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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的1957-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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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转头看过来,二大爷接着说道“这人在列车上,我见过,不止一次,而且他就在许世淳的车厢里。”
“哦,那怎么许世淳始终没找到他?”要知道当初最开始搜的就是三号车厢,不可能漏掉啊。
“这不是她原来的样子,她本来是个挺好看的大姑娘,就坐在许世淳他们前面三排的位置。”说着,二大爷拿起一支笔,发挥了上辈子唯一及格的艺术类技能——素描,唰唰唰,又画了一张人像。
“你把这像拿去给许世淳看看,他肯定有印象。”二大爷递给刚才那个画素描的同志。
果然不一会,许世淳跟着那人过来了。他眼里满是激动兴奋和懊悔,一见二大爷就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就在我眼皮底下,一路坐到了首都!”
经过许世淳回忆,当中年人出现时,那姑娘确实已经离开车厢了。后来等中年人消失了,她过了半个小时又回来了。
当他们发现东西丢了,开始挨个找人时,这姑娘还很主动的帮着看哪个车厢有中年男人。如今想来,别人肚子里估计都快笑死了……
有新的线索出来,大家都很高兴,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最后得出一致结论,这位女嫌犯不好抓。说句立场不太对的话,人家这是标准的艺高人胆大,心里素质极好。
接着,查间谍的同志们决定去火车站调查下,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目击者,也许能有知道姑娘去向的,毕竟那位长得可是非常漂亮的,应该有不少人会多看几眼。
这边二大爷三个人正带着手套看那个被划破的皮包。他们已经知道丢失的东西的具体尺寸,如今再看这被划开的口子,真是不多不少,正正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搞清楚该拉多大口的。
看完之后,二大爷说:“感觉有这手艺的人,应该是个有来历的,没个师傅传授,就一般混混小偷的水平绝搞不出这结果。”严青乘点头说:“听许世淳说,他一点没觉得那中年人古怪,按说女扮男,很难在嗓音上做到完美的,只有练过嗓子的,才有这水平。”常月易摸了摸圆下巴说:“那咱们是不是得去找找那些老九,打听打听。”
常月易说的老九,以前都叫下九流。新中国以后,这批人要么洗手不干了,要么主动投靠政府。随着时间过去,他们如今都渐渐成了老人,所以现在说老九一般都是指这批政府留了名单的人,而不是十年浩劫里用来喊知识分子的臭老九。
二大爷琢磨了下说:“这人既然还敢钳货,那就应该不属于那批消停的,而且看她年纪,估计就不到二十的样子,那批老九里,自己都洗手了,应该不会再收什么徒弟了。我看,最好要去找那些抓过好多次的老扒手问问,说不定能有点消息。”
于是三人分做三个方向,出门调查去了。因这案子是总理特批要赶紧办的,他们每个人都拿到了中央出具的红头介绍信,其实该叫指示文件,凭着这东西,走哪儿,对方都得老老实实的赶紧配合。
二大爷花了三天把首都的四个监狱跑了一遍,得到了不少消息,可没一个有用。他回去汇报了一下,顺便了解到间谍组那边有了新进展,说是找到了一个和许世淳描述一模一样的嫌犯带着的包,被丢在某个招待所的房间里。
二大爷听了会,决定继续自己的事情,他找到铁路局公安系统,开始调查这几年抓到的专门在列车上行窃的扒手。
别说,还真让他找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犯人问道:“我要说了,算不算立功?能减刑吗?”二大爷点头说:“只要你说的确实帮到我们了,那都算立功。如果这个家伙因为你的线索而被抓住了,我保证给你申请减刑。”
那犯人去年因为盗窃罪被判了四年,进来没多久就感觉受不了,非常想出去。他一琢磨,反正也没更好的盼头了,就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
这女的真名叫什么不知道,但她在道上有个外号“蝴蝶”,据说是因为她手特别轻,摸你东西的时候就像一只蝴蝶在你身上轻轻点了一下。
