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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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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阿姨每次回老家也会带很多当地的时令蔬菜和水果,其实无非就是尝个鲜,周阿姨知道胡绿特别喜欢吃那边的莲藕,所以这一次特地带了一□□袋过来,听设计部那边的小姑娘说胡绿今天早上没有来上班,这个一向都不迟到早退从不缺勤的丫头无缘无故没来上班,周阿姨一来时担心胡绿生病了,二来正好顺道把莲藕送过来。
  刚想着怎么把这一□□袋莲藕搬上楼的时候,眼尖的周阿姨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门岗通道旁的胡绿,当然同时也看到了站在胡绿身旁的沈子珩。嗬,这小伙子长得笔挺笔挺的还挺阳光帅气的,身边一向连只苍蝇都不近身的胡绿这下子旁边竟然站了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个大帅哥,周阿姨的八卦热情瞬间被撩拨到了沸点,“哎呀,你这死丫头,我当你是怎么了才没去上班,原来是有了小男朋友,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嘴太紧,这么好的小伙子也不早点介绍给阿姨认识认识……”
  周阿姨的喉咙嗓子比一般大婶格外的嘹亮,胡绿知道周阿姨误会了,赶紧解释道,“阿姨,他……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偶然碰见……”
  “唉哟,阿姨可是过来人,别不好意思呀,我看他瞅你那眼神都快要把你吃喽……哎哟哟,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害羞,我告诉你啊,阿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家溜溜子都会满地跑了……”周阿姨操着一口麻利的江北口音,那架势恨不得让胡绿赶紧跟这个小子就地洞房了。
  胡绿这下子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看到沈子珩那得意的模样,胡绿还是拼了最后一丝老命撇清道,“周阿姨,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呃……只是同学来着……”
  胡绿还没编完,眼力劲十足的沈子珩早就一把扛起了周阿姨拎着的蛇皮袋子,屁颠屁颠地讨好道,“阿姨,您老真是慧眼识珠,我们家阿绿啊什么都好,就是皮太薄,我都说了她多少次了,瞒不住,瞒不住的……”
  周阿姨被她嘴里的这个‘好小伙子’一夸赞早就找不着北了,银铃般的笑声让胡绿身上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不过胡绿不得不佩服沈子珩这老少通吃的本领,套近乎的本领更是炉火纯青,一套一套的胡吹海塞,“阿姨,听您这口音是江北那边的吧,哎呀真巧,我祖籍也是江北的呢,江北好啊,风景美人更美呢,我就说阿姨怎么看着这么年轻呢,如果不是阿绿叫您阿姨,我真要叫您大姐了呢……”
  胡绿不禁嗤之以鼻,还祖上是江北人呢,他不是说他是东瀛来的美男子吗?靠,吹牛也不带这么不打草稿的吧!
  不过周阿姨倒是被逗乐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真会说话,不过阿姨啊一听你说话啊这心里就像熨斗熨过一样……”
  最终两个人分分钟站成了同一阵线联盟,胡绿反倒成了一万瓦的电灯泡,沈子珩再一次成功地挤进了胡绿的宿舍,其实每次不是胡绿不愿意请他上去喝杯茶,实在是这家伙脸皮厚的都能堆城墙了,每次都是请佛容易送佛难。
  况且这一次被周阿姨误会了两人的关系,胡绿已经没有再洗白的机会了。
  本来一开始沈子珩只是死皮赖脸地在胡绿身边转,这下子好了,明目张胆地把洗漱用品加上行李箱都搬来了胡绿那个仅仅只有三十平米的狭小宿舍。
  胡绿刚想吐槽他不要脸,可是慢着,这一幕她怎么觉得那么熟,可是沈子珩早已先她一步有模有样行了个端端正正的敬礼,“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第31章 你会偏执地想念一个人吗?
