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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姐夫晚上见-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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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之逸伸出手,握住慕晴的手,他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投下美丽的剪影,他细细端详着她的手。
  然后,在慕晴的目光之下,他微微低头,薄唇轻轻落在她的指尖,指尖传来一种冰凉的感觉,低垂着的眉眼如画精致,抒写着虔诚的痕迹,那么的认真,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感觉,想要触碰她,却怕伤了她,挣扎而苦楚。
  慕晴心脏微微一滞,突然感觉到一种酸楚,看着牧之逸那明明没有任何多余表情的脸,那么的平静,她都能感受到他握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的着。
  好似他们之间隔了一个世纪和千万座山峰,而他正在努力的跨越这些山峰和阻碍,而走向她,只为了如今的这一刻。
  “阿狱……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你在,我就幸福。”


第三百九十六章 :过往
  阴雨绵绵,空气中都是潮湿的味道,雨滴落在地面,炸开四溅的水花,稀里哗啦的声音停在耳朵里莫名叫人有些心烦意乱。
  夏季的雨,说下就下,前一秒还晴空万里,后一秒便已经开始阴雨连绵。
  南城,最大的一座墓园,被打理的很干净整洁,雨滴落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打湿了鞋面。
  在这片雨地里,两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漫步前行着,男人为女人撑着伞,生怕雨花落在她身上,伞都是倾斜着她的方向,而他的半边肩膀却被冰凉的雨花打湿。
  两人同样穿着黑色的衣服,乍一看像极了情侣装,可是在这样庄严的地方却多了几分悲凉。
  慕晴手里捧着一束小雏菊,娇艳的色彩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更加的鲜活,充满生机和希望。
  他们一直走,知道走到这偌大墓园的其中一个墓碑前停下脚步。
  照片上的女人,和慕晴很像,只不过笑的更加的温柔恬静,笑眼明媚而温柔,精致柔美的脸上带着慈祥疼爱的色彩,好像镜头前是她心爱的人一般。
  就连名字也是这样的柔美,牧舒雅。
  这是她的母亲,在她六岁的时候离开了她,那个时候,母亲也只不过才二十八岁而已,在那样的年纪,却因为病魔而带走了她的生命。
  因为一些纠葛,她没办法在世人眼下生活,只能带着她四处奔波流浪,那个时候,父亲已经去世,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为了生存,什么事都做了,可是,就算没钱,她也没有舍得变卖掉父亲的画,那是她的唯一念想。
  被奸人算计,导致和厉家反目成仇,在一次意外事故中,父亲和厉禹风的父亲双双身亡。
  而那个变态男人一直寻找着母亲的踪迹,把一切过错归结到母亲的身上,母亲只能带着她改名换姓,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而做出了一切牺牲。
  可是母亲本身身体就不好,当初生她的时候受了大的创伤,又积劳成疾,因为父亲郁郁寡欢,在那样年轻的年纪,终于没有扛过去。
  到最后,母亲都没有告诉她父亲究竟是谁,为了让她可以生存下去,她联系了慕天启,骗慕天启慕晴是他的女儿,希望慕晴可以有一个庇护她的地方而安然长大。
  可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两年之后慕天启找到慕晴,那个时候是慕晴的另外一个地狱。
  如果早知道,牧舒雅拼死也不会放过慕天启。
  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
  慕晴从六岁,被变态男人抓住,受尽折磨,到遇见阿狱,到小小的阿狱为了她拿起了刀子杀死了那个男人,再到他们两个两年的流浪。
  不知道经历了何等的苦难才活下来,那个时候才七八岁的她,就历经千辛万苦,体会了生与死的感觉,失去了一切,再到后来,阿狱的离开,为了能够好好的保护她而离开,失去记忆的她被送去了孤儿院。
  忘记了一切,重新开始。
  阿狱原本只是想让她待在孤儿院无忧无虑的生活的,却没有预想到后来慕天启会带走她,从而进入了另外一个无休止的地狱。
  如果一切还可以重来,是否,就会和现在不一样?