这个蝴蝶是有师傅的,他师傅是他们这条线上非常有名的“六指马”。这人姓马,但并没有长了六指。而是因为他手上动作极快,明明看着他五个指头都没动,可东西就是被弄走了。于是都说他长了个看不见的六指头,就这么得了个“六指马”的外号。
七年前,六指马收了蝴蝶做徒弟,这犯人还去吃过席面。可是到了第二年,六指马就病故了。这蝴蝶一时间也没了消息,直到前年,这蝴蝶又突然露面了。一出来,就把他们这条列车线上的老把子给偷了。这下就出名了,见过她出手的,都说得了六指马的真传,手艺很好。
不过这姑娘平时不怎么和他们来往,他也就因为七年前去吃过酒席,这才知道她平时多在易县呆着,那儿有她师傅的房子。
得了这条消息,二大爷很兴奋,这是快要找到正主了。等他赶回专案组。三个人一碰头,知道这好消息,都很高兴。
不过间谍组那边也有了好消息,他们竟然也找到了嫌疑目标!而且这还是位中苏混血的姑娘,就在2。13当天到的首都,住在一位小学同学家。她带着的包和疑犯拿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奇怪的是,两天后她对同学说,包搞丢了。
居委会大妈反应说,这姑娘刚来第二天就出去了一整天,很晚才回来。她同学因为担心,还说了她几句。可后面几天,这姑娘依旧老跑出去,一玩就一整天。她同学的妈都和居委会提了几次,担心自家丫头傻乎乎的招惹了什么不好的人到家里住着。
两组人这一碰头,都有点傻眼。以前找不到嫌犯,大家着急。可现在一下蹦出俩来,还都很像那素描画像,其他方面也能对得上。这就有点发蒙了,到底谁找到的是正主啊?
赵鑫一拍桌,说:“一起找,我就不信了,两个里总有一个是真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三位新朋友,他们是:赵鑫——名字来源“金”,公安部,特案局,副局长。脸黑心细,行事果断。
严青乘——名字来源“韶颜倾城”,易容术世家,擅长模仿。
常月易——名字来源“腸”,老公安,外号“照相机”,对人脸有超常记忆力。
接下来是番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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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二大爷进了2B……呃,213专案组后,他观察了好几天,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
赵鑫局长虽然脸黑,而且只要不笑,都给人立刻就要发怒的感觉。但是,人家,确确实实,脸上没几个麻子啊!
也不知哪个缺德的,给人起这么个外号。连二大爷开始听了,都以为,这位铁定是满脸芝麻粒。
随着接触时间长了,二大爷还挺喜欢这位赵黑脸的,于是就替他觉着这外号实在很冤。
有次吃饭的时候,他无意间和常月易说起这事,结果常月易和严青乘差点没笑死过去。
原来这外号并不是说赵局满脸都是麻子。起这外号的就是特种连的王云离。他和赵鑫是老乡关系,都是湖北人。在他们老家方言里,把蟑螂就叫做“灶马子”。
赵鑫以前出任务,遇到好多次生死一线的危急时刻,甚至有一次还被子弹打到了胸口。但这人实在命大,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活过来了。
于是王云离去看他的时候,就说:“择昂(这样)都冒把你整熄火啊,你老头给你起个莫斯(什么)赵金金撒,应该就叫赵马子!”
后来,这赵麻子的外号就被喊起来了。而赵鑫本人也觉得没啥,反倒觉着还挺吉利的。(二大爷对这品味也是无语了。)
☆、第83章
这次常月易和严青乘是和二大爷一起出发的,到了易县后,先找到公安局。
县公安的同志在了解情况后,非常重视。其中一位分管户籍的公安很快认出二大爷手里的画像确实是本县的一位居民,名叫胡雨秋,与他的继父马云翔一起住在县郊的一个老房子里。
然而当他们找到那里时发现,房子的大门紧锁,里面也没有一点动静。询问该地的居委会后才知道,这姑娘自继父去世后,就长期到处飘着,虽然每隔一阵都会回来住几天,但大部分时间行踪不定。
这么多人守在这里,很容易打草惊蛇,所以安排了两个公安在附近蹲守后,二大爷他们三人分头去了两个地方。
二大爷去得是公安提供的六指马的一个亲戚家,常月易和严青乘去的则是一个饭馆。
这个饭馆是从监狱的囚犯嘴里得知的,七年前蝴蝶拜师时就在这里摆的酒席。
他俩刚到门口,里面正好走出一人。那人边走还边回头说:“你可记好了,中午要没见着那鱼,我就直接上你家吃去。”里面有人笑着应道:“放心吧,谁敢动您的东西啊。”
那人笑着一扭脸,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女贼蝴蝶!
