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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娉婷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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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这位年轻人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深深的伤感与无奈:“虽然我知道燕妮不是虚荣的女子,但是结婚这样的大事,总想为她置办一点像样的首饰。可是,我又买不起,就想……借花献佛。于是,把病人顶替诊疗费的戒指,送给她当做定情信物。”

    “顶替诊疗费?”金藏眯起灰蓝色的眼睛,低声念叨着,语气里毫不掩饰地透出对他所言之事的怀疑。

    深知这位贵客生性狐疑,又偏执暴戾,不弄清楚原委,绝不善罢甘休,冯医生只好从头讲起:“有天半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匆匆出门,发现原来是这村里一个叫陈二的老伯,他慌慌张张地说有个人‘死’在自己的田地里,让我过去帮忙看看。我赶紧跟他去到园地,却见一位姑娘躺在那里……”

    “姑娘”二字尖锐地触动了金藏敏感的神经,面部肌肉紧张,眼睛霍然瞪大,嘴角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急切地问:“她、她怎么样?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不,都不是。”冯医生摇了摇头说,“虽然她身上有淤青和划伤,但是依我看来,主要是惊恐过度、体力透支所致。”

    “你给她开了什么药?”金藏的脸色说不出地难看,黝黑里隐隐透出青蓝。

    “那倒没有。咱们这里的药物都是好心人资助来的,我们资金也有限,能够不用药的,我尽量不用药。况且,那位姑娘身体并无大碍,我帮她扎了几针。不一会儿,她就醒过来了。”

    听到这里,金藏下意识地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仿佛心头看不见的郁结被良药纾解。刚刚的躁狂烟消云散,露出睡前被母亲催眠曲安抚的婴孩般恬静的面孔,静静地聆听冯医生继续讲述下去。

    “看到她安然无事,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非要给我诊金。我说了不用,她居然哭了……她身体很虚弱,我生怕她因情绪激动再昏过去,只好姑且收下。”

    得知她平安无事,金藏安心之余又有些伤感地看着手中的戒指,默默将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脸上纠结起复杂的神情,似乎毫不在意别人看穿他们二人非比寻常的关系。半晌,才语气阴沉地问道:“她现在还好吗?”

    不料,冯医生却遗憾地回答:“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已经离开这里了。”

    “你说什么?”坦诚的答复顿时触动了金藏的逆鳞,额角的青筋从皮肤底下凸显出来,眼神里的柔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质询目光,“她去了哪里!”

    冯医生战战兢兢地说:“哦,好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日前,我曾经见到陈伯,也顺便问起姑娘的恢复情况。然后,祥伯告诉我说,姑娘被她的家人领走了……”

    “家人!”金藏简直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这个词像具有不可告人的魔力一般,把这位衣冠楚楚的贵客折磨得坐立不安,“她的家人!”

    虽然冯医生早就猜到金先生与那位姑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依旧不明白他为何对“她的家人”反应如此激烈,不禁有些迟疑,说话也愈发吞吞吐吐吐起来:“啊……听说是薛婆婆的儿子领走的。”

    “薛婆婆……的儿子?”金藏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上再次被疑惑的迷雾笼罩。

    提起那位不幸的女士,冯医生脸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深切同情:“确切地说,应该是位‘大姐’。可怜她一辈子孤苦,未老先衰,村里人都叫她‘薛婆婆’。听说,她并非我们村的人,而是因为家境贫寒,被当做童养媳买来的。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被公公婆婆赶出门。辛辛苦苦生了个遗腹子,又被人偷走。因为伤心过度哭瞎了眼睛,靠着村里好心人的救济度日。直到去年冬天……”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好像在理清思路,接着,不紧不慢地讲述出那家人的“奇遇”:“那天,下着很大的雪,有个年轻人流浪到我们村。当时天寒地冻,他贫病交加,还带着一个孩子,没有落脚的地方,我就收留了他们。听他说自己姓‘薛’,寻亲路上遇到坏人,钱财被劫,妻子下落不明。村民都很同情他的遭遇,热心地帮忙寻找、打听他的亲人。后来,事情传到薛婆婆那里,她认定那是失散多年的儿子带了孙子回来,就把他们接回家去住,日子过得逐渐红火起来。不久前,陈伯救了一位漂亮姑娘的事情又在村里传开……我想,薛家儿子大概也是好奇吧,就去看看。想不到,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那姑娘竟然就是他失散的妻子!呵,这一家人的遭遇可谓离奇!”

