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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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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她的想法,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要是真有得罪过什么人,那也是他们惹的!


☆、058

  我的个乖乖哟;她坐在床里;就那么看着四个男人,下巴微微地仰起——
  谁给她惹的麻烦,谁就给她收拾了;当她是好性的不成?给她划了刀;她就得划回去几刀,才显得自己的血没白流!
  “哟,这话说的太不好听,什么叫我们惹的?”奔解放笑得可乐,哪里还想站在原地跟受审似的,把身边的肖纵就给挤开,一屁股就坐在床沿,“我还想着你不知道哪里惹的野男人;是不是把人惹了就甩了,惹得人非得要你的命不可?”
  这话?
  顿时叫几个人都黑了脸,也叫弯弯更黑了脸,那个心思呀,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说得爽了,把她到是绕进去了,她的野男人?这是妥妥地往她身上泼脏水呀,还没等她瞪他,一抬眼,就对上几个人的黑脸,让她大气都没敢出——
  “听、听他胡说……”她确实想挺着腰杆子为自己说话,没曾想让奔解放那么一胡闹,就是这个原来有些底气的话,也弄得结结巴巴,一点底气都不占,听上去怎么心虚怎么来的。
  律成铭阴着脸,那眼神比冰渣子还冷,一手撑着床尾,“勾了谁,你趁早说……”
  又一个不相信的,摆明就是不相信她没勾人。
  她真是比窦娥还冤,视线怯生生地从律成铭那里收回来,还想看看肖纵,见他眉头微皱,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模样,对上她的视线,反而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两手臂交环在胸前,“弯弯,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了吧,让我们在这里,我们能惹谁,谁敢惹我们?”
  他说话的时候,连个声音上的平仄都没有——
  那态度可明确,与他们自成一体,将她撇在外。
  她一滞,明明是她质问他们的好不好,怎么就成了针对她的批斗大会?“你们耍赖——”她被挤兑的脑袋空空,跟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拿手指着他们,一个个地指过去,“你们耍赖,你们都耍赖——”
  “哟哟哟——”还是奔解放那调侃的声调,显得忒特别,跟唱大戏似的,非得叫人的耳朵都不舒坦,当然,他的话说得更不叫人舒坦,“人家一句话,你就跟人跑了,还说没惹人?”
  她跟谁跑了?
  弯弯手指着自己,都给弄糊涂了,哪里有跟谁跑过,她一向都是一个人跑的,找个人带她跑,有那么多闲功夫来浪费时间?简直是红口白牙,什么事都敢说了!
  当然,于这事上她觉得理直气壮,下巴高仰,视线向下,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来,“奔解放,你别长了嘴跟狗嘴似的,谁跟谁跑了?”她想捋袖子,结果手碰到包着的那只手,疼得她眉头直抽抽——
  “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是真的?”
  她一疼,一激动,就来必诚眼里就成她想掩饰的证据,那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看几分,想着最近的事,真把人吓坏了,一直以为还没能有什么事能把他给吓着了,结果来了那么一出,还自杀——
  一浴缸的水,染得红,他想都不敢想,当时要是晚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就这么想死?”
  他再加上一句,盯着她,那目光跟要吃人似的,两手握成拳,恨不得去看看她脑袋里都弄的是什么,还敢拿自己开玩笑,这一次敢割手,下一次,她会干出什么事来?
  这话几乎是他们几个人的共鸣,那眼睛都是死死地瞪着她,就是连肖纵也没法子幸免,虽说这几个人中年纪算他长,面对这种事,他的经验又不比他们多,甚至还要少,他们几个都淡定不了,他当然淡定不了!
