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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文]抱得总裁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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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若奔下楼梯去,梨花带雨的模样引来观者的同情。跟庞家树的凶相毕现比起来,尹若的柔弱更容易占尽人心。
庞家树立在台阶上望着尹若的背影,咬牙大喊,“尹若,你以为月明楼他能娶你?我告诉你,他早在公司公开了跟杜兰溪交往!”
尹若一震,停住脚步,转头望庞家树,泪水无声淌下面颊,“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就算他不能娶我,也不影响我继续爱他;而他宣布跟兰溪交往的内里原因,你以为他就没有事先告诉过我么?”
。
尹若打车远离了民政局,远远将围观者们都抛远,她这才坐在出租车里缓缓地擦干了眼泪。再掏出化妆盒来,仔细地给自己补妆。补妆完毕,她朝着镜子里明媚完美的自己莞尔一笑,全然看不出刚刚哭过的样子。
她之前根本就不是真的用心在哭的,当然不会落下痕迹。眼窝不肿,鼻子不塞,这才是最佳的火候。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从镜子里打量了尹若一眼,问,“小姐去哪里?”
尹若想了想,抿嘴一笑,“去深秀。”
“深秀”是鹏城名门贵妇们常去的私人俱乐部。这俱乐部有别于“名媛”、“丽人”等俱乐部,到这里来的多半是四十岁以上的名门贵妇,更低调,也更不容易见一面。
郑明娥就常来这里。
当初月家刚出事的时候,她里里外外一个人照应着,身子和神经也都落下了不少小病小痛;后来月中天身子见好,不必她时时日日地跟着,她便也跟圈中几个老姐妹到这里来喝喝茶、品品香,放松放松。
尹若当年是庞家的媳妇,于是便也拥有了“深秀”的会员卡。只是她从前嫌这里的人都年纪大,而且姑婆们一见她就难免说三道四。今儿她这张卡倒是用得上了。
“深秀”里不设大厅,都是单独的小包间。包间里的装潢典雅考究,符合年长贵妇们的审美。尹若走进郑明娥的房间,郑明娥对面的酸枝木椅子上正坐着位黄袍老僧,慈眉善目地给郑明娥讲着经书。见尹若进来,那位僧人便告辞。郑明娥皱眉捻着手腕子上的莲子手珠,“尹小姐不请自来,长话短说吧。”
尹若便笑,“我知道老夫人如今心向佛法,喜静,也更看重因果。那么晚辈今晚来拜访,究竟是能种下善因得善果,还是正好相反,就都看老夫人您了。”
郑明娥一皱眉。
尹若继续淡然微笑,“明楼虽然不得老夫人喜爱,但是他终究是月家嫡孙,终究还是月集团的总裁——所以倘若明楼继续牵涉在官员贪腐案中,那么受到影响的将不止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声誉,终究也要牵累到月集团的商誉,以及月家多年来的清誉。我相信,这也是老夫人您绝对不想见到的。”
“而目下,能帮明楼和月家从贪腐案的泥沼中全身而退的,只有晚辈了。”
郑明娥就笑了,“尹小姐今天是来做交易的?尹小姐不必多说了,你想要的,我们月家绝不会给你——不管怎么样,你曾经是庞家树的妻子,就凭这一点,你就绝不可能成为我月家的孙媳妇。”
尹若也笑,“老夫人您真是过虑了。我岂能不明白老夫人的这重担心?我今天来跟老夫人见面,谈的是我跟明楼的感情事,不过却不是求老夫人允许我嫁入月家的——我今天来请求的事情是,请老夫人拦住明楼与杜兰溪的交往。”
“哦?”郑明娥一挑眉,“我记得杜兰溪是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吧?尹小姐竟然如此背后做事么?”
尹若笑着摇头,“老夫人说这样的话,就显得太与老夫人的身份不符了。我们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谁人不曾在背后做过事、说过人?商场上滚爬过来的人,要的都只是胜利,即便过程中可能要付出自己的朋友或者家人,老夫人您说不是么?”
郑明娥一笑,“说的倒也是。你希望我,怎么做?”
尹若说完告辞,起身的刹那含笑凝望郑明娥的眼睛,“其实即便晚辈今晚上不来,老夫人也同样会想办法拦住明楼与杜兰溪的交往,不是么?”
