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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悍媳的甜蜜时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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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大概30多岁的样子,身形高瘦,五官俊秀,白衬衫,灰长裤,冷眼一看,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印象。
可再一细瞧……
发型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犯人头”,毫不掩饰的为他添了几许狠厉和乖张,再加上,从眉梢处一直蜿蜒到头顶的伤疤,仿佛向世人昭示着……眼前这位,就是个刑满释的“亡命之徒”。
刑满释放?
又是在台球社里,还有这“老板”的气势……大概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罗久吧?
果不其然……
有人恭恭敬敬的压着声音问,“久爷,您没事吧?”
罗久摆了摆手。
视线定格在丁红豆的脸上,语音低沉而富于磁性,“你……你是谁?”
丁红豆急着去追王大庆。
也没时间多讲,笑意盈盈的把手在额前一比,“对不起啊,对不起!幸好,我扔的球没伤到你,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我是打王大庆的,那球弹出去了,我也没法控制它的方向哈!”
她年纪轻,说话乖巧,长得又漂亮,还有……甜美的如同孩子一般的笑容,哪有人还能再责怪她呀?
罗久原本冰冷的眸底,意外的一亮,嘴唇动了动,仿佛要说什么,却又强自忍住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
丁红豆已经疾步跑出了大门。
罗久望着她的背影,轻声的低喃着,“像!真像!”
像谁?
也没人敢问!
他略一沉吟,也快步跟了出去。
丁红豆呢?
站在台球社的门外,左右一踅摸,只见王大庆正飞快的跑过马路,边跑边回头瞧,大概是真怕她了,脸色煞白,玩了命的“风驰”……
突然……
一辆小轿车“吱”的一声,迅猛的停在路中,拦住了王大庆的去路。
车门一开。
疾步冲出位“高大个”。
王大庆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家长的啥样呢,“砰”的一拳,脸上就挨了个大“电炮”。
他只觉得鼻子一酸,用手一摸……流血了。
紧接着……
那人上来就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像是拎小鸡儿似的,直接把王大庆拖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往地上狠狠一摔。
王大庆双手抱头,蜷着身子,抬眼一瞧……
见面前站了个帅气硬挺的男人……双眸漆亮,炯若繁星,一双薄唇紧抿着,不说,不动,只往那静静的一站,身上自然就散发出一种凌厉狂傲的气场,仿佛就是位“久居人上”的王。
谁来了?
当然是楚南国了!
他在纺织厂门口和柳滢儿分开以后,一看手表,还有些时间,本来还可以赶去民航见领导的。
然而……
等他发动车子,正要离开的时候,又瞥见丁红豆和柳滢儿一起出了向阳旅店,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去。
楚南国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取舍……缓缓的跟上了两个人。
他本来只想暗中观察的。
直到看见丁红豆在马路上追王大庆,怕她出意外……这才干脆把王大庆揪到了小巷里,也没必要多问,双手抱胸,往旁边一退,就等着丁红豆来处理了。
一眨眼的功夫……
丁红豆随后而至。
见了楚南国,也没来得及细问缘由,匆匆的点了点头,这才冷冷的转向王大庆。
王大庆本来就怕她,此刻,见她又多了个厉害的男“帮手”,气场强悍,出拳霸道,自己都没看到人家出拳的路数,就被打得鼻口串血了……
当然心里更“突突”了!
说话的声音也发抖了,“红豆妹子,红豆妹子,你听我说,我刚才跑?是因为我把你当成是要债的了,我欠人家点钱……”
丁红豆也没等他说完,痞痞的一挑眉心,“要债?对哈!我就是要债来的!你欠我姐的债,什么时候还?”
啊?
王大庆讨好的一笑,卡巴着小眼睛,故作可怜的撩着衣角擦鼻血,“妹子,你说啥呢?我,我和你姐的事儿,那是双方自愿!”
丁红豆照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呸!就你?还自愿?我姐能看上你?别做白日梦了!王大庆,温玉兰已经全说了……馒头是你的!那上面的蒙汗药呢?到底是咋回事儿?是你自己做的?还是有人指使?说!”
