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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过来戴钻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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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
  仲夏诧异了。本以为开口要她的会是厉明晖,她不认识楚燔,但马上也猜到了,这男人不是对Crystal相当有把握,就是故意取悦厉明晖的。是后者的话,他极有可能是厉明晖生意场上的朋友。
  “啊哈哈哈,这怎么好意思。”厉明晖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笑容更加灿烂,“燔哥,回头兄弟请你吃饭,你可一定要赏光。”
  楚燔微微勾了下唇角。
  比赛开始了。
  一局定输赢,仲夏拿到了开球权。
  楚燔又切了支雪茄,坐在沙发里边抽边看。
  厉明晖握着酒杯,仲夏进一球他就喝一口,到后来,变成仲夏进一球他就喝一杯。喝得越多,笑容越多,到最后,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了。
  无数小钱钱在向他招手。他又可以在江海多浪一阵子了。
  楚燔抽着烟,眼睛眯了起来。刚才那一下炸球就知道了,现在看她打球,真是倍感惊艳。
  性感女郎手握球杆,潇洒挥舞,在绿桌上肆意驰骋,砰砰进球声伴随着阵阵喝彩,一浪高过一浪。
  “好酷,这豹纹妹子哪来的,瞧瞧这个走位,我给满分。”
  “我靠,跳杆跳这么漂亮,霸气。”
  “花式炫技啊卧槽,全程无尿点!”
  “太狠了,看看Crystal都快哭了,豹纹妹子这是要一杆清场的节奏?”
  仲夏从容地将最后一颗球打进洞,放下球杆,在雷鸣般的掌声中鞠躬。
  心里想的,一直是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弟弟。即使之前耍了点心眼儿,她还是不敢太轻敌,不知道Crystal真正实力如何,一定要在气势上抢先。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轮到Crystal,脸都绿了,没进几个就击中了黑球,惨败下场,走路都不稳了,差点崴到脚。
  “赢了赢了,打钱!”
  欢呼声与滴滴转账声中,仲夏走回喜气洋洋的厉明晖身边坐下。
  楚燔还是慢慢地抽烟,丝毫看不出输家的颓丧。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厉明晖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似的,呃,哥不是搭讪,我说真的。你打球的样子。。。。。咦,在哪见过呢,瞧我这记性,想不起来了,啊哈哈哈哈。”
  ……还说不是搭讪。楚燔喷出一缕青烟,瞄向厉明晖的目光里带了鄙视。
  你当然见过我,仲夏默默地想。你往往是我手下败将,但那个时候我不叫这名字。
  那会儿,她叫牧翀,是妈妈的心头肉,锦衣玉食里长大。现在,她依然是妈妈最爱的女儿,只不过大部分家人换了,她当起了顶梁柱,辛苦谋生,为全家撑起一片天。
  仲夏笑了。厉明晖又抚上她小巧光。裸的肩膀:“妹妹好功夫,加哥微信呗,下次打球带你。”
  “多谢厉少。”仲夏站了起来,就势逃出厉明晖的怀抱,冲他鞠躬,“能替师父长脸,最高兴的人还是我,久仰厉少大名啦。”
  “这小嘴甜的。”厉明晖哈哈大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乖徒儿,你立了大功,师父要好好地谢你。有啥想要的,说。爱马仕包包?范思哲套装?……哪,今儿个师父心情好,徒儿不要客气。”
  楚燔被烟呛到,咳嗽起来。
  仲夏略囧。原来厉明晖就是这样勾引小姑娘的……
  “不敢当不敢当。厉少,其实我这么高兴见到你,是因为另一件事,我有个朋友在江海电子城开了爿小店……”
  仲夏用最简短的语言描述了电子城商铺业主的不平,以及何姓经理雇佣社会人员使用暴力的事。