郑明娥也不示弱,“道理没错,可是我拦住杜兰溪之后,要推到明楼眼前的女人却未必是尹小姐你。既然今天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要提醒尹小姐一句:我将你推到明楼眼前去之后,日后的种种就看尹小姐你自己的造化了。别指望我会一直帮着你。”
尹若含笑点头,“晚辈明白。能做到这一点上,晚辈已是知足。”
。
“砰!——”
香槟启瓶,气压弹起巨大的声响,随之哗啦的一声,纯白的泡沫冲涌出来,沿着瓶身宛如瀑布一般滑落。容盛跟个刚放完爆竹的顽皮孩子似的,举着酒瓶子乐得手舞足蹈的。
“诶,恭喜小月逃出升天!”
月明楼和祝炎都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勾着唇角看容盛自己在那忙活。月明楼眼中也有笑意,却跟个大爷似的习惯了人伺候——尽管,这个伺候他的小弟可是鼎鼎大名的容三容公子。
祝炎接过容盛手中的酒瓶来,先用纤尘不染的白餐巾将酒瓶子擦干净了,才将三人面前的高脚杯都满上,然后将酒瓶子搁在白钢的酒架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低调而有致命的优雅。看得容盛都叹了口气,“小祝,我怎么都学不来你这气定神闲。诶,你上辈子是当太监的吧,这么会伺候人!”
月明楼也跟着笑起来,斜着凤眼吊着容盛,“可不,他就是当太监的!上辈子,三儿你进宫净身,还是他掌刀的呢。”
祝炎和容盛对望了一眼,两人一起将酒杯端起来,面无表情都倒在了月明楼头顶。醇香的香槟滑着绵软的泡沫从月明楼头上流淌下来,容盛跟祝炎将空了的杯子碰了个杯,“当”地脆响里,两人这才挤眉弄眼地笑开,“Cheers!”
“狼狈为奸!”月明楼一边笑骂,一边抽过餐巾来擦着自己头上身上的酒水,却也不恼,反倒面上更是笑吟吟的。香槟反倒将他英俊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水色映着灯影,看得容盛都有点心头小鹿乱撞,便挨过去,故意挤着月明楼的肩头,“诶小月,你说我们这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诶你给我打住。”月明楼笑骂,推开容盛,“哥向来就没跟你天生一对过。”
“谁说的!”容盛娘娘地跳脚,“你看你跟我并在一起就是——花容月貌!这还不天生一对,缔造一双?”
祝炎只勾着唇角,清清淡淡看着这一幕,适时出声,“容少你来晚了,我们的月火正是‘越来越火’呢,小月他真没工夫跟你开整形医院去。”
一听说月明楼被公司董事会给“扫地出门”了,容盛跟祝炎这两个损友非但没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反倒欢跳着过来抢人。祝炎仰天长笑,说终于不用他自己天天去月火坐班了,让月明楼直接到那边继续当总裁去就好;而容盛也大言不惭地过来想要说服月明楼跟他一起做生意去——容盛身份受限,正愁找不见个合适的人跟他一起做生意呢,人家月明楼要经验有经验,要身份有身份,可不就是他的最好选择?
容盛就扁了嘴,“小月你不能这样!我从韩国连医生都请好了,就等着咱的‘花容月貌’正式放鞭炮开业呢!你不跟我厮混去,我营业执照上写谁的名儿啊?”
月明楼伸直了长腿,扭头一左一右分别瞪了祝炎和容盛一眼,懒洋洋地撇了撇嘴,“都别扯淡!哥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哪儿有时间陪你们玩儿啊?你们自己的枷锁自己带着去,哥还得腾出时间来谈恋爱呢。”
“哟~~”容盛被酸得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哥你还真准备着金盆洗手,从此不爱江山爱美人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么?”月明楼继续懒洋洋晃着酒杯,眼睛只望着浅金色的酒液,然后不轻不重地偶尔瞟一眼容盛。
容盛就乐了,伸手拍了拍月明楼的肩头,“小月啊,你要是真的能放下,那哥们儿我也倒真的替你开心。”
“嗤!”月明楼仰头将杯里的酒喝干。
祝炎则一直静静望着月明楼面上的神色,没有多说话。就算公司他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可是当年的事情,他真的能忘掉?——譬如这么多年来他从不肯在人眼前谈论他爸妈的死,即便在祝炎和容盛的面前也不谈。他越是不谈的,反倒是心上烙印得越狠的。
他可以不要公司,可是他能放得下为爸妈的仇么?
当年撞父母的车子坠落悬崖的人是他,可是那个在他车子上动了手脚,使得他最终酿成大祸的仇人,他怎么可能会放弃追查!