  沈子珩从此开启了他打地铺的光辉生涯; 战场包括胡绿同学宿舍的走廊,卫生间,洗漱台下方的大理石地板,还有胡绿的床板底下。
  如果始终是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模式胡绿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食堂的那些阿姨们不就喜欢拿她这个大龄剩女做反面教材嘛; 一见面呐,就问你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 什么时候结婚啊,什么时候生孩子啊; 不过这下好了; 拿沈子珩当一阵子的挡箭牌; 胡绿反而觉得耳朵根子都清净多了。
  不过自从沈子珩成功挤进了胡绿的生活里以后,设计部的那些大老爷们没少发挥他们的八卦热情; 幸好设计部就三个个女孩子; 除了胡绿,一个是生产设计部主管大人; 还有一个娃都上幼儿园了,不过像胡绿这么普通的女人能得到大老板的眷顾已经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了; 这下子连沈大总裁也被她收入囊中; 况且胡绿还是带睬不睬的态度; 这更激发了公司里一群人揣摩胡绿身世的热情了; 什么富商政界的私生女了,什么秘密组织的女特工啦,胡绿还真不得不佩服他们那丰富的想象力; 可就是把这份热情放在工作上,也不至于让处在生理期的主管女王大人发那么大的脾气。
  因为近期喷绘机和写真机连连发生故障,所以客户要求的广告牌子未能及时发出去,维修师傅修了多次依旧频频闪着故障灯。因为绿然广告接的都是大的客户单子 ,下面紧接着就是各个节日都要做门店活动,横幅展架车贴灯箱展都是少不了的,写真喷绘机坏了就意味着工作进程受到了阻挠,绿然一向讲究的就是效率,客户的满意才是绿然追求的终究目标,幸好别的分厂还有一台搁置的暂时不用的写真喷绘机,不过胡绿她们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量也是巨大,加班熬夜通宵是在劫难逃了。
  但是每次熬夜到深更半夜,沈子珩都会在窗户边给她留一盏灯,是橘黄色的小台灯,还是胡绿从小到大一直带在身边的,上面贴满了数学公式物理公式和第二天要背的英语单词……不知为何她第一次觉察到心里暖暖的,竟也是因为他。
  不知为何他会来到她的身边,他不说,胡绿也便不问,只是偶然有一次胡绿夜里觉得口渴,翻身起来去厨房找水喝的时候,才发现他一个人静静地趴在阳台上抽烟,那样瘦削的背影,胡绿才猛然惊觉他比上次见到的时候瘦多了。
  那夜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整个夜很黑,只有阳台上一点晕黄的灯光像浮在深潭的水面上,一点一点被黑夜吞噬着……胡绿不曾见过他抽烟,只有这一次,他不太熟稔的抽烟姿势,红宝石样的光芒闪烁在无边漆黑的深夜里……他良久的保持一个姿势,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刚才经历过怎样的一场炼狱般昏天暗地的头痛折磨,他想起神外科主任医师孙医师对他的谆谆告诫,胶质性脑瘤虽是最常见的脑肿瘤,但是恶性程度较高,也很容易复发,但目前医学上还没有有效的预防复发的手段,希望您可以暂时放一放手头的工作,住院接受治疗,我们要根据您肿瘤的分化程度来进行有效的治疗……一般病人有如此重病医生都不会告诉患者本人,可是孙医师是沈子珩母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他也几乎是看着沈子珩长大的,他了解这个孩子的性子,六岁时因为吃糖多了牙疼,人家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要是搁在比较爱闹腾的孩子身上一准能疼得翻江倒海,可是沈子珩每次疼的时候都只是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冰来使劲地含在嘴里,他从不在父亲母亲跟前吭一声疼,如果疼的实在架不住就在床上两头跑,有时候调皮做错了事,母亲拿根竹条打他屁股,屁股再疼他都不反抗,直到老妈生完气了,他也只会幽幽地问一句,“妈,还打吗?”
