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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你说再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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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价格都没在意,就等着他埋单。
  傅长川有意逗她说:“你就不怕我没钱埋单?”
  阮之用“你逗我”的眼神看着他,最后说:“那就不买了呗。”也没管服务员在一旁异样的眼神,就把手里的衣服还了回去。
  她的个性就是这样,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看起来十分潇洒。可大概只有他知道,遇到一些事,她从来都比任何人都执着。
  傅长川轻轻握住她的手,因为吊着点滴的缘故,她的手是冰凉的,只有掌心那一块有些温热。他的指尖滑过,许是因为痒,她轻轻动了动。
  床灯是射筒状的,傅长川调节了下角度,依旧握着她的手,坐着看文件,偶尔抬头看看点滴的速度,一瓶挂完了就让护士来换药。
  时间过得很快,天已经蒙蒙亮了,门口也有了脚步声,优优走进来,轻声说:“傅先生,我来换班啦。”
  傅长川的一只手臂一直维持着一样的姿势,此刻轻轻抽出来,针刺一样的疼。她还在睡,却下意识地更加用力抓紧了他的手指。
  傅长川动作顿了顿,几乎被这样一个小动作拖住,觉得再坐一会儿也无妨。
  “连欢姐在外边等着啦。”优优小声说,“您走吧,这里我会照顾好的。”
  傅长川点了点头,到底还是狠下心抽出了手臂,也没再看她,只把优优叫到了门口:“这次炎症消退后,你盯着她做手术。”
  “好的,我知道。”
  他半边身子都跨出了门口,又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还有,让她消停点。”
  优优简直是欲哭无泪,她哪有资格让病床上那位“消停点”,可是对着傅长川,什么抱怨都不敢出口,只好点头说:“我知道了。”
  傅长川走后没多久,阮之自个儿醒过来了,一眼看到优优在沙发上打瞌睡,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优优立刻就清醒过来,忙叫了护士进来测体温验血,乱七八糟忙过了一阵,她才打开保温壶,揉着眼睛说:“之姐,喝点粥吧。”
  阮之拍拍她的手背,比着口型说了句“谢谢”。
  喉咙比起昨天好多了,她慢慢地喝着粥,瞥了一眼一旁坐立不安的优优,头也没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也不敢说出昨晚的事,只说:“傅先生打过电话来,说,那个劝你不要这么拼命工作……”
  阮之手里的调羹顿了顿:“说原话。”
  “他说……”优优把心一横,“让你消停点。”
  阮之沉了脸,把勺子一扔:“不吃了,没胃口。”
  优优只好苦着脸劝她:“之姐,你别在意,傅先生说话不总这么样么?可他见不得你出事,其实还是关心你啊。”
  阮之冷笑了一声:“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他这么好,你倒是去给他当助手啊。”
  小姑娘只好不吭声了,去卫生间洗了保温瓶出来,阮之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之姐,医生说你要静养的。”她伸出一双湿漉漉的手就去拦她,“而且杜总也说了,放你一星期假,让你好好养病。”
  “我又不是大病,现在没事了。”阮之不以为然。
  “可是傅先生也说让你好好养病。”优优是真的要哭出来了,“之姐,你要有什么事,就给他打个电话啊,他总能帮上忙的。”
  阮之嗤笑了一声:“我才不自取其辱。”
  结果阮之门还没出,硬生生地被医生挡回来了,说是体内的炎症不退,又还发着烧。手上又被插了针,阮之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门忽然被推开了。
  蒋欣然拉下口罩和帽子,一脸惊讶:“你怎么被孟丽搞成这副样子?”
  优优打了声招呼,十分识相地出去了。
  “我呸!我病了和她有什么关系?”阮之语气十分不爽,可到底露出了笑容,“你回来了?”
  “来帮你救场啊。”蒋欣然大咧咧地在她病床上躺下来,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半个床位,“孟丽泼了你一桶油漆,你抢了她家的封面和一支广告,怎么算也是你划得来。”
  “封面是敲定了,广告还没定呢。”阮之有些得意,“你猜我准备怎么把它抢过来?”
  “说吧,打算怎么不要脸地抢过来?”