  所以,她的个性才会格外的固执格外的倔强,同样也偏执,她接受不了任何的欺骗与伤害,而这一切,全部是由厉禹风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而造成这一切悲剧的,虽然不是他的错,却和他的家族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因为和厉家的纠葛,父亲不会死,母亲不会死,她也不会经历这些。
  可是十几年后,厉禹风又带着目的的接近她,从而在她以为找到可以依靠的彼岸的时候给了她致命的一刀。
  一切,原来都是建立在欺骗和仇恨之上。
  她也不能百分百确信厉禹风究竟有没有爱过她。
  “妈,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你。”
  慕晴将小雏菊放在墓碑前面,看着母亲那温婉的脸,而泪如雨下,所谓委屈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扛着,从来都是一个人,她从来没有向命运低头过,也从来没有哭过,她好强,不允许自己懦弱。
  可是,当看到自己母亲的脸庞,再也忍不住那种委屈,顿时如同排山倒海的汹涌而来。
  牧之逸站在她的身边,默默的给她撑着伞,自己却淋在雨中,然后也随同慕晴一起跪在牧舒雅面前。
  毕竟,他当年逃出来两个月一直是牧舒雅照顾着他的,也让他认识了慕晴,让他有了生的希望。
  牧舒雅,就如同他的母亲一般,在他的记忆里,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给了他温暖的女人。
  所以,他说他没有名字,便姓了她的姓,被她取名为牧之逸。
  当年,他七岁,她四岁,就是一个糯米团子,很可爱的一小只,走起路来吭叽吭叽的,总会要他抱,如今,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年,幸好,她还在他眼前。
  “妈,你看我带谁来了,你当初可疼爱阿狱胜过我了,害我吃醋了好久的,对不起,没能来经常看望您。”
  慕晴声音有些哽咽,这么多年,她不敢经常来看母亲,她怕,她会扛不住,直到今天,母亲的忌日,她才敢在阿狱的陪同一下,一起来看母亲,
  牧之逸看了一眼慕晴,然后伸出手,给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滚烫而灼心。
  “妈,小时候,我一直是这么叫您的,我没有母亲,没有父亲,唯独您给了我家的温暖,给了我名字给了我身份,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回来看望您,但是,您放心,小晴我会照顾好,不会让她受伤,我答应您的,我会做到。”
  牧之逸开口,声音清冽而平淡,可是却多了几分眷恋,这个女人,从小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同样的,他也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母亲。
  所以,那种感情不言而喻的深刻的。
  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变故,仅仅两年便物是人非。
  也没有想到慕晴会被那个男人抓住,让他们再次相遇,可是她却已经不记得他了。
  “妈你看,你的外甥啊再过两个月就会出生了,现在呢,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一定会很胖,你看肚子都这么大,不过我还是喜欢龙凤胎,一儿一女多好,妈,你可要为我祈福啊,争取是一儿一女。”
  慕晴摸着肚子,微笑着看着牧舒雅,当上母亲才可以体会那种当母亲的感觉,感觉心都要化了,一心只有孩子,这就是做母亲的伟大之处。
  时间过得说快也快,说慢也慢,眨眼睛,她都当妈妈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感觉有了孩子,心都安定下来了,感觉,一切都仿佛不那么重要了,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妈,我知道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你也别操心,这不,还有阿狱么,有阿狱在,什么事儿都不是问题,这家伙啊,可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呢,你一直说阿狱好乖啊之类的话,现在呢,他已经变得很强大,恐怕你都不敢想象的那种。”
  慕晴笑着说着,耳边说轻风细雨的声音,就连老天爷都在为她哭泣啊,心中无限的苦楚,却在母亲面前不想表露太多,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和父亲葬在一起。
  可是,他们却连父亲的尸首都找不到,当初,那场事故,直接将一辆车子爆炸,尸骨无存。
  多么可悲。
  慕晴无数次想过,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最开始的模样,没有任何恩怨没有任何悲剧,悲剧都不存在,所有人都是那么的幸福。
  可是啊,现实就是这么鲜血淋漓,叫人无法喘息。
  牧之逸静静的看着慕晴,她的痛同样是他的痛,她难过一分他便难过十分,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一切都由他来承受,早知道是这样,他宁愿当初不离开她,就算是流浪,也不离开她,他的一个错误决定,却让她再次经历这么多。
  人生真是一个可悲的笑话,原以为一切都是命定的,可是到头来,却物是人非,谁也不会在原地等你,无数的变数,让人措手不及,却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同样他也恨自己当时还不够强大,没办法给她一个避风港。
  两个人在墓碑面前呆了将近两个小时,但是再舍不得也得离开了。
  雨依旧没有停,反而有种越下越大的趋势了。
  慕晴看了一眼阿狱,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湿透了,就这么陪了她这么久。
  “傻瓜吗?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走吧,回去换衣服,要不然真的会感冒的。”
  慕晴有些心疼,阿狱就是一个傻瓜!