  一双双眼睛,那种瞪法,分明她要是再有什么念头,估计都不需要她自己来动手,他们就能“成全”她,当然,不是一了百了那种,他们会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一想到这个,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他妈的乐意自杀呀,她不就是想吓吓人嘛,哪里晓得会成这样子——
  嘴唇动了动,她真是脑袋的杂乱想法,不知道把事实坦白一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事儿她还只能律女士说过,还编了个蛋疼的理由,当然,她总不能跟律女士坦白说自己跟来必诚早就有了不得不说的关系——
  因为不止是与来必诚,还有别人……
  “谁想死啦……”她的声音低得不行了,几乎就藏在喉咙底,没敢把话往高声里说,而且越说越轻,轻的几乎跟没说一样,“我哪里晓得让人白白割了一回……”
  想想这事她就后怕,要是……万一……
  她赶紧抱住自己,两眼巴巴地对上他们充满怒意的眼睛,比刚才还要吓人,立时缩了缩脖子,声音都跟着尖了起来,“我没割,我没割,我没敢割,我就是吃了半颗安步眠药,醒了后就在医院了——”
  “……”
  “……”
  “……”
  “……”
  四个人都相看无语,明明晓得她没胆子真寻死,真那么一做,还真把他们几个吓着了,刚开始还真以为她是豁出去了,一跑不成,想的这种锼主意——
  “当天监控的带子没找着——”来必诚拉过一条椅子坐下,当时还真吓冷了,全身吓得发冷,斜眼一瞅已经低着头的人,一副“老实”样子,要是不晓得她那点小狡猾,估计就能让她这个“老实”样给哄了过去,“当时给她安眠药的客房服务员都没有找着,谁都说没有办过这样的事——”
  奔解放到三亚最快,这方面他都是知道的,一手拉她右手,瞅着手背上的针眼,又看看她被包好的左手,眼神深幽的叫人害怕,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与他的手一比,她的手实在是小,不止是包容她的手,甚至像要把她的整个人生都包容在里头。
  “我让他们把酒店所有工作人员的照片都发过来了,等会你来认一认,看有没有眼熟的人……”敢动他们的人,不想活了!
  律成铭盯着奔解放的动作,眼底有点不满,到是没在这个时间点上发作出来,让奔解放占了先机,是他太过放松了,上前坐在床的另一侧,瞅着她的左手,想伸手去碰她的手,手恰恰地刚要碰到她的手——
  却是突然地缩回去,不敢碰!
  律成铭不敢碰,怕弄疼了她,“肖荃让人把肖里弄的样本给换了,你不用担心,要当律萌就当律萌,以后都会是律萌——”
  她心里一突,离开时却是跟肖荃说起过这件,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是让肖荃给她把尾巴处理好了,别到时肖里拿出份DNA检测报告来说她不是律女士的亲女儿,到时她还要混什么?
  可现在一想,她不干了呀,小命重要呀!
  再说了,她是巢弯弯,干吗非得当一辈子的律萌?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得到时想把所有东西都拽在手心里,得到时,她忽然来了逆反心理,不想要了,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叫她自己都蛋疼呀,嫌自己都过于矫情,矫情的没边了,要不然就是死磕着当自己是律萌,要不然就灰溜溜的当自己的巢弯弯去!
  她那个小脸阴晴不定的,到让奔解放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大大方方地笑出声来,一回头对着几个人,“你们说,她到是有什么想法呢,怎么都不问问人,你们都不知道尊重人的?”
  呵呵,笑话了,亏他都说得出口,也就他最不晓得尊重人,还敢打着“尊重”两个字弄成的大旗子,也就他个没皮没脸的人才说得出口,说得大模大式的,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不独他,律成铭也都难得笑了,平日冷冷的眼神都多了点暖意,“回头好好认认人,别到时说不认得人了……”话说到这里,他停了停,朝来必诚那边看过去一眼,“也亏得你有良心,晓得在我姐面前替必诚开脱——”
  其实那是事实,真没有怎么样,闹得人家要是断了官路子,她也下不去手,盯着奔解放的手,她手往回抽了抽,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我困了——”
  她没胆子面对他们,明明要逃得快,要是理智点,她就应该喷来必诚一身脏,虽说最后不能让他真有什么事,但喷他一身脏,也得自己弄点离开的资本,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可那么个时候,她还是硬着头皮在律女士面前为他开脱了,这种蛋疼的心情,她现在都后悔,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晓得的,只能是后悔!
