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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实]女医药代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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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紧紧地攥着那颗扣子,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于晖那件缺了一颗扣子的衬衫,思绪万千。

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人,她曾经以为是萧天,也曾经以为是闫之华,没想到却是于晖!怎么会是于晖呢?不可能是他啊?

单纯越想越乱,半夜两点多,实在困得不行了,正打算睡觉,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像是有人在开门上的锁,单纯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警惕地望着门口。

天啊,上次的事件不会再次重演吧?

怎么办?

单纯一遍遍地问自己。樱樱走后,这个房间就只有她一个人住了。本来于晖的表妹刘佳佳是要搬进来住的,可是,她今天和成思梦去他们新租的房子里去了。

现在怎么办?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了,单纯惊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喝问:“谁?”

门口很黑,看不清来人的相貌,隐约可见那人一脚将门踢上,向她冲了过来。她只喊了一声“啊”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一阵酒气向她袭来。那人用力地将她压在了床上,她心急如焚,奋力挣扎,无奈二人的力气悬殊太大,任她怎么挣扎,也逃不出那人的控制。

正值初夏时分,天气已渐渐转热,所以单纯只着了薄薄的一条睡裙,那人在扭打中将单纯的睡裙掀了起来,又在黑暗中触及单纯滑嫩肌肤的那一刹那浑身一颤。

单纯暗叫一声不好。

…………………………

三万块能买什么?

那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然后用脚指头勾掉她的内裤……

当那人用双腿把她的脚强行撑开,然后猛地一挺,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时,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辱感贯穿了她的全身,她轻轻地颤抖着,两行清泪自腮边缓缓滑下……

浅浅的月光从窗外照入室内,身下的单人床轻轻地摇晃着,耳边传来了那人粗重的喘息声。

全身依然不能动弹,但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却告诉她——她最在乎的……已经失去了。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算我曾经做错过什么事儿,那也是为了能让家人早点儿过上好日子啊!老天爷,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甚至想到了一死了之。可是她不甘心。

她知道,身上的人就是于晖。因为她的手指碰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那么大的钻戒,整个市场部就只有他一个人有。而且,能有钥匙把她房门打开的人,除了他又能有谁呢?她不甘心白白地放过他。

于晖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单纯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接着传来了萧天的声音:“小丫头,你还好吧?没出什么事吧?”

估计萧天是听到了什么声响才不放心地跑过来询问。

单纯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拼命挣扎,想要对外呼救,耳边却响起一个微小而冰冷的声音:“你如果想让他见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你就尽管叫吧!”

现在这副模样?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儿,单纯心里刚升起的那丝期盼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无法想象自己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萧天面前的情形。那该是多么丢人的事啊!

“小丫头?你到底怎么了?你是醒着的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萧天依然在敲着门。

于晖知道单纯已经妥协,于是放心地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命令道:“叫他走!”

虽然单纯恨透了于晖,可是,此刻她也只能照办,因为……一旦萧天急了撞门进来,到时一定会把全市场部的人都惊醒,到那时,她又情何以堪?

“是萧天吗?我没事儿,刚睡觉时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我现在要睡了。你走吧!”单纯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外叫道。

“没事吗?真的没事吗?那我回去睡觉啰。”萧天不放心地问道。

“嗯,你去睡吧,我真的没事。”单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可是眼中的泪水却像决堤的水,哗哗而下。

“哦,那你自己注意点儿啊,我去睡了。”

随后传来萧天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于晖确定萧天走了后才从单纯的身上爬了下来,他把灯打开,缓缓穿上裤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沓钱扔到单纯的脚边,不屑地对单纯道:“这里是三万块。你家不是缺钱吗?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报了警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说完,他看也不看单纯一眼,转身关了灯,开门,走了出去。

室内再次陷入了黑暗和静谧。

谁在折磨谁

单纯双手颤抖着捧起床上的那三沓钱,心中是无比地悲愤。

三万块?三万块钱用来买她的初夜?他把她当什么?

单纯双手朝空中猛地一挥,钱全散了,一张张钞票就像落叶一般飘飘洒洒地铺满了整个房间。

哈,三万块!于晖,你也太小看我单纯了吧!今日你带给我的羞辱,我总有一天会百倍地还给你!你等着!

单纯赤裸着在床上跪了一夜,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身旁撒满了一张张的百元大钞。

这一切仿佛时光倒流,她仿佛又回到了在广州受辱的那一天,只是,这一次她所受的伤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就那么跪着,一直跪着……

每多跪一分钟,她心中就多一分恨意。恨于晖,更恨自己。

此时的她,只有恨,才能让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

单纯没有报案,理由有两个,一是她丢不起这个人,二是她认为像于晖这样的人连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要想让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除了坐牢还有更好的方式。比如,让他在事业上一败涂地。像他这么自负的人,如果真有一天在事业上栽了跟头,那一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于晖给的那三万块钱单纯没有要,因为一旦要了这笔钱,她就真的连仅剩的一点点尊严都失去了。她虽然贪钱,但她再穷也不会卖自己,这点儿傲气,她还是有的。当然,这笔钱她也没有还给于晖,还给他就太便宜他了,反正这笔钱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还不如把它捐给有需要的人呢。

