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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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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你今天献那么多血,不补补怎么行,瞧这脸色……“
  献血?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跟踪她?胡绿顿时在心里提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她不喜欢跟人卖关子,索性直接捅出来。
  “呃……那个……哦,对了,我一朋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她,在走廊上看到了你,当时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你,所以就……”
  “所以就应时应景分秒不差地出来救了我……”胡绿显然有些被激怒,连撒个谎都这么漏洞百出,可是算起来,她才是谎话精的开山鼻祖吧,而且那个谎,她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所以就应时应景分秒不差地出来救了我……”胡绿显然有些被激怒,连撒个谎都这么漏洞百出,可是算起来,她才是谎话精的开山鼻祖吧,而且那个谎,她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信不信由你……“他一摊手,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的姿态,继续摆弄着胡绿的手机,然后从身侧用胳膊肘捣了捣胡绿的胳膊,听到手机里发出‘叮‘的一声,跟中了彩票似的,一脸兴奋地说道,”喂,那边开始接单了,我看看哈……从菊园路到吴江路,嗯,二十分钟路程不到……‘’
  胡绿彻底仰天无语,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开心的,说真的,自打就几个月不见,胡绿真觉得他是不是智商回归平均线水平了,不过也是,这家伙智商压根就没及格过。
  她懒得跟他搁这瞎扯淡,要知道厂里那边还不知道闹了个怎么的天翻地覆,所以赶紧起身拍了拍屁股后的灰尘,头也不回地丢了一句话,“我血多的很,留着自己慢慢补去吧!”
  “咝……我说我家前几个月浴室瓷砖上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血,原来是有人血多的没地方喷啊……”他轻描淡写就摆出一脸疑惑的样子,可是在胡绿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她也是一直懊恼,当初走得急,竟然忘了销毁这么中样的证据……
  “谁……谁说那是姨妈血了,那……那只是鼻血好不好……”她一紧张就结巴,语无伦次的样子倒把沈子珩逗乐得前仰后合。
  “嗬……你哪只眼睛瞧见我说那时姨妈血了,嗯?”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胡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是着了他的道。
  眼见自己拜了下风,况且这笔账算下来胡绿铁定是被盘剥的干干净净,她在嘴里含糊了几句,趁沈子珩不注意赶紧拎着包包溜之大吉。
  孙子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她当时只学了这点策略的皮毛,却忘了那里还隐藏了一个更致命的精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第28章 你丫,阴魂不散是不是?
  自从医院那边下达了通知; 小丁的家属很快就从乡下赶了过来,还好当时是抢救了及时没有伤及身体的要害部位,正好胡绿罕见的熊猫血又与小丁的血型刚好吻合,从手术台下来没有进重症监护室就直接转到了普通病房。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许是老天爷也会怜悯这样一个虽出生家境贫寒却诚恳踏实的老实小伙子吧; 胡绿再次去医院探望他的时候,除了上厕所的时候还需要人搀扶着; 吃饭已经可以自己动手了。因为这个时节正赶上乡下农忙的时候,所以小丁的父母匆匆来看了儿子之后就赶回了老家忙农活; 只有一个同样黝黑憨厚的堂哥坐在小丁的病床边一直端茶送饭的。
  因为小丁才来公司没多久; 连正式合同都还没有开始签; 所以没有缴纳社会五险自然不能享受到医疗保险的报销政策,但因为是在工作期间受的伤; 又念及其家庭经济着实困难; 公司内部给报了绝大部分的医疗费,伤筋动骨至少要休养一百天; 小丁躺在病床上满脸的无奈和绝望,这样困难的家境; 本来出来打工就是想多挣点钱好贴补家用; 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这样不小心踩空了一脚跌断了骨头反倒成了家里的累赘; 也许这就是社会最底层民工求生存的艰难和无奈,颤颤巍巍地求得一线生存的生机,那样小心; 却还是会在现实的壁垒里撞得头破血流。