  她看着变了脸色的厉明晖,知道自已猜对了。
  姓何的经理果然是为了尽快清理大楼,瞒着上面,私底下粗暴行事,欺凌毫无反抗能力的小业主。
  “租赁合同是制式的,现在出租方不存在了,是不是还能继续生效,我也不懂,所以,那些租金我也不敢要求厉少退回来。但是,三天内搬走,我们真的做不到。所以,请厉少高抬贵手,给大家多一些时间,还恢复到何经理之前说的三个月吧。”
  一直沉默的楚燔按灭了雪茄,冷冷地笑了一声。
  仲夏有点儿意外。
  厉明晖看着楚燔,露出既惭愧又恼火的神色。
  “厉少听清楚没?”楚燔声音低沉,却带着威严。
  “可以,可以。没处理干净就把楼卖给我,你底下的人真棒。没有这姑娘,你我都被蒙在鼓里,等知道的时候,说不定已经闹了不知道多少起血案了。”
  ……
  仲夏站起身,向厉楚二人深深鞠躬。
  她这才知道,原来楚燔是要接手大楼的公司的总裁。
  今晚真是太顺利了。
  刚才厉明晖当着她的面打电话,把姓何的经理炒掉了,又指派专人去安抚被打伤的业主。他还承诺,按照每一份租赁协议退赔租金,楚燔同意他将交割期延长到半年以后。
  她始终没说自已叫什么,他们也没坚持问下去,分别让助理打听情况,确认她反映的是事实,便爽快地商讨了解决方案。
  明晖哥,你还不算是米虫嘛。
  “我代表电子城的所有商户感谢两位,你们都是大好人。”仲夏两只手竖起大拇指。
  楚燔盯着她,目光幽深。
  厉明晖笑眯眯地说:“妹子,你还没加哥微信哪,来……”
  仲夏正要拿手机,后颈忽地一紧,挂在脖子上的吊带被拽开,薄薄的晚礼服顿时滑脱,露出大片春光盛景。
  仲夏低呼着捂住胸口。她戴的隐形文胸,小小两片只能保持不露点,这是哪个流氓使坏?
  “对不起啊Summer。” Crystal笑嘻嘻地从她背后伸出手,要替她把带子系回去。
  “刚才不小心,戒指勾了你衣服,别生我气嘛。”
  Crystal一定是故意的,恼火输掉了比赛,借此让她糗一糗。
  仲夏尴尬至极,也不敢看其他人,捂着脖颈后的带子,匆匆跑了出去。
  ……
  厉明晖赶走了Crystal,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
  “差点流鼻血,真是个尤物。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居然有点想追她,哈哈哈,真是卧槽了,等她回来,我该咋说涅。。。。。。哎哎,燔少你去哪儿?”
  楚燔已经钻进人堆里了,直直冲着仲夏离去的方向。
  他一样不知道她的长相,刚才那一霎却看见了她右胸上方的小红豆。
  他急切地想再看一眼。


第4章 父母兄弟
  仲夏飞快地跑出去,边跑边整理后颈的衣带,不到走廊尽头已经系好了。这才放慢了步子。
  不想这时手机有了来电。
  “夏姐,”李其带着哭腔,“飞哥、飞哥摔了一跤……”
  “我马上过来!”仲夏差点摔了手机,颤抖着挂断。
  楚燔追到女盥洗室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有人出来。
  对面楼梯间的弹簧门没有关好,鬼使神差般,走过去推开。
  楼梯口东一只西一只地丢着两只女鞋,鞋跟细细高高的,越看越像她穿的那双。
  他站到栏杆旁向下张望,好像看到了那女孩赤着脚匆匆奔跑的样子。
  这么高的鞋跟,走路很不方便。是什么急事,让她一发狠甩掉鞋子?
  她,一定是打车走了。正门口的广场永远停着一长排趴活儿的出租车,这个时候,她都该经过不知多少个红绿灯了。
  唉,算了。就是截到她又能干嘛,跟她说,“劳驾让我看看你的胸部?”
  ……他一定是疯了。
  “燔总。”回到海角阁,助理许远凑过来,低声道,“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就派人去医院,逐一安抚伤者。”
  楚燔点头,“好。重签合同还有结算押金、退改约的事,你也亲自抓。”
  许远脸上浮出一丝惭愧,“知道了。”他已经换掉了刚找的物业经理,“还有,王秘书刚才打到我这里,董事长让您明天回家。”
  王秘书是楚燔父亲楚继雄的特助。不年不节的让他回家,还要通过身边人来转告许远。
  楚燔看了看许远,许远摇摇头:“具体原因他没说。”
  那就去不了医院了。本来还想亲自去问候一下那些伤者。
  楚燔静默片刻,问道:“你已经订票了吧?”
