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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软娇小甜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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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拌茄子很简单,就是茄子蒸熟了以后,放进水里彻底凉透,用手撕好放进盘里,捣碎几瓣大蒜,加上酱油,拌一下就行。适合夏日,不热,也下饭。
  午饭,董志兆没有回来吃,在人家帮忙盖房子,中午姜家要招待帮忙的人。
  饭后歇晌,外面热气腾腾的。江珮去外面倒了一次水,就觉得整个人被热透了。
  就在这最热的时候,董淑莲回来了。一身长衣长裤,热得她脸儿红红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董母听到动静走出来,见只有大女儿一个人,问道:“小闻呢?”
  “去水库了,说是天热,去游一会儿。”董淑莲坐去梨树的树荫里。
  “这个不懂事的孩子。”董母小声道,幸亏董卓又睡了,不然准得开骂。“你也去歇歇,一会儿跟着我去你五娘家一趟。”
  下午三点后,天热得没有那么厉害了,董卓起来去了地里。董母带着重新梳了头发的董淑莲要出门。
  董淑莲身上穿的是刚晒干的那件长袖,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
  “你爹去了地瓜地,你等会儿去把地瓜蔓拿回来喂猪。”临走前,董母叮嘱江珮。
  江珮应了声知道,引来董母的眼光。这个媳妇儿好像有些不一样,以前什么话也不说,总觉得别人欠了她什么似的。
  由于是山地地形,北山村周围的地大都是坡地,从山脚一层成的往上,地的大小也不一样。比不得平原地区,耕地多,又肥沃平坦,这里的耕地比较少,所以实行的是包产到户的原则。
  包产到户,意思是地还是集体的,但是按每家的人口分配地,地里的产物也归自己所有,不用像别的平原地区,每家还要交公粮。
  董家的地也是分散的,靠近河边水源的,一般用来种蔬菜,山坡上面的沙窝地用来种地瓜,地瓜抗旱,这种地正好。
  江珮将家里简单收拾了下,便出了家门。不知道董家的小儿子董志闻什么时候回来,便在门上挂了一把锁,并没有锁死,只是做个样子。
  天气依旧热,但是多少有了一丝干爽,这预示着伏天快要过去。
  村东头的山坡上,董家的地差不多在最上面,江珮踩着小路往上走。路两旁的青草茂盛,几乎吃掉了不大的小径。人一经过,草丛里的小虫蚂蚱惊扰,纷纷乱飞乱蹦。
  这时的地里已经有人开始劳作,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传来掰棒子的声响。看见江珮,有的人脸上总是带着奇怪的神情。
  江珮没在意,反正昨日跳水库的那人又不是她,何必在这些上面去计较。自己前世得了怪病,也不是没被人说过。做好自己就行,有些事情不必在意。
  董卓是个勤快的人,江珮来的时候,他已经绑好了一捆地瓜蔓。此时去了另一边收拾。
  “爹,是这么弄吗?”江珮站在地边上,学着董卓的样子,扯了一根蔓藤就拽。她觉得这活儿应该挺简单的。
  “别!”董卓扔掉后里的镰刀,忙跑过来,眼看着一根地瓜蔓已经被江珮扯了下来,只能叹了口气,“这个不用你,你拿了这些回去就行了。”
  江珮这才觉得自己是做错了,已经扯断的藤蔓干脆也就抽了出来。然后看着董卓其实是挑着蔓子来的,然后用镰刀割断。
  不能在这里添乱,江珮蹲下,想提起那捆地瓜蔓。可是看着不大的一捆,她却有些吃力。
  刚走出没几步的董卓无奈的折回来,从地上提起那捆地瓜蔓,发去了江珮的肩上。
  江珮脖子被压弯,忍不住身子晃悠一下,好歹站稳了,鼻间闻到的是植物的清香气。她吸了一口气,“爹,我回去了。”
  董卓嗯了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镰刀,继续干自己的活儿。
  下坡,江珮走的仔细,双手抬起抓住藤蔓,不让它们滑下去。其实东西并不多,只是江珮从来没有干过活儿,所以不得要领。
  终于下了坡,蔓藤也掉到地上,连着捆绑的那根也断了,直接散了一地。江珮站在那里,这下怎么办?
  “哟,大小姐干活儿就是不一样。”路旁的玉米地走出一个姑娘,有些尖酸的笑着,“人家都是往家里抗,你这是让它们自己往家跑,哈哈!”
