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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大人,何弃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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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上,手指摩挲着录像带,犹豫了一下,有些失神,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案子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林谦是怎么回事,似乎没有任何的动作,是在等着这案子冷却下去,变成无头案么?
  他有些想不明白,但是,毕竟不是自己在管的案子了,他只是略略思考了一下,就将录像带锁进了抽屉里。
  林谦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沈遇刚刚接手了一件疑似医疗事故的案子,他站在医院的大厅里,死者家属已经在医院闹了一个上午了,所有的工作都受到了一系列的阻碍。院方也是十分无奈,只能请法医来判定这是否是正常的医疗事故。按常理来说,如果是正常的医疗事故,死者的主治医生是不用负责任。
  医院的责任人向家属解释的时候,沈遇走到稍显安静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阿遇,案子破了。”林谦一接通就来了这么一句。听语气来说,他很兴奋。
  沈遇心里的弦却好像被人弹了一下:“谁?”
  “哦,是那个老太太的主治医生,总的来说,是个复仇的案子。”
  “他全部承认了?”
  “嗯,查到他的时候,一股脑全认了。”
  “是吗?”沈遇皱眉,难道就真的这么简单?不,怎么会?但是……
  林谦又说:“对了,其实这个案子还是照你原来说的方法破的,我们去查了死者的主治医生,果然,一下就中了!”
  “庆功宴你来么?局里的兄弟们都挺想你的,大家五年没有坐在一起了。”
  沈遇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踱了两步,问:“许天晟会去么?”
  “会啊,你不知道这小子还真挺能混的,这么短的时间局里的人都知道他了,堪比你我当年啊。”林谦一提起来当年就有点收不住的感觉,沈遇嘴角抽了抽,打断他:“时间地点发过来,我这里还有个案子,先挂了。”
  就这样么?案子就这么破了?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沈遇的直觉告诉他,不可能是那么简单……
  他这边刚挂断了电话,医院的负责人就走了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拜托您了,沈先生。”
  沈遇收回思绪,微微颔首:“您放心,我先去做准备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准备的,换衣服,消毒,做好安全卫生措施之后就可以了,验尸房里很安静,室内有三个人,程然站在一边做记录,还有一个医院的人站在一边帮沈遇递尸检工具。
  “剪刀……”
  “剪骨钳,弯形……”
  “探针……”
  ……

  ☆、第24章 噩梦

  “陆绍冰回来了。”宋茵很是平静的话,却惊得以筝差点没有把嘴里的猕猴桃汁喷出去。
  她费力的咳了两声,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一脸的难以置信:“真的?他回来找你了?说什么了么?”
  “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给我发了条简讯。”宋茵轻声说,将手机里的短信调出来,放在桌子上,散着白光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只有四个字“我回来了”
  简单之至,甚至连一个应该有的标点都没有被它的主人打出来。
  空气里像是有什么凝结了一样,宋茵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胳膊,慢慢的靠在了沙发上,此时咖啡厅里人不多,很安静的感觉,只有两三个人在攀谈的声响,但是宋茵似乎不怎么开心。
  “怎么了?他回来了,你好像不开心?”
  宋茵眨了眨眼睛,有什么在眼睛里一闪而过,她顿了一声:“十三年,他留给我的只有一幅画,一个伤疤,现在他回来了,我突然觉得不太真实,所有人都变了,他是,我也是。”
  是不是等的太久了,当等待成为一种习惯,远行后突然回来的人,却多出了那么多的不习惯?
  大概都是这样的吧,得不到,却也忘不了。
  以筝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沈遇原来说他有个案子要处理,可能会回来晚一些,她打开门,没有开灯,在玄关处摸索着换了鞋子,却摸到了沈遇的鞋子,已经回来了?