    “原来如此。”金藏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继而穷根究底地追问道,“这样说的话,他们应该住在附近村落吧?”

    “这个嘛……”冯医生尴尬地笑着说,“不知为何就迁走了,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我早就想把戒指归还给姑娘,但是,正因为一直找不到,所以,才自作主张把戒指送给了燕妮。”

    听完故事,金藏毫不迟疑地起身告辞:“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

    冯医生谦卑地回答:“不敢当。金先生为我们诊所捐助的财物不知救了多少人的性命,您是我们全村的大恩人,能够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况且,也没帮上什么忙,惭愧呀。”

    “冯医生言重。”金藏客套地笑了笑,又颇为愧疚地说,“对了,请代我向燕妮小姐道歉,原谅我的无礼。改日登门拜访,一定补一份新婚贺礼给你们。”

    “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敢再给金先生添麻烦。”冯医生诚惶诚恐地说道。

    快要出门的时候,金藏忽然停下脚步,郑重地对他说:“下次,我会带一些老批号的药物过来。虽然不是最新研制的药物,但是药效应该更稳定可靠,希望冯医生不要嫌弃。此外……以后,药物反应的数据,无需记录了。”

    说罢,看到冯医生局促的神情,知道他可能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随即补充道:“凡是金某力所能及的,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为诊所提供资金和药物。至于怎么用,冯医生是专业人士,你心里有数,我这个外行就不多言了。”

    “是是是,多谢金先生慷慨!”冯医生脸上笑容绽成花朵,千恩万谢地把“恩公”送出门去。

    “不必客气。”金藏淡然笑道,“能够为‘救死扶伤的崇高事业’进献一点绵薄之力,也是在下的荣幸。”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九十九章 别来无恙

    这是一个令人迷茫的夏日清晨,浓重的雾气笼罩了古朴的乌犀村。纱幕中隐隐透出农房和树木的轮廓,若有若无地使人疑惑。偶尔有人影在其间晃动,转眼便消失无踪。——迷幻的景象令人觉得这村庄仿佛从来就不曾在此存在,而是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海市蜃楼。一旦等到艳阳高照,里面的种种就会随着水汽一并消散。

    村里一片灰蒙蒙的沉寂,唯有路边茅屋门口不合时宜地透出了一抹靓丽生动的嫣红。——那是一位忙碌家事的年轻女子,虽是绮年玉貌,眉宇间却纠结着千丝万缕的愁怨,使得俏丽容颜失色不少。

    家里的男人为了给母亲取药,一早便离开家,隐入恍如仙境的雾气里。翘首以盼的她从雾气消散直等到日头偏西、红霞满天,也不见人归还,忍不住担心起来。然而,就在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准备做晚饭之时,忽然,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欣喜的她立刻丢下手中做了一半的饭菜,急匆匆前去开门。不过,随着门扉开启,屋外站着的,却是最不想见到的人——那双灰蓝眸子一映出佳人的娇容,顿时闪出兴奋的火花,得偿所愿的笑容瞬间荡漾开来,照亮了漆黑如夜的脸庞。

    不似他的惊喜欲狂,门里的她霎时魂飞天外、面无人色,想要把门重新关上,已经来不及了。他眼疾手快,单凭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就抵住了她的意图。伴随轻描淡写的浅笑,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娇弱的力气挡了回去。

    简陋的柴门不堪暴力蹂躏,如同会被从门框上硬生生扯下来一样,发出吱吱呀呀的痛苦呻吟。墙壁好似也有了同情之心,身上的尘土泥块宛若鼻涕眼泪般簌簌坠落。——屋舍器具尚且如此,更不用说那柔弱无力的佳人了。被他的蛮力冲撞,不由自主地趔趄倒退,碰上僵硬的土墙,衣服立刻被泥灰沾染了污浊的颜色。

    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他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出手太重,带着愧疚之心伸出了关切的双手,想要扶起娇弱的她。——她却皱起眉头,强忍疼痛,机警地避开他的亲近,迅速退缩到了厅堂方桌的后面。

    被佳人无声的抗拒伤害了尊严,顷刻间,他沉下脸来,冷冷地说:“没想到,真的会在这里找到你。——我一直以为你就算不敢走大路,至少也会向着东南方向走……”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难道因为是路盲的缘故,所以才不分东南西北地跑到这里、和坠儿失散了吗?”