  牧之逸没有说什么,只是勾唇,眸光清浅。
  慕晴把伞给牧之逸强行推过去一些,这男人从来都不知道爱护自己一些,一味的为她着想。
  两人刚刚转身,还没有走几步远,却迎面碰上了一个男人,同样的,他手里也是一束小雏菊。
  顿时,天空似乎更加阴沉了一些。


第三百九十七章 :你终究是输了
  阴沉的天际突然闪过一束闪电,随之便是一声雷鸣,震耳欲聋,天空翻转起绝望的痕迹。
  大雨瓢泼而下,在这种时刻,显得更加的悲壮,两行人遥遥相望,很近又很远,
  任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也不会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地点下相遇。
  慕晴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大衣,一身黑色仿佛融入这片天地,白皙的手把着黑色的雨伞,处处透着深沉的意味。
  就那样的站在一颗翠绿的松树之下,就算雨花四溅,踩在那绵软湿润的土地都不曾溅湿他那光亮的皮鞋,他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美丽眼眸冷漠而沉静,仿佛周身泛起了朦胧的白色雾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看着慕晴,眸光逐渐深沉,深邃的根本就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是,空气中突然变得凝结而危险,叫人不寒而栗,气氛准实紧张,仿佛一根弦紧绷着,随时就会断掉。
  而牧之逸相对之下,就要平静的多,不同于厉禹风的那种锋利冷冽,他的姿态太过的云淡风轻,从表面上看,他已经赢了厉禹风了,最起码,慕晴是站在他身边的。
  慕晴表情就有些复杂了,原本已经闹成那个样子了,两个人也完全的说明白了,如今却又在这样的地方碰面,慕晴大概也猜到了。
  他是来看她母亲的,当初她跟他说过的,母亲的忌日以及母亲的一切,所以他才会知道母亲喜欢小雏菊的。
  慕晴真的搞不懂厉禹风这个男人了,为什么还会来看望母亲?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既然不爱,既然决定放弃,既然是对立面,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厉禹风一直是知道的,知道牧之逸是一直在慕晴身边的,所以这样碰到,也不会有太大的惊讶感觉的,只是,两个有那么深恩怨的人,尤其中间还夹着慕晴的事。
  当然这样碰面之后是一触即发的,如果不是有慕晴在中间,恐怕,他们两个早就动手打起来了。
  “好久不见,九当家。”
  厉禹风最先开口了,他声音不疾不徐的,听不出他的任何思绪,他眸光却轻扫慕晴一眼,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慕晴心中感觉十分的复杂,厉禹风这个男人,她好像就从来没有看清楚过,永远那么的理智冷静,叫人无法揣测他任何情绪内心活动,一概的高深莫测,同样的也攻于心计。
  她都开始怀疑了,她爱的,究竟是哪个他?
