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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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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给关了。
  可是沈子珩这家伙手长脚长的,胡绿压根就抢不过他,干脆拎着一个抱枕就要去打他,可是胡绿一个抱枕还没砸过去,却刚刚好被他抱了个满怀,就那么不偏不倚地吻住了,胡绿的心瞬时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仿佛有无数个小铁锤齐刷刷地在敲击着她那扇久闭不开的心扉,可是他的唇,胡绿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唇是那样的冰凉,带着苹果淡淡的清甜的香气,而她却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吻是那样的深,那样深,她并非第一次被他这样亲吻,戏谑的,玩弄的,不怀好意的,此前种种……可是这样深邃胶着的吻,仿佛要将胡绿整个的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翻涌的情绪,他一向对她是极不认真的,可是这一次,他仿佛给了她某种回应,告诉她,就算是陷在在最深最深的谷底,都还有他在身边,所以不要再害怕,不要再难过……
  可是,可是,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给她这样的企望,这样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胡绿几乎就要被他吻到喘不过气来,也许一时是没适应过这样长时间的不换气,胡绿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像踩在云端,几乎就要晕厥……
  可是迷迷糊糊中仿佛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那温暖干燥的掌心,渐渐给了她一种踏实可靠的支撑感,力气一点一点重新回归体内,一刹那的恍惚,她猛然惊觉这可是在周阿姨家的沙发上啊……
  ☆、第33章 谁的童年不曾有过伤痕?
  胡绿心里扑通扑通狂跳的比他刚才突然吻她时还要感到紧张害怕; 就像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偷了别人家地里的西瓜似的,可是沈子珩却始终与她十指相扣渐渐放在胸口,他是在告诉她不要害怕吗?就像餐厅走廊他第一次吻她时,他也告诉过她‘不要怕’,可是这一招对已经清醒过来的胡绿似乎压根就不管用; 她只觉得有一种被别人窥视着的羞耻,她可一直是阿姨们眼里正经的好女孩; 怎么能在阿姨家如此放肆?
  她刚想狠狠推开沈子珩的时候,沈子珩却忽然一把将她推回了她原来就坐着的地方; 在周阿姨从厨房出来前的一秒钟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好整以暇地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过电视上也不再是刚才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了; 而是换上了风格清新别致老掉牙的《还珠格格》,然而此时此刻的胡绿除了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懵逼状态和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也是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中间几乎隔了一整张沙发,搞得像上礼仪示范课似的。
  说好的亲密无间的情侣关系呢?
  周阿姨也是一脸疑惑地微微嗔怪道; “你说你们这两个孩子也真是,在阿姨家还这么拘束干什么; 绿绿啊; 这是你最爱吃的菱角菜; 还有小珩; 这是你最爱吃的西兰花,不知道阿姨炒的合不合你的口味?”
  平时平时不爱打麻将啊或是推牌九这些娱乐活动,所以家里总是冷冷清清的没什么老朋老友过来坐坐; 大女儿虽然在这边的某所高中教书,但因为是高三班主任的缘故,自然也没什么闲工夫过来陪母亲唠唠嗑,周阿姨虽然说自己喜欢安静惯了,一个人倒也过得来,可终究还是害怕孤单的,如今家里多了这两个猴儿似爱闹腾的小年轻,周阿姨做什么都格外的来劲。
  很快布置好了碗筷,一向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沈大少爷倒也自告奋勇地要去盛饭,胡绿因为最近胃不舒服所以只要求盛了碗底一点饭垫垫肚子,周阿姨看到了连忙关切地问道,“绿绿啊,是不是阿姨烧的菜不大合比的胃口啊?”
  胡绿当然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阿姨,您烧的菜闻着就特别香,哪能不合我的胃口,只是最近……”
  胡绿话还没说完,沈子珩一边啃着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一边连忙欠揍地插嘴道,“阿姨,甭管她,她减肥呢……”
  胡绿本来就瘦,阿姨喊她过来吃饭就是想给她改善一下伙食好长个几两肉出来,这下一听到这孩子要减肥,难免不像母亲一般温柔地嗔怪道,“你这孩子,都瘦成什么样了还减肥减肥,不光你,我家那大丫头也是,都瘦成三根筋了,还整天嚷嚷着要减肥,你们都是阿姨的好孩子,阿姨可不许你们这样……”
  胡绿讪讪地应和着,沈子珩却嘴里嚼着鸡骨头,点头如捣蒜,胡绿一时气不过,直接拿筷子头敲了他一记,“怎么哪哪都有你,真是吃饭都堵不住嘴……”胡绿气得嗓子疼,忽然忍不住又敲他一下,可是也许手太滑,筷子一时没抓稳,直戳到了他的眼睛。
  沈子珩嗷嗷喊着疼,他本来是坐在胡绿的对面,眼瞅着胡绿是不把打成猪头不罢休了,忙搬着他的猪食盆子寻找着周阿姨的庇护,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姐,能不打脸吗?”
