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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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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卧室,她累得直接趴在床上不动弹了,反正口红也被他蹭得差不多没了,正好不用卸妆,就这么睡吧。
  客厅里,寒愈独自坐着,很沉默。
  许久才盯着拇指指腹的口红,眸子一度冷郁,那感觉,就像手心里头的一块肉,忽然被人剜走
  而他竟然连收起拳头握住她的机会都没有!


第6章 5、她一定只是与他赌气?
  她生来底子好,从不会买这些东西往脸上涂抹,只能是别人送她的。
  这个小小的问题,寒愈几乎是想了一整夜。
  第二天,在见到慕茧时,他显然只留意了女人的口红,眸子不动声色的眯了一下,面上依旧儒雅沉静。
  可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心里装着一个男人,他的任何一个举动,女人都会留意到。
  慕茧知道,他看了她的唇。
  挂上了笑,道:“我新买的口红,刚到货,颜色怎么样?”
  寒愈目光平和,礼节性的给出了回应,“很衬肤色。”
  末了,他又说了一句:“喜欢了告诉我,该我给你买。”
  慕茧整个人都愣了两秒,眼睛里闪着受宠若惊,就算端着优雅和矜持,还是压不住的喜色看着寒愈,“你今天怎么……?”
  她了解他,一向都是冷漠禁欲,根本不懂风情为何物,甚至经常对着她也严肃刻板,公事公办的说话。
  今天怎么忽然这么细心?
  相对于慕茧端着咖啡激动得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的模样,男人倒是悠然搅着,又淡淡的抿了一口,侧首,一如既往的从容,“怎么了?”
  慕茧笑着,又尽量压着矜持,摇头,“没什么!”
  片刻,她才继续道:“不过这回你是没机会了,这口红全球也只有5支,已经没了!”
  界内都笑称边角料不够只能做五支,其实也恰好提现了它的稀有。
  男人听完略微抬眸,“只有5支么?”
  慕茧点头。
  也就是说,夜千宠手里就是那五分之一。
  *
  下午刚要下班,杭礼被寒总叫到办公室。
  男人站在窗户边,背对着,没有抽烟,双手插兜,若有所思。
  等他转过来,杭礼听到他低低的一句:“看看桌上的口红型号,去查查都谁买过。”
  啊?
  杭礼以为自己听错了。
  查……口红?
  他走过去,看着寒总桌面上的照片,是拇指上沾了口红的颜色,这拇指是寒总自己的?他从哪抹的?
  嗯,重点是……别说怎么看型号,他连颜色都辩不清楚好么?
  杭礼搞不清这算什么颜色?
  正红、大红、中国红?听说好像还流行什么姨妈红?这都是什么东西?
  他硬着头皮,看了看窗户边的男人,“寒总……就没有,再详细点的资料么?”
  总不能他拿着照片去找呀?
  男人掀起薄唇,目光扫过来,“有资料还用你查?”
  杭礼:“……”
  不过,杭礼出去时听到男人说了句:“问慕茧。”
  他这才点了点头,“好的!”
  等杭礼见了慕茧,他才知道寒总是什么意思。
  那会儿,慕茧准备走了,在公司门口他把人家拦下了,还硬凹话题,“慕小姐今天很漂亮!”
  慕茧又愣了一下,今天这主仆俩怎么都怪怪的?
  然后只听杭礼道:“难怪寒总让我送您回去呢,估计是怕您半道被人截胡了!”
  杭礼脸上奉承着,心里瑟瑟默念:寒总,我绝对不是故意给您招桃花!
  顺口,他问了句:“慕小姐今天是用了新口红?”
  慕茧毕竟是女人,再高贵也是爱美,喜欢被夸奖,也就笑着,“你倒是眼尖!”
  杭礼说这颜色好看,衬她的肤色越发白皙精致,也想买一支,就是不知道色号。
  慕茧笑了,“杭礼也有喜欢的女孩了?”
  杭礼装作腼腆的一笑,实则另外半边脸几乎没表情的僵硬。
  慕茧还真把口红色号告诉他了,不过也说了没得买,让他看看别的!
  一小时后。
  刚把慕茧送回去,杭礼立刻返回公司,顺道上就去了一趟商场,让场部经理看了,只一句话:“总之就要个名单,看谁都买了。”
  经理皱着眉,“这……我们市场并不经销,杭先生。”
  “那也得查,寒总要的!”