这几年为了带着公司渡过难关,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公事上,看似仿佛淡忘了当年的事。可是祝炎还是知道,这是他刻骨铭心的仇恨,他怎么可能忘记?此时公司终于进入了一个平稳期,他可以腾出手来了,便正是他重启当年调查的时机。
祝炎垂首去将杯中酒喝干,只觉心跟着酒一同沉沉地落了下去。
。
“兰溪,蜘蛛,喝啊。”
大屏幕上的歌那么嘈杂刺耳,亮光晃得人面上一片一片的雪花白。蜘蛛和兰溪捏着杯子瞪着尹若,都没心思喝酒。
尹若就撅起嘴来,“干嘛?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姐们儿,难道不为我开心吗?我终于跟庞家树离婚了,离婚了啊!”
“好吧,恭喜。”兰溪也站起身来,将杯子跟尹若的撞了一下,便闷闷地将酒仰头都灌进嘴里去。
尹若乘着酒意,扭着柔软的腰肢吃吃地乐,“兰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永远是第一个起来赞成的人。”
两人站着喝酒,蜘蛛一人坐着仰头看着她们两个。结果那两个人仿佛杯中酒都化作了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她们两个就站在大屏幕一片一片雪花白的光影里,相对着都哭出来。
“唉,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啊?”蜘蛛叹息,起身将两人的杯子从各自手里扯下来,“不高兴就别强撑着高兴;喝不进去就别强喝!”
世事就是这么巧合,尹若跟庞家树去办离婚的那个早晨,月明楼正式宣布了跟兰溪交往。两个从前的姐妹儿,在命运的单行线上一下子就撞在了一起,避无可避。
尹若边哭边流泪,坐在沙发上柔软地伸着胳膊还想抓酒瓶,“我高兴,我真的高兴极了。蜘蛛你让我喝吧,求你让我喝,啊……如果你不让我喝,如果我不能喝醉,那我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我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我离婚了,我不再是庞家的少奶奶;我就算还有个小店子,店门口还甜甜杵着两个来要债的门神——兰溪,尹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们,我尹若剩下的就只是这一条命,还有,还有一P股又一P股还都还不完的债……”
“有我那样的爹,我那个小店赚多少钱都不够还赌债的;可是我一跟他吵,他就打我妈。我看着我妈那一身又一身的伤,我就只能忍……”尹若用力抹着脸上的泪珠,可是那泪珠却越掉越多,“我从前咬牙坚持着,因为我以为我还有小天啊。人在苦海里挣扎,哪怕还有一根小小的稻草都还能坚持着活下去;可是我错了,兰溪我真的错了。原来我早已失去小天了,也许比起我,兰溪你更加需要小天吧,是不是?”
兰溪每次喝完酒就觉得自己变笨了,硬着舌头,不知该如何接尹若的话。
倒是蜘蛛有些听不下去,“尹若,话不能这么说吧?不是兰溪更需要天钩,而是他们俩是自然而然走到一起去的。”
尹若又哭,却还是用力用力地笑,“是啊,都是我的错。蜘蛛对不起,兰溪对不起……兰溪我祝福你跟小天,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能早一点结婚。我这样说的话,是不是能让你原谅我刚刚的口无遮拦?”
尹若凑过来伸胳膊抱住兰溪,“兰溪,一定要早一点跟小天结婚啊,一定要。”
她醉了,最后瘫在兰溪身上睡着,梦里还呢喃着,“……我只能跟小天在一起,却不能嫁给他了。兰溪你一定要嫁给小天,代替我,嫁给他……”
5、致我们终将消逝的青春
更新时间:2013…5…15 1:06:59 本章字数:6399
尹若醉了,倚在兰溪肩上呢哝。蜘蛛却是清醒的,她转眸去望兰溪。房间内灯影幽暗,大屏幕上一片一片的雪花白,映着兰溪毫无表情的面容。
蜘蛛很担心。
兰溪却耐心地听尹若说完,甚至后来还体贴地拍了拍尹若的面颊,轻声呼唤着,“尹若,尹若?别睡啊,我们该回去了。”
尹若没有回答,兀自沉沉睡去。
蜘蛛觉得仿佛自己眼花,因为她忽然从兰溪的眼睛里看见一抹笑意,冷冷的,毫无温度。这与兰溪之前对着尹若时候的态度,截然不同嬗。
兰溪冷笑了一下之后,像扔一条死狗一样,将尹若从肩头拨开。她自己起身,尹若便软软瘫倒在沙发上,沉沉睡着。柔软而妩媚的尹若,从此时的灯影里看起来,真像一条白蛇;只不过这个“白”不是人家白素贞的白,而该是“白眼狼”的白。
兰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仿佛也想将尹若刚刚留下的痕迹当做尘埃一般拍落。继而回眸望蜘蛛,“蜘蛛我不打算送她回家了。你送么?”
