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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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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环着肩倚着墙,笑得明媚动人:“见了长辈也不会叫人,真不礼貌。”
  这位长辈架子端得十足的,正是宋辞名正言顺的长辈,宋应容。
  宋辞对这位年纪相仿的长辈,一贯不冷不热:“这是我的公司,你可以走了。”
  “一来就下逐客令,哼,没朋友!”宋应容撅嘴,表示不悦,“现在记起来这公司是你的了?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侄媳妇呢。”
  宋辞理都不理。
  傲娇没朋友!宋市长才不和这等无礼市民计较,眸光流转,落在阮江西身上,打着趣:“江西,几天不见脸色越来越好了,看来我家小辞很会疼爱女人啊,瞧把这小脸滋润的。”仔仔细细打量着阮江西,眼里全是不怀好意的揶揄。
  这幅八卦又流氓的样子,实在与一市之长的身份有偏离。
  阮江西有些不太自然,只是颔首问好,宋辞却皱着眉将她藏到怀里,冷眼看宋应容:“你离她远点。”
  宋应容拉下脸,她家侄子真的好不给长辈面子,不爽:“怎么?还怕我对侄媳妇怎么着不成啊?我哪是那种不疼爱小辈的人。”
  宋辞转身告诉阮江西,很严肃的口吻叮嘱:“不要理她,她会把你教坏。”
  说完,宋辞便揽着阮江西进了总裁办,直接绕过了宋应容。
  宋市长脸黑了,宋辞这话,说得好像她多罪大恶极似的,难不成在宋辞的备注里,她这个嫡亲的姑姑是十恶不赦大奸大恶之人?
  宋应容直翻白眼:“瞧这护犊子的样,哼,有了媳妇忘了娘!”
  头一甩,宋应容走人,本来还想慰问一下昨晚受惊的侄媳妇,宋辞这态度,摆明想把阮江西关进他的象牙塔,护得严严实实的。
  手机响,宋应容瞧了一眼来电,嘴边一扯,笑得又假又奉承:“喂,老爷子。”
  宋应容称之为老爷子的,正是宋家最大的长辈,她的父亲宋谦修。宋应容曾在一档军政访谈上这么形容过她的父亲:打个比方说吧,军队是茅坑,我家老头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一辈子泥古不化地臣服。
  当时,就是这个粗俗不雅的比喻,Y市的宋市长还上了政治周刊的头条,还几度被媒体揣测宋市长反军政。
  宋应容对着电话,端出她平时应对官场的那一套虚伪:“我啊?我在H市。”
  宋市长很一本正经:“谁说我不务正业了,我这不是来体察临市民情,好更好地为Y市人民谋福祉嘛。”
  走出而锡南国际的大门,对着泊车的小弟抛了个风情的媚眼,继续和宋老爷子打太极拳:“我哪里不办正事了,我当然是在为人民服务咯,不深入基层人民怎么爱民如子嘛。”她义愤填膺,“NONONO,怎么是插科打诨呢,有我这么正经的吗?”
  “宋辞?你是问宋辞?”开车门的手顿住,宋应容很惊讶,“真是难得呀,您老把这孙子都忘了好几年了呢,今儿个吹了什么风居然记起宋辞了……”
  Y市宋家本家,宋谦修坐在沉香木的沙发主座上,挂了老式的电话,将手里的茶盏一扣:“她倒是护着这个侄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唐婉不疾不徐地放下茶杯,面色未改,附了一句:“应容的侄子也是您的孙子。”
  宋谦修冷冷沉着眼,不说话。
  这么多年,只要谈到宋辞,他便如此,不愿多说半句。
  唐婉低头品茶,嘴角,无声地冷嗤。
  “宋辞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唐婉倒吃惊,十几年不过问的人,不关心的事,今日却几番打探。她放下茶杯:“父亲指的是?”
  “为了给那个女人出气,他不仅得动了叶家和于家的人,还出动了整个特警队,张司令的电话早就打到我这来了。”宋谦修重重一声冷嗤,脸色铁青,“关于这个女人你知道多少?”
  唐婉盯着碗里的茶叶,微微晃着,不经意般:“父亲都查不出端倪的人,我又能查到什么?可能是宋辞藏得太深,也可能是那个女人藏得太深。”她眸光深远,难明喜怒地似笑非笑,“更何况还有一个专门黑吃黑的顾家,根本让人无从下手。”
  H市顾家,与宋家一黑一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关于顾家的事迹,宋谦修也有所耳,草菅人命无恶不作,是顾家广为人知的品行。
  宋谦修诧异:“她是顾家的人?”
