一声响。
  糟糕,肺里要灌水了!
  季鱼回过神来,迅速往上游。
  很快“嗖”地钻出水面,大口地呼吸,嗓子酸痛难忍,使劲地咳嗽。
  清晨的海水,明明还有些凉,她却感觉整个人热得像是在沸水里煮过。
  海坤迅速游到了她身边,一手拽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拍她的背,用的力气很大,似乎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季鱼心里暗叫苦,虽然没看到他的脸,也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怒意。
  她猜想,他接下来一定会大发雷霆,再把她摁进水里,淹不死她,也让她受点苦,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心里的那个女人?
  奇怪的是,一直到她停止咳嗽,缓过气来,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季鱼抬头看向他,他也瞪着她。
  两个人互相瞪着,也不说话,像是比谁眼力好。
  季鱼突然想起一件事,眼睛一亮,转身靠近他,双臂攀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勾下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余光落在他被水打湿的唇上。
  晨光照耀下,男人的唇格外立体,饱满,性感,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季鱼犹豫了片刻,闭上眼,把唇凑上去,覆在了男人的唇上。
  ……


第12章 …2
  太阳终于跃出了海面,霞光瞬间洒满天空和海面。
  从海天交界线处,射出一束光,仿佛舞台的聚光灯,打在茫茫大海中的一男一女身上。
  海坤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女人,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异常暗沉,浓烈。
  在日本海滩的帐篷里,他第一次闻到她身上这种味道,就觉得很熟悉。可他说不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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