  这个姑娘头上包着一根红色纱巾,露出的一张脸带着轻蔑的笑,颠着步子走到江珮面前,更是直接踩在了地瓜蔓上。
  江珮知道这个姑娘,是北山村的人,叫闫玉花。和原主江珮不对付,一起去河里洗衣服,闫玉花必然把原主挤到没有搓衣石的地方;有一次甚至在江珮走路的时候,扔到她身上一条死蛇,原主那般冷清的性子,都当场被吓哭了。
  要说这闫玉花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江珮,据说是有一次洗衣服,江珮偷了闫玉花的一件花衬衣。
  看着站在对面的闫玉花,江珮心里明白,这是人家又要来欺负她了。可是闫玉花又知不知道,现在的江珮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个了?


第5章 厉害
  周围全都是比人还高的玉米,中间的这条小道有些让人憋闷,原先晴朗的天也慢慢被云层遮盖。
  “听说你昨天跳水库了?”闫玉花双臂环胸,看着江珮,“也是,我要是你也没有脸活呀。和野男人在扬水站里乱来,被人发现了就寻死觅活的。”
  江珮皱眉,眼前的闫玉花有一张不错的脸,想不到嘴里说出的话这么难听,是一个姑娘家能说的吗?这要是放在她原先的环境,闫玉花这样的闺女早被打死了。
  “谁跟你说的?你自己看见的?”江珮听了这话自然生气,她虽然不知道原主以前做的所有事,但是至少知道原主是个洁身自好的。照闫玉花这么说,原主又何必和董志兆分隔开睡?
  “呵,不承认啊!”闫玉花嘴角一歪,脸不屑的别去一旁,“村里的人都知道,你还在这里装?恶不恶心?”
  “装?有什么好装的?”江珮自小长在钟鼎之家,家人疼爱,何曾有人敢这样对着她胡说八道?“倒是你,装的很累吧?”
  “我哪里装了?”闫玉花冷笑一声,她比江珮壮实一些,现在四周又都是玉米地,就算她现在打了人又怎么样?村里的人恐怕也没会帮江珮说话的。
  江珮低头看着地瓜蔓,闫玉花的脚踩在上面特意碾了两下。她直接上前一把推开闫玉花,“有本事你就抢,以为对着我耍狠,就有用了?人家还是不看你一眼啊!”
  闫玉花没想到平时不说话的江珮会突然对她动手,还推了她一个趔趄。她一愣,以前她欺负江珮,那个笨女人总会默默的走开,从来不回嘴的。
  “你,敢推我?”闫玉花不可思议道。
  “好笑啊,你踩到我家的东西上面,我不推你推谁?”江珮笑了声,“还是你以为自己是尊菩萨,推不得?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啊!”
  “江珮,你这个不要脸的,看我不打死你!”闫玉花现在火了,放眼整个北山村,谁敢这样对她?她撸起袖子,上去就想扯江珮的头发。
  “啊!”一声尖叫响起,地里干活的人不少探出了头,听到女子的争吵声。这个时候活也不多,看看热闹谁都愿意。
  闫玉花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江珮先喊上了。眼看着对面地里走出了人,再看蹲在地上抱头的江珮,自己撸着袖子的手还举在半空。
  “玉花姐姐,我这就收拾干净,不碍着你走路。”江珮低着头,嘴角一挑,蹲在地上伸手想把散开的地瓜蔓收拾干净。她一个堂堂的千金小姐怎么能被一个村姑给欺负?
  “我……”闫玉花这下明白了,江珮就是故意让别人看到这一幕,认为自己是在欺负她,偏得她以前还真干过这事儿,就算自己说没有,别人也不信啊?“你少装可怜!”
  江珮不回话,继续蹲着收拾地瓜蔓。现在她什么也不用说,只需听闫玉花在那里骂骂咧咧。母亲教导,女儿家就要端庄稳重,切不可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那样谁也不会喜欢的。
  这时候有人已经开口劝闫玉花,说董家这小媳妇就是不会说话之类,都是一个村的没必要为难,挡着路收拾了就行了。
  “你以为装聋就行了!”闫玉花听人向着江珮说话,火气更盛,骂起人来也更狠了,“你就是个扫把星,你看看嫁到董家,董家被你闹腾成什么样子了?迟早破落!”