  她小心的打开了桌灯,光线不太亮,既然没有开灯,沈遇应该是在睡觉,果然当她拧开桌灯的时候,就看见沈遇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家里的沙发有点窄,对于一个睡觉时要霸占卧室床三分之二面积的人,这么点宽度,他睡得明显很难受。
  以筝站在两三米的地方看他,客厅里的冷气开的有些大了,夹杂着几丝冷意,以筝找来遥控器调高了温度,沈遇动了一下,她下意识以为他要醒了,但是一分钟之后,以筝发现他有些不对劲,他睡得好像很难受?
  两手交叉放在胸前,颀长的身子缩在沙发里,眉头是皱着的,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呼吸略显不稳。
  “沈遇?”以筝试图推醒他,“沈遇,沈遇……”
  他没有反应,仿佛陷在哪个可怕的梦里一样,呼吸急促,眉头却是皱的更加厉害了,以筝顿时心乱如麻,不管不顾的拍他的脸:“沈遇,醒醒,快醒醒。”
  沈遇的模样像是被梦境魇住了,做了什么梦?她又叫了好几声,沈遇才慢慢有了反应,他睁开眼的时候,以筝缓了口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几点了?”沈遇问,声音沙哑。
  “八点不到,你做恶梦了?叫了你好多声都没反应。”以筝有点心有余悸,语气里有些责怪,“困了就去床上睡,沙发睡着又不那么舒服……”
  沈遇倒是像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一样,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点了点头。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痛,像是有针尖在一下一下的刺一样,很奇怪的感觉。
  他脸色发白,皱眉皱了起来,头……他用手撑了一下,看起来很难受。
  “怎么了?头痛了?”以筝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是不是上一次的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以筝是真的很紧张,沈遇做了两个深呼吸,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就是做噩梦了,别担心。”
  以筝有些不放心:“真的?”
  “嗯。”沈遇应了一声,“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上次的伤口早就好了,现在怎么都不可能复发的。”
  “那……你歇一下,我去做饭,还有,不舒服的话立刻告诉我,我们去医院。”以筝半信半疑的站起身,打开客厅里的灯,把桌灯关掉,沈遇还有些不清醒,他坐在沙发上,脸色煞白,但是已经平静了许多。
  以筝将早上腌好的酱肉放进微波炉里,回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沈遇,仍是有些心有余悸,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她心里隐隐的担心起来,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遇,不安,彷徨,哪怕是在梦境中,都那么不安稳。
  吃晚饭的时候,他看起来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碗筷,示意自己吃好了。
  以筝放下筷子,有些担心:“你还没吃多少,还是不舒服么?”
  沈遇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有点累,想去洗澡睡觉。明天就好了。”
  说完,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去了浴室,以筝也吃不下去了,随便收拾了一下,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想了想还是去了阳台上,小心的关好阳台门,给自己的婆婆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间,谢荣正和沈毅坐在家里看电视,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以筝先是问了好和一些日常的琐事,慢慢的才将话题引到沈遇身上。
  婆婆立刻紧张了起来:“小遇病了?”
  “没有,他很好,我就是想问问他平时吃东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禁忌,对什么过敏之类的。”以筝随便编了个借口,“这些天他太忙了,我想给他补补。”
  电话那端很明显松了口气:“哦,小遇不是过敏体质,平时吃东西除了不太喝红色的果汁,其他的都还好。”
  “哦,对了,”沈母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有个毛病是刚工作那会儿不太适应留下来的,说起来,那么多年就犯过一次。”
  以筝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什么?”
  沈母叹了口气:“他刚工作那会儿,每天都很忙,各种各样的事故,大概是因为见了太多的尸体,心里或多或少都积了点精神压力,他平时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当时工作忙,又觉得他都成年了,所以没有管太多,但是情况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坏起来的。他那时候也不过二十岁多一点,又被人伤了手,前途差一点就毁于一旦,现在想想,他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而已。”
  “后来呢?”
  “后来倒是他自己慢慢的走出来的,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自己慢慢学会了排解,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了。”
  以筝松了一口气,就听婆婆又说:“对了,这事儿说起来没几个人知道,也就我和你爸爸还有小遇的老师知道。”
  “老师?”