  “你知道前些天饭局上,他家何颖和谁在一起么?”阮之笑眯眯地说,“总之,是有妇之夫,照片还在我这里。”
  “你哪来的照片?”
  “那个饭局,Alice也在。”
  “……Alice是你手下的,你这样放出去,她以后怎么混这个圈子?”
  阮之漫不经心地说:“无所谓,她反正也要解约了。”
  蒋欣然无语了片刻:“你还真是心狠手辣。”
  “我不心狠手辣,怎么把你捧出来的?”
  蒋欣然说不过她,只能哼哼着说:“随便你,反正你从来也不怕做亏心事。”
  两人差不多是同时进入这个圈子打拼的,一个是新人,一个是新手经纪人。那时,阮之已经给杜江南做了一阵助理,他当然也知道傅长川要挖她的事。不过杜江南身边不缺人,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就说:“你要真能把新人捧出来,我也不劝你转行了。不然的话,你就去傅长川那边上班。”
  阮之哪里肯服输,在当年美星的新人里,她独独挑中了蒋欣然,并与杜江南约定,一年之内捧不出名堂,她就离职。
  刚开始是真的辛苦,虽然美星在业内也算知名的经纪公司,可是蒋欣然这张面孔太新,资历根本就是空白,阮之磨了多少制片,向他们推荐,都是石沉大海。
  她们那时一起租房子,两个人合住一个卧室,每晚筋疲力尽一起躺下睡觉闲聊,蒋欣然就说:“等我当了大明星,那时候轮到我来挑剧本,你就专门负责甩脸色给他们看。”
  阮之白天刚吃过别人的白眼,还真是憧憬有这么一天:“好啊好啊,到时候我就对他们说,你谁啊?不知道我们欣然姐一个电影片酬千万么?这个合同还敢送过来?!”
  两人哈哈大笑,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到了年末的时候,圈里一个知名的老导演要拍新片。他是出了名的爱找新人来演,各家公司忙不迭地选送新人去试镜。可惜即便是选新人,也轮不上阮之带的蒋欣然。因为迟迟见不到制片,就连蒋欣然都等得心灰意冷了,劝阮之放弃。阮之的犟脾气上来了,四下打听,知道导演有时候会去某家茶楼喝早茶,于是每天一大早就去等,等了整整半个月,终于见了导演,并递上了蒋欣然的资料。就是那次试镜,背景清白、也没干爹靠山的周欣然脱颖而出,成为新片女主角。
  这个名字出来的时候,就连美星上下都很诧异。而蒋欣然也没有辜负阮之,她科班出身,演技功底很扎实,电影一出来,竟然拿了个影后,真正是一炮而红。
  这个圈子光怪陆离,人心浮动,当面能称兄道弟,背后就能捅你一刀,没什么能高过利益两字。可她们两人一路彼此扶持直至今日,彼此间的默契与信任,外人很难理解。比如这次,阮之也很清楚,半途截入广告,虽说是圈子里的常事,但难免也是会掀起一些波澜。尤其是被截的那一方,多少算是受害者。背后抢资源的是公司,出来承受炮火的却是艺人。
  其实以蒋欣然如今的地位,她大可不必如此。可她言笑晏晏间一句“随便你”,就已经站在了自己这边。
  阮之笑了笑,轻声说了句“谢谢”,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可别误会,下半年谈续约,抽成这块儿我还是不会手软。”
  “随便啊,反正现在好几家公司都在联系我了。其中两家可真是要天价签我——”
  话音未落,有人敲了敲门,然后探头进来:“之姐,欣然姐。”
  阮之现在唯一带着的艺人还是蒋欣然,只是以她现在的地位,只是挂名而已,具体操作都指派给了进来的小戴。小戴拿着手机进来:“我刚接到广告商电话,说是想谈饮料代言。”
  “是RY的么?”阮之脑子动得很快。
  “是。”小戴看上去很困惑,“可是那家前几天不是签了何颖吗?”
  阮之心跳漏了一拍:“还愣着干什么?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小戴连忙出去打电话了,蒋欣然什么人物,脑子转了一圈,立刻明白了:“你又讹了傅长川吧?”
  阮之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仔细想了想,还真不敢说大话,只好嘴硬说:“谁说的?没准偏偏这么巧,他家就和何颖解约了呢?”