  若如此,那宋辞挑中的那个女人,也绝不是什么善类。
  “也许吧。”唐婉只道,“我对那个女人一无所知,若不是顾家动的手脚,那就是宋辞。”
  她有预感,那个女人,将会是宋家最大的变数,是宋家的祸患。
  “你的儿子真的好本事。”宋谦修重重扣下杯子,毫不掩饰他的嘲讽与嫌恶。
  唐婉突然发笑:“我的儿子?”眸光忽冷,她直直对视宋谦修恼红的眼,“父亲,您是不是忘了,他也是锡南的儿子。”
  唐婉的话便激怒了宋谦修,他直接摔了茶盏:“当年如果不是他,锡南也不会……”说到此处,宋谦修怒极,喉咙一梗,剧烈地咳起来,整张脸铁红铁红。
  唐婉起身,倒了杯茶递过去,抬手给宋谦修顺气:“宋辞当时年幼,他有错,阮家母女也有错,是因为她们死了吗?”手下一顿,唐婉冷笑了,“你迁怒了他十五年。”
  宋谦修猛地抬头,身子剧烈地战栗,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许久,只叹了一句:“是我宋家造了孽。”
  H市特警大队。
  今天怪了,特警军区的张司令都亲自坐镇了,据说刚才张司令直接电话联系宋家,挂电话不到三分钟,又拨了个电话,打到了锡南国际的总裁办,收了线,然后吩咐楚队长:“按宋辞说的办。”
  楚立人了悟,比起宋家在军政上的势力,张司令显然更忌惮宋辞的手腕。楚立人不由得思考,宋辞的权势到底有多大,居然只手遮天到这种地步,或者,特警军区听的是宋家的,还是宋辞的?
  啧啧啧,资本家真是权势滔天。
  楚立人想明白了,便去了审讯室,手下说,叶家这位都等了三个小时了。
  “为什么不能保释?”叶宗信情绪很激动,将警局审讯的桌子拍得振动了好几下。
  “队长。”负责办理保释的小李警官见楚立人进来,立刻退到一边。
  叶宗信睥睨过去:“你就是这里的老大?”
  语气,完全一副商业老手的狂妄。
  什么样的人楚立人没见过,他坐下,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是特警大队的队长楚立人,叶先生请坐。”
  叶宗信依旧站着俯视,先发制人:“特警大队?为什么这个案子不是由刑侦队负责?而且你的人告诉我不能保释。”
  刑侦队?你以为刑侦队的人敢不看宋辞的眼色随随便便就被你买通?真是太高估了刑侦队那帮人的胆子了。楚立人往椅子上一靠,一只脚搭上桌子:“因为叶先生您的爱子犯的事儿太大了,是重刑犯,所以才这么兴师动众经由我们特警队查办。”楚立人拿出烟,叼了一根,问叶宗信,“有打火机吗?”
  叶宗信愣住。
  楚立人招了招手,刚才那位小张警官立刻递来了火。
  “保释?”楚立人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叶先生不懂法律可以请个律师,顺带问问毒品买卖是什么罪名,别说保释,就算是让你见上爱子一面,也得上头同意。”
  跟他摆谱是吧,唬不死你!
  叶宗信听闻,红着眼大喊:“什么毒品买卖!千叶做的是清白生意,你们这是诬告,你们根本没有证据,更无权拘留我的儿子。”
  叶宗信倒是据理力争,懂点法,都会讲证据了。
  “要证据是吗?”
  叶宗信义正言辞:“就算是特警大队也不能没凭没证地抓人。”
  楚立人不急,又抽了几口烟:“叶先生先别激动。”喝了几口水,抬手看看手表,然后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手指扣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似乎在等什么。
  叶宗信完全被搞懵了。
  不到片刻,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楚立人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掐灭了烟头,拔了个电话过去。
  “哦?那还等什么?立马查封千叶。”顿了顿,楚立人刻意提高了嗓音,“另外,马上把叶竞轩收监,关到省级重刑监狱去。”
  话才刚落,叶宗信立刻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楚立人很淡定,挂了电话,抬抬眼皮:“叶先生,警方在千叶搜查到900克的毒品,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楚立人对宋辞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一出手,简直快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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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那什么未删减版这两天可能会发在正版群里,验证群号在置顶评论里
  T

  ☆、第十二章:虐了一手白莲花

  “叶先生,警方在千叶搜查到900克的毒品,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宗信不可置信:“不可能!”