  “你们都走吧,今儿个我陪陪人,也省得让她一个人睡在这里显得太孤单了,你们说是不是?”奔解放占住有利位置,“你们先走,回头要是让律女士看到我们都在,还不得吓着了?”
  话说得好听,好像他在这里,就吓不到人一样。
  但是——
  他们几个还真走。
  真留下奔解放一个人,像是早就有了默契。
  她躲着,不肯从被窝里出来——
  奔解放能让她躲着,非得把被子拉开,露出她小脸,那小脸又是惊又惧的,叫他看了直想乐,摸摸她的脸,“想什么呢,就是想陪陪你,也难得有时间,怎么不待见我?”
  她心想,她哪里敢,哪里敢有意见!
  “下回还敢乱吃药?”他问她——
  可那眼神利得很,仿佛她要是回答错一个字,就会遭遇狂风暴雨似的,她顿时心都揪起了,“不、不敢,再也不敢了——”
  她还没回答完,人就让奔解放紧紧地搂住,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她嵌入怀里似的,“要不是知道你不敢,还真的要把人吓死了!”
  隔得那么近,近得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急促有力,她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居然还慢慢地落在他腰间,似乎是真感觉到他的惊吓,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迷茫了——
  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反应才好,乱了,一切都乱了!乱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没有了方向感,以前她晓得呀,挣一笔钱,摆脱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活,过自己的清静日子——
  现在?
  她不知道自己要过什么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原谅我这个渣——这个渣一个人过了七夕——嗯,当晚游戏通宵了——于是这两天一直在游戏里,打跨服啦,打联赛啦,打战场啦——帮战啦——打BOSS啦——哈哈于是这个渣玩得一身热血,把码字这回事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是个渣,我是个渣,我来忏悔了!
  求大家鞭打;





☆、059

  绝对不科学!
  弯弯再脑筋打结;也晓得他们打个什么主意了——
  要是额头能冒黑线的话,她肯定冒一整溜的黑线也显示她如今的内心想法,奔解放留下来陪她,他们这一个一个的都肯走了——走得还挺有范儿的;跟早就有了那什么的默契一样……
  让她都觉得冷;“呃;那个;冷气弄、弄高、高一点吧;我太、太冷了——”她哆嗦着;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冷;难不成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这么惊天动地,叫人惊了眼的生活?
  她不敢想;想太多,更容易惊悚——难得有一次,她发现自己胆子也算小的?能有这样的事?她想想都哆嗦,一想那种事都打哆嗦,更不敢问,怕一问就成真的,这叫祖下积德了还是刨了人家十八代祖坟得到的报应?
  想了一会她还是没有答案,到是奔解放还真听她的话,将病房里空调的温度设定成27度,她还有那么一点受宠惹惊的感觉,这感觉——
  这感觉——
  太他娘的惊悚了,肯定是她今天打开的方式不对。
  睡觉吧,睡觉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她就这么催眠自己,神神叨叨的,也不在乎。
  奔解放将遥控器放到一边,回头就看她在睡,整个人都霸占了病床,让他不由笑出声,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一点点,还将她的人往床里推了推,那身体僵硬的,还不让他,索性就那么把人抱起,给她挪个地儿,理所当然地就挤在她身边,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
  病床能多大?
  这睡的得有多吃力?
  硬是给抱着,手臂箍着她腰,下巴贴着她的头顶,火热的男性身体坚实有力地圈着她,鼻息间那种熟悉的味道,让她的鼻尖跟着痒了痒,整个人跟秋天树梢最后一片的树叶子那样子——
  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掉的渣渣都不留。
  可她还是睡着了,睡得很沉,早上醒来连身边的人都没有了,她还不知道,到是律女士带着粥来的,让她都要怀疑昨晚都是一场梦来的,梦醒了,一切都没有了?