  胡绿只是忽然想起那时在工地上及时肝疼到不能呼吸还咬着牙搅着混凝土就为了多挣那一百多块钱的父亲,生活的重担,她那时不懂,只觉得儿时的生活充满了棉花糖甜蜜的香味和父亲的宠爱,却不知道那样的日子,是父亲用怎样宽厚的肩膀才能够撑起来的。她看着病床上同样脸色苍白沉默不语的小丁,忽然心里一阵发酸,不知该如何安慰,临走时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一切都是会好起来的。
  是啊,她靠在医院走廊的白色墙壁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每当生活陷入绝境或是痛到无法呼吸的时候,她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念叨这样一句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这样无止境的期盼,却是谁都无法给一个准确的期限,有时候人生最艰难的不是前方没有了自己可以等待的东西,因为心中早已没了期盼,自然有所防备,哪怕会心痛也不会达到撕裂的程度,可是当你还在不停等待不停等待,当我们等待的时间越长对那样期盼的结果就倾注了越多的心血,就越舍不下,忽然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你你前方的等待其实什么都没有,那种猝不及防的心碎,没有经历过的人从来都不会懂得这样一种惨烈到蚀心的痛,挖肝掏肺,血淋淋的颤抖……
  她到现在也不肯接受父亲已经离世的现实,哪怕很多次的午夜梦回被惊醒的瞬间,她嘴里一直喊的都是‘爸爸,爸爸……’,她总记得那时和是小伙伴玩疯了的自己,困了就倒在草垛子里呼呼睡着了,每次从父亲背上醒过来都是满天的星星,而那时的她总是欢快地蹬着两条腿,像只小麻雀似天真地跟着父亲撒着娇,“爸爸,爸爸,你给我抓小星星好不好?”
  爸爸,爸爸,你给我抓小星星好不好……
  无数次梦里,她重复出现的都是这样一副场景,父亲一手抓着手电筒,照得满田埂都是两样亮灿灿的光,一手托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父亲的背总是这样的温厚,声音也是格外的低沉悦耳,充满宠溺,“好……好,爸爸要给我们家绿绿抓小星星咯,爸爸可要飞起来咯……”
  爸爸是超人,爸爸是superman,她小时候总爱跟小伙伴炫耀着这样的爸爸,仿佛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可是小公主没有了国王爹爹的庇护,最终也会从那样美好的幻梦中跌痛醒过来的。也许是在同龄的孩子里,胡绿是跌得更重醒的最早的吧,所以她特别理解这些打小就生活在贫穷里的孩子是有怎样艰难而复杂的心思,她从不会安慰谁,亦不需要谁来安慰,痛了,就只有自己找个僻静的角落,舔舐伤口……
  从医院出来,胡绿的心思一直是百味杂陈的,恍惚间走到了上次差点出车祸的这个十字路口,虽然她在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提起那个沈子珩,但说句良心话,上次也是多亏了那个家伙,否则她想她现在不是躺在病床上做个‘活死人’一般的植物人就是喝了好几大碗孟婆汤了。虽然上一次胡绿侥幸逃之夭夭,但是她心里的顾虑还是一直像只小铁槌似的敲得她一惊一惊的,那家伙是一早就知道她是没有怀孕的,明知这样的欺骗,胡绿想哪怕他贴个满城告示捉拿她归案也好过他什么也不做却恰到好处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承认她心里对他是有过愧疚的,可是像他那样声名显赫的一号人物估计对她的愧疚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她怔怔地看着那样的车流人流,整个人裹挟在这样的洪流里,恍若浩瀚的海洋里的一片绿叶,随波逐流的绿叶在焦急正在地等着绿灯,可是红灯实在是太长,胡绿正好肚子又饿得咕咕叫,索性沿着那条街道随便找个餐馆先填饱肚子再说。
  其实沿着往医院来的这条街道吃饭的馆子还是挺多的,像匆食客英子包子店这些餐馆里乌压压排队的人可真多,胡绿本来就不喜欢排队,况且肚子是真饿了,所以随意拐进了一个小巷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看见了上次沈子珩带她来吃东西的那家鸭血粉丝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周末的缘故,里面吃饭的人并不多。这家店虽然叫鸭血粉丝店,但里面很多小吃都有,像什么酸辣土豆粉,过桥米线,三鲜粉丝炒河粉麻辣烫什么的,品种齐全,应有尽有,况且味道还真的挺不错,难怪沈子珩那家伙吃得满头大汗头都不肯抬。