  江珮放下手里的藤蔓,微微站起身,直视闫玉花,“这话说错了,董家好好地,将来也会更好。你这样咒骂,是董家欠了你的吗?真是恶毒。”
  江珮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样的反驳让一旁的人听了,心里不免起了怜悯之意。一个新媳妇儿嫁来这里没几天,什么也不熟悉,当然话会少,却在这时帮着董家说话,只是可怜她连骂人都不会。
  再说闫玉花那边,村里的人谁都不敢惹上闫家。闫父是个出了名的无赖,惹了他,他能把别人家的屋顶给掀了;闫母那更是一个人物,以前大集体的时候,什么事总抢在前头,各种的花花新闻不少。
  “你就是个贼,偷了我的衣裳。”闫玉花现在干脆翻起所谓的旧账,这件事江珮可是怎么说都说不清的。
  原主江珮当时并没有对这件事做过解释,大概是书读得多了,固执地认为人正不怕影子斜,心里只当闫玉花是个泼妇,不屑与她一般见识。
  “偷不偷的,还不是玉花姐姐你一句话?是没人证明我没偷那件衣裳,可是也没人证明我偷了啊?”江珮可不会让人冤枉,“再说,姐姐的那件衣裳是什么花色?谁看见你穿过?”
  “你……”闫玉花是真没想到以前沉默寡言的江珮竟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也怀疑的看着闫玉花,这种给人泼脏水的事,以前闫母可做过不少。
  这时,玉米地里钻出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海军蓝衣裤,并不合身,似乎是男人样式改了改。她走过来拉住还想骂的闫玉花。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挡了路吗?收拾了就好了。”女人蹲下身,把地上的地瓜蔓收拾着捆好,动作熟练。
  江珮也没再理闫玉花,蹲下帮着一块儿,“谢谢巧姐。”
  苏巧道了声没事儿,起身劝了闫玉花几句,对着看热闹的几人说了声大伙儿都忙吧。
  闫玉花恶狠狠的剜了眼江珮,双手攥成拳头,今天她没占到便宜,憋了一肚子气,。
  苏巧弯腰把江珮的地瓜蔓扛到自己肩上,抬脚往前走。
  “巧姐,我来吧。”江珮追上去,也不再理会气得不行的闫玉花。
  “这段路不好走,我帮帮你,也不沉。”苏巧笑了笑。
  “那到前面你就放下来。”江珮没再拉扯,怕增加苏巧的负担。她跟在后面,苏巧和原主是同乡,大了她几岁,嫁到北山村好几年了。
  大约有着这层同乡的关系,所以平日里江珮和苏巧说的话还多些。只是苏巧嫁的人家不太好,正是闫家,闫玉花就是苏巧的小姑子。
  出了玉米地,两人在一棵杨树下停下,那里有几块石头,是平日里村民乘凉的时候坐的。
  “谢谢你,巧姐。”江珮道谢,眼前的女人大她六七岁,皮肤有点儿黑,大概是平时干的农活也多,双手粗糙。
  苏巧拍了拍双手,拉着江珮坐在石头上。“谢什么,从小一块长大的。”她叹了口气,试探着看看江珮,小声问:“你昨天没事吧?”
  昨天的事肯定是指跳水库,江珮笑笑,“没事儿,脚滑了下,就掉进水里了。”
  苏巧若有若无的松了口气,脸上有些歉意,“玉花就是心里不乐意,你也知道的,她原本中意你家董志兆。”
  以前苏巧的确跟原主说过这事儿,说是闫玉花想跟董志兆,闫家曾经托人去董家提过,只是董家看不上闫家这样的人家,便推脱早年家里老人已经跟孙子定了婚事。所以刚才江珮也故意拿这事激闫玉花。
  “可是你也别拿这件事刺激玉花,她的脾气厉害着呢!”苏巧多少有些劝说的意思,“我原想着昨晚去看看你,又想着你家里肯定事儿多,就没过去。”
  “我这不是好好地吗?”江珮对着苏巧笑着,梨涡深深,一双月牙眼晶晶亮。
  “我原本以为这次你肯定会考上大学,没想到嫁过来了。”苏巧看看头顶的树冠,“你学习从小就好,咱那里谁都知道。只是可惜,农村户口考大学吃亏,分数比人家城里高不少。”
  这些事情是原主可惜的,江珮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考试,然后上大学……董志兆也说过会让她走,说不定那条路也不错。
  “快回去吧。”苏巧站起来,拽了拽褂子,“我再回地里干会儿活儿。”
  苏巧帮着把地瓜蔓发到江珮的肩上。回到董家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人。