  沈妈妈虽然看上去是个很温柔贤惠知书达礼的女人,喜欢穿裁剪得体藕荷色的中式旗袍,绾个油亮乌黑的桃花髻,这样温雅婉约的江南女子,可是在教育子女成人这方面却是相当严厉,饶是还在气头上的她也架不住儿子这样一句奶声奶气的问候,最后还是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每次想在儿子面前扮点威严出来可最终还是绷不住笑得停不下来,家里的保姆吴妈时常就说这个小少爷是混世魔王,不管能上天,可是管了又舍不得打,家里沈子珩唯一怕的也就是那个从来都是不怒自威的父亲,所以沈子珩向来跟母亲是最亲近的,可是母亲的猝然离世……
  想到母亲,沈子珩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阵难过起来,不久前趴在马桶上疯狂的呕吐加上胃部灼烧厉害的他,如果胡绿当时稍微走近一点他的身边,就会感受到他额头上涔涔沁出的汗珠和沉重的呼吸声,可是胡绿始终没有靠近,喝完水她将水杯重新放回到茶几上,只听到‘嗒’地一声轻响,她重新翻了一身上床继续呼呼大睡了……
  她知道他是有心事的,可是她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难以言说的痛楚和无奈,原谅这世界谁也无法给予谁安慰。
  不过第二天早上醒来沈子珩的生龙活虎和照旧的无赖霸道让胡绿觉得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绝对是一场梦,抑或是第二人格的他,胡绿不禁想到小时候看的《方谬神探》里的那个拥有双重人格的方家大少爷方天缪,本来是一部悬疑推理剧,胡绿硬生生地将它看成了一部恐怖剧,在胡绿幼小的记忆里,这种恐怖程度绝对不亚于《少年包青天》里侉依族被灭族的那一幕……
  胡绿想到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丫的,这货不会真的梦游吧,以前听馨子就说过她们老家那边有一个人晚上梦游的时候拿着一把菜刀把一家老小全杀光了,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爬上床重新睡觉去了,对于他杀人的事迹他完全没有印象,第二天还是他本人主动报的警,警察经过缜密严谨的侦查和推理才知道原来是报案人自己杀的人。
  天啊,胡绿瞬间觉得收留 沈子珩简直就是在自己身边安了一颗□□,她刚想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忽然眼前就浮现了沈子珩的那张灿烂无比的小俊脸,胡绿吓得猛地一跳,沈子珩才幽幽懒懒地说道,“我又不是鬼,用得着这么怕我?“
  胡绿忙拍着胸口压惊,翻了个巨大无比的大白眼,”鬼都比你好打发,麻烦你以后可能不要半夜三更跑到我家阳台上找灵感,很吓人的好不好?“
  沈子珩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地回道,“有吗?”
  胡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有。”
  不用怀疑了,这家伙果然会梦游。
  于是胡绿给了他两条路选择,要么晚上睡觉时胡绿拿绳子把他困住不让他乱跑,要么就是卷铺盖走人。
  沈子珩瞬间晕倒,这女人原来不是属灭绝师太的,她是属蛇蝎的。
  只是很庆幸的是,沈子珩很长一段时间头痛病都没有发作,也许是因为怕被发现,他谨遵医嘱的按时服药,按时去医院进行检查,孙医师对于他难得的这么听话很是满意,沈子珩算是他那个故友留在这个世间的唯一一点血肉和念想,他当然不希望沈子珩会出任何意外,但是因为沈子珩不愿住院进行观察治疗,所以用药物控制的话就只能加大剂量,但副作用也很明显,药物的毒对肝胆和肾的伤害很大,孙医师甚至找过通识身为医生的同事林正宇,希望正宇能帮着劝说劝说脾气这么硬的沈子珩,但是正宇也只是淡淡地微笑道,“他有他没有完成的事,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怎么会懂……”
  是啊,有生之年,有些事他做得远远还不够,他怎么能耗费掉所有的光阴和力气躺在病床上一事不做,这不是他一贯以来做事和为人的风格,他虽然平时爱戏谑爱没个正经,但是认真起来去做一件事,却是无人能敌。
  他如此急不可待想和胡绿待一起哪怕只是多待一秒钟,恐怕也只是林正宇懂他的这种不舍和无奈。那天林正宇调班休息,沈子珩约他出来喝酒,正宇自然是嘱咐他不宜饮酒,以前无酒不欢的沈子珩倒真的很听话的只点了一杯柠檬水。林正宇是滴酒不沾,他一向克制清醒,知道酒最是能迷乱心智,而且多年行医的他也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习惯,烟酒不沾,可是这么多年来几乎快要住进手术室的他,眉宇间总是有一股浓得散不开的忧愁,所以医院里的那些个小护士虽然对英俊帅气的林大医生迷的不行,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谁都知道他的内心藏着一个不可触摸的不再有温度的人。
  “你也真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总该放自己一回吧!”沈子珩知道这个老友一直以来散不开的心结,可是看着他始终郁郁寡欢的样子,难免不在心里心疼埋怨一把。
  对于这样的问题正宇曾经也在心里问过自己无数回,无数次的答案在心坎间徘徊迂回,却始终都没有勇气去正视,相比于敢爱敢恨的柳菲菲,在感情这一关卡上,他始终是懦弱的吧!
  沉默了良久,最终他也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你应该比我更懂这种感受吧!”
