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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男神追妻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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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层水雾蒙上我的双眼,我在他胸前蹭掉眼泪,沉默不语。
  瓦西里捧起我的脸,说:“别难过,晴,我会早去早回,尽快将事情处理完,或许,都不需要三天,你甚至都感觉不到我离开了,我就又回来了!”说完,他低下头给了我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然后将我环在他腰际的手臂拉开,最后一次吻了吻我的两只手。
  “瓦夏……”当我的手终于被他放开时,我禁不住轻轻地唤他,看着他转身走到路边一辆黑色的汽车旁,面带笑容地朝我挥挥手,低头钻进车里……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捂脸大哭的冲动,这种感觉即使在半年前我们将要长久分离时都不曾有过。
  “瓦夏……”我又一次念着他的名字,看着汽车发动,载着他离我而去……
  我目送着瓦西里的车子在街角消失不见,强忍住心塞的感觉转身往寓所里走。
  一抬眼间,我瞥见尼古拉斯正站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他的一双长腿在斜斜的光线下拉出长长的圆规状的影子。他一只手夹着雪茄,一只手揣在西裤口袋里,姿态挺拔却神态萧索地立着。我对上他的眼睛,发现那双落在我的脸颊上的绿眼睛却并没有在看着我,而是像人们通常陷入思考时的那样放着空。
  我收回视线,低下头登上台阶走进寓所的大门。被尼古拉斯称为“彼得”的中年男子迎上我,用英语说道:“秦小姐,如果您想要去城里逛逛,或者买买东西,我可以帮您安排。”
  我摇摇头,对他礼貌地笑笑说:“谢谢你的好意,彼得,但我哪里也不想去。”
  “好吧。您的三餐会按时送到楼上的餐厅里。”彼得又说。
  我朝他点点头,径直朝楼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Honarine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6…01 20:33:59 
小入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6…02 17:02:28  
谢谢亲的地雷,么么哒

  ☆、84

  吃过晚饭,我跟瓦西里通了电话,确定他已经安全回到哈尔科夫的Wiper总部,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时差的关系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刚刚8点多钟我就觉得精力已经不济了。我回到尼古拉斯为我安排客房,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然后爬上柔软的大床,强打着精神跟瓦西里发了几条短信后,就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了。
  梦里我看到一扇打开了的门,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我知道那是瓦西里。橙黄色的灯光从他的身后照过来,将他的轮廓裁成一个高大漆黑的剪影。
  他站在门口默立了片刻,然后朝我的床边走来,身影摇曳,面目模糊。我想伸手去触碰他,但那是在梦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唯有静静地看着他在黑暗中走近我,与我对视……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冰凉的手指拂过的我脸庞,手指上带着杉树和灌木的香气……他轻轻拂去遮盖在我脸上的头发,然后俯下身……
  “瓦夏……”我呢喃着他的名字,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但他的吻却没有落下,我循着他的呼吸迎上去,所及之处空空如也,无着无依……我深深地吸气,却再也嗅不到方才的香气。
  意识再度沉迷,我重又跌进深深的睡意里。冥冥中我觉得这个梦应该很甜蜜,但却为何充满悲伤的气息?
  当阳光透过窗帘的间隙照进房间里,我终于慢慢睁开眼睛。我摸出枕边的手表,难以置信地发觉自己竟然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自从学会走路以来,我还从未睡过这么久的觉。
  而更难以置信的是,我还想继续睡!
