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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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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天养对我笑了笑,“咦,你难得不笨啊。”

    说着,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我的头,我突然反应过来,抬起自己的胳膊一看,只见手腕上的铃铛已经不见了!

    “啊,我手上的铃铛不见了!”

    祁天养也立刻意识到我们刚才肢体接触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受伤,不禁奇道,“咦,是哦,那个破铃铛呢?”

    就在这时,祁天养手中的鬼婴嘴里发出了咯滋咯滋的声音,我们都看向了它,只见它满脸狰狞,咀嚼得很用力,咬了半天,好像是觉得不好吃,终于吐了出来,也不知道它吃的是什么,掉到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我都祁天养都惊呆了,往地上一看,果然是那个铃铛!已经被鬼婴嚼得乱七八糟,变形了躺在地上。

    祁天养也张大了嘴,把鬼婴举到面前细细的观察着,“小东西,你本事不小啊,哥都弄不开的铃铛,你两口就咬碎了。”

    那鬼婴仿佛听懂了祁天养的话似的,一脸得意,又龇哇叫了两声。

    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悠悠的女人哭声,鬼婴一下子就暴躁起来,在祁天养手上不断地扭动。

    祁天养立即警觉起来,用手捏住了鬼婴的嘴,不让它发出声音。

    刚才听到鬼婴的声音我就已经觉得很恐怖了,可是此时这呜呜咽咽的女人哭声,简直让人一听就浑身汗毛孔都张开了。

    我拉着祁天养的衣角,“这、这什么声音啊!”

    祁天养瞪了我一眼,“闭嘴,不说话会死吗?”

    我连忙闭上嘴,不敢在说话。

    “呜呜~~~”那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凄惨,鬼婴也越发暴躁,无奈被祁天养死死的钳住,毫无挣扎出来的希望,只感觉它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我也越来越害怕,祁天养冷着脸,眼睛四处转动着,似乎周围有很大的危险。

    我有种预感,那个越来越靠近的危险,就是那个惨死的女孩子的鬼魂!

    也就是她,害得我表姐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我们要除的,就是她!

    周围似乎有一股阴冷的气流慢慢袭来,就连夜色仿佛都更浓了,我浑身打着颤,连呼吸都不敢。

    就在这时,祁天养突然张开手掌,把鬼婴一把扔了出去,那鬼婴哇啦啦叫着,蹿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坟墓后面,消失不见了。

    随着鬼婴的逃脱,那呜呜的女鬼哭声也消失了。

    整个坟地重新归于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我还是吓得一动不敢动,紧紧的贴在祁天养身边,忘记了其实他也是个死人。

    良久,月牙重新从云朵里露出了娇羞的脸庞,大地仿若稍稍明亮了一些,祁天养面色阴沉,对我说道,“回去吧。”

    “那鬼已经除了吗?我堂姐脱离危险了吗?”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祁天养淡淡道,“半夜人怕鬼七分,白天鬼怕人三分,现在不是除鬼的时候,明天中午才是好时候。你堂姐如果能撑到明天中午,就是她有造化,如果撑不到,我们也尽力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忘记了这还在坟地呢,不由悲从中来,“啊?闹了半天,你也不能确定我堂姐到底有救没?她就比我大三岁,才刚结婚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送了命……”

    祁天养声音有些不耐烦,还有些无奈,“就你堂姐的命值钱吗?这坟里的女人不可怜吗?”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无言以对,转念一想他说得其实也很有道理。

    只是我实在是想不到,放荡不羁又坏得流油的祁天养,居然也会有同情心,而且还是对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也许他是觉得这女人与他一家同病相怜,都是无缘无故受人迫害吧?

    他可能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凶,柔下声来对我讨好道,“我刚刚心情有点儿不好,你别介意。”

    我撇撇嘴,不想搭理他,却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着。

    “天太晚了,我们也回不去城里了,去我家吧。”祁天养说道。

    我愣了愣,“你家还在邻镇,好几里路呢。”

    祁天养弯下腰来,“走不动吗,我背你。”

    看着他高高大大的脊背,为了背我而谦卑的弯了下去,我的心头突然溢出一股奇异的情绪。

    我不客气的爬到他的背上,好奇地问道,“你的身体……现在是不是不会累?”