  寒总的名号果然不是一般的好使,杭礼驱车回到公司的功夫,经理那边就有了消息,因为还没有确切,所以名单里给他列了六个人。
  一看名字就知道,除了慕茧,其他清一色全是男性。
  名单交到寒愈手里,男人低眉扫了一眼,“六个?”
  杭礼略低眉,“那边说精准的名单没看到,所以就给出了六个,但其中五个绝对是没错的。”
  寒愈指尖捻着手机,目光扫过那些名字。
  很明显,无论哪一个,都不像是会跟她有瓜葛的。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只是个小女孩,交际圈简单无比,除了他,还是只有他。
  也因为他这个伍叔,这个商业圈也没几个男人能轻易攀得上她。
  目光最后落在“席澈”两个字上。
  他指尖轻敲了两下桌面,忽然问,“席卜生的那个长子,是叫席澈么?”
  语调不疾不徐,又更像是在思虑。
  杭礼点头,“是。但不经常在南都,基本没碰到过,倒是见过几次他父亲。”
  那时候,杭礼依旧不明白寒总查口红、又问席澈是做什么。
  直到见了大小姐和席澈站在一起,手挽手的亲密。
  杭礼愣了愣,刚从车上下来,站在维也纳老宅前,又转身看了看寒总。
  也许的错觉,杭礼看过去见男人的侧脸棱角如此锋利,傍晚微冷的风削得他峻脸越发冷漠。可是走近了,又似乎和平时无异?
  第一眼,寒愈便看到她了,自然也见了她挽着的席澈。
  冷了脸,寒了眸,转瞬即逝的剜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回来了?”老太太在院子里散步回来,笑着看了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人,“都站着做什么?马上开饭了,进去坐!”
  寒愈神色一如往常的沉敛,席澈第一次见真人,自诩佼佼,却及不上寒愈骨子里那种贵族气息,一言一行,矜冷无比。
  男人的视线落在女孩脸上。
  寒愈忽然发现,他的小女孩长大了,已经不再是一张他看一眼就能琢磨透的白纸。
  先是一整天他找不到她的人。现在,他以为还要查席澈一段时间,没想到,她竟直接带人来见了老太太。
  大概只是赌气他身边有了慕茧?他想。
  “寒先生好!”席澈率先朝他伸的手,自我介绍,“席澈。”
  寒愈身为长辈,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五官冷峻,终究伸了手,启唇,“坐。”
  其实老太太见到席澈的时候,心里就明白,这是千千给她的答案,更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定心丸。


第7章 6、你跟他同居?
  其实连夜千宠自己都没有料到席澈会忽然愿意这样,连她自己也都没有任何准备。
  可席澈全程随意而自然的体贴,就像真的跟她亲密已久。
  坐在沙发上,她挂上了那种看似乖巧天真的笑,看了寒愈,“伍叔,我挑男朋友的眼光是不是很不错?”
  寒愈目光很淡,这种问题,他不可能回答。
  夜千宠明明看出了伍叔的淡漠,反而亲昵起来。
  她往席澈肩上靠了靠,精致的小脸微微凑过去,“我们看着是不是特别般配?”
  顿了顿,她继续道:“你和太奶奶说的都对,女孩子确实应该找年龄相仿的,因为什么都投机,而且……年轻人性致好!”
  性致好?
  寒愈终于抬眼,那冷郁的眸子,就像在质问她“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乖巧听话、教养极好的女孩子。
  她不会去酒吧,更不会把这种隐晦的低俗辞语放在嘴边。
  “今天算是给我的接风宴,伍叔怎么没带女朋友也过来呢?彼此好好认识一下,多好?”夜千宠脸上的笑跟印上去的一样,一分不变。
  而她那种天真乖巧的表象下是什么样的性情,席澈最清楚。
  这世上,大概也只有她伍叔觉得她还只是个单纯、天真的可爱小女孩。
  估计,寒愈真以为,她是随口一提,让慕茧过来,未来的“一家人”认识认识?
  倒是老太太笑着道:“是啊,寒愈,怎么没带慕茧回来?我不是通知你了给千千接风,都快是一家人了,多见见是好事!”