“什么药?”王大庆梗着脖子,“我……我不知道温玉兰说的啥?反正,不管她说的啥吧,那都是瞎编!她有证据吗?她就是诬陷我!即便到了公安局,我也是那句话,我和你姐是自愿的!自愿的!男欢女爱!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他大概就是打定主意……耍赖!
所以,才敢有恃无恐的继续待在台球社。
赖?
丁红豆也没生气,反而呵呵的笑了……不过,那笑容却叫人看着直发冷,“王大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嗯?不吃点儿苦头,你就不说实话?”
她低下了头。
随手点了点地下的血迹,“喏,你看!就这么一会儿,你的血就已经招蚂蚁了,我爷爷以前就说过,对付嘴硬的人呢,不用打,不总骂,只在那人的身上划下三五十刀,也不用管他,往那一扔,蚂蚁就会爬遍全身,连吃带咬,那股滋味,又疼又麻又痒,最是钻心了……呵呵!你想尝一下吗?”
刀?
楚南国二话没说,在腰间拔出了瑞士军刀,直接塞进她手里,嘴里轻巧吐出了几个字,“给!办他!出了事儿?我顶着!”
这刀送的真及时!
丁红豆顺势接过了,手腕一转,把刀在手里舞成了朵“寒光凛凛”的花。
王大庆的眼底带着恐惧,视线向左右一扫,显然是想跑,或是喊人求救……嘴里还兀自强硬,“你,你……你不敢!”
“不敢?”丁红豆冷冷一哼……强悍的用刀顶住了他的下巴,“咱们在一个村住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的脾气?我从来都是说到就做到!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敢喊?我就往你嘴里塞袜子!如果你敢跑?我就把你大胯弄脱臼!不信?你就试试!”
信!
真信!
王大庆吓得直往后躲,“别!别!红豆妹子,我……我全说!”
楚南国站在一边。
目光定格在她“邪性”的小脸上……
薄唇上扬,嘴角不动声色的就柔了……
------题外话------
感谢木木的打赏!
ps,这三章微有改动!标题没法改,也许略有不确切!
☆、第二十五章 呼吸可闻
恶人还得恶人治。
像王大庆这种无赖,还真就必须得用点“邪”招……才能制服他。
这不!
丁红豆一发狠!
他就全招了!
王大庆咽了口吐沫,动作夸张的扬着头,“老妹,你让我缓缓鼻血,让我缓缓!”
缓个p。
丁红豆沉着嗓音,“别磨叽!”
王大庆没办法了。
这才开始讲上了,“是这么回事儿!前些日子我不是在家待了几天吗?然后,那天早晨,就有人往我的门缝底下塞了封信!”
“信呢?”
王大庆立刻点了点头,“我留着呢,我留着呢,我得留个证据呀,万一将来出了啥事儿呢……空口无凭的,到时候咋整啊?”
抬手就要解裤带。
楚南国皱了皱眉!
干嘛呢?
耍流氓?
上来就踹了他一脚。
王大庆还觉得挺屈,小声的嘀咕着,“咋的了?这么重要的信,我当然得贴身藏着了!”
缓缓的把手伸到裤腰里,摸了半天,掏出了一封信。
丁红豆撇了撇嘴,也没伸手接,“你打开!”
王大庆把信纸展开了……只见上面用报纸上的铅字,歪歪斜斜的贴成了几句话:
把馒头送到张玉娥家,事成之后,重酬10块……村头大槐树下取!
丁红豆眸光一暗,“这不是你自己弄的?”
“我没事闲的?弄这干嘛啊?”王大庆接着往下说,“拿到密名信之后,我一开门,门槛上就放着俩馒头!我还多长了个心眼儿,先跑到大槐树下去取钱,没有!”
歪心眼儿真不少!
他望着丁红豆,“我猜哈,八成,这人就躲在暗处监视我呢!先办事?后给钱?我在心里一算计,反正就是俩馒头呗,送就送呗,可我又怕你在家,把我撵出门,所以,我就转去找温玉兰,让她把馒头送过去,我躲在一边瞧着!”