    其实我是想说如果他觉得累,我就下来自己走好了。

    祁天养却认真的答道,“唔,不会累,不会饿,不会冷,也不会疼。”

    我突然有些难过,他还这么年轻,虽然玩世不恭了点儿,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要让另一个人置他于死地呢?

    如果他没死,也应该快谈婚论嫁了吧?很快他就会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和无数年轻人过一样精彩的生活。

    那样……他大概也不会认识我了吧?

    “你发什么呆呢?”祁天养突然开口,顺便伸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嘻嘻笑了起来,“那鬼婴虽然长得丑,但是还有点用,居然把铃铛咬掉了,我又能摸你了。”

    我气得牙痒痒,当即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你还有点儿正经没有?”

    祁天养用两只手把我屁股托紧,“装什么装,什么事都做过了,还不能捏两下屁股了?”

    我说不过他,只能干瞪眼,一路都鼓着嘴不说话。

    到了他家的小白楼之后,我瞄准了一个房间,迅速的钻了进去,正准备关门把祁天养拦在门外,他却一阵风似地跑过来用身子堵住了门,一脸怒色,“你干什么?到了我家你还想把我关在门外?”

    我一阵气短,“你家里那么多房间,你随便找一间就是了,干嘛非要跟我挤。”

    祁天养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捏着你女乃子睡不踏实。”

    听了他的话,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你!”

    “我怎么了?”祁天养无所谓的看了我一眼,手已经伸到了我胸前,一阵不老实的揉搓。

    我几乎快要哭了,也顾不上堵门了,转身就往里躲去。

    祁天养站在门口哈哈大笑起来,“你一身的泥巴,难道不想去洗洗澡吗?我只是关心你一下,跟你说卫生间在哪,热水器怎么用罢了,好心当成肝肺,真是的。”

    说着,他就转身走了。

    我听完他的话,低头一看,果然见自己一身的泥巴,顿时觉得不舒服极了,追到了门外,“哪里能洗澡?”

    祁天养伸出修长的手指,朝一个角落指去。

    我没好气的钻到了卫生间里,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正准备擦身子,却发现没毛巾,只好对着门外喊道,“帮我拿一条毛巾来。”

    祁天养没有答应我,我不由有些着急,打开门,探出头,正准备扯嗓子再喊一声,没想到他一下子从楼梯拐角蹿了出来,手上虽然拿着一块毛巾,却忘记了递给我,两眼都看呆了。

    我立刻发现他在看我的胸,脸羞得通红,夺过毛巾就想关门。

    祁天养却比我更快,已经闪身进来,直接用双臂将我紧紧的箍住,眼睛就这么在我身上上下溜着。

    我羞得快哭了,想拿浴巾遮,却被他一把抢去,“自己男人,有什么好遮的。”

    我抢不过他,很快就又光溜溜的了。

    祁天养突然就不说话了,低着头,眼神火辣辣的,我被他看得也浑身都火辣辣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了,“你……你到底要干嘛?”

    “干……你……”祁天养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已经压下来了,凉凉的,在我的唇舌之间缠绵起来……

    我本来还在反抗,可是不知为何,被他这么一痴缠,立刻便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好像力气都被他抽干了一样。

    “转过去……”祁天养压低了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不要……”我虽然喉咙里反驳着,身子却已经被他掰了过来,他强硬的把我的两手一举,扶到墙上,自己却扶住了我的腰,狠狠的从身后侵袭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扶稳,就已经被身下传来的酥软袭击了全身,整个人摇曳的像风雨中的小舟……

正文 8。除鬼

    我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了,好像是祁天养把我抱过来的。

    醒来的时候,我在他的怀里。

    不知不觉的,我好像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反感他了,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这样,所以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下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不顾上面还有泥灰,迅速的穿上了。

    等我穿好了,一回头却发现祁天养其实早就睁开了眼睛,正歪着嘴笑着看我,那笑容既促狭又猥亵,好像我穿上衣服了还跟没穿一样。

    我恨得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我要走了!”