    一句话击中她的痛处,粉脸失去了仅存的一丝血色。因为担忧故人的安危,脚步也跟着凌乱起来。魂不守舍的,险些被桌下的木凳绊倒。

    见她心神不宁、手忙脚乱的样子,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阴谋得逞的他继续发动攻心战术:“你不负责任地离家出走,躲在这么个穷山僻壤的地方,过着悠闲安乐的日子,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些爱着你、却被你抛弃的人的感受吗?还是说,你只顾自己逍遥自在,根本就已经忘记了大家为你所做的一切!——你知不知道,你逃走以后,有多少人要为你任性的行为承担后果、付出代价!老张、宝山、坠儿……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移动脚步、无声无息地接近她,试图出其不意地捕获猎物。

    不料,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她却猛地警醒过来,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敏捷地逃出了他的狩猎范围。远远地避开他,压低声音却不失威严地警告道:“站住,别过来!快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

    虽然不知道她从哪里获得了敢跟自己对抗的勇气——刚刚还宛若任人宰割的白兔模样,眨眼就变成尖刺树立的小刺猬,转换之快,令他颇感意外。——不过,那种软弱无力的告诫对于见惯大风大浪、从小被吓大的他而言,丝毫没有效用。

    他稍作沉吟,当下改变了策略。灰蓝色的眼睛快速扫了一眼简陋的房间,摆出一副怜香惜玉的姿态,轻叹一声说:“这些天来,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见不到你的日子,我一直寝食难安……”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她愤然打断:“收起你的花言巧语,我不会再相信你!”

    浓黑的眉毛不自觉地拧到了一起,沉默片刻,他仍旧不死心地说:“这样说话,未免也太无情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你,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回报我的思念和辛苦?”

    说完,一步跨上前来,情真意切地恳求道:“阿茹娜,跟我回家吧。”

    但是,佳人却条件反射地倒退一步,手心里渗出冰冷的汗水,惶恐地说:“别过来!否则……否则我要喊人了!”

    想不到自己真诚恳切的乞求居然换来这样不近人情的“答复”,他终于失去了耐性,重新拉下脸来,语气阴沉地问她:“你,是在害怕我吗?”

    说话间,他步步逼近,想要再次把她抓在手中;她小心翼翼,机警地躲避开他的企图。——从见面起,两个人就迈着太极样的步伐,围着一张方桌你追我躲。

    此刻,金藏似乎对这种无意义拖延时间的游戏感到了厌烦,突然停下脚步,紧握一只桌角,手臂轻扬,整张桌子就飞了出去,在墙角嘁哩喀喳地碎成了一堆木片。

    巨大声响令佳人大惊失色,同时,灰暗的里间小屋里,也爆发出孩童惊恐的哭闹声。她忧心地想要跑去里屋,却被金藏趁机一把拉住:“跟我走!”

    她绝望地抗拒着,歇斯底里地喊道:“不要!放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听到外屋吵闹的瞽目婆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拄着拐杖,摸索着走出来:“谁!谁在那里!不许欺负我儿媳妇!”

