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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超能女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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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爷……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她抱着他,她想吻他,可还没碰到他的唇她就止住了。若是不小心又沾上了他的唾液,又只有……
  “哎~”转身,靠在苗九爷的肩上,随着他的视线望向苍穹……这,就是禁欲吗?
  只是她不知道,其实苗九爷的身上并不是专门为她而设的陷阱。准确的说,是神的陷阱。如果他爱上谁,那么这个人便只能同他一样万劫不复。他的唾液原本无毒,他的银发原本只是银发,他的血液原本没有被红蝶占据。这一切只是因为他爱上了她。
  他体内的这些特征也仅仅只是他要消亡的象征而已。
  禁欲牵制着他,他无法与自己爱的人接吻缠绵。
  他的银发原本也没有这么长,只是……每和她缠绵一次便会长一寸。银发在吞噬着他的精魂,吸收着他体内为数不多靠信仰而存活下去的养分。
  可如今,他为这个世界做的太少。能记住他的人也太少,信仰他的更是少之又少。他已经越来越虚弱。他已经无法……
  “有人说过。”许久之后,苗九爷侧头,轻轻吻上她的黑发,“你对谁有爱意,就对谁无能为力。我……又何尝不是呢。”他无奈一笑。这么多年,他最深刻的体会便是——他不是神,他就连自己都拯救不了,该怎么去拯救这个世界。
  ……
  一路颠簸,摇摇晃晃。手中握着的青剑划过湿地。无力,全身无力。
  他只觉头在发出“嗡嗡”的鸣叫。脑中那些缠绵悱恻的片段却清晰的仿若昨日。
  他不畏全族人的反对,从烈火之中救出了备受唾弃的鬼影。他被烧得面目全非,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皱皱巴巴。这样一个丑陋无比的人,甚至连性别长相种类都不清晰的怪胎,他就是对他呵护备至。
  他教他二刀流,他开创了全新的三刀流。他教他该用感恩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他却想亲手毁了所有的和平。他教他该如何去爱,而他却教会了他要怎么去恨……
  “呼~”脚下一软,一手扒住身旁粗糙的大树,弯下腰他干呕了几下。呕得双眼绯红。
  还记得那日,树欲静问他,“你会喜欢三只手的怪物吗?”当时他的心被惊起了数千层的巨浪。三只手的怪物,他怎么会忘。那就只有鬼影。那一刻,他确定了树欲静的身份,肯定她就是他恨了七十年的人。
  可,他当时只是浅浅一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他是演员,同太意一样。那些情绪他可以完美的压抑。可他的感情却仍然膨胀爆发了。
  也是那时,他终于明白为何一直对树欲静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原来她就是鬼影。
  而她还是六十年后穿越回来的鬼影。
  可是,她的身边仍然还有苗九爷。
  这几十年来他一直潜伏在鬼影身边,自是看到了苗九爷如何待鬼影,更看到了鬼影怎么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苗九爷啊~”他仰头一叹。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苗九爷了,也没有任何人比苗九爷更了解他了。
  苗九爷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可却只字未提。他不懂,苗九爷为何不把他是风不止这件事告诉鬼影。更不明白,苗九爷为何就袖手旁观着他对鬼影的设计。