    “走?你不管你堂姐死活了?”

    我一下子就停下了脚步,被他这么暴风雨一样的欺凌了一夜,我居然把此行的主要目的忘了。

    我心里一阵愧疚,脸也就忍不住红了,“我现在该干什么?”

    祁天养满不在乎的扭头看向窗外,“打个电话给你堂姐夫,问问他老婆死了没。”

    听着他着豪无所谓,把人命视若草荐的语气,我心头一阵恨,却又不敢不照做。

    在身上摸了摸,才想起来我的手机在那晚当伴娘的时候就丢了,不由着急起来,“我没手机。”

    “我家有座机啊,座机旁边是电话簿,你慢慢翻去。”祁天养这副架势分明是懒得掺和堂姐夫那一家人。

    我也只好自己去翻电话簿,找到了李华阳三个字之后,照着号码拨了过去。

    听出是我的声音之后,堂姐夫立刻对着电话筒吼了起来,“你这个罪魁祸首,躲哪儿去了?你还我老婆的命来……”

    我不禁皱起眉头,堂姐夫之前在我们家这边的表现都挺好的,没想到出了事之后,他的素质和他那从没出过农村的爸妈如出一辙,看来家教真的很重要。

    “我堂姐是死是活?”我没好气的问道。

    “你这个臭丫头,你害了人,不来偿命,还在这阴阳怪气的嘲讽我吗?”堂姐夫恨恨的说道。

    我生气的说道,“堂姐要是死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了,不过害死她的人可不是我,你和你爸妈自己造的孽,可别往我身上赖!堂姐要是没死,我这会儿正在你家祖坟边上,替你们驱鬼,只不过我可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可怜我堂姐!”

    堂姐夫一听我提到他家祖坟,立刻就怂了,“难道是小音……”

    我想小音大概就是那个可怜的女孩子了,“我堂姐到底怎么样了!”

    堂姐夫泄了底气,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是那样,不见好也不见断气。”

    我“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回头对祁天养说道,“我堂姐还活着呢!”

    祁天养这才懒洋洋的起来,他昨晚也是光着睡的,这时候自然是一丝不挂,我连忙转过身,只听得他在背后压着声笑了起来。

    我心里恨道,这人真是太坏了!坏得流油!坏得冒泡!

    等到他穿好衣裳,又变成了一副清秀阳光的样子了,我才稍稍缓解了一下刚才对他的厌恶。

    他似乎也知道我烦他,也不来招骂,只是把一张纸往我面前一推,“去集市上,按照这个单子把东西买齐了,然后回来找我。”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朱砂两斤,糯米两斤,石灰半袋,葫芦一个,狗牙两枚。

    我一阵抓瞎,“要这些东西干嘛?”

    “不用你管,照做就行!问题比海尔兄弟还多,你怎么不去编十万个为什么?”祁天养不耐烦道。

    被他一阵揶揄,我恼羞成怒,拽着纸就出门了。到了集市上,虽然费了点功夫,但还是买到了前面几样东西,只是狗牙却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有人卖的。

    我急得不行,却又没有办法,正想败走西山,却听到一个肉摊子老板在吆喝,“卖狗肉啦,卖狗肉啦,新来的狗肉!”

    我连忙跑了过去吗,跟摊主软磨硬泡的花了十块钱掰了两颗狗牙下来。

    完成了祁天养列的采购单,我心满意足的回到他家,却见他已经撑了一把黑伞,手上提着一个短锹,站在门口等我了。

    伞打得很低,几乎把他的脸都遮住了。

    想到他不能见光,现在却愿意冒险陪我顶着大太阳去坟地,我刚才对他的厌烦就又消了些,走过去将手上的大包小包晃了晃,“你看,我都买齐了。”

    祁天养在伞下点了点头,“不错。”

    说完,他就把所有东西都接过去自己提了。

    我心里有些暖,连忙跟上了他。

    再到李华阳家祖坟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昨晚那么恐惧了,但还是好奇,“我们该怎么做啊?”