黑暗中,她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得了白血病没钱治的六岁的小女孩,她决定把这钱捐给那个小女孩。这笔钱来得虽然不是很“干净”,但是生命是最值得被尊重的。

而跪了一夜导致的后果就是,她着了凉,得了重感冒。这一病,她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八天,浑身无力,盖再多的被子都觉得冷,不想吃,不想喝,更不愿吃药,她存心折磨自己。

心已如死灰,痛恨自己的她从没把这场病放在心上。她甚至在想,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这样,她就可以抛开所有不开心的事了,不用日日想着怎样去挣钱还债,也不用去想于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更不用去想怎样才能毁了于晖……

虽然单纯并不在乎自己会病多久,但是有一个人他在乎,那个人就是曾经说过和她不是恋人便是仇人的萧天。

当他看到单纯病成那样后心疼得不得了,不知不觉中已将往日的恩怨放下,他现在心里想的只是怎样才能让单纯早点儿好。他请了假陪在她身边,想着法儿地哄单纯吃东西和吃药,(奇*书*网。整*理*提*供)单纯不想吃,他便强行喂。单纯对他又骂又打,可他就是不走,他说他只想看到单纯快点儿好起来。

从萧天固执的眼神中,单纯明白了一件事:萧天仍是爱她的,他从前在她面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伪装。

知道这一点后,单纯的心里便更苦了。她觉得自己不配,不值得他对她这么好,所以,她开始变本加厉地打骂萧天,她希望这样可以把萧天气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这样,萧天便越是对她好,熬到最后,单纯终是拗不过萧天,她终于选择了妥协。因为她实在是不忍心再折磨萧天了。她的固执,伤的是一个人,痛的却是两个人。

有多少次,望着萧天关切的眼神时,她都想将一切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时她又将它咽回了肚中。事情既已发生,说出来,只会让他也跟着痛苦。她欠他的太多了,绝对不能再把他卷进这件事情中来。

于晖欠她的,她会留着以后慢慢算,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去做好业务。只有做好业务,她在公司的分量才会越来越重,而后她才有将于晖取而代之的可能。

药代最讨厌什么样的医生

没错,将于晖取而代之,这便是她的复仇计划。

她不仅要于晖后悔曾经这样对她,她还要向于晖这个看不起女人的家伙证明——女人并不比男人差。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单纯病好了以后便藏好了自己所有的心思,她决定效仿春秋时期的越王勾践,为了复仇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她甚至可以做到见了于晖也面不改色,这让于晖暗暗吃惊。

从那个时候开始,于晖才开始觉得这女孩不简单。但他再怎么也想不到,在未来的某一天,单纯竟然真的可以把他弄得身败名裂。他一向看不起女人,但他不知道,女人一旦发起狠来,那是很可怕的。

这一场风波就这么看似风过无痕般地淹没在了时间的空隙里。只是,从此单纯的房间里便多了两样东西——房门上添了一把锁,枕头底下多了一把匕首。锁是自己找人安的,匕首是她花六十块钱从一个刀商那里买来防身的,谁要是再敢半夜闯到她房间里来,她就会用这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他的胸膛。

她要用行动告诉别人,她单纯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

以前总听人讲临床医药代表如何如何,医生如何如何,但那些毕竟只是听说,单纯无法真正体会这里边的水深火热。如今,当她也成了一名临床医药代表后,她才知这里边的艰辛。

自从那场病好了后,单纯为了把自己和医生的关系搞好,几乎每天都泡在一附医院的各个科室里,见缝插针地去接触那些医生,哪怕人家对她冷嘲热讽,她也得笑脸相迎。他们手中那支开药方的笔就好比神笔马良手中的笔,是能直接影响到“药代”收入的“神笔”,“药代”能不小心翼翼地捧着他们吗?

而随着她在医院“蹲点”的次数的增多,也逐渐地认识了很多别的厂家的“药代”,时间一长,大家便熟悉起来,有些甚至还成了朋友。没事时,大家会一起聚在外边吃饭,然后一起喝酒,一起骂医生。

对于医生,他们的感受十分复杂,有尊敬也有鄙视,有畏惧也有亲切。既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么当然社会这个“大蒸锅”里的“作料”也就是五花八门的了。如果人可以分为三六九等,那么医生自然也不会例外,因为医院这小圈子再怎么小它也是社会的一部分。所以,医生里边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在一次小型聚会上,有个“药代”公然宣称说喜欢六十五岁以上和三十五岁以下这两个年龄段的医生。因为三十五岁到六十五岁之间的大部分医生都是工农兵学员出身,用那个“药代”的话来讲就是太“贪”了。

那个“药代”还说,现在三十五岁以下的学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除了一些贫困生,大多数都是在衣食无忧的环境中长大,他们对于物质的需求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对金钱的欲望也不算太强烈,甚至有些人身上还保留着从学校带出来学生气。他们满腔正义,对社会和未来以及对自己都充满了信心,他们不屑于要回扣。

