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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不想分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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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们慢聊。”时烟瞬间恢复乖巧懂事。
  但心里全是与封则衍对着干的酸爽。
  她转身离开客厅,丝毫都不犹豫,决断得干净利落,与平时相差甚大。
  此刻,庭院里的雪正在融化。
  水从屋檐上落下来,滴滴答答的,带来一片新意。
  往卧房走的女生,脸上一派镇定自若,既不显山也不露水。
  虽然知道自己刚刚惹怒了封则衍,但她也很清楚,或许从决定离开的那一刻,自己就该这么做。
  他一贯喜欢她温柔顺从不忤逆,却丝毫不顾及她也有选择的权利,也有为自己做主的权利。
  所以现在……希望他早一天厌烦她,那么或许就会早一天从她现有的生活里离开。这样即使自己突然消失在北城了,他也不会过多关注。
  顶多就觉得这个替代品不乖,丢开就好。
  之前封则衍一直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过分张扬。
  那么这个痛点,她接下来会好好利用。
  ……为做回以前的自己而努力。
  ——
  深夜,融化的雪仍旧在往屋檐下滴水。
  独自坐在床上看曲谱的时烟,面色冷淡平静,仿佛就算世界崩塌都与她无关。
  只是偶尔,她还是会因为左胸上面传来的疼痛,而蹙起一双秀气的眉。
  将衣领稍稍扯开了些,她看向那条丑陋的疤痕,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丝难过。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爱漂亮的姑娘,身上有这么丑陋的一条,平时洗完澡都不敢去看它。
  而且这一年来,她身上逢雨雪必疼的原因大多也是这条疤在作祟。
  而造成这条疤的原因,她也记得很清楚。
  是去年差不多时候,她和封则衍大大吵了一架,实在不想待在这个沉闷的圈笼里,所以她不顾一切地往外逃。
  大晚上的,跑出明亮的房子,只顾往前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她回神时,前面是黑压压的一片山林,后面是孤灯似的山庄。
  石子路上除了暗色下的她,再没有其他生物。
  她怕黑,又很没安全感,见封则衍并没有追出来,又害怕又因为没穿外套冷得可怕,所以只能认怂地往回走。
  那是去年的第一个雪夜,空气湿哒哒的,一旁的池塘还有碎冰漂浮。
  她知道沿着水池就能走回山庄,所以很没骨气地一边哭一边顺着它往回走。
  只是还没走一半,池塘旁的一个废弃发电机房里突然亮起了汽车的大灯,强大又炽烈的光线将人照得无法睁开眼睛。
  紧接着,停在里头的车飞速往她这边开来。
  那时候时烟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害怕被撞飞只能飞速往后退。
  后来也不知道是腿软了,还是被绊着了,她整个人翻下了池塘。
  而且很不巧,水下恰好有几根插着的竹子,本意是用来固定渔网,现在却成了她胸口伤疤的罪魁祸首。
  她在水上浸泡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被之后来找她的人给救了回去。
  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就落下病根,再也受不得冷。
  不过至少,她还有命活着。
  正当她准备收拾收拾睡觉的时候,黎管家上来敲了敲门:“时……夫人休息了没?”
  时烟一愣,有点适应不了这个称呼。
  但是一想到大晚上黎管家还找上来,肯定是有事发生了,便掀开被子裹上大衣,匆匆忙忙去开门。
  门开了,黎管家指着楼下:“先生回来了,你去看看吧。”
  时烟心里泛起疑惑,知道封则衍肯定有事,自己不下去也说不过去。便跟着黎管家走。
  一路来到楼下,整个客厅都被清场了,只有他们三足鼎立。
  黎管家蹙着眉头解释:“先生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夫人你好好安慰安慰他,我去给他煮醒酒汤。”
  临危受命,时烟只能点头。
  等到黎管家走开后,整个客厅就愈发的寂静了。
  时烟从没看到过封则衍喝醉失态的模样,因为印象里他一向高冷自持,喝酒也不会过度。
  今晚……这是怎么了?
  温吞着走过去,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绕到前边,却见他一脸生无可恋地垂眸难受。
  时烟:“阿衍?”