  不可能?锡南国际点了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楚立人突然有点同情叶家这对父子,站起身,一板一眼地摆架子:“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检察官说,不过最好先请个聪明点的律师过来。”转头吩咐小张警官,“立刻立案诉讼,另外申请搜查令彻查叶家。”
  “是队长!”
  小张警官得令,立刻行动,叶宗信傻在当场。
  这就傻了,好戏还在后头呢。楚立人出审讯室之前,又转过身来:“叶先生,警方怀疑你涉嫌一起毒品买卖,现在我的同事会对你做一份笔录,在案件调查期间,请不要出境,并随时协助调查。”
  叶宗信整个人颓废地瘫在了椅子上。
  毒品买卖,好大一顶帽子,这要扣到了叶家头上,后果可想而知。宋辞也玩太狠了,楚立人暗暗打了战栗,拿出手机拔了个电话。
  “说。”
  宋辞的声音,隔着金属,阴森森的,语气,张狂又清贵。
  还真是把他楚立人当小弟使唤了,他不爽:“宋辞,今天这茬当我还了当年实地演习的那一子弹,以后这种浑水别让老子趟,这么大的罪名,你说抓人就抓人,不说省警局,缉毒所都惊动了,要是检察院追究起来,你担得起,我可担不起,还有,宋首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张司令也不敢闹太大。”
  毋庸置疑,下到市政厅,上到检察院,敢追究宋辞的,恐怕没几个,所以,他搬出了宋家的老当家。
  电话那头,宋辞说完,然后掐断了。
  楚立人听着嘟嘟嘟的声音,烦躁地抓了一把头,骂粗了:“靠!”
  宋辞只说了一句话:你可以问问你的上司,看他是听宋谦修的,还是听我的。
  还用问吗?H军区的新型大炮都是锡南国际赞助的,张司令早就是宋辞的狗腿了。宋辞的势力有多大,楚立人不烦揣测,他怕颠覆他端正的道德观。反正这世道,有钱才是天皇老子。
  锡南国际,宋辞收了电话,抬头看阮江西,他的女人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专注于手上的书,窝在沙发里,安静又娴静。
  宋辞问:“在看什么?”
  她抬头:“货币战争。”说完,低头,手指翻了一页。
  “很有意思?”
  阮江西没有抬头,诚实回答:“有些不懂的地方。”手指又翻了下一页。
  宋辞抬手看了看时间:“你看了一个小时四十七分钟。”起身,他走过去,蹲下将阮江西的脸抬起来,“一次都没有抬头看我。”
  货币战争,并不是一本有意思的书,枯燥乏味专业性极强,大概也只有阮江西能捧在手里专注地看上一个小时四十七分,期间,心无旁骛得完全忽视了宋辞,他有些不满,到底是谁将这本书递给他女人的。
  阮江西笑着看她:“所以?”
  宋辞接过她手里的书,随手便扔进了沙发的角落里:“你太固执。”
  她笑语嫣然地看着宋辞:“这是你的结论吗?”那一个小时四十七分,她应该是惹得他不悦了,阮江西笃定,“宋辞,你吃醋了。”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拂着宋辞的脸,动作与平日了给宋辞狗狗顺毛时如出一辙。
  兴许,宋少这般与一本货币战争计较的样子,同宋胖少闹着要培根火腿的样子太过类同。
  宋辞捉着她的手:“我不否认。”
  阮江西轻笑,她家宋辞,很喜欢吃醋呢。
  “中午想吃什么?”宋辞将她抱起来,一起窝在沙发里。
  “还很早。”阮江西看了一眼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不忙吗?”
