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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闪婚后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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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吗?”
    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如何知道他号码的,如果刚才知道她打来的,他肯定都不会接。
    他没有这个义务为她去救母亲,再说,梁佩华伤害的是樱诺,他这辈子最害的女人。
    “你心里最清楚我找你为何事,骜参谋长,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份,可是,我只有一个母亲,求你看在我孤苦无依的份儿,饶过她吧,这辈子,她已经吃了太多的苦,那间暗牢又湿又脏又臭,她得了很重的风湿,而且,还患上了抑郁症。”
    她尽量小心措着词,这些话也许她不知道在心里演练了多少遍,才说得如此顺畅。
    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能袖手旁观,其实,她也不想管,可是,她是母亲唯一的女儿,她不可能不管。
    她的心最软,最慈,父亲靠不住,人也很自私。
    母亲犯了罪,坐了牢,如今再犯事,如果她不来找骜政,这辈子可能要把牢底坐穿了。
    所以,她厚着脸皮过来了,她觉得自己必须找骜政,求他帮忙,虽然他没有那个义务,可是,她会求他,一直求,一直求,求到他心软答应为止。
    “对于母亲的行为,我很报歉,她太冲动了,主要是她受不了那暗湿的监狱,她已经在里面被折磨了将近十年,她活得很不容易,可以说是生不如死,骜参谋长,我知道当年帮衬着谷雪雁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谷雪雁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让我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关押在那种潮湿阴暗的地方,不错,她有罪,可是,这十年所受的苦,这惩罚也够了,她不是有心要刺你,她脑子根本不清楚,求你了,骜参谋,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会这样为难一对手无寸铁,无依无靠的母女。”
    骜政的心不是铁打的,薛曼桢说得不错,十年前,谷雪雁被梁佩华所伤,他看到谷雪雁那张被划花的脸,替谷雪雁伸张了正义,将凶手辑拿归案,谷雪雁一直认为他对她有情,其实,他只是一个从小没妈疼的爱子,他只是同情谷雪雁而已。
    但是,把梁佩华送进去后,他就一直不再过问这件事情。
    在他的心里,他觉得那事已告一个段落。
    如果他没动手,那自然就是谷雪雁做的手脚,十年来,将梁佩华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凌云宵仰仗着他的光华与父亲的宠爱,要到狱中整个把人是小茶一碟。
    可是,薛曼桢却那样误会了他。
    薛曼桢的这番话说得张驰有力,不轻不重,但有些语句却如细针轻轻地砸进了他的血肉里。
    她是想让他内疚,她们母女是因为你的爱管闲事,所以才受了这十年的罪。
    他没办法向薛曼桢解释,即便是解释了,薛曼桢也不会相信,他又何去浪费口舌?
    “你妈捅了人,就该受到国法的制裁。”
    “骜参谋长,我知道我妈不对,可是,我代我妈向你求情,我给你们下跪,如果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说着,薛曼桢果真就跪在了地面。
    手机并没有挂,虽然没说话,但能够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呼呼风声,以及她轻浅的呼吸声。
    “你这是做什么,给我起来。”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头都被她整疼了。
    骜政冲着电话喊了两声,然而,女人已经关了手机,笔直跪在那里。
    要跪是吧!我就让你跪,敢给我嗷政叫板的人还没出生了,这个死女人,骜政火气冲天,看你能跪多久。
    他掐了手机,把手机扔到了床上,拿了被了捂了脸倒头就睡。
    他是被一阵风吹雨打的声音惊醒的,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半,黑灯瞎火的,也不知女人走了没。
    起床踱到窗前,远远地就看到了梧桐树下蜷缩的那抹身影,飘泼的雨水从叶子缝隙里流泄而下,全部泼打在了她的背上,衣服全打湿了,白色的裙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
    “方冀,让那个女人走。”
    他妈的,一晚上都被她扰死了,半夜不睡觉跪在那儿做什么,跑死了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背膀的疼痛火烧火燎,提醒着他梁佩华的凶狠与疯狂,如果放过她,肯定还会有一下次。
    “噢,好,好。”参谋长发话,方冀不敢再怠慢,赶紧从床上跃起,捞了衣服,打了伞就出去了。
    “你走吧。”
    “早就让你走了,偏不走,参谋长现在心怒了,这下好了,害我跟着你一起挨骂。”
    方冀唠唠叨叨地数落着女人的不是。
    却不见女人应答,弯下腰,他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没想女人就倒向了地面,晕倒在了漫天风雨中。
    方冀吓死了,用手去探了探她鼻尖,肌肤上滑过湿热之感,提到嗓子尖口的心才落下。
    方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得把女人抱进了病房。
    “你怎么把她带进来了?”