  这一声,才像是唤醒了男人。
  他抬眸,目光里各种情愫都有,沙哑的嗓音磕磕绊绊地呢喃着两个字:“烟烟……”
  明明和以往一样的两个字,却在这一刻仿佛穷尽了他所有的情愫,有欣喜有难过有悔意有向往。
  时烟听着这一声,心口不知为何疼到不行,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在为了什么而疼。
  伸手拉住他,时烟努力劝说:“阿衍,你醉了,我们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他嘴角微微勾起,不接受不拒绝,只是笑得温柔肆意:“烟烟……你真好看。”
  突如其来的夸赞,让女生脸颊一个爆红。
  羞得无地自容:“好啦,别闹。回去休息了。”
  她率先转身要走。
  可是男人伸手揽住她,将她压回去,前胸贴后背,紧得没有空隙。
  “不要丢下我……”
  何德何能,有一天能被封则衍这么乞求。
  说不动恻隐之心那是不能够的。
  时烟轻轻离开一些距离,伸手给他,像是哄小树似的:“那你乖乖跟我走?”
  “嗯。”
  一路小手牵大手地走上二楼,还算是顺畅,可一进卧室门男人就平地摔了。
  时烟吓了一跳,连忙蹲下去去扶他,却见他干脆靠在墙壁上坐起来,像是清醒了些,又像是更迷糊了。
  他指着角落的一副扑克牌,对时烟近乎是撒娇:“我要玩那个。”
  忍无可忍的时烟:“……”
  不过最终她还是去拿过来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腆着脸陪他耍酒疯。
  封则衍洗牌的动作十分流畅,甚至还能花式洗牌。
  时烟虽然不过多关注封家的产业,但在他身边呆了三四年,也多少知道一些封内容。
  比如封家在国内的产业很干净,有金融有地产有娱乐业游戏业还有珠宝等等,但在意大利就比较广泛了,其中赌业是一大头。
  所以他本人会,倒也不令人觉得意外。
  只是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要毒荼自己。
  不过她没法拒绝,学一手,说不定日后好派上用场,更何况男人是这方面的佼佼者,自己能学到点东西真不亏。
  然而……
  事实证明时烟错了。
  在她初初上手的时候,男人就毫不留情地以快准狠的方式将她秒成渣渣。
  一次又一次,一点底裤都不给她留。
  “你输了。”
  又一次对赌结束的时候,封则衍宣布。
  时烟看着自己手上剩余的三张牌,嘴角撇了撇,干脆丢开:“好了,都十二点多了,黎管家都来催过一轮让你睡了,我们就此停止。”
  “不好。”
  男人回答得干脆利落,简直让女生怀疑他根本就没醉。
  然而与平日里巨大的反差,她还是不得不信。
  “那你还要怎么?”
  男人指着她丢开的三张牌:“剩余三张,三次。”
  时烟一噎:“三、三次?”
  音落,男人像是雄狮扑向猎物似的,直接扑过去堵住她的唇,借力将人压倒在床上,死死制止。
  直到这个时候,时烟才知道他口中的三次指的是什么,也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醉成这样竟然都还能给她下套???