  胡绿心血来潮想吃麻辣烫了,因为一看到鸭血就想到了沈子珩的那种奸计得逞的脸,丫的,不就是姨妈血,不就是涂你家浴室瓷砖上了嘛,又没有喷你一脸,胡绿一边咬着麻辣烫里的烫的有些软化了的面筋,她最爱吃这样的面筋,尤其是烫在麻辣烫里,咬一口,那样酥软的滑腻,唇齿之间都充盈着一股豆腐皮清香的味道。不过好在面筋不贵,她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等一碗麻辣烫下肚,胡绿瞬间觉得自己神清气爽,难怪那些言情小说里的女主不是个对吃有着精致研究的大吃货就是无师自通的美食家,果然是人只有吃饱了才觉得自己有底气,才觉得全世界的羞辱都可以被自己踩在脚底下,才觉得肚皮撑起来的幸福是任何男人都给不了的。
  因为这家鸭血粉丝店经常做优惠活动,而胡绿先前付款的小票下面有个类似刮刮乐一样的小黑块涂层,收银员告诉她刮开涂层有中奖信息,没有沈子珩在身边捣乱,胡绿的受气还是真不错,第一次刮就刮到了一个喜洋洋与灰太狼的小抱枕,也不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不是搁哪发了一笔横财,拢共才十几块钱吃一顿饭还送个抱枕,这生意做的真是,真的不会亏的连内裤都没的穿了……
  不过既然有免费礼品拿,胡绿觉得不拿白不拿,在等礼品的间隙,胡绿第一次认真打量起来这家店来,装潢的很精致,有很多年轻人喜欢的小玩意儿小饰品,有点像街角咖啡馆的风格,但有些小摆件却有点不着调,譬如说紫檀木镶羊脂玉的花樽里竟然插了满满当当的一束满天星,这样熟悉的一幕,胡绿心里陡然一惊,萧然……
  胡绿下意识地用指腹滑过墙壁,那样繁复花纹的凹凸感和冰凉的触感,她看了良久才看出那是桔梗花,细长伶仃的梗子,如僧帽般暗紫色的翻卷花瓣,她记得她曾经说过,满天星的花语是甘做配角的爱,可是她从来都不愿意做这样白莲花般的圣母配角,萧然走后,她将自家院子里种的满天星全部铲得干干净净,后来她从室友馨子那得了一些桔梗花的种子,小心翼翼地撒在了荒了差不多有两年的那片土地上,原也没指望能长出芽来,可是后来却长出那样美丽的花朵来,原来什么都可以变的,她渐渐忘了曾经身边最最亲密的人给过她怎样的羞辱和背叛,也不想再去恨了,伤口再深也总有愈合的一天,人总要向前看的。
  她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这一段经历诉诸于任何一个人,唯有一个人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统统记在自己的那本武侠秘籍一般被锁在密码箱子里的hellokitty笔记本上。
  这样的巧合其实胡绿更愿意相信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也许这家店的这位老板就爱这样不着调的行为艺术呢……
  胡绿一路摸着那桔梗凹凸的花纹,一面看到了在台阶的拐弯处竟然还挂着一面橙黄色的许愿墙,有很多留言,什么佳佳我爱你,爱你一万年,这样幼稚的话语,恐怕也只有不谙世事的初中生和高中生能写得出来,就连那样歪歪斜斜的字体也是幼稚的可爱,胡绿想到曾经的自己何尝没有这样傻过,为了在萧然生日的那天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折了一整个玻璃罐的小星星,那些五彩缤纷的小星星,那时的萧然看着她熬夜熬出来的熊猫眼很是心疼,总是凑过身来替她轻轻吹着酸胀的眼皮,那薄荷味清新的口香糖味道,是绿箭的,他的最爱,后来胡绿习惯性地收集了很多绿箭里的那些银灰色的锡箔纸,却再也折不出一只星星来……
  这些青春走过的痕迹,她很努力地去忘,然而脑海里的那块橡皮擦却调皮地从来不受控制,她知道那个人不再可能成为归人,却也不是路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的存在,才让她的整个青春甚至整段人生都无法得到圆满。
  也许正如某些人所说的,一个人的残缺才能成全另一个人的完满,世上安得两全法,她只是觉得许愿墙上这些美好的祝语虽然脆弱却也璀璨光华的令人心碎。也许很多都是我爱你,我喜欢你,我会一辈子等你爱上我之类的肉麻的情话,毕竟情侣之间这些很正常,可是胡绿却在这密密麻麻的肉麻字眼里看到了这样一行字,字体很清秀别致,却又不失飞扬流利,如果有一天你爱的那棵绿芽菜走了,你会怎么办?落款一个‘玉之行’,2010年10月17日……
  楼下很多回复,写得五花八门,‘去把她找回来啊……’‘绿芽菜是因为伤心了才出走的吗?’‘等,等到她出现为止……’‘哎哟,你写的字真漂亮,你一定是个男的吧,这么痴情,怎么办,玉之行欧巴,我要给你生猴子,这是我的联系方式xxxxxx,记得联系我哟……’末了,画了无数个大红唇,这么□□裸的调戏,现在的女的就这么缺男人吗?胡绿不禁在心里觉得好笑,继续看下去,还有更绝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只是一棵菜……唉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胡绿看得眼花缭乱的,她刚想提笔写一些心灵鸡汤回复这个痴情的楼主,忽然想起了那一天,10月17日,10月17日,她从沈子珩家逃之夭夭的那天刚好是10月17日,她十月份第一天来大姨妈的日子,这样的巧合,她将玉行两个字合在一起写,忽然心里才开始’扑通扑通‘起来,沈子珩,会是他吗?可是绿芽菜这个外号,胡绿顿时有种想分分钟把他撕成碎片的冲动……