  胡绿赌气回道,“不能。”
  沈子珩把啃好的鸡骨头一根一根地刮到用纸叠的小方盒子,刮得干干净净地这才继续不要脸道,“那能不打鼻子吗?”
  胡绿忍不住好奇道,“为什么?”
  沈子珩挑了挑眉,对自己那高挺笔直的鼻梁有着前所未有的自信,“花好几十万垫的呢,打坏了,你确定你能赔的起?”
  胡绿不禁嗤之以鼻,“不要脸。”
  沈子珩当然不放弃地将不要脸进行到底,理直气壮道,“嗬,刚才是谁说的非要打脸,那我只能‘舍脸保鼻’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唇枪舌剑着,周阿姨这本来是非常清静雅致的,这会子多了两个爱闹腾的孩子,瞬时变得又生气多了,周阿姨心里是暖暖的,脸上的笑容都笑得格外地舒畅欢喜,这让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自己曾经那个被二嫂丢掉的二女儿,如果她一直长在自己的身边,应该也有胡绿这么大了,因为心里始终怀着的这份愧疚和不舍,她一直在寻找,从未间断过,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只是隐约听别人说起那孩子可能被带到这座城市的某个偏僻的小村子做童养媳了,她不知道那个消息来源从哪来,甚至连说出这个消息的人她都不认识,只是思女心切,她什么也顾不上,毅然而然地就到了这座城市,一边继续打工维持生计,一边打听着小女儿的下落……
  周阿姨虽然不再向谁诉说这一段往事,但是每当看到那样有着青春张力的女孩子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胡绿总能从她的眼里看到那样的落寞和想念,孩子是母亲的一块心头肉,若是迫不得已,谁能舍弃得下……为了让周阿姨不再感到那么孤单和无助,所以胡绿才会隔三差五地过来陪阿姨聊聊天,不过跟沈子珩一起陪周阿姨吃顿饭还是头一次,这家伙总是让胡绿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周阿姨倒是喜欢的紧,本来胡绿就不想自己和沈子珩的关系让周阿姨误会的越来越深,可是胡绿每次想解释都被这家伙给打岔岔过去了,胡绿越生气,他就越得意忘形,然而周阿姨只理解成是两个热恋中的小情人的打情骂俏,只不住握着两个人的手叠放在一起回忆往事一般感慨道,“阿姨年轻的时候啊,也跟你们叔叔像冤家似的三天不吵一场架就浑身不舒坦,直到后来他走了,我才知道我这心里啊空荡荡的不是个滋味……”周阿姨眼角渐渐噙满了泪花,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却仍是极温柔的,“阿姨啊,只盼着你们俩个能修成正果,永永久久地在一起……”
  永永久久地在一起,谁不曾这样期盼过的呢,可是世事难测,人心易变,胡绿忽然有些自责自己这样的胡闹勾起了周阿姨的伤心往事,不过沈子珩倒机灵的很,他另一只紧紧地拉住胡绿的手信誓旦旦道,“阿姨,您放心,绿绿啊,她好养的很,我肯定不会让她吃苦的……”
  周阿姨破涕为笑,直说,“好好好……”
  胡绿只忍不住在周阿姨背后朝沈子珩咬牙切齿道,“你丫瞎说些什么玩意?小心我灭了你。”
  沈子珩则恶作剧地做了个鬼脸,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得意地朝胡绿做着口型,“你来呀,你来呀,反正有我干妈护着我……”
  胡绿只想一巴掌呼过去,可是中间夹着个周阿姨,她可不想再让周阿姨担心,所以暂且放这家伙一马,回去再找他算账。
  周阿姨本来说下午要教胡绿织毛衣的,可是厂区食堂那边临时叫她有点事,沈子珩继续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胡绿则有些无聊地翻看着阿姨从老柜子里翻出来的照片,是很老旧的那种带胶圈的相册,想必阿姨经常翻出来看的缘故,边边角角早已磨损的不成样子,里面的照片有塑封的保存的还算完好,没有塑封的那些照片早已泛黄模糊的有些人脸都看不清楚了。其实里面并没有夹多少照片,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周阿姨大女儿从小学一路到大学的照片,周阿姨大女儿的眉眼之间并没有多少像周阿姨的,胡绿想估计是比较像周叔叔吧,人们不都常说女儿多像爸嘛,胡绿继续往后翻着,忽然有一张周阿姨年轻时候的照片吸引了胡绿的注意,那样的眉与眼,胡绿此前的印象中仿佛出现过这样一张脸,她怕自己眼花看错又忍不住仔细端详了起来,忽然大叫了一声,“啊……”
