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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的矮小黑妹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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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的口音已经被当地同化,听不出来自哪儿。
  “不去睡觉想什么呢?”张灵坤肩上扛着一条白毛巾,刚洗完脸。
  雨桐犹豫一下,“舅,能不能问你个事儿?”
  “嗯。”
  “我舅妈她……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呀?”
  灵坤手下一顿,看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是。”
  “那……舅妈怎么会生病?”她没用“变傻”,总觉着太戳心窝子。
  张灵坤手背上青筋爆起,看着黑洞洞的门口,院里灯一关,那儿就像一张血盆大口,看不清獠牙,闻得见血腥味,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生活何尝不是如此?表面风平浪静国泰民安,实际却是无数年轻的生命在咬牙负重。
  如果不是为了找他,一一现在该退伍了,回到城市,有一份光鲜体面的工作,嫁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生一对聪明漂亮的孩子。
  她的人生,本不该如此。
  遇到他,便是最大的错。
  “舅舅?”
  “嗯,你说什么?”
  雨桐心知他还是有事藏在心底,“我问舅舅知不知道舅妈家是哪儿的,他们知不知道舅妈在这儿。”
  “你放心,我在想办法。”
  雨桐心内有无数个疑问,可能是舅舅人好,她胆子也大,“那我舅妈想不想她家里人?”
  想。
  怎么会不想,世上哪个孩子不想爹娘?
  以前刚到部队,她整天娇滴滴的,跑个一公里都要哭。野外训练时在草丛里趴得久了,被虫子咬了,也要哭。夜里想家想到睡不着,还是哭。
  招进来时是文艺兵,结果拉筋疼得快哭死过去,唱歌吊嗓子痛得几天说不出话。算了,那去医疗队吧。
  谁知一见血就晕,看见针头就掉眼泪,连三岁小孩儿都不如。
  好吧,那去炊事班总行吧?掌不动勺,淘米洗菜没啥技术含量总行了吧?
  可她还是受不了。
  整个连队,谁都知道她是个爱哭鬼,娇气包。领导一提起她就头大,她爸说扔来锻炼锻炼,可她啥也不会干,又不能真把她扔回去。
  但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的爱哭鬼,在他伤了腿动不了时,衣不解带给他端屎端尿,每天笑眯眯问他想吃啥,她抬两个饭缸去食堂打,挤回来的时候,排骨汤已经洒了一半。
  还红着眼圈让他快喝。
  当时他就觉着,这女孩并非别人说的那样。她只是一个被惯坏的小姑娘,受不得委屈,但凡是交给她的任务,就算是哭着也要干完。
  他的照顾,让离家千里的她倍感温暖。他的幽默风趣,见识不俗,让她喜笑颜开。养伤三个月,俩人慢慢熟悉起来,她居然说要嫁给他。
  二十七岁的张灵坤被吓坏了。
  他从未经历过感情,姐姐姐夫也是媒人介绍见一面就结婚,在他的意识里,不知男女之情是什么样。但可以肯定的,他只是把她当小妹妹。
  而且,她虽从未说过,但从言行举止不难看出,出身该是非富即贵。贫穷农家子的他如何消受得起?他更怕她的言论只是一时兴起,稀里糊涂,自己也搞不懂自己要的是什么。
  婚姻大事不是闹着玩儿的。
  所以,他跑了。
  主动申请去执行最艰巨的任务。他知道危险,知道家里父母的期盼,知道任务不是非他不可。
  可他还是去了。也许,离开一段时间,她就会忘了自己。
  那次的任务跟以往无数次一样,获取目标信息后,找好隐蔽点,测算风速和距离,找到至少三个狙击点,等待机会。枪对他来说,已经成了身体的一部分,闭着眼睛,光听风声他就能命中一百米外移动目标。
  十六岁就来当兵,现在年纪大了,家里催婚,部队编制也有所调整,他寻思着明年提转业的事。最好能转回地方,离家近,照顾爹娘也方便。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俘的,只记得胸前一痛,来不及测风速估算弹道,来不及隐蔽,人就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两个大胡子敌人正在拷问边防部署,胸前的血止住了,但弹头还未取出,随时都有感染的风险。只要他说出他们想听的话,他可以立马接受治疗,甚至可以回家。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进部队第一天,“忠诚”两个字就刻在骨子里。
  硬扛了四十多个小时,敌人还是给他做了手术。他活着更有用。
  其间半年多,被关在黑牢里,分不清白天黑夜,所有听过的没听过的酷刑都尝试过数遍,痛到极致时他也想一死了之。但敌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后来,另一个队友也被俘了。
  他才知道,这半年里,有个女孩一直在找他。死亡抚恤金都发到家了,她依然坚信他还活着。
  原来,娇气包坚强起来,连他都汗颜。


第043章 
  第二天一大早; 大家把院里所有角落找遍,只找到六根孔雀翎。
  这么点数目; 还不够来回路费呢。林雨桐把目光投向院里孔雀……的屁股。拔几根应该没事吧?这东西还会长,就跟人掉几根头发一样; 没生命危险。
  公孔雀们瑟瑟发抖,感觉尾毛不保。
  “姐姐; 我知道哪儿还有。”三丫细声细气,眼珠子狡黠的转了转。
  “哦?”
