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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年代之权少惹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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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项峻捂住半边脸,这脑子,这智商,半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他现在都有点回忆不起来了,当初是怎么把他选拔到他们连队的。
“呵……”容晓蓉摸了摸后颈,突然觉得睡了三天才缓过劲的脖子又疼的不行了。
项峻扯陈一三坐下。
陈一三老实巴交,冲项峻喊:“连长,咱们这次过来不就是跟高营长的爱人赔不是的嘛。嫂子长的天仙似的,人美,心一定也美,绝对不会因为那天的误伤跟咱们计较的,是吧,嫂子?”声音洪亮,话却是真心实意的。
她斜看了眼项峻,笑的意味深长。
项峻重重“咳嗽”,一把将陈一三扯坐下,“喝你的酒。”
陈一三是公驴嗓子,嗷嗷嗷一声叫,就没有人听不到的。
众人之前有听说过流言蜚语的,只是苦于没见到真人,好奇的很呢。
也有消息闭塞的,俱都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
众人兴奋的很啊,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说是窃窃私语只差拿只喇叭吼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建军与建设齐刷刷看向容晓蓉,一脸震惊。
容晓蓉支了一只手在额头,所谓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容老头适时插了句,声音不大,“其实城子真不错。”
也不知谁起的头,一桌一桌的起身,朝容晓蓉的方向敬酒,“敬嫂子!”
容晓蓉笑眯眯的应了。
项峻一时竟有些看不懂她了,其实看不懂她的又何止他一个,容老头也蒙圈了,这到底算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啊。
一轮敬酒完毕,一连长冲王教导员说:“气氛正好,大家心情也很好,你的风琴呢,给咱们弹唱一首啊!”
王教导员笑眯眯的应了,有个伶俐的小战士主动跑去他的宿舍拿了风琴,王教导员音色很好,站在空地上,又弹又唱。
气氛热烈的很。
虽说放假不放制度,但都苦了这么久了,干部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这般猴崽子们起哄了。
司务长王春根也将常年搁在后厨的二胡拿了出来,含情脉脉的看着冯兰,拉了首情意绵长的曲子,引得众战士一阵阵的起哄。
一轮下来,一连长又问了,“还有没有谁要表演了?要不请嫂子、弟妹们来一个?”
众战士只是笑,军嫂们纷纷害羞的捂嘴笑。
“都不要害羞嘛,距离春晚还早,咱们先搞个小型联欢晚会!”
“好!”战士们热烈鼓掌。
只是,家属们推推搡搡就没有一位站出来没……最怕这种冷场了……
“要不,我来一个!”一道清亮的声音救场般的响起。
一连长眼睛瞪的老大,大笑,“太好了!太好了!”带头鼓掌。
掌声如疾风骤雨般的响起。
“不过,我还缺个助演。”容晓蓉笑的人畜无害。
一连长豪气万丈,“只要嫂子一句话,战士们上刀山下火海!”
正文 第134章、玩大了
第134章、玩大了
容晓蓉笑的腼腆,“不必,不必,没那么夸张。”
沈建设是了解他姨的,那样的笑,笑的他眼角直抽抽,总觉得她要干坏事。
建军用胳膊肘碰了碰建设,语气真挚,“前俩天真是我误会咱姨了,看来她那天确实伤的不轻,不然也不会不起来。我真是对不起她,她千里迢迢来看我,我还因为她不理我生气,原来她不过是不想我们看到她受伤的样子,我真粗心,都没想起来给她请医生。”
沈建设直翻白眼,你丫失忆啦!高城大哥给请了两回军医都给关在房间门口没让进去,你丫选择性失忆了?当时你还怎么说来着——咱这个姨怎么跟个母夜叉似的,是咱妈堂妹吗?不会是咱爹亲妹吧?!(当年建军在家的时候,没差被他爸剥掉一层皮。)
容晓蓉甜的跟什么似的,指了指陈一三,轻轻脆脆的说:“那就他吧。”
陈一三愣了愣,脸红的一路到耳根,又到脖子,结结巴巴,“干嘛?”