严青乘和常月易不由愣了一下,常月易反应极快,脱口而出:“这姑娘长的够劲。”蝴蝶一听这话,翘起一边嘴角说:“您要下辈子投胎做个姑娘,还能朝杨玉环努努力。”旁边传来一阵哄笑。
严青乘两人也不恼,进到屋里,四处打量了下。招待员笑着走过来说:“您二位千万别生气,这是我们这片有名的小辣椒,您可说不过她。这个点,我们还没开始做中饭,您看……?”
常月易呵呵笑着说:“嗨,我就嘴上没把门的,我俩打算中午在这附近吃顿饭,但是我这朋友是南方人,想吃点清淡的,就到处看看有没有合意的。”
招待员看了看斯斯文文的严青乘,点点头说:“您有什么忌口的吗?”严青乘笑着说:“我不太爱吃下水什么的,我刚听门口那姑娘说有鱼,能给我来条鱼吗?”
招待员说:“不瞒您二位,刚才说的那鱼,是人家自己带来的,我们店里并没有新鲜的,要不来个清汤火锅吧?”
两人本也不是为了吃来的,点头同意了,说好等晚一点了,中午时分再上菜。接着他俩刚朝这年轻人打听了几句蝴蝶的事情,后面就有个人把招待员喊进去了。
严青乘装作看热闹,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模模糊糊听到几句“少和别人说丫头的事情”“盯着点那两人……”
他坐回去,低声说了句:“这店靠不住。”于是常月易说:“我去找老高他们,你这儿守着,别动手。”
接着常月易喊来招待员,问了问附近的菜场在哪儿,说想去看看能不能碰到条鱼,好给自己朋友解个馋,然后就不紧不慢的离开了饭馆。
出了饭馆,常月易也没加速,按着招待员说的地方真的去菜场看了一眼,正好没鱼,他这才加快脚步,去了之前落脚的招待所。
二大爷在亲戚家没找到有用的消息,这时候已经回来了。看到常月易额头冒汗的走了进来,连忙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常月易把事情这么一讲,二大爷说:“现在没跟上蝴蝶,那家店又靠不住,咱们如果硬抓,很可能让她跑掉。县公安的同志总共就六个人,今天又分了三个去附近村子排查去了,人手太少。这样,咱俩做个笼子,让蝴蝶自己来找咱们……”
半个小时后,两手空空的常月易回了馆子,老远就对着严青乘摇头说:“没找到鱼,看来你今天是没口福了。”严青乘笑笑说:“辛苦,就吃火锅吧,天冷吃点热乎乎的,挺好了。”
而本来一直在馆子门口站着的招待员,自看到常月易回来后,就松了口气,回到后院不知干什么去了。
没多久,两人的火锅上来了,二人因为有事,吃的都慢条斯理的。招待员看了,心说:“这南方人真不痛快,吃个东西都能急死你。”
这时候,蝴蝶一推门,进来了。招待员赶紧给她迎到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嘴里说着:“姐你可来晚了,那鱼都被我吃了。”蝴蝶笑着拍他一巴掌说:“少贫嘴,赶紧上菜,刚给师傅上坟去了,这会肚子里都咕咕叫了。”
不一会,那边桌子上也摆了三个菜,大家都吃上了。这时候,门口突然进来一人。招待员一看就知道是附近哪个村的农民来了,裤腿上都是泥巴点,鞋子也是糊了半脚面的泥巴。
那农民进来,有点愣的说道:“你这有啥好吃的,给我来点,要管饱啊!”
招待员赶紧给报了几个菜名,农民点了一个腌菜炒鸡蛋,问了价,就准备付钱。他从怀里掏了小布包出来,一打开,嚯!一扎钱票,少说能有两百多。
农民从里面抽了张五毛的,递给招待员。就在他纠结羡慕的眼光中,把小布包系好,又揣回去了。
蝴蝶就在农民对面一张桌上,自然看到那布包了,心想这土包子够可以的,这不傻乎乎的招贼吗?