  牧之逸神色冷淡,两个人的气势这样碰撞在一起,给人一种毁天灭地的极致感受,气场太过强大,仿佛空气都被凝结一般的恐怖。
  “难怪今天天气这么的不好,也真是够晦气的。”
  牧之逸姿态平静慵懒,满不在意的说着,一点儿都不会和厉禹风去客套什么,也对,这就是他的个性,所以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和厉禹风对着干这么多年。
  他从来没有隐藏过他和厉禹风不共戴天的立场,这也是世人都知道的,两个不同领域的王,站在不同的立场,只要碰面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任何人都不知道二人之间究竟是有什么恩怨,不要说其他人了,就连厉禹风本人都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毫不相干的人会总是和他对着干。
  他也查了很久,一直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牧之逸对他的敌意,不仅仅是因为慕晴,还有其他的因素,那些隐藏着的因素,他一直没有参透过。
  厉禹风眸光无法漆黑了一些,那深如墨的瞳孔看着牧之逸,声音冰冷至极。
  “那么,九当家是否忘记,南城,是我的地盘。”
  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入他的境地,是太高估自己了还是低估了他?
  两人一直势不两立的状态,做事都要考虑到很多方面,对方的领域自然是不会是轻易踏入的,可是如今,牧之逸站在他的地盘。
  而且,最重要的是,牧之逸还在慕晴身边,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牧之逸挑眉,表情淡然处之,一点儿都没有任何慌乱的感觉,那种姿态,好似就算被千军万马包围也不会乱一分一毫。
  “哦?那又如何?”
  牧之逸那眸子直直的看着厉禹风,眸子看着平静如水,却又似乎透着一种其他的深沉复杂的光,蕴藏着某种惊天秘密一般,让人为之向往,想要探知一二,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半分可疑之处。
  时隔将近三个月,他们再次相遇,尤其,上次他从厉禹风手里抢来了那副画。
  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那种可以和解的关系了,那一次,他险些命丧黄泉,也都是拜厉禹风所赐,总有一天会彻底的爆发,只是时间还不是现在。
  厉禹风唇角冷漠的扬了扬,眸光泛着冷冽锐利的光,好似千万冰刃朝着牧之逸飞驰而来,那种气场太过凌厉,就连慕晴都感受到了,两个男人遥遥相望,虽然并没有做什么事,可是,却给人一种要毁天灭地的恐怖感觉。
  面对这样的厉禹风,牧之逸依旧如泰山一般归然不动,冷静面对。
  “呵,九当家是不是太过高估自己了?你面对的,不是别人,是我厉禹风。”
  厉禹风语气嘲讽,仅凭牧之逸一个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他的能力厉禹风确实是认可的,可是,再厉害的人,也经受不住车轮战的消耗,况且,他不认为他会输给牧之逸。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一声令下,牧之逸是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南城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或许,别人绝对无法牵制牧之逸一分一毫,但是,在他厉禹风这里,是没有绝对这两个字的。
  慕晴顿时感觉紧张起来了,没人比她更加清楚他们两个之间的那种纠葛了,完全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状态,谁也想不到会在这样一天在这样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遇见,慕晴是最不希望他们两个遇到的,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哦?那又如何?我能一次带着小晴离开,我同样也能第二次带着她安然离开,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
  牧之逸面色平静,可是他的话却处处透着挑衅的意味,丝毫不怕他此时此刻是站在厉禹风地盘上的情况。
  他同样也知道往哪儿捅刀子最痛,想必,厉禹风最无法接受的就是上次他突破他重重拦截而带着慕晴安全离开。
  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自己的最大对手在一起,没有比这更加讽刺的事情了。
  不要认为牧之逸是一个好人,他的好,也只会对慕晴而已,其他人对他而言,就是不值一提的蝼蚁,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碾死,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也从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死在他匕首下枪口下的人数不胜数,毕竟,比魔鬼还可怕的这个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他也不得不承认,厉家不是那么好扳倒的,尤其是厉禹风掌权之后,厉家又上升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这个男人铁血无情,手腕雷厉风行,能和他齐名,又能简单到哪里去?
  能在这个位置上站稳脚跟,多少年没有人能够挑衅他的权威,多少人多少企业想在厉禹风上任的时候打压,结果是什么?只会被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吞噬掉!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的了厉禹风!
  毕竟传奇这两个字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能被人们这样叫的。
  厉禹风眸光愈发的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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