项峻直觉有几分古怪,可说不清哪里。
容晓蓉去挑乐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最后选了二胡。
“你也会拉二胡?”王春根惊喜道。
冯兰依在王春根身边,顺口说了句,“前几天去看你,你正病着,现在看你精神这样好,真是太好了。”
容晓蓉的目光在王春根和冯兰之间转了个来回,略感惊讶,“你们……他就是你说的春根哥哥?”尾音因为讶异微微上扬。
冯兰面上微红,一脸幸福。
王春根看了冯兰一眼,亦然。
容晓蓉眼中的王春根:黝黑的皮肤,眯眯眼,嘴唇有些厚,大略是这些年过的不顺心,整个人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苍老的多,抬头纹很深,板寸的发根也能见到些许白发。
这样的王春根,与之前冯兰描述时容晓蓉想象中的高大俊朗的形象出现了剧烈的反差。
容晓蓉只觉的轰然一声,幻灭的很。
“噢,噢,”容晓蓉吁了一口气,再一次深深体会到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具体含义。
“春根哥厨艺好,哪天你得空,请你吃饭。”冯兰快速的说。
另一边已经有小战士搬了凳子在饭桌的中央空地,招呼容晓蓉了,“嫂子,过来这边。”
容晓蓉接过王春根的二胡,施施然在凳子上坐了,又转头冲小战士说:“再搬个凳子过来。”
立刻有战士起身,让了个凳子出来。
容晓蓉朝陈一三招手,“来来来,过来这边坐。”
陈一三红着一张老脸,听话的坐过来了,腰杆挺的笔直,双腿并拢,虎虎生威道:“嫂子您说,要我做什么?”
容晓蓉笑的那叫一个慈祥,轻轻问,“谁告诉你,我是嫂子了?”
陈一三实诚,“嫂子不必害羞,就算还未领证,我们也管叫嫂子的,我们认你。”
容晓蓉眉梢一挑,转了话题,“常言道每逢佳节倍思亲,陈一三,你想你娘吗?”
“我娘?”陈一三一愣,嘴一咧,笑容憨厚,“好男儿保家卫国,志在四方,哪那么多婆婆妈妈!”
“你嘴上这么说,我知道你心里是想她的,”容晓蓉眨眨眼,“这样吧,你待我这样好,”她好字咬的极重,项峻一直盯着她看,只觉她眸中闪过一道亮光,慧黠的光,不过转瞬即逝。又听她继续道:“我有一首歌,送给你和你的母亲。”
陈一三一怔,面上大红,拱拱手,权当遮掩,“嫂子太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说着话就要起身走开。
容晓蓉长腿一抬,挡了他的去路。
项峻注意到她的腿,笔直的,很长。
男女有别,陈一三自不敢跨过那条腿,又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容晓蓉长腿一收,提起二胡,刺啦一声。
众人只觉耳膜被狠狠折磨了下,陈一三也一个激灵。
容晓蓉抿唇一笑,“抱歉,许久没拉,先找找感觉。”又凝神,拉了几下后,终于找对了感觉。
她对二胡并不十分精通,会拉二胡也是因为有一次,去一个古镇游玩,那天小雨绵绵,一人坐在屋檐下拉二胡,缠绵凄美的曲调,她怔怔的,竟不知不觉听哭了。当天晚上她就去逛乐器行,买了一柄二胡,后来又找了师父学了一段时间的课程。
容晓蓉一直觉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根弦,而音乐是最容易拨动这根弦的,特别是二胡,琴弦一震,一旦与人产生共鸣,那感染力是惊人的,可摧枯拉朽,可揉碎人的心肝。
她凝神,细细的琴弦,基调定的愁怨,拉了前奏,合着乐曲唱了起来,“你可是又在村口把我张望,你可是又在窗前把我默想,你的那一根啊老拐杖,是否又把你带到我离云的地方。娘啊,娘啊,白发亲娘……”唱到这,容晓蓉心里一嘀咕,想起来了,歌名叫《白发亲娘》,她的记忆里素来惊人,“儿在天涯,你在故乡,娘啊,娘啊,白发亲娘,黄昏时候,晚风已凉,回去吧,我的亲娘……你是否又在梦中把我挂念,你可是又在灯下为我牵肠,你的那一双老花眼,是否又把别人错看成我的模样……韩露秋霜,寒来暑往……朝思暮想,泪眼迷茫,责怪吧,我的娘,儿想你却不能去把你探望……”
唱到这一句,陈一三那铁骨铮铮的汉子,骤然就绷不住了,哇的一声,深深埋下头,哭的泪流满面。
容晓蓉微微翘了嘴角,面上却情真意切,唱的更是动人心肠。
在这之前,其实早有泪点低的,早已忍不住偷偷抹了泪,只是容晓蓉的全副注意力都在陈一三身上。
他害她受伤,又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误会,有嘴也说不清,她不整他一次,自是对不住自己。
容晓蓉这性子,说她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也不委屈了她。
只是,陈一三这一哭,断断续续也有其他战士滚了热泪,也不遮遮掩掩了。
想家不丢人,流泪不丢人,谁的心不是肉长的。
这伤感的情绪蔓延的很快,一曲未完,一个连的战士,包括来探亲的亲属都跟着哭的稀里哗啦。
容晓蓉有些傻眼了。
一曲结束,面对一百来号哭鼻子抹眼泪的人,容晓蓉尴尬啊!