过了一会,常月易站起来,朝外面走去。路过农民那桌的时候,啪唧,掉了个东西下来。农民很自然的低头去看,发现是个工作证,还给挪了下地方,常月易把工作证捡起来,笑着谢了他,走到门口看了看天,又回来了,嘴里对严青乘说:“咱快点吃,感觉要下雨。”
吃了没多久,农民突然嚎起来:“啊!我的钱!我的钱不见了!刚还在身上呢,怎么就不见了!”这下满屋子人都吃了一惊,招待员赶紧过来问怎么回事。
知道农民钱丢了时,他隐晦的看了眼蝴蝶,蝴蝶右手做了个姿势,他心里就明白了,不是蝴蝶动的。
这时候农民已经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然后他忽然指着常月易说:“就是你,刚才就你经过我身边,肯定是你偷了!”
常月易很生气的说:“这位同志,你可不能信口雌黄,这样,你亲自来搜,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你的钱,要是没有,你给我好好道个歉!”
他这一说,大家倒愣住了,开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常月易偷了农民的钱,毕竟刚才除了招待员,就他一个人靠近过那桌子。
可现在他这么坦荡的说搜身,反倒显出几分冤枉来。农民站起来说:“我搜,要是没有,我给你磕头!那里有我们队上的钱,我丢了要出大事的。”
结果,自然是没搜到什么,后来就连严青乘也让农民搜了下,他们身边也没个包啊什么的,反正能想到的,都搜了下,还真没有。
农民这下傻眼了,连蝴蝶都有些蒙。后来在常月易的建议下,农民决定去公安局报警。等农民离开了,常月易和严青乘也起身要走,只是他们说火锅没吃完,要了店家的一个大碗,把剩下的汤汤水水都倒了进去。额外给了点钱,算是这大碗的押金,说好回头把碗送回来再退钱。
就在他们离开时,蝴蝶终于想明白了。她心里忍不住激动了起来,多久了,终于见到个同道高手了,不行,不能错过这机会,得跟上去会会他!
于是她也赶紧跟了出去。只是她没注意,就在常月易两人对面,走来一个陌生人,那人朝常月易看了眼,一手握了下拳,就擦肩而过了。而严青乘二人此刻不用回头也知道了,目标已经上钩!
两人很自然的回了招待所,聊了两句就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半个小时后,常月易所在的房间,被人轻轻敲响了。他等了一会问:“谁呀?”外面的人答道:“六指马关门弟子蝴蝶,冒昧前来拜访。”
常月易把门打开,上下打量了阵蝴蝶说:“你竟然是六指马的徒弟?他不是早走了吗?”
蝴蝶笑着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被遮住大半的钱票正瘫在暖气片上烤着。
她开口说道:“七年前,师傅收了我做徒弟,但他只教了我点皮毛,就生病去世了。今天才算是开了眼了,前辈怎么称呼?”
常月易说道:“我长辈都已经洗手了,名号就不能再提了。至于我,你喊一声老易就行了。不知道你这趟来,是想……?”
蝴蝶说:“我师傅教的太少,我一直想再拜个师傅,多学点手艺,你能收我做徒弟吗?”常月易心里好笑,说道:“你以前都学的什么?开刃了没?要是留过底子,我是不能收的。”这开刃说的是用偏门本事赚过钱,而留底自然说的是在公安那里备过案。
蝴蝶一听有门,笑得更开心了,说道:“我师傅就教了我点快片的能耐。已经开刃了,前不久还弄到个大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出手,砸手里了。没留过底子,查不到我的。”
常月易问:“哦?你弄到个什么大玩意?”
蝴蝶说:“不是什么古物,是个金属块,我开始看那俩傻子盯得眼珠都快脱眶了,还以为他们包里有金子还是啥呢,结果弄到一看,根本不是。我也找人看了下,说是不好脱手,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废铁。”
常月易砸吧砸吧嘴说:“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蝴蝶说:“我今天刚回来,听人说,我师傅那里似乎有人来找过,不过是找我师傅的,应该和我没啥关系。要不这样,您要是看的上,那东西就当拜师礼送您了,怎么样?”
常月易心里突了一下,连忙摆手说:“哪有这种拜师的,要给应该是师傅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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