    “参谋长,她晕过去了,太可怜了,所以,我……”
    方冀支支吾吾,其实他心里足实矛盾,这个女人真是命太苦了,摊上这么一对父母,从出生就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方冀将女人抱到了他睡的那张床,赶紧拿湿毛巾替她擦头发。
    发梢上的水滴落到了床单上,不一会儿,床单,被褥就湿漉漉的了。
    见方冀手脚乱的,骜政剑眉蹙紧,对他道:“你去叫护士,我来给她处理一下。”
    这女人就是一个麻烦精,跑到晕倒都不知道离开,世上这种傻姑娘太少了。
    而且,那个疯狂的女人待她根本不好,如果但凡能为女儿着想一下,她也不会如此疯狂,钻牛角尖不出来。
    方冀出去喊护士了,骜政替她擦着脸上的雨水,长而乌黑的头发从脸上散下来,还打了结,他小心地把头发替她捋于耳背后,纤维衣裙的布料都粘到了身上,仿若是她的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贴着,自然也曲线毕露。
    想替她擦一下颈子上的雨水,不期然,眸光就落到了她的肩胛骨上,由于是夏天,裙子的领口开着,他看到了女人的左肩有半片红色的印记,记得樱诺的左肩有一枚鲜艳的红唇印,每一次恩爱时,他都会去吻那两片火艳的红唇,就好似深吻着樱诺漂亮柔嫩的唇瓣。
    她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薛曼桢肩上也有胎记吗?
    而且,还都是在左肩,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骜政掀开了那半截衣衫,终于一枚鲜艳刺目的唇印展现在他眼前,薛曼桢肩上有红唇印不希奇,让他惊讶的是,她肩上的红唇印几乎与樱诺一模一样。
    这项事实震惊了他,为什么薛曼桢会有与樱诺一模一样的胎记印?
    就在他沉思时,密密的两排湿睫毛眨了眨,忽然就张开了,那对乌俏俏的眸子里倒映着一张阳刚的俊美轮廓,女人推开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
    “骜参谋长,求你,放过我妈妈,这辈子,她太苦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狭长的双眼浅眯,静静地打量着跪在地板上一脸清纯的女孩子,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不可能蠢到相信,同母异父的姐妹就一定会有一枚一模一样的胎记。
    骜政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现在,他一门心思都纠结在那个胎记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他如一只敏捷怒极的野豹冲上前,撕开了她左肩上的衣物,指着那枚鲜红的印记。
    森怒地冷问:“你这是几时刺上去的?”
    “什……什么?”女人张着一对惊恐的双眼望着他。
    “我说这个印记,是不是你找人刺上去的?”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女人找纹身的人刺上去的,这世间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记号,还是在同一个位置,左肩胛骨上,这太奇怪了。
    “不是,我从出生就有了这记号,不是刺上去的。”
    “你说谎。”
    骜政蛮横地用手指戳着她肩上的那个胎记,他以为自己会戳一些颜料下来,如果是画上去的,一定会有颜色,如果是纹上去的,一定会有密密的刺缝,可是,无论他怎么戳,用多大的力,那地方除了越来越血红外,手指上根本没沾染上任何丁点儿其他东西,只除了鲜红的血渍。
    那是他死命戳女人肩胛骨时,女人肌肤被他戳破了,无论他有多凶,她始终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要弄这样的一个记号?说。”
    骜政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像一只从森山野林里跑出来的一只野兽,好似女人不招供,他就会将她挫骨扬灰一般。
    “不是刺上去的,这是天生的,打娘胎出来就有的,骜政,你弄疼我了,呜呜。”
    女人抽动的双肩无言诉说着她心里深处的痛苦。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一下子就这么凶,还弄得她肩胛骨像断裂了似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事实就是这样,这是属于薛曼桢的胎记,一枚鲜红的红唇印。”
    “薛曼桢,你这个贱人……”
    他从不打女人,可是,他真想一掌劈死了她,胆敢装成他的樱诺,她就要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触犯了你,让你这样怒不可及,骜政,如果你恨我,大可以杀了我,因为母亲,我放下身段来求你,但是,我也有自尊,你说我贱,我怎么贱了,如果我贱,我就会将事实说出来。”
    “什么样的事实,你说?”