这回反倒轮到蜘蛛有点紧张,讷讷地指着软软倒在沙发上的尹若,“……你,你就当着她的面这么直接说出来了?不怕她是装睡的?恋”
“不怕。”兰溪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刚往她酒杯里扔了一片药。她刚刚也许是装醉,不过现在是真睡着了。”
兰溪邪/恶地想起他爹那个徒孙将药片塞给她时,脸上露出的坏笑,“姑奶奶,这药吃下去,就算被轮/奸了都不知道!保准醒来都不带报案的!”兰溪当场还踹了那小子一脚,看着那小子委屈地扁着嘴跑开。
不管这药被那帮小子用来干嘛,她只要用它来让尹若酒后吐真言就够了。
兰溪跟蜘蛛走到大厅去,兰溪还认真地俯首在吧台上认真一笔一划地在纸条上写了地址和电话号码,又多给了车钱和小费,嘱咐侍者叫车送尹若回去。出租车来了,兰溪甚至还小心地记下了车牌号,又弯腰进副驾驶去记下了出租车司机的工号,这才看着侍者将尹若给架进车后座去。
车子开走,尾灯在夜色里散开,迷迷蒙蒙地像两颗不新鲜了的鸡蛋黄。
蜘蛛咬着牙签儿摇头,“都决定不送了,还是这么小心啊。”
“嗯。”兰溪坦率点头,“也许是习惯了,总不能看着她自己这么坐陌生的出租车回去。我今晚不送了,但是抄两串数字、目送一下的情分总还是能尽到的。”
“怎么今晚就能狠下心来不送了?”
蜘蛛是今晚三个人中唯一没喝酒的那个。之前看兰溪和尹若在那碰杯加流泪,蜘蛛就担心,自觉地滴酒不沾,以备后头要一个人送两个人回家。却没想到,兰溪喝是喝了,却一点都没醉。
其实蜘蛛一直都想说,喝了一点酒的兰溪,看起来好可怕——从小都是的,半醉的她眼睛里总是涌起连蜘蛛她都看不懂的寒芒,凛冽得让人心惊。
兰溪立在夜色里冷冷笑起,“蜘蛛不好意思,之前真是让你见笑了。我没啥演技,演起戏来可能挺蹩脚的,摆在你这审美格调超高的文艺女青年眼前,肯定挺难看的。”
蜘蛛想笑,却只勾了勾唇角,没能笑出来,“你也看穿了?我也觉得今晚一切还都好,只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什么让你代替她嫁给月明楼,有点演得过火了。”
蜘蛛扭头来望兰溪,“是不是如果她不在最后那句话演过了,你还是愿意继续配合她演戏的?戏中人看戏,也许别有一番风味吧?”
兰溪有点大惊小怪转眼瞪着蜘蛛,“哎,这些都谁告诉你的啊?我什么都没对你说过吧!”
“呃!”蜘蛛咬住舌尖儿,瞪着兰溪就说不出话来了。
兰溪笑,伸手过来掐蜘蛛,“快跟我坦白从宽,是不是容少跟你说的?我才不信你个小白文艺女青年,也能看穿我们商斗文里的道道儿来了!”
“我,我我我没有啊!”蜘蛛慌张后退,“我我我没跟那个死鱼眼在一起!”
“哈,蜘蛛童鞋,你不觉得你刚刚说的这句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兰溪大笑,继续追着蜘蛛跑。
漫天星光,两姐妹笑闹追打了一阵,便并肩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跟两只小青蛙似的一起捧着肚子喘气儿。
“溪子,我之前真担心你还跟七年似的,什么都只想着尹若。”蜘蛛边捯气儿边说。
“我明白。”兰溪浅浅地笑,“你几次三番暗警我,我听出来了。”
兰溪坐在星光下向蜘蛛微笑,“我知道自己不是聪明人,那些弯弯绕的东西也许永远不是尹若的对手。但是我至少还明白一个道理:人不能两次都被同一条门槛给绊倒。”
兰溪跟蜘蛛分头回家,兰溪独自坐在公车后座上,头抵着车窗。窗外夜色深沉,窗外行过的车子,灯光都被拉成长长的线条,一条一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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