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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商穿越七零年代-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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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降过后,小麦种上了,棉花也不急着剥了,地瓜萝卜到了收获季节。地瓜种的少,还是夏地瓜,人们很少有晒地瓜干的,碎地瓜都送到粉坊换粉条。
  今年的粉坊开的多,去年周楼的粉坊,成了人们的领路人。大家有样学样,各村的粉坊,大部分承包出去,个别也有买断的,今年都恢复了生产。
  周楼的粉坊已经打出了名声,今年的生意特别的好,人们舍近求远,十几里外的村庄,都有来换粉条的,收的地瓜比去年的多了一倍。主要是今年人们的生活好了,不仅舍得多换粉条,而且稍带着要些粉皮。
  红英舅妈的父亲,有了去年的经验,早早的招了十个帮工的。打完粉子后,接着做粉皮。
  来韩屯的人流多,大伙都从周楼村路过,听说他们的粉皮质量好,就顺路买上一些。回去吃过都说好,接着给别人捎。
  尽管没有大的客户,他们生产的粉皮,不出村就卖了出去,时不时的还会脱销。越是这样,名声越大,大伙都喜欢要周楼的粉皮。
  红英的父亲还真是实诚,要粉皮的再多,他始终按照传统的工艺进行,保持了粉皮的质量。也有来找他代销粉皮的,全被他一口回绝了。
  也正是由于他的坚持,周楼的粉坊口碑越来越好,规模越来越大。最后发展为洪城县的龙头企业,张集公社成了享誉全国的手工粉条专业镇。


第512章 小偷村
  洪水退后,韩屯村就行动起来,从堤外拉土,把出村的路垫了起来,这次垫的是村前的路。
  把附近村在韩屯上班的工人,都利用起来,货车和拖拉机一起开动,装的装卸得卸。
  从早上六点开始,干到晚上六点,一天连干十二个小时,中间吃饭都是换班,人轮换着休息,车辆连续开。大家干的都带劲,没一个偷懒的。
  因为大伙都知道,只有路通了,他们才能去韩屯上班挣钱。
  这次垫路,韩屯可是下了本。把干石灰粉掺在土里,在河务局借了两辆履带式拖拉机,反复的碾压,路基特别的结实。
  有车又有人,五天以后,路终于垫通了,韩屯的和石庙的水面也隔开了。
  说起水面还真是好笑,大水退了以后,韩屯打鱼,一网下去,捞上来的鱼,大的三四斤,小的也有半斤多,最少十几条,多的一网能捞五十多斤。
  可是石庙村的水面,能打上来2斤重的,就算是大的了。最多能捞十来斤,有时候一条大鱼也没有。
  他们村的人奇怪的说:“这是啥年头啊,连鱼都嫌贫爱富,知道往韩屯跑。”
  其实这也不奇怪,鱼儿跟着水流走,韩屯和平城县交界处,隔着条生产堤,大鱼喜欢在水底活动,到这里就被拦住了。
  再说了,有了生产堤的阻挡,水流在这里变缓,水底相对平静,适宜鱼类生长,韩屯的水塘里鱼自然多些。
  路通了,一切就顺了。来韩屯卖猪卖小麦的人,又多了起来,加上各村的服装厂,韩屯村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劲。
  甚至比原来还热闹,来韩屯交手工活的多了。特别是滩区的妇女,她们看到韩屯村的情况,都羡慕的不行。
  “都是滩区的村庄,看人家韩屯村干部领的,再看看咱们,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整个滩区的村庄,还真的是惨。天气冷了,窝棚里兜不着热气,睡到半夜,就能冻醒。
  于是家家户户挖地窨子,地下挖一米深,上面再搭上窝棚,周围从亲戚家拉车秸秆围上,住宿做饭都在里面。
  虽然潮湿,光线也不好,就门口能透些亮光,但保温好,起码暖和了。
  国家的救济,加上做针线活挣的钱,好歹能吃饱穿暖,不过盖房子,一年半载的办不到了。
  经过这场大水,再盖房子大伙都想盖混砖的,加上垫宅基,起码得上千元的钱。