  寒愈看着管家拿了晾凉的开水出来,习惯的拿了个空杯子。
  面上淡淡,“她今天忙。”来应付老太太。
  寒愈之所以习惯拿个干净的空杯,是因为夜千宠从小只喝32摄氏度的温水,凉了、烫了她都不称心,会跟他耍脾气。
  后来,每次他都要为她调好温度。
  换做别人这样的挑剔,寒愈早已置之不理,可是把她娇生惯养着,他就是甘之如饴,甚至她的任何挑剔,久了寒愈便都养成了习惯。
  可另一边,管家沈恩手里的凉开水被席澈半道接了过去,语调儒雅平和,“我来。”
  继而,席澈拿了她面前的半杯热水,很精准的兑了八分杯,再给她递过去,“试试温度!”
  席澈看着她把水贴到唇边抿了一口,顺势转手替她将几缕发丝理到而后,问:“烫么?”
  他那一系列动作都行云流水,像是做过了很多年,无数遍,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他对她体贴入微,宠爱非常。
  然而,席澈这是第一次。
  夜千宠甚至不知道席澈什么时候知道了她的习惯,上一秒是怔愣的。
  继而回复如常,摇了摇头,幸福明媚的笑,“刚刚好!你每次都这么厉害!”
  大概也只有杭礼看到寒总一手拿着空杯,另一手伸过去接凉开水的动作就那么在半空中悬着,看着席澈对大小姐的宠爱,许久才面无表情的放下杯子。
  寒愈握了自己的杯子,力道不受控制的加重,捏得杯壁与指纹挤压泛白。
  却也面上稳沉的抿了水,再放下。
  “在一起多久了?”男人终于沉声问,没有看她。
  夜千宠怕席澈说错话,挽了他的胳膊轻轻扯了一下,然后才笑着道:“我以为伍叔知道呢!”
  然后她状似羞赧的低了低眉,“我和阿澈其实……我刚出国不多久就在一起了,我平时都住他那儿……”
  听到她说都和席澈住的时候,寒愈眼角蓦地收紧,一双眼底都是压抑不住的愠怒,“你跟他住一起?”
  两年?
  伍叔越是这样,她越是笑着,“对啊!不过,我们最近闹别扭了,我为了气他,所以才故意跟太奶奶说喜欢伍叔的,他一紧张,这不是已经过来跟我和好了?”
  夜千宠微微扬起小脸,那样子,就好像吃定了男朋友的得意。
  而席澈也抬手摸了摸她脑袋,满是宠溺。
  寒愈下颚一度收紧,却也一度克制,但终究重重放下水杯,“你跟我上楼!”
  自然是说的她。
  夜千宠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看着男人阴冷的脸,“伍叔,你怎么了?”
  寒愈睨了她一眼,转身迈步上楼。
  她也笑了笑,“我上去一下!”
  席澈温和的勾了一下嘴角。
  千宠跟着伍叔的脚步上楼,从客厅出来开始,她脸上没了那种天真的笑,一双弯弯的月牙眼只剩温凉。
  书房里。
  寒愈依旧西装革履,可他抬手扯了扯领带,解了外套纽扣,双手叉腰立于窗户前。
  等她进来,才转过来,脸色压抑,“你跟他同居?”
  “伍叔,你是在凶我吗?”她一双水眸巴巴的,带了些自嘲,又柔弱委屈的望着他,“我都没有了贞洁,你觉得这很重要吗?”
  “胡闹!”寒愈似乎怒极了,掷地有声的两个字像一把利刃,直直的对着她。
  他从未想过,自己从小带大的女孩,有一天会和别人在一起,而且是男人。
  “你才几岁,嗯?”男人深眸紧紧锁着她,“你知不知道男人心思几何?”
  夜千宠微微仰脸,“再怎么,最坏也不过跟伍叔一样,不对我不负责?”
  这样的话,寒愈竟找不出一个字回答,薄唇抿得锋利。
  她就那么看了他一会儿,眼眶略微湿红,“伍叔,你以前不会凶我的!是不是现在,你所有的温柔,都只属于慕小姐?”
  她那一双眸子,晶莹剔透,干净无辜,泪一流,寒愈多一眼都不忍看,寒着脸转向窗外。
  许久,夜千宠忽然听他说了一句,“毕业前,我不准你谈恋爱。”
  语调间,带着不容抗拒,是极少对着她用的口吻。
  夜千宠忽然笑了,“为什么?”