  江珮拿了菜板菜刀,找了凳子坐下,想把刚带回来的地瓜蔓切碎。以前原主做过,但是她还是头一次,觉得有些意思的,毕竟作为千金小姐的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农活儿。
  藤蔓全都缠在一起,要切也不是一件轻快的事。所幸也没什么事做,慢慢来。
  猪圈里的两头大肥猪睡醒了,从草棚里晃悠悠的走出来,接着走到猪圈中间的泥坑里解决拉撒问题,时不时哼唧两声。
  日头落了西,家里还是没有人回来。江珮记得董卓晚上要上夜班,便回去正间想热热饭。
  引火的草塞进灶膛里,干柴也准备好了。江珮坐在小凳上犯了难,她手里拿着火柴盒,她知道这个可以生火,但是她有些怕,这又不是拿把刀切切菜那么简单。
  饭不能不做,江珮最终抽出一根火柴,对准了火柴盒边上的摩擦面用力一划……
  “啊!”江珮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眼看着太过用力,火柴盒里的火柴洒了一些出来,而那根划着的火柴直接落下,掉在火柴堆上。
  火忽的一下着起来,直接点上了一旁的柴草,瞬间烧了起来。


第6章 放火
  火烧了起来,江珮情急之下,捞起一旁的扫地笤帚,往火上抡去。这一扑非同小可,柴草直接在地上散开燃烧。而笤帚本就是高粱秸做的,遇着火也会烧。
  眼看着地上到处是火,手里的笤帚也开始烧起来,吓得江珮一把将笤帚扔了出去……这下可好,上一世是淹死的,这才新活了一天,就又要被烧死了,老天爷可真会拿她开心。
  刚走进院子的董志兆,只见眼前飞来一件物什,吧嗒一下掉在自己的脚边,是个还在烧着的笤帚。他赶紧上前,用脚踩灭了上面的火苗。
  再抬头一看家里,烟雾一片,而他娶得那个冤家就傻愣愣的站在门边上,任由地上的火烧着。
  董志兆现在哪里顾得上生气,捡起地上的笤帚跑回了正间,对准还在烧着的火就扑。他的动作快,加之柴火也不多,几下就灭了。
  屋里浓烟一片,董志兆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往外散着烟尘。回头,却见江珮还是站在原处。
  “江珮,你疯什么!”董志兆忍无可忍,昨日跳水库她说自己脚滑了,好吧,他就信一次。这今天又开始在家里放火了?
  江珮终于回神,被刚才着火的一幕吓着了,她憋回眼泪,用手搓搓眼睛,看着生气的董志兆。如果不是他这时候回来,她就烧死了吧?
  董志兆见江珮不说话,只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表情呆呆的,仿佛是受了惊吓。他扫了一眼锅里,里面添了水,饼子什么的也已经摆好。
  “你在做饭?”董志兆问了句。
  不做饭生什么火?江珮吸吸鼻子,“火柴掉到地上,结果就烧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实在不该对人家发火。可是面对江珮这个冤家,董志兆是怎么都看不顺眼,所以语气还是不太好。
  “我以为你想把家烧了。”董志兆拿着笤帚将地上的灰烬扫着,家里人回来前,还是收拾干净的好,不然好不容易安宁下来的家又要鸡飞狗跳了。
  江珮心里也明白,董志兆和原主互相不对付,所以也没有过多解释,想着再去外面重新拿些柴回来。
  刚迈过门槛,江珮的身后就响起了一声“等等!”
  江珮回头,对着董志兆问了声,“什么?”
  董志兆头也不抬,继续扫地,只轻飘飘的说了句,“去照照镜子吧!”
  江珮几步走去了西间,在大衣橱前站定,她的眼睛不由瞪大。镜子里那个小黑鬼是她吗?尤其是眼周围全是黑灰。应该是刚才扑火的时候黑灰粘在手上,后来自己又抹到了脸上。
  端着脸盆舀了清水,江珮在西间关了门。洗干净脸,想换件干净的短袖,身上的这件也沾了灰。
  早上洗的那件还晒在外面,江珮打开衣橱,想看看有没有别的褂子。她拿出一件水红色的短袖,颜色嫩嫩的她很喜欢,便换上了。
  从西间出来的时候,江珮就看见董志兆坐在灶膛前,他已经生好了火,正在烧饭。原来这个地方,男人是会做饭的。
  江珮走过去,蹲在董志兆旁边,盯着灶膛里的火,“我真是不小心的。”
  董志兆心道这冤家每次闯了祸都这么说,瞥了眼江珮,却不由一愣。她身上穿的是两人结婚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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