  庄稼人攒够这些钱,最少得两年的时间。堤外的村庄,分开地过的好了,闲谈提到河滩的村庄,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们那是鸡蛋过活(家产),遇到大水就完。”
  家里有姑娘和河滩订婚的,看到这样,提出退亲的不在少数,他们真的不是嫌弃河滩穷了,主要是吓怕了,怕姑娘嫁过来跟着受罪。
  这几年不间断的上水,搁谁也膈应。主要是分地到户,堤外的村庄生活普遍提高。嫁哪都能吃饱穿暖,何苦来河滩受罪。
  男婚女嫁是两厢情愿的事,强扭的瓜不甜,女方坚决退婚,男方在不乐意,也得退。
  堤外的姑娘退婚也就罢了,滩区的姑娘也跟着退婚,她们退了河滩里的婚,准备嫁到堤外去。
  滩区的人们,在经历了洪水的肆虐以后,精神上再次遭受肆虐。自实行土地责任制后,滩区的男孩子,找对象就不如原来容易了,看来以后会更加困难。
  这次的洪水过后,韩屯和石庙村的两个生产队,算是好的典型。也有差的典型,比如平城县水洼公社的李村,他们村的人做下的事,特别的令人不齿。
  李村里虽说和韩屯搭界,这两个村相距五六华里。黄河在他们村东,又转了个弯,掉头向南,把李村包围在了中间。九曲黄河,还真是名副其实。
  李村周围没有别的村庄,他们村离大堤比较远,至少四华里。
  这次的洪水,给他们村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就连宅基都有被冲跑的,韩屯这边的黄河往北移,到了李村,竟然是往南跑,把他们村北的耕地给吞了一多半。
  他们村南的耕地,属于堤外的村庄,这些村庄也是从滩区搬迁过去的。李村由于离大堤远,种地不方便,继续在河滩里居住。
  洪峰退去后,他们村的人,大多住到了亲戚家,闲来无事,就去地里拾庄稼。
  现在土地承包到户了,各家都收获的比较干净,拾荒本来就困难,还遭人嫌弃。
  在人们的意识里,拾荒和抢他们东西差不多,看到拾荒的人,就往外轰。家里住着滩区拾荒的亲戚,也被人轻视。
  也难怪人们歧视他们,拾荒的人总有趁人不注意,偷摸的行为,相当的令人反感。
  时间长了,他们也感觉到了,李村有几家不省心的,他们联合起来,早晚撑船外出,直接去地里偷。
  那里得手偷那里,往往一个晚上,就把人家一片地给偷个精光。别的秋作物都收获了,主要是偷地瓜,拔萝卜和白菜,捋棉花桃。
  实在是没办法了,堤外的人只好联合起来看庄稼,李村的人等到半夜才去偷,三秋大忙,堤外的人白天干一天活,晚上累了,睡的死沉,稍微离窝棚远些,就能得手。
  被发现了,他们扔下东西就跑,跑到水边撑起船就走,跟着撵的人望着水面干瞪眼。
  大伙都说,李村家家户户晒地瓜干,萝卜丝,家里晒满了棉花桃,那家也得有几百斤棉花。
  真没屈赖他们,天气转凉,李村的好多人家,都出来弹棉花,每家上百斤。他们村受灾了,哪来的这么多新棉。
  地里的庄稼收干净了,他们又采取了七六年的办法,走村串户的要饭。
  他们拉着地排车要饭,不要干粮要生地瓜萝卜,这些东西不是稀罕物,哪家都给两块,每天都能要几袋子,放地排车上拉着。
  要饭回来的路上,看到走单的家畜,顺手就偷,主要是羊,有时也能逮只鸡鸭。


第513章 一起偷
  胆大的看到敞大门的人家,还敢进院里去偷,衣服碗盆子,什么得手偷什么,有时连柴禾都偷。
  最后人们反应过来,看到滩区的人拉着地排车要饭,不仅失去了同情心,还得小心的防备着。
  要饭的多半是妇女孩子和老人,青壮劳力不去。一是他们拉不下这个脸,二来要饭靠的是博取人们的同情心,没人会对青壮劳力滥施同情心。
  青壮劳力没事赶闲集,原来生活好,花钱花惯了。手里没钱了,就感到不适应。
  家里被水冲毁了,看到什么都该置办,可是兜里没钱只能干瞪眼。
  时间长了,他们就看了出门道。集市上摆的大多是地摊,生意好的围着一圈人,摊主只顾着做生意,基本上没有防盗意识。
  关键是经历了十年革命的洗礼,人们很少有偷盗的,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这样就方便了他们偷盗,第一次还担惊受怕,二次三次以后,就熟练了。无本的生意,越偷胆越大。