  “嗯,以前在警局工作,现在应该也到了退休的年纪,叫……林正。”
  ……
  以筝收了电话,从阳台上进来的时候沈遇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睡了,以筝小心的坐在床边,沈遇应该没有擦头发,入手湿漉漉的一片,她拍了拍他,坐在床上,用干燥的毛巾裹着帮他一下一下的擦着头发,沈遇没有睡着,动了动,任凭她把自己的头发擦到大半干的状态。
  周遭安静极了,只能听见毛巾柔软的纤维摩擦发丝的声音。
  “沈遇?”以筝轻声叫他的名字,放下手中的毛巾。
  “嗯。”含糊不清的回应,却感觉到她轻轻的环住了自己的腰,慢慢的躺了下来。
  沈遇的身体一僵,以筝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背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轻声呢喃:“你怕不怕?”

  ☆、第25章 饭局

  那一次的问话,以筝终究什么都没问出来,沈遇在那之后,只是拉起一边的毯子,转过身抱住她,说了一句,睡吧。
  以筝的直觉告诉自己,什么回答都得不到,沈遇保持了很适当的沉默,但是这确实让人难以心安。那天晚上,以筝很晚都没有入睡,沈遇的呼吸很平稳,但是她觉得他应该是醒着的。
  第二天一早,以筝一大早就被沈遇拖起来,他眼皮下略显青黑,很显然一夜都没有睡好,但是看起来却是比昨天精神多了。
  以筝赤着脚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时候,沈遇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问:“我的须后水呢?上次买的那瓶,好像不见了。”
  “是不是已经用完了?”以筝回问。
  “没有,上次还有大半瓶。”
  “你等一下。”以筝手忙脚乱的将煎好的鸡蛋盛进盘子里,又把火上熬着的粥端下来,洗了洗手,走了出去。
  沈遇正在翻找,但是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找到,以筝过去翻了翻几个平时收集东西的小盒子,没找到。
  “不知道放哪里了,你很急着用么?要不要现在去买?”
  沈遇摇头:“不用,先吃饭吧,吃过饭你去换下衣服。”
  “要出门么?”
  “嗯,饭局。”
  以筝疑惑:“我也要去?”
  “嗯,以前的几个老朋友,想让你见一下。”
  “……好。”
  车子停在市中心的商业大厦的时候,以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遇拖着手腕下了车。
  她看了看里面来来往往购物的人群,不禁奇怪:“不是要去见朋友,怎么来了这里?”
  此时才不过早上九点钟,阳光略略有些刺眼,刚刚坐在车里倒是不觉得热,此时才觉得炙热难耐,沈遇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还早,去买点东西。”
  说完,不由分说的拖着以筝往前去,这世上总会有那么多的人都热衷于逛街购物,沈遇拉着她上了观光电梯,直奔六楼化妆品区,从观光电梯往下面看,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大包小包的拎着,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累一般。
  沈遇在专柜上挑了好一会儿,他认真选的时候,倒是以筝无所事事的站在一边翻着其他的化妆品,看他一本正经的选东西,其实感觉很不错。
  她正看的入神,不防沈遇忽然抬头,她几乎慌张的模样就那样映进了他黑亮的眸眼,不知怎么,她竟然觉得有些尴尬,正要说话摆脱这种尴尬,从一边走过来一个售货小姐很适当的解除了这种怪异的局面。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沈遇往前面走了两步,问:“有没有冰瓷的防晒霜。”
  以筝愕然,那是自己平日里用惯了的牌子,她皮肤天生就比一般的女孩子敏感的多,化妆品之类的从来不敢乱用,因为用不好就会瘙痒红肿,所以她的每一个化妆品都是固定的牌子。上一支早就用完了,她又不怎么出门,所以就没有马上补上,却是不知道沈遇怎么注意到了的。
  等她反应过来,沈遇已经挑好东西,在收银台付账了,他挑了一瓶须后水和一支防晒霜,都是彼此常用的牌子。