怎么办呢?琴弦一转,干脆将悲伤进行到底,继续拉《长相思》。
当初,她就被这首曲子给弄哭才决心学二胡的。
一连这边哭的震天响,二连三连都被惊动了。
二连三排长靠在门口,“乖乖,这一连在搞什么飞机啊?”
可那暗哑,如泣如诉的音乐,听的久了,莫不是揉碎了一把心肠。
高城听了小战士语焉不详的叙述,只当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还未过来,就听到里头呜呜的哭声,一百多号人,那哭声还是挺惊人的。
门口聚了一众看热闹的其他连的战士。
战士们见到他,自动让开一条道,也有被渲染了情绪的,也都眼圈红红的,沉默不语。
高城与几名干部进了食堂,一眼看到坐在当中小山一般的陈一三哭的最凶,此时佝偻着背,哭的差点断气了似的。再看一眼,他的边上,被他遮住大半个身形的,容晓蓉正应景的拉着二胡,拉的一本正经。
容晓蓉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他了,旋即住了手,高城瞧着一片的凄惨悲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容晓蓉吐了吐舌头,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
高城也不知为何,一下子就猜到了缘由,心内无奈,眼含宠溺。
收回目光,他粗着嗓门喊,“怎么了?这都怎么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营长过来了,纷纷抹干眼泪。
“瞧着大家这样,我又得老生常谈了,我知道战士们心里苦,想家,想父母!想妻儿!但,还是那句话,一家不圆万家圆,一人辛苦万人甜,国不可一日无防,军不可一日无备……”
正文 第135章、火坑
第135章、
吃过饭,官兵们一早就守候在电视机旁,一门心思的等着看《春节联欢晚会》。
一个营,三百来号人,就俩台黑白电视,前面的好位置都让给军人家属了,后排的战士能听到声儿就不错了,更别说看到画面了,
家属没来队的以及单身的干部轮流站岗,家属来队的干部带着战士们和老婆孩子看电视,也有没看电视的,组了几个战友,打牌,输赢最多一包烟,憋了一年了,疯一疯,部队领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容晓蓉找到高城时,他正笔挺的站在寒风料峭的岗亭站岗。
夜色深沉,他如一颗挺拔的松。
二人一上一下,遥遥相望。
高城的心,不争气的,又跳的厉害。
她忽而低眉一笑,双手插在兜里,复又抬起头,朝他喊,“怎么上去?”