  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心虚,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被蒋欣然抓到了。
  “回来的飞机上我听说你拉着他捆绑炒沈垚了。我说你最近胆子这么肥啊,杜江南都不敢得罪的人,你就是一帮忙打工的,这么拼命干吗?”
  阮之有些恼羞成怒:“公司我也有股份的!”
  “哧,就你那点股份,还不及傅长川给你的赡养费多吧?”啧啧了几声,蒋欣然摇头说,“到现在我都不懂,他怎么就和你结婚了呢?”
  “我漂亮呗。”阮之咬牙切齿,最后补充了一句,“赶紧倒时差,调整好状态,不然照片拍出来修图的人看到都要哭了!”
  这句话是真的戳到了蒋欣然的痛点,她扑上去就要掐阮之的脖子,两人闹了一阵,优优在外边听不过去了,只好进来说:“欣然姐,你饶了她吧,她还病着呢。”
  蒋欣然这才收了手,高贵冷艳地理了理头发:“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收拾你。”
  蒋欣然一走,病房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广告的事搞定了,阮之松了一口气,想来想去,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傅长川吩咐的。她本来绞尽脑汁挖了个坑,就等着孟丽钻进来,没想到他一插手,这样简单地把事情解决了。正在胡思乱想,手机嘀的一声收到一条短信,账户收到了这个月的赡养费,一分不差。
  她内心纠结了一下,滑开手机屏幕,心不在焉地查看通讯录名单,不由自主地就把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傅长川接了,不过态度极不耐烦,只问:“什么事?”
  “那个……”阮之随口扯了一句,“钱收到了。”
  “那就去逛街啊,新一季的衣服都上了吧。”他语带讽刺,“正好带上你那个新男友。”
  阮之难得没被他激怒:“周末你有空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冷冷笑了笑:“安排了跟拍的?”
  她小心示好:“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生日……一起吃个饭吧?”
  意料之中,对方的态度丝毫没有缓和:“鸿门宴?阮之,你给我消停点吧。”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阮之还愣了半晌,这才愤愤地摔了手机,骂了声“神经病”。
  她在医院里休息到第三天,炎症退了,人无论如何闲不下来,办了出院手续就去上班。
  短短的两天时间,外边已经是风言风语,暗流涌动。
  有圈内的朋友截了孟丽新发的朋友圈,孟丽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也算是撕破脸的大骂了。也有消息灵通的媒体发短信询问说:“之姐有人看见你的卡宴在清洗维修啊。”她心情好,亲自回复说:“是啊,被loser泼了漆啊。”
  这条回复又引发了无数揣测,甚至日月传媒的老总孟丽接受了传媒的采访,澄清了所谓的“泼漆事件”。阮之处于漩涡的中心,却始终没有明确表态,只好整以暇地说了一句:“是有谁不打自招跳出来说了什么?”
  不过对于阮之而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新的战场已经不是这些尘埃落定后的扯皮,工作日程一下子又排得满满的,尤其是因为盯着蒋欣然的封面拍摄,她更是早出晚归,亲自盯着片场,一点都不敢放松。
  最后一天她照例让助手去买了咖啡和点心分给杂志的工作人员,一直忙到下午五点,顺利收工。蒋欣然有事先走了,她还在等司机,接到了傅长川的电话。
  “周末了。”
  “啊?”阮之揉揉额角,“什么事?”
  “我说周末了。”傅长川语气很冷淡,“你上次说请我吃饭。”
  “哦,是。”阮之一下子记起来,“你不是说没空么?”
  傅长川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十分不悦:“那就算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高贵冷艳。”阮之抱怨说,“我说了不请你么?你在哪儿?”
  “刚下飞机。”
  阮之心里盘算了一下:“那这样吧,我先去超市买点东西,你正好顺路来接我。我把地址发给你。”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你要做饭?”
  阮之略略沉了脸:“怎么?不吃算了。”
  “……我来接你。”
  傅长川挂了电话,连欢在他身边,十分适时地问:“是司机送还是您自己过去?”又提醒说,“蛋糕已经订好放在后备箱了,是阮小姐喜欢的冰淇淋口味,不过路上别耽搁太久,久了蛋糕化了口感不好。”
  傅长川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钥匙:“谁说是给她过生日?”