  “姐姐你给我一个发卡吧,我带你去找。”小丫头的眼睛不敢与她对视; 四处乱看。
  居然讲条件,雨桐故意为难道:“可我没有发卡了呀; 这可怎么办?”
  “那儿,二姐有; 向日葵很漂亮。”她指着二丫头顶; 五岁的孩子还不会隐藏情绪,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林雨桐的笑慢慢没了。
  姐妹几个每人两对发卡; 她第一个抢着挑,大人们都以为是她性格活泼的关系,舅舅取名“张雨凌”倒是蛮相称的。可昨天挑的时候就说好不能后悔; 她现在又临时变卦,二丫被她抢得多了; 小嘴一扁就要掉眼泪。
  林雨桐蹲下身子,温声哄道:“二丫不哭,妹妹不是要抢你的; 她是想跟你换着戴,你看她的小蝴蝶也很好看对不对?今天你戴小蝴蝶,让她戴向日葵,明天一早又换回来了,好不好?”
  二丫眨巴眨巴眼,“真的吗?”
  雨桐看向三丫,“三丫说是不是?”
  小姑娘计划落空,有点不开心,但以前在村里被欺负惯了,她比较怕大孩子,只能乖乖点头。
  换东西之前,林雨桐严肃地看着她们,正色道:“只换一天,明天就得换回来,谁也不能耍赖哦。交换期间必须好好爱惜东西,不能损坏、弄丢,否则把自己的赔偿给对方。答应了我们才能换哦。”
  三丫迫不及待答应,臭美起来。
  其实林雨桐也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亲姐妹之间拿个小东西啥的,不必要斤斤计较分得一清二楚。可能是上辈子自己没跟谁亲密过,独身一人习惯了不欠谁,也不许别人欠她。
  “桐桐姐,羽毛在那儿,你看。”
  村口有株大榕树,树下有几块打磨光滑的石头,农闲时节村里人都喜欢坐树下聊天,天热还会端着饭碗来这儿吃。此时,树下却有一群孩子,一蹦一跳,准备拿树上的东西。
  那是一把鲜艳的羽毛,中间几只“眼睛”清晰可见。
  “怎么在这儿?”奶奶不是说全扔粪坑里了吗?
  三丫小声道:“那个奶奶挂上去的。”
  人群里,有个肥胖的中年女人端着碗,里头面条吃了一半,可能是辣极了,她用拿筷子的右手捏住鼻子,“噗……”
  一条黄稠的浓鼻涕喷薄而出,顺手一甩,全黏榕树上,剩下的摸石头上,然后继续“呲溜”面条,面不改色。
  林雨桐早餐都快恶心吐了,看其他人居然面不改色……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来大榕树下,绝对不会碰一下这些石头。
  “又有啥事儿?钱上个月才赔的,现一分没有。”
  雨桐懒得跟她废话,站石头上踮起脚尖,一伸手就能碰到。
  “啪!”王老婆子一筷子打她手背上。
  白嫩的皮肤本就吹弹可破,红印子立马就冒出来,还肿起细长一条筷子形状。
  “我的东西让你碰了吗?一天尽想着占人便宜,跟你那不要脸的姐姐一样,自个儿骚……哎哟,你打我?”自从王亚军坐牢,王老婆子气势被挫去不少,可本性蛮横,没多久又固态萌发。
  “死丫头居然敢打我!老娘今儿就教你做人。”把碗一放,筷子一扔,伸手就要揪雨桐的头发。
  雨桐微微弯腰,做出防备的姿势。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的脏手即将碰到自己头发前一秒,一个下蹲避过,同时卯足了劲朝她肚子上撞去。
  老婆子身躯肥重,反应不及,被撞得连连倒退。雨桐事先计算过,自己身后是石头,搞不好磕破脑袋可是会出人命的。只有她身后是三叔家的粪坑,农村人也不讲究,吃饭地儿离粪坑不足三米。
  昨天夜里刚下了一场雨,村里不少低洼处逗积了水,此时的粪坑里没有粪,只有浩浩泱泱的粪水。
  果然,“噗通”一声,粪水一溅三尺高,围观的谁也没能幸免。
  里头全是鸡粪,沤了半个月,正是发酵厉害的时候,那个臭哟……林雨桐捏住鼻子,头昏脑涨。
  “啊!杀人啦!要出人命啦!黄毛丫头欺负我这老寡妇,要我儿子还在,揍不死你……”她坐在粪坑里,破口大骂,沾满粪水的手胡乱在脸上抹,不知真哭还是假哭。
  “黄毛丫头就敢在我头上撒尿,老娘吃过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了?”