第10章 
  时烟知道男人是真的说一不二。
  三次就是三次,一丁半点都不能少。
  太过舒畅的欢愉,让她忍不住轻咬着被子,额头盈起一层薄汗,可哪怕如此,她也还在咬牙坚持,不肯泄露半分真实。
  随后,她被男人翻了个身,与他面面相视。
  对方低下头,埋首在她发间轻轻呼吸,灼热的呼吸也喷洒在她耳边,说着一次又一次亲昵的情话。
  时烟脑袋晕乎乎的,眼睛也湿漉漉的,随着他的话,疲惫地入睡。
  那个晚上的梦很沉,很美好。
  包围着她的是一片温暖,让生性体寒的她完全拒绝不了,并且还想让这份温暖包裹得更加紧密,最好能融化她。
  次日一早。
  时烟睡醒的时候还在某人怀里。
  身上很清爽,应该是已经被清洗过了。
  她侧了个身,微微离开男人的怀抱,算是在极力克制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告诉自己,昨晚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不是一场毫无感情的情。事就可以蒙混过去的。
  且不说他一直擅自做主想要摆布她的生活,就光光是昨晚去外面喝酒那么晚才回来,就该带着被子去书房睡。
  自己始终太过心慈手软,看道昨晚他那么软的一面就动了恻隐之心,最后活该被他吃干抹净。
  生着闷气,默默下床收拾好自己,时烟走下楼,去和黎管家一起照看自己种的花花草草。
  临近冬日,温室里的鲜花,愈发的娇艳欲滴。
  黎管家一边浇水,一边不免称赞:“也得亏是你这双巧手才能种出这么好看的玫瑰。”
  时烟揪下一片花瓣,塞进自己的嘴里,嘴角勾着,笑容浅浅:“所以等我走了以后,这些玫瑰就拜托您帮我照顾了。”
  黎管家默默垂下双眸,显然不是很喜欢她提到有关于离开的话题。
  直到想起一个关键点,连忙像是救急似地抛了出来:“时烟,如果你走了,你妈妈她……”
  时烟一愣,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半个多月前,在医院里自己见上妈妈的那一面。
  记忆里一贯大家闺秀做派的妈妈,狼狈地穿着一袭病号服,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朝自己喊:“时烟!当初你爸爸要保下你,不是让你自轻自贱,不是让你委曲求全呆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边做情妇的。时烟,如果你是为了妈妈这么做,妈妈就拒绝医治,死都不会连累你。”
  这么狠绝的话,时烟第一次从自己温柔无比的妈妈嘴里听到。
  她无数遍解释自己没有、不是,但又没办法用她和封则衍感情很好来试图宽慰妈妈。
  因为如果俩人感情好的话,为什么两人从未一起去看望过她?
  甚至,他们两个的感情,连她都无法自欺欺人,又怎么能够骗过别人?
  时烟自嘲一笑,重新看向黎管家。
  眼前这个人,是这些年来对自己冷冰冰的,却从未想过害自己的人。
  她也不好一直像是一只刺猬似的刺她,便笑得温婉灿烂:“主治医师一直有跟我发消息,说妈妈的治疗情况很好,只是她坚决不想再见我,那我也勉强不了。好在前几年我身体没那么差的时候,靠芭蕾巡演存了些钱,在我走之前,我一定会安排好妈妈的。”
  “而且,也是我妈支持让我离开这里。她说,如果在一个地方待着不开心,就一定要去找寻自己的开心。我还年轻,我得为自己活一次。”
  黎管家蹙起眉,有些不解:“难道跟先生在一起,真的让你不开心吗?”
  时烟无法全盘否认,毕竟这段感情是真过的,那些快乐也是拥有过的。
  所以她只能半是肯定,半是否认:“有过开心,也有过不开心。自从我知道他心里没有我之后,我就无法死皮赖脸地鸠占鹊巢、饮鸩止渴,因为如果真的那样下去,我就会不再是我了。”
  “可先生的心里怎么会没有你?他昨晚上喝醉了,把所有人都叫到跟前,郑重无比地向我们宣布你就是这个山庄的夫人,我们也都得了改口费。他亲口承认的要过一辈子的人,你知道这个意义是什么吗?意义就是,你是他心里唯一的人。我不知道你对先生有什么误解,但时烟,有时候爱情就是需要互相宽恕,方能长久。”
  “可真正能宽恕的那一天,大概就是我把一切都放下的那天了吧。”
  说完这句话,有风徐徐吹来,吹散女生的发,露出那比花还甜的笑。
  看得黎管家忽然就愣住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她都没再见过时烟这么笑了。
  甚至自我怀疑到,是不是真应该放她走……
  ——
  今天封则衍拒了一切工作和外人来访。
  一整天,几乎是形影不离地跟在时烟身边,但又恰到好处地给了她一个合理安全的空间。
  比如……时烟在客厅看电视,他就会在客厅办公;时烟在练琴室弹钢琴,男人就在练琴室看杂志;时烟去花坊插花,男人就在一旁拿着明显已经不熟悉的画笔,将她插花的场景画得惟妙惟肖。
  可纵使如此,彼此也没先开口说哪怕是一句话。
  两个人就像是相互躲避,又相互吸引。
  最后插完花,时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里有泪花闪过。
  那边男人也停下了作画的手,走过来,帮她摘下围裙,顺口问道:“困了?”