  他一直觉得苗九爷同他一样动机不纯。苗九爷的心里有同他一样不能说的秘密。可苗九爷又确实为鬼影牺牲了太多。这之中有许多许多的矛盾。所以这么多年,他才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调查跟踪他。
  垂头看着自己双手中的剑。嘴角一拉,他笑道——
  “鬼影,你难道真的以为,我风不止的二刀流会输给你吗?你……不要忘了……”你永远只是我的徒弟。




☆、尾章 神的游戏(全文完)

  暗地之森,就连岩石似乎都是黑色的。风不止远远看见坐在悬崖边上的军长。黑色的风袍像雾一般飘散着,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柔和之气就如同一道绝美的风景。
  他背对着他。两人都未发出一点声响。
  他忘了,曾经有多少次看着鬼影漆黑如夜的身影。他是恨他,可从来没有下过决心要杀掉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杀了他……
  鬼影的身上寄托了他太多的感情,他终究是不舍的。
  “你……怎么知道我这在。”军长未回头,如风一样飘忽的音律飘了过来。婉转好听。可风不止明白,这句话是质问。军长在怀疑,怀疑他对他使用了异能。
  “我知道的事很多。”悄然收回双剑,他一步步朝军长靠近,“你不知道的事更多。”他笑,风华绝代的眸闪现出从未有过的嗜血光芒,“比如你不知道我曾经碰过你。”举起右手,他的极限追踪异能,凡是被他碰过的东西,无论天涯海角,他都可以找出来。
  听到此军长头一侧,狭长妖娆的凤眸一眯,冷光乍现。
  “还比如,你不知道……制造幻觉这个异能并不是自由清醒的。我每次说你三分钟就醒来,你就真的以为自己只昏迷了三分钟吗?”风不止笑容拉大,眼中越发迷离,“制造幻觉的异能,是由我控制沉睡时间的。我可以让人沉睡一辈子。”眉毛一挑,“怎么样?大意了吧?”走到军长面前,他蹲下,“我其实有无数无数的机会杀了你。只是……我不舍得而已。”
  话到此,军长猛然清醒。回忆起树欲静曾说的他会失败,而是谁背叛他的都不知道。难道是……
  “你太自信了。”风不止轻轻感叹,“其实你一点也不强。想要击溃你,我只需动一动手。”他与他对视,“再比如,你也不知道……其实你的三刀流有很大的破绽。这个破绽是你的师父风不止特意留的。因为他知道你不是人……不会有人的情感,如果某一天你强到不需要他了,就会离开。所以风不止其实不希望你变成现在的样子。”他是多么怀念,他从烈火中救下他,他饱含感激的看他的那一眼。那一眼中只有他。
  军长错愕,慢慢从地上站起,无声地立于悬崖边,垂眸盯着他。漆黑的发在空中飘散,他的眼珠在轻微颤动。
  “你甚至不知道如光早开始怀疑你了。也不明白李蟾宫的离开是因我挑拨。更没发现你的试验品罗幕是被我扔掉的。也不知道陆氏夫妇所产下的超强大脑婴孩陆轩是我的人。”军长几十年后的失败并不是一朝促成,风不止早在许多年前就开始策划。他却一直蒙在鼓中。
  可,听到这些意料之外的事。军长表情却仍然很淡。只能从不受遏制跳动的眼珠看出他的诧异和吃惊。
  “原本我是想再等到你众叛亲离,人人得而诛之时伸出援手,再救一次。然后或许可能,你就会对我,恩……”拖长的尾音中轻佻浮躁。他饶有兴致地抬着头看着俯视他的军长。然后慢慢地从地上站起,近距离与他对视。
  “不可能。”军长的话很淡。脚却不受控制地往后小退了一步。万丈深渊就在脚下。他已经无路可退。
  “我是可以永生的人。怎么可能会死。”他没有紧逼,转眸眺望更远处的群山,往另一边挪步,“风不止的第二个超能。”微微一顿,“濒临死亡时的灵魂出窍,然后可以占据一个身体。其实……在那时我就可以替代你。但我没有……因为,我还想以另一种方式与你重逢。”这个异能就是另一种意义的永生。在他濒临死亡之时他的精神,他的灵魂记忆可以附在另一个身体上,然后完全占据吞噬别人的一切。
  后来,他选择了扶越。
  “不可能。”军长摇头,片刻后笑了。仍然是那个魅惑众生的笑容。闪亮耀眼的如同灿阳。
  “我的这一身躯壳。你用得还习惯吗?”风不止看着军长。那具躯体原本是他的。但自从被鬼影占据后,他曾无数次对着自己的身体想入非非。真的可笑,可恶!