  “报警我也会,我今儿就让你吃牢饭!”可惜人太胖了,挣扎几次都没成功爬起来,越爬粪水沾得越多,整个人滚成一个粪球。
  “华子听话,帮婶子叫你爸和你叔来,去派出所帮我找警察,咱是一家人……”
  年轻人“呸”了一口,“现在想起是一家人了?以前欺负我妈的时候还让咱们滚呢。”
  老婆子想起以前自己占着年纪大,处处欺压兄弟媳妇,老脸一红,转而求助另一个:“那成子帮我叫人去,别忘了小时候我有啥桃啊梨的都送你吃,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少年脸色通红,“婶子胡说啥,你把发霉生蛆的水果送我算啥恩情?吃坏肚子还住了三天医院呢……”
  众人:“……”
  这老婆子真没少做缺德事,子侄辈没一个待见她的。
  林雨桐趁机退开,见几个表妹已经远远的躲开,也不怕她再报复,大声道:“论理我该叫你声婶子,可你不配。我姐当初的事警察和法官都判了,你们害了她还想谋夺我们家家产可是有证据的,是不是嫌刑期太短,还想再加两年?”
  “也……也不是……”有人还想替她说话。
  “不是啥?你们比法官和警察还厉害?他们说的话都不算?冤枉王亚军了?行,那我待会儿打电话,谁觉着王亚军是冤枉的,上派出所说去。”
  见大家都被吓住,她又一字一句道:“我姐是受害者,今后要再听到谁说她的坏话,我林雨桐见一次打一次。反正我现在是未成年人,打伤打死也不用坐牢。”
  她狠狠地盯住老婆子,“不怕死尽管来试。”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本该是与世无争的天真,却散发出与年纪不符的狠历,绝决。
  王老婆子不由自主打个冷颤,“我……我不是……我没有,就是……”
  她这副孬样,雨桐更加看不上,“你偷鸡摸狗那些事我没心思管,但编排我姐,这是最后一次,记住没?”
  老婆子下意识想说“记住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总觉着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正犹豫着要怎么少挨打又能找回面子的时候,大丫带着乔大花来了。
  “我看看,到底是哪个老不死的敢打我孙女?”
  水泄不通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见孙女没事,她先松口气,深吸一口开骂:“一家子大头蛆不得好死,儿子坐牢,老母蛆吃不饱来这儿拱粪呢?哟,饱了没?”
  “噗嗤……”不知是谁先笑出声,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
  乔大花也是寡妇,把三个儿子拉扯大不知吃了多少苦,骂人是她的生存技能。捡着脏的臭的,劈头盖脸半小时不带重样,老婆子被骂得彻底抬不起头。
  好容易踉踉跄跄爬出粪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跑了几步,又折回榕树下,抱上半碗面条,“诶,我筷子呢?哪个兔崽子给拿了?”
  众人哄堂大笑。
  都成粪球了还惦着吃的,也忒没出息。
  大获全胜,乔大花神清气爽,也没忘夸奖大丫:“好丫头怪机灵。”
  “以前有人欺负妈妈,我也这么找奶奶,不怕。”
  林雨桐眼神一黯,舅妈以前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让孩子这么懂事?懂事得心酸。
  如果她好端端的,谁又敢?