  时烟很自然地回答:“没,是饿了。”
  男人顺手牵起她的手往厨房那走,回答的声音不大,但稍显理直气壮:“我给你开小灶。”
  时烟一愣,有些惊到了:“你说什么。”
  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因为山庄里其实有很多规矩,据说都是封家祖辈规定的。
  比如不准过餐点后再吃饭,比如二楼不准外宾进入,比如庄园里不能养小动物。
  封则衍一向是这些规矩的守护者。以前小树还小饿了想吃饭都没能改变的规矩,难不成这次还能因为她给破了?
  “我亲自给你烧。”说着,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时烟也一直想突破这些陈杂的规矩,也就跟着起了玩心。
  一边默许男人的做法,一边偷偷摸摸跟着他出了花坊,一路往厨房走去。
  下午两点的厨房根本没有多少人,大多数的女佣都借着这一时半会的休闲在外聊天散步。
  所以他们顺利进到了厨房。
  不消片刻,时烟乖巧地坐在一旁正啃着封则衍给洗的西红柿,而男人则套上围裙就开始切菜。
  见他手法熟练,刀法精致,女生很是好奇:“你会做什么?”
  男人停手,凝眉想了想:“一些料理,但我们现在时间不够,下次再给你做,现在先吃点意大利面。”
  时烟点点头,笑得很开心:“好。”
  昨晚余留下的矛盾,似乎在彼此舒适的互动里,渐渐消失。
  他们之间可以很舒适很愉悦,但是一旦有了更深层次的矛盾,也一时间无法调节。
  之后的时间里,时烟的馋虫被面香勾起,不住地嘟囔着自己饿了。
  男人总是耐心地表示马上就好。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手牵手地逃离了厨房,又躲进了花坊里。
  时烟吃得小半张脸都是蘸料,封则衍一边帮她吹热气,一边帮她擦脸。
  两人沉浸在这种久违的和谐氛围里,谁也没意识到彼此那掩盖不掉的情愫。
  忽然,男人低声邀请:“晚上,陪我一起去吧。”
  “嗯?”时烟默默把剩下一点吃完,懵懵地看他。
  “你不是很想去参加大伯的寿宴吗,晚上就去。”
  “你……”时烟很想摸摸他的脑袋,怕他昨晚动作大没盖好被子,冻发烧了,“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一定要出去。山庄挺大,我一个人也可以自娱自乐。”
  男人只当这句是气话。
  “礼服我已经叫人备好,不消片刻估计造型师也到了。我想了很多,与其把你藏起来,不如趁此机会大大方方宣布我的妻子是你。”
  “我……”
  “对,你。”男人又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枚银镯,不粗不细,上面刻了F的logo字样。
  时烟经常在封则衍的衣物还有公司的相关物料上看见,可见这是封家的信物。
  他捞起她的手,将它一把套进她的手里。
  “这是你的镯子,上面刻了封·时烟。虽然现在不兴冠夫姓,但这是我祖父那边的传统,用来代表……你是我的妻子。是封家的儿媳。”
  时烟一愣,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和抓着自己的男人手上的镯子,虽然粗细不一,但确实是男女款。
  他把这个给自己……
  女生抬眸看去,下一秒,对方伸手将她后脑勺揽住,压过去。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缠,差点亲上。
  男人眉眼弯弯,低低笑着:“不要再跟我闹别扭了好不好?烟烟?”
  原来……
  他知道她在生气。
  原来,他今天也真的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哄她……
  这可真是拙劣,但又令人无法拒绝的讨好。
  女生还能说什么,点点头,算是暂时放下所有的埋怨。
  再者,如果这真的是他们最后的时光,开心点也未尝不好。这样就算到了异国他乡的时候,回想起北城时光来也不会是一地鸡毛。


第11章 
  为了庆祝产业闭环和六十大寿,封氏家主封衡亲自在家设宴招待各界名流人士。
  这一消息一经播报,瞬间席卷整个北城,不少媒体抢着联系封氏公关部,试图拿到第一手消息。
  然而由于是私宴,所以外人谁都没能窥得豪门中的半分繁华。
  盛宴当天,天冷得仿佛呵个气都能凝成冰碴落下。
  坐落于城西市郊的封氏老宅,比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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