  喝着律女士的粥,味道还行,至少比她自己弄的要好喝的多,她胃口大开,喝了两碗,嗯嗯,她把这个归究于粥这种东西不经饱的缘故,还是多喝一点,嗯再喝上一碗——纠结着看着那粥,她决定不喝第三碗,就想这么躺着,不动一下的,喝多了可能会起来去解放——
  她以为当作梦,事情就能过去了,想得好,也想得太美了——
  还是律女士回家了,再怎么不放心她,她确实也在慢慢恢复中,律女士又不是没事业的人,她总不能让律女士天天陪她,真纠结。
  换了个律成铭,让她的神经都快绷死了泰半,第二天,她都不敢面对人家护士的视线,私底下的事,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如今他们到是高调,在医院就敢这样了,她仿佛都能看见那些护士眼底隐隐的那种“目光”——
  “淫/娃/荡/妇”的四个字标签!
  都是什么节奏了?这腿劈得更开的,一劈劈四个,要不是她是最中间的好个,可能她也得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的,一落到她身上,就比较苦逼了,那都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
  她想来想去没想明白,脑袋里头的东西都纠结得快成麻花状。
  就这么纠结,出院了,手腕也跟着拆线了,恢复的很好,留下的疤痛据说也能弄掉,浅一点,几乎看不出来,律女士提过建议去做个小小的美容手术,她拒绝了,手表一戴就什么看不到了,费那事干嘛。
  律女士都由她,这种被宠的感觉确实挺幸福,可当她一个人在肖家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跟失去了什么似的,无端端的掉落到在头顶的幸福让她感觉像是踩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肖院长最近很忙,没怎么回家,让弯弯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在外面又包了个小情儿,毕竟她晓得的肖院长,可是有黑历史的。
  为了暂时让她自己别想得太开,想得太多,事情也没法子解决,她就是不离开律女士,他们也奈何不了她,她就这么想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天掉下来叫高个子去顶着,她的天嘛,叫律女士来顶。
  刚回肖家这几天,她没见到肖里,据说肖里高考后就去了同学家,一直没回家,她试着从律女士那里提起两回肖里,律女士都淡淡地表示肖里是个大男孩子了,管得太紧不太好,容易闹别扭……
  闹别扭?
  弯弯表示这三个字有点悬,正当她这么想着,也想着是不是去医院看看,最好能让让她跟上肖院长,律女士这么对她好,她怎么能让人家的婚姻乱成渣渣样?
  她其实一厢情愿的事,人家乐不乐意享受现在的婚姻生活还难说,她就在那里替人烦恼,恨不得一刀就把肖院长给拉回家庭来,反正在她眼里,律女士对肖院长态度就固执地认为是肖院长一方的过错……
  所以说,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弯弯当时没发现,兀自沉浸在自己是个好人的想法里,对律女士很感到内疚,她想来想去只能尽自己的力,把肖院长从混乱的生活里弄出来,好让他们一家子过得幸福快乐才是真。
  她刚要出门,碰到肖里刚从外边走进来,手里头还拿着一个不怎么厚的信封,还作势将她的出路都给挡住——
  “怎么了?”她是自认是个好脾气的人,还跟着后退两步。
  肖里手指紧紧地捏着信封,那目光充满着十八岁少年的年轻气盛,甚至是恶狠狠的叫人颤抖的怒意,“你是假的,怎么DNA报告出来你是我妈的亲女儿?”话一说完,他狠狠地把信封丢向她——
  一听这话,弯弯就以为肖荃把事都弄好了,见那信卦朝自己飞过来,她人就一闪躲开了,任由那信封掉落在地,没有弯腰去捡,心里到是一喜,麻烦没了,亏她还跟着烦恼了,烦什么哪,他们把她推在律萌这条路上,自然会替她做一切后续的,她烦什么烦,烦下去才是傻子。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眉毛儿弯弯的,眼里头都是笑意,心情好得不得了,“谁说我假的,我不过就是失忆了,你不知道吗?”她反口了,果断反口,谁说她不是,谁就得找出来证据来。
  肖里本想拿着这份报告到他妈那里去揭穿这个假冒的律萌,没想到得到的报告是真的,让他拿着报告就来质问了,“你就是假的,就是假的——”
  跟十几岁的小孩子真是说不通,她有点头疼,“要不真的,你拿出证据呀,小孩子一个,你以为随便嚷嚷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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