  不过最终,辘辘饥肠战胜了睡意,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觅食。
  在三楼的餐厅里,丰盛的早餐已经摆在了桌子上。我为自己倒了一杯热牛奶,用刀叉切了一块煎好的培根放进嘴里,拿起手机,拨出瓦西里的号码。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无法接通的声音,我耸耸肩放下手机。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对国际长途的信号我从来不抱幻想。
  我搭配着面包吃了三片培根,两个煎蛋,又喝了一大杯牛奶,终于把自己喂饱。我再次拿起手机,连接上无线网,开始浏览新闻。
  我点开中文新闻网站,一边拨弄着触屏,一边寻找着感兴趣的话题。突然,一条醒目的国际新闻跳进我的视线:克里米亚将公投 决定是否脱离乌克兰加入俄罗斯。
  自从瓦西里去了乌克兰,只要有关那里的新闻我都很关注,所以看到这条标题,我马上点了进去:
  “克里米亚议会已经进行表决,一致同意克里米亚成为俄罗斯联邦的一部分。”
  “乌克兰克里米亚共和国将于3月16日举行公民投票,决定继续留在乌克兰,还是加入俄罗斯。”
  看完新闻的内容,我觉得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的可能性很大,只是,不知道这对乌克兰目前已经颇不平静的局势会有什么影响。
  我再次拨打瓦西里的手机,还是无法接通的状态。我站起身攥着手机下楼,找到彼得。
  “尼古拉斯先生在家吗?”我问彼得。
  “先生在办公室。”
  “我能见他吗?”
  彼得想了想说:“我去请示一下。”
  我随着彼得走到尼古拉斯的办公室前,他示意我等在门口,我点点头,看着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窗外的阳光很好,斜斜照进走廊里,我抬头看着明亮的玻璃窗,心情却无法像艳阳一样晴朗。
  过了一会儿,彼得从里面打开房门,对站在门口的我说:“秦小姐,请进来吧,先生可以见你。”
  我说了一声“谢谢”,焦急地走进尼古拉斯的办公室。
  “尼古拉斯,你看新闻了吗……”我一边走一边说……借着落地窗投射进来的明媚阳光,我看清尼古拉斯的办公室里,除他以外,还坐着七,八位陌生男人。从他们考究的衣着可以看出,各个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这些男人们围坐在房间一侧的矮几四周,此时都扭着头,好奇地看着我。
  我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想要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停下脚步,尴尬地咽了咽口水,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希望没有打扰你们。”
  尼古拉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先生们,请允许我为你们介绍……”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站到我的身侧,然后伸出一只胳膊揽了揽我的后背,微笑看着众人说:“这位是——未来的阿布拉莫维奇夫人。”
  听到尼古拉斯的话,原本坐在皮沙发上一脸好奇的男人们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们慌忙地站起来,朝我的方向转过身体,微微颔首向我表达敬意。
  我意识到一定是尼古拉斯的介绍让他们产生了误会,于是赶紧解释道:“先生们,见到你们很高兴,我是秦晴,是尼古拉斯弟弟的未婚妻。”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一下,我对面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了片刻后,都放松了面部肌肉,露出被人捉弄后的自嘲笑容。一位年轻绅士望着尼古拉斯说:“尼克,你把我们骗了,我们还以为,她是你的爱人。”
  “她是啊,哈哈哈……”尼古拉斯说完这句话,也跟着大家一起笑了起来,然后他说:“不好意思,我开了个玩笑,只是因为刚才的谈话太沉闷了,我想无伤大雅地调侃一下。”
  大家对他的话不以为意,都笑着落座。房间里的气氛果然轻松起来,有人抽出雪茄点了起来,有人拿起矮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威士忌。
  尼古拉斯面向我,问道:“有事吗?”
  “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克里米亚要脱离乌克兰,加入俄罗斯,这……这会不会将乌克兰动荡的局势引向更糟糕的一面啊?”我问他。
  “你是在担心瓦夏吗?”他反问我。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担心他……”
  “你的担心全无必要,瓦夏所在的城市离克里米亚很远,这件事情不会波及到他的。”
  “可是,他的电话打不通……”我皱起眉头,担心地举起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电话,说:“你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联络上他吗?”