丁红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md!无赖!
王大庆也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低着头继续,“然后我趴在墙头上一瞧,你姐吃了馒头,带着孩子回屋睡觉了!我一时没忍住,就贼心发作,本来想进屋顺点东西,可一瞧你姐躺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就情不自禁的把……把裤子脱了!”
丁红豆反手给了他个大耳光,“呸!王八蛋。”
王大庆捂着脸,赶忙辩解,“可我啥事都没干啊,我还没来得及上床呢!赵龙海和李杜鹃就杀过来了,我正好叫他们逮了个正着!再往后的事儿……你就都知道了!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这匿名信是谁弄的!这不是故意陷害我吗?我是真冤呢!不但没占着便宜,还惹了一身骚!”
丁红豆能便宜他吗?
听完了这些话,站起身,冷冷的斜睇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去公安局里讲!你必须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必须替我姐洗清名誉!”
王大庆使劲摇头,“我不去!我不去。”
楚南国也不多话,往前跨了一大步,一把就揪住了王大庆的胳膊,拽着他,往车里一塞。
虽然没说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去公安局。
王大庆暗自估量了一下形势,自己是肯定打不过面前这两位的……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好了。
丁红豆也没犹豫……抬腿跟着上了车。
楚南国开了车门,目光似有意若无意的一瞟……正好瞟见了不远处的罗久,两个人的视线一对接,谁也没回避,强悍的仿佛像一场无声的交战。
丁红豆在车里等了半天,“哎,还走不走了?”
楚南国这才收回了视线。
好整以暇地坐进了驾驶室,一踩油门,车子缓缓的向着刑警大队而去。
他们这边走了……
罗久那边呢?
向着手下勾了勾手指,压低了声音吩咐,“跟过去!悄悄查查那女孩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儿!”
手下答应了一声,赶忙小跑着去了。
*****
刑警大队里……
姚世军望着门口的楚南国,热情的迎了上来,“楚队,你怎么来了?”
楚南国淡淡的一指身后,“我有个案子,想请你帮忙调查一下!”
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姚世军点了点头,“哦!我懂了!不过,按照程序,这个案子最后还要发回县里办的!这样吧,我先把王大庆扣下,你们写一个陈述!回头我跟县公安局再通个话。”
陈述?
楚南国将目光转向了丁红豆,“这……我写?不合适吧?”
丁红豆是聪明人。
立刻就明白了,“对!对!我才是实际当事人!我最了解情况!”
赶到办公桌边。
抄起纸笔就写上了。
姚世军一看她年纪轻,穿着打扮又是“农村”人……有点儿不放心,压低了声音问楚南国,“她?能写吗?小学毕业了?”
这倒不是小瞧人。
在那个年代,农村的女孩子没有几个念过书的……能识字就不错了!还能在公安局里写材料?
楚南国不屑的哼了一声:
当然能写了!
丁红豆虽然没上学,却得了丁文山的真传……几乎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姚世军一看他不说话,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干脆!
缓步走了过去,低头一瞧……丁红豆的字迹遒劲,笔风厚重,颇有毛笔正楷的风采,再一瞧内容,字句流畅,用词讲究,文化功底该挺厚。
姚世军粗略的读了一遍内容,有些好奇的问,“小丁同志,以你看,这个蒙汗药到底是谁下的?”
丁红豆用手指卷着粗黑的辫梢……白色的柔荑在黑色的青丝中游走,黑白鲜明的诱人,“说实话啊,我以前一直以为是李杜娟在中间搞的鬼!可刚刚一看这封匿名信?不对呀!李杜娟和赵龙海根本就认不了几个字,怎么可能剪报纸呢?这一定是另有其人!”
到底是谁呢?
无凭无据的……还真就不能乱猜了!