  点到为止的回答沈子珩其实是懂的,他不太了解正宇记忆里始终放不下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样,也许就像王弗之于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一个谁都替代不了的梦。虽然这样的梦,在急着抱孙子的林正宇的母亲眼里简直就是疯狂不可理喻,但是他心里明白,谁的心里不曾揣有一丝在别人看来简直不可理喻的执念,可是旁的人不懂,他如何能不懂?
  与胡绿的初次相逢其实是带着一丝命运的嘲弄,他故意靠近她只为看清她的真面目,只为求证这世上所有的真爱无非就是扯淡,萧然那么爱这个女人,她到底有哪般好这么让他念念不忘,沈子珩没有经历过这样刻骨铭心的感情,也许是出于好奇的心理,也许是心里的一抹转瞬即逝的邪念,总之不怀好意的那次亲吻,可是一步步的靠近,一点点的相处下来,他才渐渐发现,他竟然开始有一点点喜欢她,不知为何,喜欢就是这样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他说不出她比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到底好在了哪里,但是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也许只是她睡梦中忽然'咯咯‘笑出来的甜美,也许只是她喝汤时’咕噜噜‘咽下喉咙时酣畅淋漓的可爱,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她,不再会是旁的谁。
  胶质性脑瘤这种病没有良性或是恶性这种说法,一经发现就像体内瞬间被安装了一个□□,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炸,什么时候会摧毁掉你之前所有垒砌的幸福和信念,他不是不够勇敢去面对未知的死亡和恐惧,只是心里的挂念,他以前最爱说胡绿矫情,可是如今,他也只是苦笑笑,原来最最矫情的人,却是他自己……
  可是胡绿依旧女汉子劲头十足,连续加班熬夜她都不带喘口气的,偶尔深更半夜突发一个灵感,她都能爬起来捧着一杯咖啡就继续投入到她那PS图层的战场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沈子珩因为公司里近来会议增多也没有过多的时间下厨为她好好做一顿饭菜,其实胡绿压根也不知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能做出什么玩意,不把她的厨房弄个鸡飞狗跳她已经要烧高香了,所以胡绿稍微闲一点的时候就会到厂区附近唯一一个稍微大点的超市去狂购物,整袋整袋的餐巾纸啊,卫生巾啊,牙膏啊,洗头膏啊,还有她最需要的方便面,什么今野啊,今麦郎啊,□□啊,当然还少不了她最爱吃的干脆面幸运方便面和金锣火腿肠。
  每次她整袋整袋往宿舍提的时候,被周阿姨撞见她都会唏嘘不已,“哎呀,你这孩子,真不会照顾自己,光吃方便面有什么营养,反正阿姨也是一个人住这边,有空啊就到阿姨这边来吃饭……”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近期厂区食堂在改造搞重新装修,胡绿工作又忙,她才懒得在宿舍里开火,因为周阿姨太过热情,胡绿也是盛情难却,所以欣然去过几次周阿姨分配的那个宿舍。
  周阿姨很爱干净,从她平时的穿着仪容就可以看的出来,即使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的确良衬衫,阿姨穿起来也是妥妥帖帖丝毫不打皱的。厂区分配的宿舍虽然简陋,家具也都是几十年代的老旧模样,漆色虽早已不再圆润,阿姨却还是整理地整整齐齐纤尘不染,她说一个人住,没事就爱拿个鸡毛掸子到处掸都爱掸,灰尘藏不住,自然就清净了,可是大部分像到了周阿姨这个年纪的女人不应该都是搁家里带带孙子或是外孙子,没事种种蔬菜打打小麻将,子孙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了吗,可是周阿姨她……
  关于周阿姨老家的事迹,胡绿多多少少听到过一些,早年虽然家里很穷,但好在夫妻俩都是勤快能干的农村本分人,但是土地里年年岁岁能刨出来的东西永远都只有那么点,风调雨顺的时节家里的日子还好过点,可是江心洲不比别的平原地带或是丘陵地带,一旦那一年遭受了严重的自然灾害或是虫灾颗粒无收都有可能。这大人苦点累点倒没什么,咬咬牙说不定就能挺过去,可是周阿姨在婚后的第二年就发现怀孕了,自然是没有钱住进医院检查或待产,临盆的时候还是村委会的妇女主任帮忙接生的,是个皱皱巴巴的小姑娘,虽然那时候农村还盛行着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尤其头一胎是个小丫头的,更不受待见,但好在周叔叔思想比较开明,也许因为是自己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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