  连欢一声不吭,当然也不再提蛋糕,和司机两人一起走了。
  傅长川看了眼短信,她离得倒不远,就在下了机场高速不远的一个大卖场。
  车子停在停车场,傅长川打了个电话,她隔了很久才接起来。
  “还有多久?”
  “唔……你等等啊。我还在选菜。”声音忽近忽远,阮之还在那边和营业员说话,“……帮我称下这块肉。”
  傅长川果断熄火拔钥匙:“我来找你。”
  他在卖场里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在卖肉的地方徘徊,正俯下身仔细地挑选猪蹄。
  傅长川走过去,看了眼满满当当的购物车:“两个人吃么?”
  “是啊。”阮之头也不回,从过秤的营业员手里接过猪蹄,“你说这些够不够啊?”
  傅长川随手翻了翻食材,眸色深处滑过一丝笑意:“以你做菜的成功率来说,这些可能还不够。”
  阮之也不反驳,顺手把滑下来的发丝夹回耳后,十分诚恳地说:“那再多买点吧。”
  傅长川也没阻止她,看着她不断往车子里扔东西,直到满满一车再也放不下,他才说:“够了。”
  两个人推着车去结账,这个时间大约是晚饭时间,排队的人也不多。很快就轮到他们,一件件刷完价格,阮之忙着把东西塞进购物袋里,理所当然地说:“付钱啊!”
  “……”傅长川眉梢微扬,本想说什么,最后到底还是拿了卡递过去。
  推车走到停车场,傅长川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说你请我吃饭么?”
  阮之怔了怔,嘟囔了一句:“习惯了。”
  他正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准备放进后备箱,闻言动作顿了顿,漆黑的眸色显得有那么一瞬的错综复杂。
  “……给你钱咯。”阮之坐在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从皮夹里抽了几张钱给他,“这总行了吧。”
  傅长川随手拿了,车子驶出停车场,他侧头一看,阮之靠在座位上,已经睡着了。
  大概是真累了,她睡得毫无形象可言,呼吸声有些重,仿佛是在微微地打呼。本就白皙的脸因为疲倦,显得眼睛下边两块青黑色更加明显。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显得那样咄咄逼人。很多次他都这样看着她的睡容,忍不住好奇,这样瘦小的身躯里,怎么会藏着那么倔强的性子。
  车子还是开到她的公寓,这次保安十分爽快的放行了。
  傅长川驶进地下车库,看她睡得还熟,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探过身去轻拍她的脸。
  阮之一下子就醒了:“我睡了一路?”急急忙忙下车,跟着他去后备箱拿东西,这才发现还有个蛋糕。是她喜欢的口味,抹茶冰淇淋。阮之轻轻欢呼了一声:“帮我谢谢连欢,还记得我喜欢的口味。”
  他随口问:“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买的?”
  阮之反问:“你能分清抹茶和红豆口味的区别么?”然后被自己逗笑了,“你还能记得我的生日蛋糕吗?”
  傅长川沉默了下,两人进了电梯,走到门口,阮之摁下了密码,房门滴滴两声,显示密码错误。
  “……”阮之仔细想了想,重新输入了一遍。
  还是错误。
  ……怎么回事?
  她有些目瞪口呆。
  “你换密码了?”傅长川冷冷地问。
  “是啊,你上次闯进来提醒了我,我得换密码了。”她绞尽脑汁,“怎么会……我明明昨天还开过。”
  又试了好几遍,始终开不了门,傅长川有些忍无可忍,伸手推开了她,顺手摁下一串数字。
  门锁发出愉快的音乐声,开了。
  “……”阮之简直难以置信,“密码是什么?”
  傅长川冷了脸,讽刺说:“你的车牌号码。你的密码还能有什么?手机末六位,和车牌号加零。”
  她一下子记起来,一脸被看穿的讪讪感,嘟囔说:“大不了我下次换指纹锁。”
  厨房的半边流理台都被各种各样的食材堆满了。
  傅长川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备菜,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觉得少看为妙,一声不吭就出去了。
  客厅里放着新闻,他刚换了一个频道,果不其然,厨房里传来了一声惨叫。
  仰头喝了半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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