  尼古拉斯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片刻,然后转身走到写字台前,拨了一个号码。他对着电话用俄语说了些什么,我只听懂了两个单词“办公室”和“电话号码”。
  尼古拉斯要到了一个号码,他挂断电话,重新拨打……他举着电话等了一会儿,电话终于通了,他又说了几句俄语,这次,我清楚地听到他说了“瓦西里”这个词。我希望他联络上了瓦西里,我还希望他能让我过去跟瓦西里通话。
  可是,直到他挂断电话,也没有让我上前接听。我抿抿嘴唇,充满期待地问他:“你联络上瓦夏了吗?”
  尼古拉斯神情自若地说:“没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问过了,那边的情况一切正常,瓦夏今天在机房里处理文件,晚些时候应该就会联络你了。”
  听了尼古拉斯的话,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会议。”我一边说一边朝门口退去,“我先出去了,你们继续。”
  尼古拉斯将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我退出到房门外,并为他们将门关好。
  吃过午饭,睡意又再度袭来,我挣扎不过,便滚上床睡了一个漫长的午觉。再醒来时,已经是日薄西山。
  我拿过手机看看,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息。担忧的情绪又从我心底升起,我再一次拨打瓦西里的手机,还是无法接通。
  我下楼找到彼得,他告诉我尼古拉斯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我回到三楼大厅,不住地来回走动,并且每隔几分钟就尝试拨打瓦西里的手机,可是不管我拨打多少次,手机里永远都是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我倒在三楼客厅的沙发上,拼命地压抑着心里的焦虑情绪,可是没有用,当天色完全漆黑,远处的埃菲尔铁塔亮起漂亮的景观灯,我的心情却越来越灰暗。无法联系上瓦西里这件事甚至改变了我的内分泌,让我的身体一阵阵冒汗,又一阵阵发冷。彼得让人送上来的晚餐我也一口未动,静静地放置在餐桌上。
  过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我快步走到楼梯口,看见尼古拉斯终于回来了。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臂弯被一个漂亮妩媚的金发女人挽着,两人一起走上了三楼。
  “尼古拉斯,我还是联系不上瓦夏。他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我顾不上寒暄客套,迎上他直奔主题地说。
  尼古拉斯看看我,掏出自己的手机,也拨打了一下瓦西里的手机号,同样打不通。他放下手机,说道:“乌克兰那边信号不太稳定。”
  “你能想想办法么?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过。”我焦急地说。
  尼古拉斯身边的金发美女侧过身体,将胸部贴上他的手臂,一只手攀附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他的黑色大衣,然后从胸口开襟处将手伸了进去。尼古拉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法语。金发美女娇嗔地嘟了嘟嘴,然后不耐烦地斜起眼睛看着我,似乎对我一直缠着他的爱郎相当不满意。
  “你能联络一下Wiper那边的其他工作人员吗?或者办公室的电话?”我完全无视金发美女给我的暗示,继续说道。
  尼古拉斯挽着他的女伴绕过我,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将金发美女推了进去,然后转过身对我说:“我手头没有那些电话,明天早上我会联络乌克兰那边的人。”说完,他转身走进房间。
  “难道不能现在……”我挡住他准备关上的房门,急切地说。
  “现在很晚了,我不能这么晚打扰别人的私生活。”说完,他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美女,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美丽的金发女郎背对着我们,已经拉开了裙子的拉链,晶莹雪白的美背半隐半现地露了出来。
  “可是……”我还是不放弃。
  “你再这样纠缠我,我会以为你想加入我们。”尼古拉斯看着我说。
  我赶紧放下挡着他房门的手,尴尬地说:“哦,不,抱歉,你们……你们做吧……”说完,我转过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尼古拉斯的房门也在我转身后应声关闭。
作者有话要说:cocoalady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6…03 00:01:19 
感谢投雷的小天使,么么哒!
无节操的作者君表示:那什么,尼克,我想加入你看中不中?