    说着,她颤巍巍地晃动手里的枣木拐杖,做出要打人的样子。

    金藏知道老人已经失目多时,只能凭借声音分辨眼下发生的事情,便捂住怀中佳人的樱唇,贴上她的耳边,悄声说:“你也不想让老人家为你担心吧,所以,乖乖地跟我走,我保证不伤害任何人。”

    遭到胁迫,婷婷知道今非昔比,他一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了孩子和老人的安危,她只好强作镇定,顺从地点头答应。

    抓住了她的软肋,不怕她不听自己摆布,金藏慢慢松开了手,示意她安抚住老人,然后跟自己悄悄离开。

    看着一团稚气的孩子,想到才刚见面,还来不及教会他叫“妈妈”,如今竟又要无端分离,婷婷不禁悲从中来,心里痛得像被无数玻璃碴划割一样,嘴上却只能无奈地说:“婆婆,没事的。这个人……他认错人了,我……我会好好跟他解释清楚。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没事,你们回房间休息吧。”

    金藏冷眼观瞧,见婷婷眼泪汪汪地盯着老人怀里的孩子,一脸难舍难分、摧心剖肝的哀痛,不由得心头一颤,细细打量起他来:肌肤胜雪、粉雕玉琢,好似一捧新鲜出锅的粉团儿。尽管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透着惊恐,薄薄的朱红嘴唇却紧紧抿在一起,始终没有怯懦地哭过一声,柔嫩的脸上有种超越年龄的沉静和忧郁。——撇开神情不管,单说那清秀的面容,根本就是佳人的翻版!

    看到这里,金藏一边审视婷婷的表情,一边试探着轻声问道:“那个孩子……是我儿子?”

    听闻此言,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惊慌失措地否认:“不是!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适得其反的,那不同寻常的过激反应已经清楚地告诉了他答案。——但是,在激动的内心深处,隐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自涌动,令他有些忐忑不安。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百章 在劫难逃

    乌犀村,低矮的茅草屋里,空气凝固似的冰冷坚硬,令人感到呼吸异常艰难。就在老老小小的几位各怀心事、沉默僵持之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严厉的声音:“放开她!”

    话音未落,一个身体纤弱的男子快步跑进来,坚毅地站在金藏面前。一边展开双臂护住被他拉扯的佳人,一边昂起头,毫不畏惧地斥责他:“看你也是一表斯文,怎么如此粗鲁无礼,还不快放手!”

    金藏眯起眼睛,仔细端详这位救美的“英雄”:虽然有着被风霜洗礼过、略显粗糙的肌肤,却难掩精雕细琢的五官。频繁变换的细碎表情,柔弱纤细的肢体。不像是刻意装做女人的男人,更像是努力模仿男人言行的女人。作为男人,实在是漂亮得过分。相信每个见到他的男人都会有同样的感受——想冲上去揍他的冲动与扑过去抱他的悸动并存……

    趁着金藏愣神的功夫,婷婷甩开他的手,躲进男子的怀中。男子关切地看着她,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没事吧?”

    佳人柳眉一颦,转瞬舒展开来,轻轻摇了摇头,柔声细语地说:“我没事,就是担心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点事情耽搁了时间……药买回来了,待会儿煎给娘吃。”说着,男子将手中的药包交到了她手中。

    金藏静默地看着眼前的二人:一个含情脉脉,一个情意绵绵,话语里隐隐透着温柔旖旎,眉宇间尽显对彼此的恩爱怜惜。好一个郎情妾意,简直当房间里其他人都不存在了!——如果说把她让给童光赫是复仇大计里无从选择的必然,那么,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算什么!他凭什么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令佳人倾心相许!他们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就敢目中无人地缱绻缠绵。那么,背着人的时候……!——他实在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虽然金藏表面竭力保持镇定,心中却俨然成了诸多情感的厮杀战场:悲伤、责怨、愤怒、妒恨……他压抑着它们,不使它们爆发出来,只是暗地里咀嚼它们。即便被它们尖锐的棱角划得皮开肉绽,刺得鲜血直流,伤得痛彻心扉,也只能让它们和着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热血,在胸中翻滚沸腾。

    他试图转移视线,想让自己从情感纠葛中暂时解脱出来,恢复理智。不料,一眼瞥见那粉雕玉琢的孩童,恰似平地惊雷,心头霎时激起一团无明业火,所有的冷静都被燃烧殆尽。——心中那场惨烈的情感之战,“妒恨”以绝对优势迅速取得了胜利。——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近乎咬牙切齿地对佳人说:“原来你这么有男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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