高城一怔,“我在站岗,天这么冷,你快回去!需要什么找建军。”
她没说话,绕着岗亭转了一圈。
不一会,高城只听得身后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他回头,刚好看到容晓蓉踩着阶梯爬了上来。
容晓蓉动作利落,到了高城面前,扫了眼,一下子就跳上了他身前的围墙,坐了。
“哎,”高城拉了她胳膊一把,生怕她摔了下去,说:“你坐这被人看到不好。”
容晓蓉侧过脸,风吹过她耳边的发,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真新鲜。”
高城静了一瞬,嗓子发干,“你下来吧,这里是岗亭。”
“我歇会就走,要不,你给我找个凳子。”她的两条腿长腿挂在墙上晃荡,一派闲适自得。
高城没辙,心里还是颇受用的,这样孤冷的夜,她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似乎夜也没那么寂寞了,理智上知道应该撵她走,情感上却怎么也舍不得。
“有什么话你快说,我在值班,被战士们看到不好。”对上她,他一直都强硬不来。
“你在这站了都快俩个多小时了吧,除了我,你见到一个鬼影子了?”
这倒是实话,大过年的,战士们难得放松,除了换岗的干部,谁愿意跑出来受这份闲罪!
“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了,我本意不是要惹战士们伤心的。”她突然道歉,眼睛亮晶晶的。
“你只想惹哭陈一三,害他在全连战士跟前丢脸。”高城语带戏谑,没好气道。
容晓蓉看着他,噗嗤一声就笑了,“你倒是懂我。”
高城看着她,没说话,心里头热乎乎的。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可真好。
容晓蓉低了头,几分羞涩,又道:“那天……”顿了顿,“那天弄脏你床单,也对不起了。”
这桩事莫名的就生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暧昧之感,高城看向别处,“没事。”嘴角微微弯起,能为心上人做点事,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呢。
容晓蓉抿了抿唇,没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还有件事,明天得麻烦你了。”
“嗯,你说。”
她突然凑近他,高城只觉呼吸一窒,眼珠子都直了。
“不许喜欢我,”她突然就变了脸,一脸严肃,忽而又一笑,“因为陈一三的缘故,你们连的战士都误会了咱俩的关系,劳烦你挨个解释清楚。”她偏头看向远方,幽幽道:“虽然,我从来不怕被误会,旁人的想法也与我不相干,很多时候走开了,眼不见耳不听则为净,但我现在又能上哪儿去?旁人的误会很让我感到很麻烦呢。”她伸手够上他的肩,眉眼弯弯,“交给你了,”继而扶着他跳下了围墙。
鬼使神差的,手指在划过他胸前的军装口袋停了下,不由分说,掏出他装在里头的工作日志。
高城的手都按住她的手了,目光对上,缴械投降。
在爱情面前,谁先爱上,谁就输的惨烈。
容晓蓉靠在墙上,慢慢的翻他的日志,与那次相比,又多了十几张她的简笔画,正脸的,侧脸的,笑容满面的,恼羞成怒的……
高城的脸在发烫。
容晓蓉面无表情,却在看到高城今儿个才写的那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停住了。
她看来他一眼,他只觉浑身燥的厉害。
“有笔吗?”她问。
高城听了这话,问都没问就从内口袋掏出一支钢笔,递过去了才想起来问,“你要笔干嘛?”
容晓蓉嘴角一弯,手撑着本子,书写飞快,只一会,合了本子,递到他面前。
高城的心啊,扑通扑通,都快跳出来了。
容晓蓉已经转身走了,在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岗亭之时,他嗖的转身,掷地有声道:“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你信我!”
容晓蓉回过头,一脸讶异,慢慢道:“你误解了我的意思。”
高城一怔。
他写的上句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容晓蓉添了下句: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旁的他不敢保证,可一旦是他决定的事,即便前路艰难险阻,他毅能坚守到底,他有这样的信心。亦如他对容晓蓉的心,无比肯定。
“我们不会有将来的,”她看定他,认真道。
他不说话,男人刚毅的脸在寒风中愈显冷酷,因为她的到来而温暖的心在一丝丝的抽离。
容晓蓉不解他的脸色为何在这一瞬间变的如此难看,她以为她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了,不成想,他一直对自己心存希望,不曾湮灭。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她彻底转过身,正想再一次认真的和他重申一遍自己的态度。
“噢,噢,”他仿若陡然回神,有些回避的,“明白的,明白了。”他不再多言,转过身,脊背挺的笔直,目视前方,宛若一座雕像。
莫名的,容晓蓉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而自己就是伤害了他的那个恶人。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烦躁。
莫名其妙的,她又做了负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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