  ☆、85

  我回到自己的客房,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将手机放在两脚之间,看着相册里保存的瓦西里的照片,他那灿烂的笑容和孩子般单纯的眼睛……我发疯般地想他,但却无计可施,只好紧紧抱住双臂假装自己被他拥在怀里。
  原来,短暂的离别和长久的离别,两者并没有分别,在思念时,都一样令人气为之窒,神为之夺。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高跟鞋的铿锵声。那鞋子的主人沿着另一侧的走廊而来,她穿过大厅,踏上下楼的楼梯。尖细的鞋跟在楼梯板上敲击出“噔噔”声,那声音在静夜里听来又重又响,似乎带着一股怨怒。
  我走到房门口,侧耳听了听:高跟鞋的声音渐渐由强转弱,最后在底楼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之后,消失了。
  我猜,应该是那位金发美女离开了。
  我刚想转身离开房门口,走廊里又传来了另一种脚步声,声音同样从另一侧的走廊传来,缓慢而稳健。
  是尼古拉斯!他正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脚步声穿过大厅,在什么地方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又再次响起,竟然朝我的房间而来。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下子有点儿慌乱。我迅速离开房门口,快步奔到床上躺下来,然后“啪”地一下关上床头灯。
  尼古拉斯的脚步声果然在我门口停下了。
  “秦晴?”他在门外轻声叫了一遍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答,只静静躺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眼睛的光芒。
  “我知道你没有睡……”尼古拉斯的手轻轻地放在房门上拍了拍,说:“这门缝底下刚刚还透出灯光和晃动的人影呢。”
  我躺在床上闭一闭眼,颓丧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根本是在自作聪明。我无奈地翻身下床,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尼古拉斯穿着整齐的衬衫和西裤站在我的门口,一只手里端着酒杯。我的眉头疑惑地微微一皱,觉得他的穿着有点儿奇怪:要知道他可是刚刚滚了床单的人,怎么竟然连领带都端端正正地系着?难道他“啪啪啪”就跟小便一个样,只需要拉开裤子拉链就行吗?
  尼古拉斯看了看我握在手里的手机说:“瓦夏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我摇摇头,说道:“打不通。”
  尼古拉斯低头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然后朝我举举,说:“你整夜捧着手机担心也没有用,来喝一杯吧?这可以帮助你入睡。”
  说完,他转过身,朝大厅旁边的小酒吧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眼下也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摆脱目前这种焦虑不安的情绪,或许,喝点儿小酒麻痹自己一下也不是个坏主意。
  想到这里,我默默关上房门,跟在尼古拉斯身后来到小酒吧。
  “想喝点儿什么?”尼古拉斯一副主人的样子站在吧台后面问我。
  我欠了欠身坐上一只高脚凳,说:“白葡萄酒。”
  尼古拉斯挑选了一支产自德国的甜白葡萄酒。“这种酒适合女人喝。”他一边说,一边用开瓶器去掉瓶塞,随后抬起手从头顶的杯架上取了一只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一杯推给我。
  我坐在他对面,再一次拨打了瓦西里的手机,还是不通。
  尼古拉斯抽出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机,放在他那一边的桌子上,说:“瓦夏不会有事的,你不必过于担心。联系不上他只是通讯信号的问题,相信我!”
  我无奈地低下头,试着用他的话来安慰自己,同时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说:“你女朋友走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们只是friends with benefits。”尼古拉斯说。
  我抬起眼睛看他……我听得懂这个,这种“互利友人”的意思其实就是性伙伴。
  我看着他的眼光转冷,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
  “你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尼古拉斯盯着我的脸说。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真是个冷漠的人。不管是对女人,还是对你的弟弟。”我也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在乎瓦夏的安危。”
  我低下头,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实讲,我确实有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那些话让我觉得,你把瓦夏当成了你的敌人而不是亲人……而且,心理学上也有这么一个理论:每个哥哥的内心深处,都有憎恨弟弟的心里暗示,甚至,还有杀死弟弟的隐性欲望。”
  听到我这么说,尼古拉斯低下头喝了一口酒,沉吟了片刻,然后用有些阴郁的声音说:“看起来,我永远也没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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