  沈子珩躺在沙发上大腿翘着二腿都快盹着了,被胡绿这么尖声一叫,吓得从沙发上一骨碌就‘蹦’了起来,还以为胡绿怎么了,慌慌张张就把胡绿一把抱进怀里,仿佛找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嘴里只不住地念着,“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胡绿也是一愣,被他箍得太紧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可是猛然间有一种被紧紧相拥的幸福感砸中脑袋,她本想一拳揍过去的冲动忽然缓缓地放了下来,就这么任由他抱着,抱着,耳畔呼呼的只有他心跳加速的呼吸声和彼此的心跳声,咕咚,咕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子珩这才想起来要查看胡绿是否受了伤,原来他刚才做了个短暂的梦,梦里他们就是开着车在高速马路上风驰电掣着,可是忽然间仿佛地动山摇着,就像世界末日一样,一场场惨烈的车祸,他找不到胡绿,唯有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他忽然从那样的梦里惊醒过来,他总是会做到这样一场一场关于惨烈车祸的梦,从母亲去世的那年起,他不停地不停地做着这样的梦,黑色的私家车轮胎‘嗤啦’一声在高速路上刮出十多米的黑色的轮胎痕迹,两车猛烈相撞,最后只剩下冲天的血气,那样浓烈地永远也挥散不去的血腥气……他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看到胡绿的一刹那,他仿佛拼尽所有的力气只想抱紧她,抱紧她,一秒钟都不愿意再撒手……
  胡绿从他嘴里朦朦胧胧地听到一个字,带着童年娇憨的依恋,“妈……”
  胡绿第一次感觉到他身子颤抖的那样厉害,像个受伤无助的孩子,胡绿忽然很想知道他有着怎样的过去,可是她心里清楚的明白,他不会说的,她再怎么跟他斗嘴或者爱搭不理他,沈子珩都从来不会跟他翻脸,然而唯有不能提及他的过去,仿佛是藏在心里的一段隐痛,胡绿倒也识趣地故意隐去不谈,可是好奇心,她其实一直都挺好奇的,到底是怎样的家庭才会养出沈子珩这种有点腹黑又极为温柔的矛盾混合体?
  沈子珩也发现自己的失态了,都怪刚才那个梦太逼真,还有这丫头青天白日的到底喊叫个什么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沈子珩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呢?
  ☆、第34章 寻人启事
  胡绿也是解释了半天才让沈子珩明白了她尖叫的原因; 因为寻找二女儿的下落一直是周阿姨心头一个没有完成的夙愿,而她此时看到周阿姨年轻时候的照片,忽然就想到了隔壁村的一个跟她一般大的一个姑娘,真的是特别像,尤其是眉眼间微微笑起的那种亲切感; 只是那个姑娘不大爱说话,胡绿渐渐也就与她疏远了。
  可是她隐约想起村子里人说过这姑娘的身世; 她其实是现在养父的妻子从渡船口捡回来的,后来她的养母被养父打跑了; 重新改了嫁; 养父只有不喝酒的时候才稍微正常点不会随便打人; 只要一喝醉酒逮着谁就是一顿毒打,那姑娘身上经常也是伤痕累累; 只是她从来都是长袖长裤的穿着; 就算是夏天也是这样,一开始胡绿还觉得这小姑娘挺奇怪的; 难道夏天穿这么多不热吗,后来听赵小芽说才总算了解了一点; 但是胡绿对她的印象真的不算深; 唯有的一个印象; 就觉得这个姑娘特别瘦; 单薄的身体仿佛一阵风都能刮跑了,但是眉眼之间一笑起来却是极为好看的,一双眼睛乌溜溜黑漆漆的; 像深潭里的水。
  人往往就是这样,生活上没什么交集也就渐渐不再会有什么联系,隐约听别人说起过这姑娘后来好像出了什么事,但胡绿并不关心,所以也没有做过多的打听。然而那姑娘的模样胡绿还是记得几分的,其实当初在食堂打菜初见周阿姨的时候,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可是哪个会刻意往这方面想,如今她看了周阿姨年轻时的照片,愈发觉得自己的推测没有错,她把自己的想法
  一五一十地说给沈子珩听,沈子珩二话不说就提了自家的私家车载着胡绿回了瓜渡村。