  沈遇是一个很恋旧的人,这是以筝听婆婆说的,小时候玩过的玩具,中学时的得到的奖章,和过去朋友的合影,全部都被他妥帖的收好,放在一个独立的大箱子里,偶尔拿出来看看,自己一个人守着箱子一坐就是一天,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们结婚之后,沈遇和父母分开住,箱子就留在了父母那里,就像是被尘封了一样,他再也没有碰过。
  以筝默默地看着沈遇刷卡付账,看着他走过来牵她的手,问她还想买些什么。
  她下意识摇头,其实结婚这么久,沈遇从来不曾在任何地方亏欠过自己,沈遇工作再怎么忙,但是生活上的一切从来不需要她过问,她需要的他都会提前准备好,最开始的时候就连宋茵羡慕不已:“你这如果放在民国简直就是少奶奶的日子啊。”
  她看着沈遇牵着她的手腕,不知怎么的就说:“我们去买对表吧。”
  这本来只是心血来潮的想法,但是沈遇却明显很开心,拉着她在名表的专柜挑了好久,选了一对简单大方又不失格调的情侣对表。
  刚刚剪下标签,沈遇就帮她戴上了,以筝皮肤白皙,手腕纤细,戴上去十分的衬气质。沈遇很是满意,爽快的付了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以筝下楼,他的手依旧牵着她,另一只手提着商品袋,以筝这时候才发现他依旧戴着原来的那块表。
  或许是年头多了,表盘有些磨损,虽然能看出主人平时对它经常保养,但是老物就是老物,再怎么细心呵护,岁月终究还是会留下痕迹。
  沈遇很珍视这块表,以筝猜测这里面有一个故事。
  两个人重新回到车上,沈遇把东西放在后座,发动车子,调了一下车内的冷气,问:“要不要现在抹一点防晒霜?”
  以筝摇头:“不用,早上出来的时候涂了点隔离,没关系。”
  “那你睡会吧,车要开很久的。”说着,帮她把座位降了下去,以筝一夜都没睡好,此时确实有些困了,便躺下去想着小眯一会儿,但是她是真的困了,不消几分钟便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沈遇正在将车开进地下车库,车库里灯光不怎么亮,整个空间都暗暗的。
  “到了么?”以筝动了动,将身上的小薄毯子收起来,这是沈遇车里一直都备着的,想是她睡着的时候,他帮她盖上的。
  沈遇应了一声,熄火停车,牵着以筝出车库,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里不是市区内,怪不得连这个地下停车场都是比较简易的。
  沈遇握了握她的手:“别紧张,今天要见的都是以前的兄弟,老朋友了。”
  以筝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进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古朴的小店,从外面看起来,这店的面积并不大,装修也不是很好。
  但是一旦走进去,却发现内里别有乾坤,外表的毫不起眼掩饰了内里的典雅精致,不同于一般酒店的豪华,这小店装修很是别致,几乎全套的古代工艺与现代装修艺术的完美结合。仔细的看的话,还能看见浮雕似的花纹刻了满墙,简直就是大大的惊艳。
  以筝学历史出身,此时却是欣喜不已:“你怎么发现这家店的。”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闪着光芒,沈遇莫名觉得心里一松,笑着点了点她的鼻梁:“朋友开的,我原来就想你应该是喜欢的。”
  “你的这位朋友不会也是法医吧?”以筝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却听沈遇笑着解释:“不,他是个画家。如果能算是“家”的话。”
  “画家?你居然还认识画家?”语气里满是怀疑。
  沈遇挑眉,刚想反驳。
  “咳……”有人在他们两个身后清了清嗓子,以筝回头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唐装,年纪约莫跟自己差不多的男生立在那里,正笑着看他们两个。
  “瞿叔。”沈遇喊道,上前去给了那男生一个大大的拥抱。
  以筝:“……”她从来没有见过沈遇对谁这般尊敬过,问题是,瞿叔?但是明明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尽管如此,她还是随着沈遇叫:“瞿叔,你好。”
  那分明还是一个白净的少年,笑起来的时候居然还有两个深深的梨涡:“阿遇的合法妻子?我听他说过,不过从来没有见过。”
  沈遇点头:“她叫秦以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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