  “风……不……止……”军长悠悠呢喃,这个名字,那么陌生却熟悉到骨子里。
  “是我。”偏过头,敛回笑,“原本我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你。可是我觉得……应该在你死之前让你知道一点真相。”
  “死?”军长挑眉,“我?”没有恐惧,反倒是一抹由心底而发的微笑。
  “你以为,你的三刀流真的可以打败我吗?”伸手,从后背上慢慢抽出双剑,“一直没告诉你,对于三刀流来说,你的力道太小。”一手的青剑在闪闪发亮,另一手的紫剑却暗淡无光。右手一抬,随着青光与凌冽的剑气,军长黑影一闪,轻轻往另一边跳去。黑袍却被剑气划破了一道口。
  “从你想杀我的那一刻。二刀流与三刀流的比拼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策划了自己的失败和死亡。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你觉得我死了,只有那样才能让你疏于防备,也只有那样我才可以用另一个身份欺骗你,背叛你,甚至让你爱上我。”举着剑,一步步朝他靠拢,风不止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不可理喻,“可是最后一切都成功了。但却仍然是我……”他咬牙切齿,“爱上你。你……仍然欺骗了我,背叛了我!”胸口猛烈起伏,他觉得气都变短了,胸中鼻腔中似乎被堵上了什么,呼吸越来越不通畅。脑里还是树欲静与他热吻相拥的情景。耳边全是树欲静温柔到死的话,他的方寸早在遇到树欲静时彻底凌乱了。
  “等等~”军长不断后退,然后伸手制止他的靠近,“哎?我怎么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啊?”军长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不着边际,“让我想想……你,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军长比了比他,又比了比自己,“我和你一直相敬如宾啊?我又没动过你,我的原则是绝不和军团成员发生任何身体关系,这是……”
  “够了!”风不止吼,他当然记得,树欲静当时的话,他还问了她团员和他究竟谁更重要,她明明说的是他,明明是这样的,“没区别。”他说,军长和树欲静原本是同一个人,喜好一样,也同样把他伤至最深。
  “是,是是,是树欲静吧?你去找她啊,干嘛来恶心我!”军长一脸担忧,摇摆着双手,“冤有头债有主,别乱来啊~”
  “都一样。”顿足,他见惯了军长这种吊儿郎当的样子,不会认为他真的怕了他,“再说了,现在我需要你的身份。”剑一颤,发出清脆的响声,“拔剑吧。”
  “我的身份?”军长收回笑意,终于认真了,“你想……你该不会还想……”
  “废话少说。”
  “风不止,你为什么就这么没有自信呢?”军长讽刺道,“难怪她不会喜欢你,因为其实……你就只是个窝囊废。”风不止亲手策划了自己的死亡,隐匿身份潜伏在扶越身上,美其名曰复仇,其实不过是希望曾经不爱他的鬼影会爱上另一个他,而现在……他又想利用军长的身份接近树欲静?他就是不愿意让鬼影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是风不止,因为曾经鬼影没有爱上风不止,所以他自卑。他害怕。
  真是可悲。
  军长一席话刺痛了他。清亮的眸中顿时血丝遍布。握着的青剑开始颤抖。是啊……他以为树欲静爱上了太意,那么他就是太意,他不再是扶越也不再是风不止。他就是树欲静所爱的太意,那时他就可以放弃沉重的背景和沉痛的记忆。他就可以真正的变成另一个人。可是……
  她还是戏弄了他。
  “风不止,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发现你自己真的幼稚可笑,又愚蠢。”军长斜嘴笑着,眼中流露出的鄙夷之色毫无掩盖。
  “你闭嘴!”风不止吼,剑影一闪,刹那之间就刺穿了军长的肩膀。他一颤,诧异地抬头,他没有想到他能这么简单就伤了他,也没想到他根本就毫不闪躲。
  鲜血沿着剑缓缓滴下,军长俊美的容颜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这一剑是还你的。接下来,是你欠我的。”往后一退,鲜血飞溅,身影如鹰般展开,一白一红的双剑破空而出。
  双者之间的绝灭二刀流。看不清套路,甚至看不到痕迹。只能看见四种不同的颜色在空中绽放,犹如绚烂无比的焰火。
  兵器相碰的声音回荡在峡谷山顶,剑气所到之处皆破石而出。
  “如果你不用三刀流,就更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苍穹之下,风不止冷冷的声音回荡。
  “今日我便用你自信的二刀流毁了你所有的骄傲。”军长肆虐不羁,狂放无敌的声音轻轻回着。