  “明天上午九点四十的航班。”
  ……
  与湿热窒闷的海滨城市不同,夏日的京城是干爽宜人的。昨日刚下过一场雨,碧空澄澈,空气凉丝丝的,有股清甜味。
  街道两旁,高大的槐树投下大片浓密的树荫,车子一路开过去,偶尔有细碎的浅绿色槐花随风飘上车窗。
  楚燔切了慢档,降下窗子,深深地吸了口熟悉的空气。
  嘈杂声一股脑儿涌入车厢。胡同里,孩子们嘻嘻哈哈的,笑闹,奔跑,小商贩不遗余力地叫卖吆喝,白发苍苍的老者摇着蒲扇,或聊天,或下棋,或遛鸟,或听着评书……
  总是抿成一条冰冷直线的唇,浮起浅浅的笑。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
  许是资金尚不到位,大杂院的居民都还没有拆迁,他记得很清楚,两年前就传出市政新规划的消息了。大趋势是不会变的,将来,这一带还是会拓宽,改建商务CBD。
  到那个时候,儿时那些心酸却温暖的记忆,就彻底地,仅仅是存在脑海里的记忆了。
  车子转了个弯,进入主路,逐渐加速。破旧的平房再也看不见了。
  穿过繁华的街区继续向西,车辆少了很多,公路两旁的视野变得开阔,秀丽山线遥遥在望。山麓不远处,整齐地耸立着一栋栋欧式风格的联排别墅,带有露台与高尔夫球场的楚家宅邸,赫然位列其中。
  楚燔向上推了推墨镜,抿紧双唇,看起来格外冷峻,方才那点暖意消失殆尽。
  这正是他大多数时候的样子。
  锁好车,转身,草坪边缘多了三个人。在他的车驶入雕花铁门时,他们就奔出了客厅。
  “爸,妈,弃凡。”楚燔一一打招呼,声音淡淡的,“原来是弃凡回来了。”
  这就是叫他回京城的原因吧。
  “哥。”楚弃凡笑容灿烂,“我收到了首都交响乐团的offer,你恭喜我吧。”
  “那真是好消息,恭喜你了。”
  楚弃凡俊朗的五官与楚燔有五六分相似,但是比楚燔略矮,皮肤又白,站在肤色微黑、雄姿英发的楚燔身边,就无可奈何地带了几分书生的文弱。
  他们的父亲楚继雄身材高大却其貌不扬,兄弟俩都长得像母亲姚敏,只有两道浓眉是父亲的遗传。
  此时,楚继雄姚敏夫妻俩的眼神,在欣慰自豪之外,却还有一抹复杂。
  “快进屋吧,大……你们两个。”姚敏吞下了没吐出来的“大宝”两字,那本来是要称呼楚燔的,“西瓜切好了,还有冰镇桂花酸梅汤。”
  “哎。”楚燔顺从地跟在母亲和弟弟身后。
  楚燔左边并肩走着的楚继雄已问起了江海公司的情况。
  收购电子城的事,楚继雄当然早就知道了,听完楚燔的话,他不无得意。
  “老厉养的好儿子,光知道吃喝玩乐,哈哈!绣花枕头一个。他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楚燔摘下墨镜挂在领口。楚弃凡挽着姚敏的手臂,转过身,对父亲抗议道:“明晖爱玩儿,但他不是那样的人。”
  楚维雄冷笑一声:“这话轮不到你说。除了钢琴,你还懂什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好好儿弹你的琴吧!”
  话说得太过尖刻,楚弃凡猛地停下。
  姚敏慌忙拽了拽小儿子的胳膊,又扭头狠狠瞪丈夫一眼:“不许再说这个话题!今天老大回来,都给我高高兴兴的,踏踏实实吃顿团圆饭!”
  午饭很丰盛,楚继雄也配合地不再提音乐天才的二儿子其实财商为负这种火。药味十足的旧话题,餐桌前的气氛基本是融治的。
  姚敏不停地给楚燔夹菜。熘肝尖,油闷大虾,红烧肉,香辣蟹……楚燔的碗堆成了小山。
  “都是你爱吃的,妈妈亲手做的呢,多吃点。唉,南方菜吃不惯吧,哪有家里做的地道,还那么忙,我看你都瘦了。”
  保姆何姐刚好端了一大盆热腾腾的疙瘩汤进来,就笑眯眯地说:“是的是的,做这些菜,我也就打打下手,都是太太掌勺。”
  “妈,辛苦了。”楚燔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姚敏碗里,“你也吃。”
  “……哎、哎。”
  姚敏愣了愣才答话,声音有些哽咽,却笑着把那块红烧肉吃进嘴里。
  楚继雄一口喝净了酒盅,这是他珍藏的茅台,愜意得直咂嘴,“楚燔哪,叫你来家,一是你弟弟回国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刚才他也说了,他在国内签下了很好的乐团,他再也不用四处飘零了,这是大喜事,咱们全家人吃个团圆饭,庆祝庆祝。”
  楚弃凡冷冷地扫父亲一眼,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还有就是,嗯,牧、牧伯伯家的女儿,今年也毕业回国了……”
  姚敏看着两个儿子,笑容深了些。
  楚燔慢条斯理地咀嚼。
  楚弃凡不胜酒力,一杯白酒就显得面若桃花,声音也大了:“爸你说的,是不是牧珮雯,原来叫做于珮雯的那个丫头?”