  不管怎样,只要有一线希望,胡绿都不想放弃替周阿姨找到当年她丢失的那个二女儿,胡绿突然回家来让奶奶和老妈着实惊讶了一场,因为胡绿每次放假想回家都会提前打电话告诉老妈和奶奶,这一次回来啥行李不带还多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令哪个做家长的不在心里捏一把汗。
  可是待胡妈看清那个从车里出来的男人长啥样的时候,她老人家竟然并没有多少惊讶,胡绿本来还头疼老妈一定会揪着她的衣服不把沈子珩的祖宗八代扒个□□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这一次老妈温和淡定的反常态度倒着实让胡绿在心里小小疑惑了一把,而且沈子珩熟门熟路地把车子停到了一个稳妥的地方更是让胡绿满肚子里都写了无数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此时此刻她顾不得盘问这些,因为奶奶早已过来搀着胡绿的手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嘘寒问暖的让胡绿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她也回握住奶奶的手,只觉得奶奶的手很凉很凉,瘦削的只剩下一道一道苍老褶子的皮包骨头,胡绿忽然觉得一阵心酸,几个月不见的光景,奶奶竟然老了这样多……
  从小到大奶奶一直都很心疼她,只是胡绿这一次回来发现奶奶的眼睛比上一次的差多了,模模糊糊地只看见奶奶不停地在擦着眼泪水,胡绿记得之前带奶奶去医院配过眼药水,也一直是母亲给她在滴,可是后来几天老妈去外村庄给人家栽了几天秧,奶奶又看不清楚那小药瓶子上的字,把胡绿用来抹脸的精华水小赠品当成眼药霜涂了两天,母亲回来看见了当时差点没晕过去,其实母亲作为儿媳妇也是担心着婆婆的眼睛会越来越坏,本来抹了几天眼药水渐渐有好转的迹象,这下倒好,不过奶奶倒挺会自嘲的给自己开解,“哎呀,我说咋滴在眼里辣辣的,不过这一辣呀,我就精神多了……”
  母亲哭笑不得,此后便寸步不离的给奶奶端汤熬药,家里还是一派的其乐融融,整个瓜渡村婆媳关系能处的这样好的恐怕也只有胡绿家了,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村里人从不会对胡绿的母亲多一句口舌,因为谁都知道这样即使丈夫死了还对婆婆这样孝顺的女人真的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女人,当然胡绿怎么会不知道,母亲虽然性格比较强势但心地却是非常善良的,这是刚中带着柔,这是小时候奶奶时常告诉她的,然而奶奶的性格呢就是柔中带着点刚,从爷爷背叛爱情奶奶独自把这三个孩子抚养成人就可以看出奶奶的坚韧和不平凡,就这样刚中带着柔,柔中带着刚,彼此互补彼此消弭,正所谓刚柔并济,可是只有这样却是远远不够一场和谐的婆媳关系,因为人与人之间复杂的矛盾关系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可是相互之间的理解才会将所有的争吵与恩怨化作一场绕指柔。
  虽然胡绿的父亲走后,家里的日子着实艰辛不少,可是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的温馨氛围却是金山银山也换不回来的,就拿胡绿从小玩到大的赵小芽家来说吧,虽然赵小芽不是块读书的料子,却继承了他老爸会做生意的头脑,在瓜渡村,因为赵爸爸在沿海城市倒腾海鲜赚了点小钱,所以赵小芽家的日子比胡绿家的富庶多了,可是赵小芽他妈和他奶奶几乎每天都要干一场仗,无非是有钱在手上,赵小芽他妈就爱穿个花裙子啊化个妆的,可是赵小芽他奶最看不惯这样的女人,说打扮的这么妖里妖气的一准就是到外面去勾搭男人,因为赵小芽他爸长年在外地做生意不怎么能回家,所以村子里对于赵小芽他妈的风言风语就像那龙卷风一般月刮越大,而且威力无穷……胡绿时常在想,没钱人有没钱人的苦恼,整天为了一日三餐能填饱肚子而辛苦劳作朝不保夕,然而有钱人却也有有钱人的苦恼,就像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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