  这一句话,风不止永远不会懂。
  可笑的是,他既知道曾经鬼影欲要杀他的那一刻,三刀流和二刀流之间的输赢就不重要了。但他又不明白,在此刻,他要杀鬼影时,师徒之间灭绝二刀流的胜负也已经不重要了。他不知道,他在鬼影,在军长,在树欲静心中的位置。因为他自卑,他害怕。他懦弱无能。他自以为了解那个被他亲手救下的鬼影。
  他自以为鬼影无心无情。看惯了残暴的鬼影,看清了背叛世界的军长。明白了喜欢玩弄别人感情的树欲静。他自以为了解了,明白了,看清了。醒悟了。
  可是,他错了。这一次,他错的无可救药。
  因为,他并不知道,鬼影这一生一点也不幸福。一点也不高兴。
  他说鬼影太自信了,他以为鬼影输在了自信之中。而他,在这一点上又何尝不是呢。
  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军长没有让他。他也没有手下留情。
  二人仿若回到了曾经在林中试剑的情景。白色的剑是苗九爷送鬼影的,因为这把剑可以救人,红色的剑是风不止送他的,因为这把剑可以杀人。其实鬼影还有一把,那是他自己的。却被他收藏隐匿了整整七十年。而且他曾发誓再也不用。
  二人都身轻如燕,盘旋飞舞跳跃在灰暗的苍穹之下。比试最后的结局都在二人的意料之中。
  鬼影是徒弟,风不止是师父。
  除了鬼影刺杀风不止那一次,他从来没有赢过他的师父。这一次,也一样。
  当紫剑刺穿他的胸口时,当那抹黑影直直坠入深渊时,风不止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一刻,他在悬崖上,手中握着他恨了七十年的人,那一刻,军长在悬崖边,还是肆虐不羁的笑。
  “你疯了。”军长闭眸,“我其实也恨你。”既然没死又何必这样。既然一直活着又为何对他欺瞒,为何一生都要让他活在内疚自责之中。既然爱他,又为何不能放下那些莫名其妙的自卑和仇恨,应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深渊中的狂风呼啸而上。天色已经越发深暗。
  军长无奈笑笑。
  风不止不会懂的,因为他已经陷入了思维的怪圈,他已经疯狂得无法自拔。不然,他怎么不会懂,树欲静的这场穿越是为了他。
  在这最后一刻,军长回忆起了那次简短见面树欲静所说的话,他懂了……原来树欲静在利用自己勾出风不止。
  因为军长明白,一直以来,他都渴望着把原本属于风不止的一切还给他。如今他成功了,因为……
  “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的。”风不止抓住他的手,并不是要救他,而是吸取他的异能。改变外貌的异能慢慢从军长身上流走,回到了原本属于者身上。而这个异能一旦丧失,他就变回了那个面目狰狞恐怖的鬼影。一切繁华尽散,他终于松开了风不止的手……
  “后会无期。”鬼影一笑。居然还是带着一点军长的影子。那么动人……风不止,看来,最后还是我赢了。
  我也恨你,所以我不会告诉你。你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只要我不告诉你,你和树欲静就绝对不可能有美好的结局。
  风不止,你作死吧。
  在漫长而无止境的孤独岁月中,生命这一切已经不太重要了。他把原本属于风不止的一切,外貌,异能,身份;当然,还有无以复加的孤寂落寞和仇恨,一并还给了风不止。
  在鬼影的身影彻底消失于风不止眼前时,他听到了来自鬼影的最后一句话。
  ——你以为活下去就是赢家吗?
……。
  “噗~!”一口鲜血从树欲静嘴里喷涌而出,她急忙伸手擦掉,心中似乎少了什么一般,空空荡荡。转头看向仍然呆坐于洞外的苗九爷。悄然松口气。
  难道是军长出事了?心里疑惑四起,不好的预感也开始蔓延。起身走出洞外,抬头仰望苍天,一手遮住眉眼,一手抽出背后的剑扔置空中,跳身而上,踏在剑身之上,侧头只对苗九爷说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一步。”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就在他的眼前消散。
  苗九爷本还想说是什么,伸手欲要抓住她的衣衫,却只是与她擦手而过。冰凉的感觉划过手掌,他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
  “哎~”对着天空长叹一声。视线却一直落在树欲静消失的方向,她永远都是那样……来去自如,就如同六十年后,她一声不吭就穿越到了现在。他耗去了一条命才得以知道她到了哪里,又丧失了一条命才能随她而来。
  追随树欲静的这些年,他好累。
  树欲静心中有太多的事不愿与他分享,比如风不止,比如她的感情。比如她的恨,她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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