  男人不说话。
  她便走过去,很坚定,“我就要跟他在一起,我会嫁给他,会为他生儿育女。我喜欢他,我爱……”
  “住口!”寒愈冷声。
  他不准她把那句话说完,没有细想,只是不想听,甚至显得几分暴躁。
  眉峰阴寒无比,“我说了不准!如果他连这两年都等不了,谈什么感情?”


第8章 7、伍叔怎么会过来?
  那顿饭,自然是吃得不欢而散。
  寒愈回寒公馆时想把她一起接走的,没想到她竟然要跟老太太住下,这还是头一次她愿意主动留宿老宅。
  她确实变了。
  男人阖眸倚在后座,棱角分明的脸沉着一层淡淡的冷郁。他一直以为,她离不了他,就算这样冷落,也只会让她乖乖把心思收好、把书念完,不至于把她推出去。
  “寒总,要不我一会儿再去接大小姐一趟?”杭礼试探的看了他。
  杭礼还是懂他们俩的。
  知道大小姐这是气头上,懒得跟他同盛一辆车。
  寒愈微仰面,片刻才低低的问:“明天几点汇议?”
  车子刚好等红灯,杭礼稍微回头,“对了,那边说是推到下午了,好像是外请的博士有点事来得晚,得稍微等一等。”
  要说这个博士面子也的确够大,整个汇议厅都要因为她而把汇议从上午推到下午,除自家主子,杭礼还没见过排面儿这么大的。
  所以估摸着应该是个七老八十,好容易才请出山的老前辈。
  *
  千宠并没有如她所说一整夜好好留宿维也纳庄园。
  过了凌晨十二点,她便独自隐入夜色出了庄园。
  席澈的车停在研究所门口,路灯映出车内模糊的轮廓,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孤冷。
  她走过去时,席澈开门下车,点了一根烟。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夜千宠看了他。
  “你不用知道。”席澈却打断了她,目光透过烟雾落在她脸上,“你只要清楚,这都是你未来要还我的债。”
  千宠这才笑了笑,不是白帮的就好,她心里舒服得多!
  片刻,席澈示意她上车。
  她水眸微疑,“去哪?”
  “作为你男朋友,不该带你找个住处?”席澈看起来面无表情,但眼底明显是认真的。
  男朋友?
  不是临时给伍叔演个戏的么?
  千宠浅笑,“怕我去酒吧混?”
  然后她摆摆手,指了指研究所的门,“我今晚有事,明天汇议的准备不够充分,连夜赶一赶,你不用管我。”
  走之前,席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散漫的捻灭烟蒂,“你伍叔不知道你做什么的?”
  千宠没有回答,“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罢,她转身步上台阶。
  席澈靠在车身,目光随着她上了台阶,又看着她的身影消失,目光才慢慢挪向远处。
  她这个年龄,这样的拼劲儿,和她平时的娇生惯养丝毫不挂钩,寒愈想不到她在做什么也正常,当初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夜千宠,会和监狱打交道。
  *
  次日上午,夜千宠在维也纳睡懒觉,一副睡了一夜还是不醒的模样,囫囵用过早餐后爬上床接着睡。
  管家沈恩宠溺又无奈,“大小姐从小就这么爱睡!一点没变,让她睡着吧!”
  家里人一致都知道夜千宠从小懒洋洋的,娇滴滴的,偏生惹人喜爱,都愿意宠着,随她性子来。
  然而,夜千宠这会儿一共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睡到下午正好补够睡眠。
  下午三点一刻。
  千宠被手机吵醒。
  惺忪的坐起来,手机放到耳边,“喂。”
  “叶博士,您快到了么?”那边的人语调小心恭敬。
  她看了一眼时间,这才下床洗脸,“半小时后到。”
  “哎,好好!”得了准信儿,打电话的人瞬间语气扬起,心里有谱了,挂了电话赶紧去复命。
  发现男人因为等的不耐烦,从沙发起身,已经在窗边长身玉立,背影挺拔坚毅,哪怕脱下那身军装许多建,仍然依稀可见的威风凌凌。
  “伍先生!”那人上前,“人马上就到,您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这几乎已经成为规矩,只有纯商业圈的人才会喊他寒总,其他圈子都会尊称为伍先生,至于为什么是伍,好像也没人深究过。
  寒愈侧首看来,薄削的唇微动,“有资料么?”
  那人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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