姚世军暗自赞叹丁红豆的心思缜密。
忍不住侧头望了楚南国一眼……只见这个平时冷若冰山的男人,此刻,望着丁红豆的眼神中,溢满了柔柔的春光。
****
报案之后……
两个人一起出了刑警大队。
走到车前。
楚南国扭头一看……
眼前是女孩儿一双剪水似的双眸,长睫毛忽闪着娇媚,肌肤像是剥了皮的鸡蛋,雪白娇嫩的吹弹则破。
还有……
她胸前的两根大辫子,辫梢随风轻动,缕缕青丝映着春光,撩得人心痒。
他有些恍神了。
胸口处仿佛荡起了一波涟漪,暖得醉人。
丁红豆抬头迎视着他的目光。
多年之后“正式”面对……
两个人竟然离得这么近,近的呼吸可闻……
☆、第二十六章 钢铁直男
世上男人千千万。
有一种,就叫做钢铁直男。
楚南国就是典型的例子……从军多年,严于自律,几乎没接触过女人,当然也就不懂得女人是一朵“娇柔的花”,需要精心呵护,并且要宠着,哄着,慢慢养。
他呢?
习惯说话办事“直”。
不会温柔的讨好。
没办法!
这就是没谈过恋爱的表现。
此刻……
如果他稍微懂得一点花言巧语,就该含情脉脉的拉着丁红豆的手,深情款款的告白。
诸如……
“好多年不见了!你越大越漂亮啦!”
“我想你!日思夜想!脑海里都是你的身影!”
“你是我梦中的一朵小花!我心无旁念的等你长大!”
“……”
像这种“肉麻”的恭维词,当然是多多亦善了。
他倒好!
反其道而行!
把这些话都藏在了心里!
说出口的……却是忠言逆耳,“台球社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你一个女孩子,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单独过去!你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万一出事呢?怎么办?你真是胆大妄为!”
他这是“直男”的关心!
也是东北“纯爷们”的表达呵护的“独有”方式!
然而……
这些话听到丁红豆的耳朵里,却有点儿“变味”了。
她是个18岁的豆蔻少女,几乎从小就是被人夸大的,心气高,主意正,再说了,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凭什么听人家的“批评教育”啊?
当然立刻就回呛了。
挑着小下巴,“你少管我!”
啊?
楚南国也没低声下气的哄她。
反而又补了一句,“你现在成年了,不能再使小孩子脾气,做事之前要懂得考量!”
“我怎么没考量?”丁红豆不服,“哦!听你的意思,台球社好像就是龙潭虎穴?不对吧?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既然政府允许台球社的存在,没有取缔它,就说明它是合法的正当场所,我为什么不能去?”
她还挺能说。
楚南国用手虚点着她,“你这都是歪理!你刚从农村来,对城里的事一窍不通,万一吃了亏……”
从农村来?
扎心了!
丁红豆当然不愿意听了!
也没等他说完,突兀的提高了嗓音,“农村人怎么了?就比你们城里人低一等?就没有辨别好坏的能力?我告诉你,楚南国,你别小瞧人!如果你觉得我一无是处,那干脆别搭理我呀,干嘛还跟踪我?”
楚南国尴尬了,“我……”
“你什么?”丁红豆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咄咄逼人的继续,“你跟着我干什么?怕我在外面闯祸?给你们楚家惹麻烦?你放心吧,咱们俩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无论我出什么事,都不会拖着你下水!也不会去求你替我摆平。”
这话本就有些赌气的意味!
可……
八竿子打不着?
楚南国的脸色不好看,双拳紧握,后槽牙咬的嘎巴做响,“你什么意思?”
婚约不算了?
这么多年白等了?
丁红豆迎视着他的目光,“什么意思?这还不清楚吗?你们家现在地位算“高干”了吧?你自己又是一个前途远大的飞行员,我们这种“农村人”,家里又都是“破事儿”,配不上你们楚家了,我们也不找那二皮脸,不往你们身上贴。”
这是实话!
她是骄傲的!
没打算往男人身上硬贴,“还有啊,你以后少管我!我做事有自己的想法,用不着你指手画脚的!”
好家伙!
脾气还真横!
楚南国也是傲骄惯了,被她这么呛,心里火大……高大的身躯强势的向她压过去,把她逼到墙角,“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我是怕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两家老人没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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