  也有失手的时候,不过他们仗着人多,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左右一栏,偷东西的就跑了,摊主顾及着自己的摊子,也没几个真撵的。
  进入“三九”寒天,要饭实在是受罪,妇女和孩子也跟着上集偷。附近的集市,他们每集都到。
  悠悠在张集上,就看到过他们偷苇席。快到年底了,农村结婚的多,炕上得买张新苇席。
  结婚用的苇席都宽,苇席一般是四尺七宽,靠墙的那面折到墙面上,放止土墙弄脏了铺盖。
  苇席卷成筒,立在地上,挑席拉开看,合适就要。他们一下子围上去十几个人,俩人一组,同时拉开好几张席,把卖席的人围在了中间。
  席子高遮挡视线,加上你喊我问,死命的往下压价,把卖席的问的晕头转向,光顾着回答他们了,外面的人拉起席筒就走,不慌不忙大摇大摆,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他们买的。
  等偷席的人走的看不见了,挑席的都嫌贵,丢下席子就走,卖席的忙着收拾,把散在地上的席子卷好立起来,才发现被偷走了好几张,气得破口大骂。
  悠悠听到卖席人的怒骂声,才知道这伙人偷席了。姥姥也看到了,她老人家经常在代销点里,认识的人多。告诉悠悠,这伙人是李村的,以后看到他们来自家的代销点,注意着点。
  “姥娘,在咱们代销点里,他们不敢偷吧?集上人多,他们好跑路,在咱们村里,他们往哪跑。”
  “常言道贼不空手,他们偷习惯了,见东西就想拿。咱代销点里小物件多,顺手拿走,还真不好发觉。
  有时明知东西少了,没当场抓住他们的手脖子,还能搜身不成,只好吃哑巴亏。咱还是小心些好,回去我就给你姥爷说。”
  听了姥姥的话,悠悠还真是注意了。稍一用心,就发现他们偷鞋袜了。
  买鞋袜的在街道旁边搭好的摊子上,这时候的鞋还不用鞋盒装,是用塑料袋装着。
  摊子上卖的是棉解放鞋,鞋帮深,鞋面上覆盖了半截橡胶,防湿还暖和,8元钱一双。
  又是十几个人一块围上去,大人孩子都有,挑鞋的,试鞋的,看袜子的,把个卖货的指使的团团转。
  前面挑着趁空把东西往外递,后面的接过来再转手,一会的功夫,东西就到了最外面的人手里,东西到手就开溜。
  被摊主发现了,他们也有说法,人多挤不上去,递到后面试下合不合脚。
  他们行动迅速,稍微待上一会就走,粗心的根本发现不了,细心的发现了也白搭。
  人家站那里不动,老实的让你翻,东西不在他们身上,他们根本不怕。
  赶集摆摊的就那些人,时间长了,人们对李村的男人也熟悉了,看见他们格外的提防。妇女和孩子容易迷惑人,其实她们偷起东西来,比男人难防。针头线脑,瓜子糖块,她们是逮着什么偷什么。
  有个走村串户的媒人,一次喝高了,酒后吐真言:“李村家家户户都比卖货郎的东西全,光是扣子,那家都有几抽屉。”
  几抽屉扣子没人看见,不过赶年集,李村人可是没少偷鞭炮,过年的时候,他们村的鞭炮声,从午夜十二点响到天亮,就没停过点。
  附近村的人听见,从内心里鄙视他们,大家提起来,直接称他们是小偷村。
  不劳而获的甜头,让他们不知羞耻,全村大人孩子都学着偷,生活倒是大改善。
  村里人的心理也变了,走在外面,趾高气扬的昂着头,一副高傲样,其实内心里特别怕人瞧不起。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凌上走。”今冬的气候反常,刚进“一九”,气温突降,一夜的北风过后,水面全部结冰,厚度最少在2公分。
  韩屯村的无烟煤,依然是姥姥帮着买的,不过是村里统一出的钱,不论人口多少,每家两吨煤,主要用于取暖做饭。
  滩区别的村庄就惨了,地窨子保温效果虽然好,里面也接近零度,缺少棉衣和被褥,住地窨子也冻的不行。滩区人人发愁,这漫长的冬天可怎么熬啊。
  整个滩区,除了韩屯和个别村庄外,因为塘子坑积存了大量的水,大部分滩区村庄至今没有没有出村的道路,交通全部靠木制的小船。
  水面结冰,给滩区人们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不便。各村每天都得组织人员破冰,怕冰凌撞坏木船,还得把破碎的冰凌打捞到冰面上。