相互利用相互鄙视

而六十五岁以上的医生,大多数是返聘回来的老专家,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对名和利基本上都已经看得很淡,儿女也早已成家立业,也不需他们太费心。当他们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少,他们对于“钱”也就看得更轻了。

这名“药代”的话当场就博得了满堂彩,大家都很赞同他的说法,都说他总结得好。但单纯却不以为然,她觉得他说的话只能反映他所接触到的那个面,人和人是不同的,不能以点概面。

根据单纯的接触,她觉得年纪轻点儿的医生相对而言是更正直一些。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最重要的,年纪轻的医生没权啊,像三十五岁以下的,他再厉害也就是个副主任医师,他们的职权有限啊,有些钱,他们就是想捞也捞不到。而且有些年轻的医生是很没职业道德的,他们对患者的态度十分恶劣,多问两句就嫌烦,有时候连她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可是她却敢怒不敢言,因为那些人可都是她的“衣食父母”啊,她哪里敢得罪?

而年纪偏大的医生也不是全如那位“药代”所说那样“对钱也就不那么看重了”,事实上他们之中有很多人也是很贪的,你想啊,他们能捞的日子不长了,再不捞可就没机会了,能不赶紧多捞点儿吗?

综上所述,一个医生的好坏,不能只以年龄来划分,得看他个人的良心和职业操守。有些医生虽然对单纯很不友好,但单纯对他们还是从心里尊敬的。因为至少他们知道自己还是一个“白衣战士”,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而不是闭着眼就一头栽进了“钱眼里”。

反之,单纯也知道,医生们对他们这些医药代表也是又爱又恨的。国内的厂商可以给他们带来现金上的高收入,而外资厂家虽不能在现金上满足他们,却时常有学术会议支持,对于一些重点“客户”,甚至经常组织出国考察什么的。

假设时光能够倒流,医生们突然回到了没有医药代表的年代,那他们一定也会觉得很不习惯,突然没有了那些饭局和下班后的“娱乐”,也没有了药品回扣,没有了这一切,他们的业余生活将如一潭死水,他们的收入也将大打折扣。

这是他们离不开医药代表的最根本的原因,但同时,他们又是极度看不起医药代表的,在他们眼中“药代”就是他们的“哈巴狗”,他们叫“药代”往东“药代”就往东,叫“药代”往西“药代”就往西,绝对不敢有二话,这样的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垃圾,是没有尊严的。

医药代表和医生之间的关系,除了极个别的私交甚好的,绝大多数就像樱樱当初所说的那样:收钱的看不起送钱的,送钱的看不起收钱的,彼此鄙视却又彼此利用。

医生眼中的药代

其实医药代表之所以这么低声下气地去讨好医生,为的无非是多挣几个钱,他们也没什么坏心,但医生就良莠不齐了,很可能明明是同一人,白天和夜晚表现出来的却是两个人。那件白大褂就像是他们的一层皮,他们穿上白大褂和脱下白大褂之后的所作所为很可能截然相反。这,才是令人觉得恐怖的地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部分的医生已经习惯了消费完后打电话让医药代表来埋单,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些医生已经变得胆大包天,在夜班无人之时竟敢与女医药代表乱开玩笑,黄色笑话满天飞。

所有的这一切,单纯都看不惯,可是她只能逼着自己去适应这个环境。谁让她也是一个医药代表呢?既然身在这个“大环境”中,她就不能不遵守这个游戏的规则。

直到现在做了两个多月的临床医药代表后,她才终于知道“医药代表”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也终于知道自己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在医生眼中她都只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若想挣钱就只有放下尊严去百般讨好他们。

现实是无奈的,虽然她不太认同自己所从事的这个职业,但她又是那么地需要这份工作。

这个行业虽然混乱不堪,但是,只要你够聪明够努力你就能挣到足够多的钱。而当时,她最需要的就是钱。

另外,原来她还以为这个圈子里经常会发生像樱樱经历的那种事情,但通过这两个月的观察,单纯发现,那毕竟只是个例。

一般的,医生只会和医药代表发生金钱交易,说说黄色笑话或动手动脚可能有,但只要女医药代表洁身自好,通常情况下医生也不敢拿你怎么样,毕竟很少有医生会真的蠢到和厂家的医药代表闹出什么事来。真要那样的话,倒霉的一定是他自己。

…………………

转眼便到了八月份,这是明城一年里最热的一个月,就是在这样烈日炎炎的一个下午,正在KFC里吃东西的单纯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说是弟弟终于收到华北电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单纯喜极而泣,说:“这是大好事啊!钱的事,你们放心,全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他有能力读下去,我一直供他读到博士都没问题!”

单妈妈心里一酸,说:“我知道你一向很顾家,而你弟弟也总算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只是……辛苦你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啊!”

单纯不敢再听妈妈讲这样的话,妈妈一哭,她就想哭,可她又怕妈妈担心,所以慌忙借口工作忙把电话给挂了。

刚挂了妈妈的电话,却又接到了樱樱的电话。

自从樱樱回老家后,她经常会打电话给单纯,反复讲的也都是些“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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