    骜政胸口一片抖瑟,他有一种预感这个事实与自己有关,其实,他不想听,但,他又必须听,心中天人交战一番。
    最后,他还是决定让她把事实说出来。
    “说啊!你哑了!”
    “骜政,你这样对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寒?”
    泪蒙蒙的双眼望着他,两颗黑眼珠子如同浸泡在一汪水晶池里的黑葡萄。
    整张脸孔如风中摇曳的白色梨花的心蕊。
    这是一种无声的指责,骜政只感觉心中狠狠抽痛了一下!
    “当年那个女孩是我!”
    “胡扯!”骜政当然知道她说什么,可是,他绝对不相信。
    因为扯到当年的事情,骜政一下子双眼就浮现了血红,一把死死卡住了薛曼桢的脖子,冷狠地问:“把刚才这句话给我吞回去。”
    说出去的话能吞回去么?
    薛曼桢抬起双臂,手指死死地抠住了他蛮横用力的手指!
    在呼吸困难间,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小白,好疼!我出血了!”
    几乎是与当年一模一样的语句,虽说得很轻,一字一句还是落入他耳里,他想起了当年那个画面!
    那年,他十岁,她五岁,那是一个美丽的春天,她们是在一株浪漫的樱花树下相遇,她说,樱诺说,疯子小姨谷芊芊又来追她,她怕谷芊芊打她,所以,他又来找小白!
    因为,他曾经告诉过她,他叫小白,当时,她还取笑他,小白给她家狗儿一样的名字!
    她养的一只泰国犬,她给它取名就叫小白,那是樱诺刚被接进谷家入住的头几天晚上,谷芊芊一直凌虐她,把她带到一片浪漫的樱花地里,用她的手指弄她那里。
    就是在那片樱花林子里,她与谷芊芊遇到了十岁的小白,她们不知道小白是谁,但是,小白是个男的,那就够了。
    疯子小姨谷芊芊让小白把裤子脱了,然后,让她坐上去……
    她当时吓哭了,可疯子小姨说,小白是匹漂亮的木马,骑着肯定舒服极了。
    谷樱诺只有五岁后,疯子小姨又是哄又是骗,又是恐吓,说樱花林一带常有野兽出没,如果不听她的话,她就撇下她自个儿闪人,樱诺怕极了,自然也就从了谷芊芊。
    她们是在疯子小姨的监督下完成的,其实,他不过才十岁,根本什么也不懂,只是象征性地……
    然而,疯子小姨却拿了一根棍子,不停地打着他的屁股,嘴里说着“驾,驾,马儿快快奔跑,跑去找我的情郎……你在哪里啊?我的情郎?”
    那是一场儿时的梦魇,却是令骜政回味了这么多年的往事,由于那件事,他一直对谷樱诺念念不忘,由于那件事,他爱上了谷樱诺,因为,多少年了,他无法将那件往事遗忘,他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过,长大后,他要娶谷樱诺。
    第一次过后,谷樱诺坐在樱花树的草丛里,嘤嘤哭泣,疯子小姨却沿着樱花树转着圈子,她自个儿乐,不理她们,她们也没理她,小白将她抱在怀里。
    “莫哭,樱花,长大后,我一定娶你。”
    那种事太惊悚了,谷樱诺那么小,肯定被吓坏了,他都没太用力,就是怕吓坏了他的小樱花朵儿。
    为了哄他的樱花开心,从身旁摘了一根狗尾巴,将草圈成了一枚草戒。
    小心冀冀套入她食指上。
    “樱花,记住,这是我们的信物,刚才,我们做了那种事,长大后,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一定要保管好它,长大后,我拿一枚闪亮的大钻钻给你交换。”
    “你真的会娶我吗?”