  宋辞拢了拢她耳边的发:“嗯,很忙。”抬眼看着她如墨似的眸子,“你在这,我没办法工作,今天休息,我陪你。”
  凑得近了,宋辞的气息,灼灼的,缠绕在她耳边,她有些痒,往后靠了靠:“不用刻意管我,我不想影响你。”
  宋辞环住阮江西的腰,将她拉近:“已经影响了。”
  话落,倾身吻她。她乖乖不动,手搂着宋辞的脖子,任他在唇舌间动作。
  食髓知味,他喜欢这样亲吻她。
  缓缓平息了气息,宋辞不舍得结束与她温存,便贴着她的唇,也不动作,只是蹭着,软软的,让他心头发痒,他暗了暗嗓音,说:“从刚才就想吻你了。”
  他没有告诉阮江西,刚才的一个小时四十七分里,他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进去,满腹心思全在她身上。
  阮江西笑弯了眉眼,然后抬手搂着宋辞的脖子,探出舌尖,学着宋辞的动作,在他唇间舔吻。
  宋辞很配合,张开嘴,由着她肆意胡来,古墨色的重瞳睁着,近在咫尺都是阮江西的模样,不似往日的清冷,她吻他的时候,会羞赧得红了整张脸,娇俏又恬静。
  “宋少。”
  秦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合时宜又不知情趣。
  “宋少。”
  秦江又喊了一声,已经冷了宋辞的眼,他却不松手,抱着阮江西继续,她推了推他:“秦特助叫你。”
  “不用理他。”宋辞完全不理会,俯身凑过去,对阮江西说,“你继续。”
  阮江西没有继续吻他,又往后退了退。
  她很懂事,从来不邀宠,不任性,不惑他醉死温柔乡。对此,宋辞是很不满的,将阮江西捉进怀里,说了声:“进来。”
  秦江这才推门进来,一进门就瞧见宋少一脸冰寒,阮姑娘面若桃花,一瞧就知道是他打扰老板的好事了。
  阮江西面皮薄,见秦江进来,推开了宋辞,坐到沙发的另一侧,这一举动,更惹得宋辞气恼,不舍得说阮江西,便对秦江撒火:“说完就滚出去。”
  秦江不和欲求不满的男人计较:“宋少,叶小姐想见你一面。”
  “谁?”
  宋辞哪里记得什么叶小姐,问完,起身也坐到沙发的另一侧去,伸手一捞就把阮江西抱紧怀里,这才心满意足。
  对于宋辞这种近乎幼稚的黏人行为,秦江眼不见为净,耐着性子解释:“叶以萱,叶家的小姐,叶竞轩的姐姐。”
  枉人家叶姑娘还对着前台姑娘说:我来找宋哥哥,预约?我和宋哥哥的关系不用预约,你把电话给我,我给宋哥哥打电话。
  姑娘,你宋哥哥只记得阮妹妹哟。
  还好前台姑娘懂事,对一切除阮江西之外的莺莺燕燕都公事公办。
  “不见。”
  果不其然,宋少才不管什么叶小姐李小姐王小姐,很专注地用手指缠着阮江西的发尾玩,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秦江就料到了是这个态度:“不过人已经在公司门口了,说不见到宋……”秦江特意强调,“不见到宋哥哥就不走。”
  尤其宋哥哥三个字,秦江咬得很重,阮江西没什么反应,却惹来了宋辞一记冷眼:“扔出去。”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对于这等扔人事件,秦江习以为常,以前对宋辞自荐枕席的女人,多半都是这个下场,秦江权衡:“叶小姐是公众人物,这不太好吧,而且外面都是记者,也不知道是不是叶小姐有意惹来媒体,如果就这样把人扔出去,对公司形象不太好,对宋少的名声也有损啊。”
  “扔出去。”
  还是这三个字,还是那副表情,还是这么不通情理的暴君,什么形象,什么名声,宋辞向来有钱任性,哪个不要命的敢说三道四,难怪媒体私底下都称宋辞是土皇帝。
  秦江对土皇帝的命令当然不敢违抗:“我这就把人扔出去。”还没走出办公室,阮江西开口了,“应该是为了叶竞轩的事情。”
  秦江顿住,等候老板娘的指示,反正,宋少内外事项,都是老板娘说了算,
  宋辞询问阮江西的意思:“要见吗?”
  果然,阮江西才是主裁。
  这时候,这阮江西的手机亮了,她将手机递给宋辞。
  来电是‘姓顾的’,这个称呼,还是宋辞刚学会修改手机通讯录名称之时,他果断改了。
  宋辞直接把阮江西的手机扔到沙发的另一头,态度很明显,他不待见这个姓顾的,更不想他的江西待见。
  阮江西对宋辞的举动有些好笑:“顾白已经在门口了。”
  “他来做什么?”宋辞语气不善,还带着防备,有点危险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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