  这家伙真无聊,胡绿有些恶作剧地在他的’玉之行‘旁边画了只大乌龟,本来还想再画一只的,刚好服务员找到了她将印有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抱枕送给了她,胡绿本来没想过吃饭还能送这玩意,因为晚上还要回公司赶一个设计通稿,抱枕拿在手上也不大方便,所以她下了公交车就直接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可当胡绿的前脚刚踏进宿舍大院的铁门,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吹了一声口哨,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此时天已经隐隐有些擦黑,虽然厂区宿舍管理方面还是比较完善的,可就是这路灯总是坏一半好一半的,胡绿用余光瞟了一眼保安亭,一向尽忠职守的保安大叔竟然不在里面,胡绿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难道连保安大叔也被杀人灭口啦?
  劫财还是劫色?
  胡绿脑海里瞬间闪现出无数个血淋淋的场面,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港匪谍战片看多了,她知道近在咫尺跑已经不顶用了,可是胡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攒足了吃奶的力气扛起包包就猛朝那个黑色的人影打去,其实胡绿当时心里压根就没底,毕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穷凶极恶的劫匪还是该千刀万剐的□□犯,反正哪一种都值得她拼了老命去给自己赢得逃生的时间,只是当时局势太过混乱,胡绿一跟人打起架来就跟疯了似的,显然对手似乎并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只听得一声惨叫,估计是包包上的金属拉环划伤了那人的手背,那人忍着痛从混乱中抓住胡绿的两只手腕,一脸无奈地嗔怒道,“你这女人真是……”
  胡绿眼见着手被抓得太紧挣脱不开,刚想施展一下自己的佛山无影脚踹了这家伙的作案工具,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保安大叔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狂奔过来慌不迭地拉开胡绿弯腰道着歉,“那个沈……沈总对不起,呀,沈总你手怎么流血了,小胡你也真是胡闹……”
  保安大叔一个大眼珠子瞪过来的时候,胡绿才幡然醒悟过来自己这下肯定闯大祸了,可是沈总?都怪当时路灯太暗,胡绿又心生害怕,待保安大叔手里的手电筒照在那人的脸上的时候,胡绿才看清楚,原来是沈子珩……
  ☆、第29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真是阴魂不散……”胡绿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 还好那个民风彪悍的东北保安大叔最近耳朵有点背气没听到,否则胡绿真不敢想象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叔跟训小学生似的被训斥的场面……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严重势利眼的保安大叔才没空搭理她这个虾兵蟹将,他现在更揪心的是大领导沈子珩手上的伤势,胡绿在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谁叫你丫在我身后乱吹口哨,活该……她才不想继续被那保安大叔唠叨; 想趁机溜走的时候,却被沈子珩一把抓住了手腕; 又是手腕; 她疼得龇牙咧嘴; 却听到沈子珩声音冷冷的慵懒,“怎么; 也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胡绿忍不住给她甩了个大大的白眼过去; 一个大男人晚上进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闺房,她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就成了全公司人最大的笑话;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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