  得想办法让舅妈好起来才行。前提是得知道她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上医院不知道有没用。
  不过……想到家里那光吃不长的小妖精,她眼睛亮起来。
  舅舅都能有用,说不定舅妈也能。
  一时想到上辈子张家的凄惨,一时想到几个孩子不能没有母亲,三丫越来越像强子……她加快脚步,有用没有先试试看。
  至于孔雀翎……不要了。奶奶确认过眼神,就是当初她亲手扔粪坑里的。老婆子贪好看又给刨出来,挂树上逗孩子,谁想要就替她劈柴挑水干点活。
  正走到门口,忽然听见一声尖叫,“啊!
  “呜呜……555~”
  大丫脸色大变,“妈妈!”
  她人小腿短,跑得却比雨桐还快,“妈妈不哭,小花不乖,我帮你打。”捡起一根竹竿乱挥,毫无章法。
  雨桐心道“不好”,小妖精又惹事了,可打不得。
  果然,大丫越打,它越是咬紧了不松口,知道拿棍子的是孩子,它愈发肆无忌惮,尾巴仅仅盘成个逗号。
  舅妈哭得更惨了。
  “呜呜,痛,打,一一痛……”话未说完,人就倒下了。
  乔大花紧赶慢赶还是没接住她,让她直挺挺倒地板上,发出“砰”一声。
  林雨桐气急了,照它屁股上踹两脚,小畜生才松口。舅妈脚踝处多了个口子,鲜血淋漓,跟当初咬自己和舅舅时都不一样。
  雨桐预感到,不妙。


第044章 
  “哇呜呜……555~”
  “妈妈; 妈妈……”
  四个姐姐一哭; 小五丫也嚎啕大哭。搬过来后营养跟得上,奶水也足,五丫长得很敦实; 嗓门之大……林雨桐感觉耳膜都被震穿了。
  鼻子前还有气息,而且不弱。脖子上筋动脉搏动也还在; 心跳和呼吸都有……跟当时的舅舅一样; 仿佛就是睡着了。
  细白的脚踝上; 鲜血还在流,也看不清伤口有多深。
  当务之急是先止血,失血过多就是没毛病也会死人的。林雨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先找一块干净的白毛巾敷在伤口上; “大丫过来,帮妈妈按住; 一定要用力。”
  “二丫快去叫爸爸。”
  “三丫去叫爷爷奶奶,跑快点儿”
  几个孩子哭是哭; 可从小知道妈妈靠不上; 随时都做好保护妈妈的准备; 一听安排; 立马嘴巴紧闭; 抽抽噎噎去了。
  “四丫别哭; 先回房看看妹妹是不是肚子饿了,给她喂点奶。”奶水是事先挤出来的,温在奶瓶里。刚才一受惊; 奶瓶就不知滚哪儿去了。
  乔大花蹲地上,大拇指用力,掐在一一人中处,用力掐了十几次,一一都没反应。
  也不知是流血的缘故还是怎么着,一一脸色逐渐苍白,跟当初舅舅的红润不一样。
  雨桐是真被吓到了。
  大梅和伯娘背着两篓猪草回来,起初也被直挺挺的舅妈吓一跳,后反应过来,从杂物房找出一根带弹性的皮筋,紧紧扎在伤处上三分之一,比压毛巾管用,血渐渐的少了。
  雨桐松口气,看来大梅是真学到东西了。
  “刚村口有人找你。”大梅把刘海别到耳后。
  雨桐也没心思,随口一问:“谁呀?”
  “上次被警察抓走那个,骑着摩托车,说是要去市里送孔雀翎。”
  原来是沈浪。
  他摩托车昨天不是坏了吗?怎么还来……诶等等!摩托车!
  ***
  “沈浪快来帮个忙,把我舅妈送医院去。”女孩跑得气喘吁吁,小脸通红,也顾不上客气。
  沈浪跨坐在车上,皱纹问:“怎么了?”
  “舅妈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
  少年收起漫不经心,提溜着钥匙,“走。”
  家里,舅舅已经回到了,刚把舅妈抱起来,准备放背篓里背出山。
  “舅舅,放沈浪摩托车上吧。”
  张灵坤看向少年,眼神里有打量之意。他还记得,自己刚来林家那天见过他,是雨桐的同学,说话做事都很有章法。
  “好。”他在背篓里垫上一层棉絮,再轻轻将一一放进去,空间有限,手脚蜷缩,像塞进罐子里的腌菜。
  “乖,忍一忍啊,一会儿到医院就没事了。”又在篓口铺一圈毛毯,以防中途颠簸,她的脸撞伤。
  小姑娘最爱美,又娇气,以后知道脸上留了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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