  离大堤近的村庄还好些,一个上午就能干完。离大堤远的村庄,到黑砸完,第二天早上接着干。隔上一天,更加的难砸。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三九”气温降到了零下10度,冰面厚度达到了一尺以上,冰面上能托住人了,人们出行都是沿冻溜(方言,溜冰的意思)。
  经常有人掉进冰窟窿的事情发生,由于冬天人们穿的厚,浮力增大,附近又有厚冰层,倒是没发生淹死人的恶性事件。


第514章 捐被子
  大人愁得唉声叹气,孩子们体会不到大人的痛苦,有空就去溜冰玩,也有掉冰窟窿里的。没经历过的孩子,依旧对溜冰情有独钟,被大人发现,打骂过后接着玩。
  河滩的孩子还编了一个顺口溜:下定决心沿冻溜,不怕牺牲漏里头,排除万难爬出来,争取胜利往家走,到家还得挨顿揍。
  附近赶集上店的百姓高兴了,他们说:上冻好,李村的小偷被隔在家里了。由于出入不方便,李村的小偷确实老实了,附近的集市也安全了好多。
  全区再次组织给灾区捐献,主要是过冬的棉衣和棉被。尽管都是旧的,可滩区的人们还是非常高兴。
  自家的棉衣和被褥,都被洪水泡坏了,棉花泡了水,就失去了取暖效果。
  一家人的棉衣和被褥,可是一大笔的花销,这对一贫如洗的滩区人们来说,真的负担不起。
  何况现在买棉布还得要布票,每人一年才12尺布票,连里加表刚够做一件棉衣。
  涤纶和涤卡等化纤布不要布票,可是价格高,一身棉衣光是布料就得50多元,受灾的人们根本买不起。
  救济发的棉衣,大小不合适可以改,可每人都有,个别村庄还能分上两套,有身替换的。
  捐献的棉被较少,一家不到两床,就这也是全区人们尽力而为的结果,毕竟今年的受灾人口太多了。
  两床棉被根本无法越冬,悠悠和姥姥商议后,在电子商城里,购置了大批的化纤棉被子,被面和被里全部是化纤布料的。五斤重的大棉被,每床的价格才18元。
  全区受灾人口98万,悠悠订购了100万床被子,每人一床棉被。。
  被子用的是真空包装,这样方便运输,不然这一百万床棉被,得多少车厢才能运回来。
  真空包装技术在国外已经普及,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姥姥特意让大卫给购置了几台机器,给了深南的振华公司。
  同时,把大批的化纤棉发到了深南,让振华公司生产化纤棉被,投入市场,主要是为了掩盖丝绵被的来源。
  据记载,丝绵被在八十年代末期,才开始在国内流行,每床的价格高达上百元。现在国外的发达国家,倒是普遍使用了。
  其实,现在化纤棉的价格也不高,只是人们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娘俩的无心之举,让丝绵被在国内,至少提前了五年面市。
  带着振华公司商标的化纤棉被,以振华公司的名义,捐献了出去。
  100万床的棉被,总价值4000万元,数目巨大的救灾物资,临水地委特别的重视。可姥姥做事低调,坚决拒绝了地委提议的捐献仪式,只接受了地委颁发的捐献证书。
  灾区的人们,盖上棉被,就想起了振华公司。尽管姥姥低调,在灾区人们的心目中,还是占据了相当高的地位。
  不止是灾区,姥姥的这一义举,在临水地区,也出了名。人们提起来,都说姥姥仁义,别看是一介女流,心胸宽广,男同志也赶不上,把这几年挣的钱,都捐给了灾区。
  在人们的心目中,几千万元钱就是天文数字了。姥姥为了让灾区人过个暖冬,把自家的老底都搭上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深南振华公司的生产的丝棉被,投入市场后大受欢迎。在棉花短缺的年代,轻巧又暖和的化纤棉被,深受城市人们的喜爱。
  七八十年代,在人们的心目中,化纤制品比纯棉制品,档次高了许多。售价40元床的丝棉被,在人们的心目中,质优价廉特高档。人们提起丝绵被,各种好处说不完。
  现在,做一床里表三新的棉花被子,纯棉的里表就得30尺窄幅棉布。棉布价格倒是不贵,每尺0。45元左右,可得用布票。每人一年才12尺布票,三人的布票加一起,才够做一床棉被。
  买布票每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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