    五岁的樱诺生得俏丽,皮肤光滑如玉,圆圆的小脸荡漾着婴儿肥,看起来是那么可爱。
    让他的心都醉了。
    “当然,告诉你,刚才那种事可是俩口子才能做的?”
    “俩口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夫妻,夫妻是一家人,是要共同孕育孩子的。”
    “哎呀。”谷樱诺终于听明白了,大叫起来。
    小手摸了摸肚子:“万一我怀上了怎么办?”
    十岁的小白想了想,终于给了她一个答案:“如果真有了就生下来,我来养,你在家带孩子。”
    以一个成熟孩子的语气飞快答复了小樱诺。
    后来,他每次想到她们小时候的对话,就啼笑皆非,一个十岁,一个五岁,什么都不懂,就算是进去了,也许也只是虫,哪里会有半点*,自然更不可能有孩子,只是,天真浪漫的童年让他回味无穷,他的童年身心一直蒙受阴影,母亲绝情拂袖离开,如果说他对童年还有半点儿怀念,那就是与樱诺相处的美好时光。
    泪从他眼眶中滚落,蓦然惊觉女人快要断气了,就在他追忆这段往事的时候,他赶紧了松了手。
    薛曼桢得到自由,呼吸着新鲜空气,上气不接下气。
    她张着一对幽怨的眸子凝望着他,眼眸里有深浓的痛心,好似在说:“小白,你怎么就将我忘记?”
    忘记那段最值得我们追忆的岁月,不,他并没有忘记那段美好的岁月,而是,他忘记了她这个人,不,不是忘记了她这个人,而是把她搞错了,这才是最令她伤心的事。
    骜政望着她,脑子炸开了锅,一时间,心乱如麻,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不会,他绝对不会搞错,当初,他记得谷芊芊一直喊她樱诺来着,他还取笑她,说她是他的小樱花。
    她很水嫩,尤其是……
    当年他见过她的……
    主要是她肩上那枚鲜红的唇印,他记得十分清楚,当年,他可是看遍了她整个身体的,他不是有意看的,是谷芊芊逼他看的,谷芊芊拿着一把尖刀,抵着他的下巴,恐吓着他:“小白,你不看,我就划花你的脸。”
    谷芊芊是一个神精病Z市许多大人小孩都知道,父母又吵架了,他只是去那片樱诺林玩耍,每次父母吵架的时候,他都会拿一本书到那片樱林里去独处,唯有在山谷中,他觉得找能找一片安宁的空间与世界。
    他没想到会在那儿遇到变态的谷芊芊,更没想地惨遭谷芊芊毒手。
    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曾忘掉樱诺,永远记得樱花树下,那为他绽放的小樱花朵儿,他一直想着竞现承诺,在他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他会让她带着满身的荣耀嫁入骜家,成为他骜政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小时候的事,那只不过是过家家而已,他一直让保留着那枚狗尾巴草戒,说不定那枚戒指早化成了灰,早不成了形,可是,他的诺言却一直存在着。
    可是,他料错了,就如古代上京赶考的书生,在经历一翻磨难,十年寒窗苦读,终于功成名就返乡想迎娶佳人之时,佳人已经嫁作他人妇,徒留下书生一腔痴情空余恨。
    这正是他真实的写照,他爱上了谷樱诺,心心念念娶她为妻,没想她却爱上了他的弟弟骜煌,让他痛不欲生。
    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谷樱诺爱上了骜煌,在他提升为参谋长的那一天,他们居然因两家的反对私奔到了罗马,他们要在那儿举行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礼,爱得有多疯狂,多轰烈。
    他能怪樱花朵儿未守承诺么?
    当年,是他对人家说,长大后,我一定娶你,可是,为了事业,他一直把时间推迟,由于家庭环境特殊,他从小就比别人早熟,他想去外面闯一翻名堂,让母亲后悔当年的遗弃。
    他压抑着自己,从来没给樱诺打一个电话或是写一封信。
    他一直坚信着,如果樱诺对当年的事情持有念想,一定会等着他回来。
    可是,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他太瞧得起自己了,当年,她不过五岁,什么也不懂的屁小孩,她没对他说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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