    祁天养把铁锹递到我手上,“就那座坟,你把整个坟包外围一圈儿都挖开,依次把糯米朱砂和石灰都洒进去,记住,要撒得均匀,把整个圈都撒上,不能断一点儿,要连贯,撒好之后再把土填上。”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祁天养说着从我手上把狗牙和葫芦都夺过去,细细的检查了一下,又把狗牙塞进了葫芦,又对我催促道,“去啊,指着我挖吗?这大中午的我可帮不了你,时辰过了可就要等到明天了,你堂姐能熬得住吗?”

    我撇撇嘴,赶紧跑到昨晚那个我失足摔落的坟包前,扬起铁锹就开始挖,一圈挖下来,一身是汗不说,两只手都磨满了水泡。

    可是一想到堂姐还生死不明,我一分钟也不敢耽搁,连忙把石灰糯米还有朱砂一样样仔仔细细的洒到圈子里,又提着锹填土。

    等到都弄好了以后,我几乎快累瘫了,也顾不上这里是一片坟地了,一屁股坐地上就起不来了。

    祁天养却举着伞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拉起来了,“走远点儿,别在这里挺尸。”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知道除鬼的重头戏来了,自己在这里可能会帮倒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赶紧跑到边上的一条田埂上。

    只见祁天养把那个塞了狗牙的葫芦举在胸前,口对外,一动不动的,好像一尊雕塑一般。

    我看了看手表,还有一分钟到正午十二点。

    来的路上,祁天养跟我说正午十二点和凌晨零点,是一天中两个阳气最弱的时候,所以很多人会在这个点遇到一些诡异的事。

    而我买来的糯米、朱砂都是辟邪效果最好的东西,洒在坟墓外围可以震慑阴怨魂。

    至于那石灰,是防干尸的好东西,祁天养说那个小鬼婴其实是尸化的阴灵,它怨气没有它母亲的怨魂重,但是攻击力却远远超过它母亲,把它困在坟墓里,永远不得重见天日,是最好的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我也屏住了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紧紧的盯着坟墓和祁天养之间的动静。

    十二点到了。

    恍然间天空似乎变暗了些,我抬起头,只见几片云朵正遮挡在太阳之下,而我的四周,空气也慢慢冷了。

    我紧张的要命,知道那个怨灵也许要出来了。

    没一会儿,只见祁天养突然将葫芦口一晃,先是对着天,后又对着地,嘴里不知道念了什么,空气中便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嘶叫声,只不过一瞬,便没有动静了。

    祁天养这才转过身,对我一笑,得意的举着葫芦,“搞定!”

    我也觉得那股阴冷的气息消失了,不由高兴的奔了过去,“真的吗?我表姐是不是没事了?”

    祁天养耸耸肩,“哪有那么快?让她家里人好好给她养养,没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了。”

    我一阵沮丧,不过想想总算是把小命捡回来了,也就舒心了点。

    看他弯下腰从地上抠泥封葫芦口,我不禁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她的坟边土,封她是最好的,里头有狗牙,大凶之物,会一点点的化解她的怨气的。等到什么时候她一点儿怨气都没有了,我们就可以引她上路,去投胎转世了。”祁天养一边把泥巴往瓶口封,一边回答我。

    那认真的样子,是我第一次所见,跟他平时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大相径庭。

    “需要我帮忙吗?”我笑了笑。

    祁天养抬头白了我一眼,“你细皮嫩肉的,挖个沟就挖得满手泡,这事儿你哪干得了?算了,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撑伞吧。”

    说着,他把架在肩膀上的黑伞递给我。我连忙站到他身边,举起黑伞,把他整个人都遮起来。

    祁天养又低下头摆弄葫芦,我默默地等他。

    就在他封好葫芦起身的一瞬间,我发现那坟墓外围一圈突然燃起了火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那一圈火里冲了出来,像一根箭一样射到我们这边来。

    “啊!”我急促的叫了一声,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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