  姚敏笑着接道:“是啊,你对她印象还挺深刻的嘛。她出国念书以前,经常来咱们家听你弹琴,是你的,哦,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迷妹,对对,就是这样,哈哈……”
  楚弃凡揉揉鼻子,“妈,看你说什么。我只是对她‘光荣’改姓的事记忆深刻而已。”
  姚敏忙说:“她跟着妈妈嫁到牧家,就成了你牧伯伯的女儿,改姓牧是正常的。你年纪轻轻的,该不会有什么血统的观念吧,这都什么年代了。”
  “并没有,我就说说而已。”楚弃凡见楚燔的酒盅空了;就拿起酒瓶给他续满,“哥,你认识这位牧小姐吗?”
  “不认识。”
  “那就正好认识一下。”楚继雄见缝插针,兴致高涨,“弃凡跟她很熟悉,楚燔你就不一样了,你一来家就出国念书去了,念完书又去江海开公司,和珮雯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我和你牧伯伯是多年的老朋友,珮雯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即使她不是你牧伯伯亲生的,我对那孩子还是有感情的,我看你牧伯伯也很疼爱她……”
  楚弃凡呼了口气,不耐烦道:“爸,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继雄瞪起眼睛,拿筷子朝儿子虚戳了一下:“别想歪了。珮雯是帝。国理工大学的高材生,你牧伯伯有意培养她,所以借着她二十五岁生日办了个酒会,把圈子里相熟的都请了过去,算是让她亮个相。楚燔、弃凡,你们俩也去,别拂了牧伯伯的面子,这种场合难得,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
  ……
  牧珮雯的生日派对地点就设在牧家的别墅,与楚家只隔两排楼。牧家请来全市一流的公关公司布置,酒会场面宏大,说不尽的精致与奢华。
  楚燔见到了正值妙龄的寿星,牧珮雯。
  中等个头,长发盘成高高的髻,露出饱满的鹅蛋脸。五官还算秀丽,耳畔、脖颈和手腕挂满闪闪发光的名贵珠宝。身穿最新款的PRADA晚礼服,偎依在她的母亲于珍珠和继父牧国平身边,与一群西装革履的商圈大佬站在一起谈笑风生。
  在楼下那充满了欧式古典风格的客厅,楚燔已经翻看了牧太太献宝般地摆出来的,收录了牧珮雯发表的经济论文的英国一流期刊。
  确实有几分才气。看她待人接物,也算落落大方。
  俗话说,孩子就是父母的门面。于珍珠很会调。教女儿,这女人不简单。
  京城整个商圈都知道,于珍珠嫁给牧国平之前,是他最信赖的秘书。牧国平还只是个皮包公司的小老板的时候她就跟着他了,和他一起打拼,商海沉浮栉风沐雨,历经了酸甜苦辣,对他衷心耿耿。
  于珍珠很能干,备受上司信赖。据说于珍珠有过一次失败的恋爱,那位不负责任的男人抛弃了她,给她留下了还在襁褓中的女婴。也就是于珮雯,现在改名叫牧珮雯。
  牧国平很重视这位衷心的下属,发给她丰厚的薪水,让她和女儿生活优渥。
  于珍珠用辛勤汗水回报体贴的上司,她工作能力极强,将业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女强人往往无暇照顾孩子,幼年期的于珮雯就经常被送到牧家,和牧国平的妻子孩子在一起玩。母女俩是牧家的常客。
  牧国平有很多生意上的老朋友,他们的家眷也时常交往。于珍珠母女的境遇令人同情,于珮雯长得可爱,嘴也甜,很讨人喜欢,加上有牧国平撑腰,没人看不起她。她过着近似于豪门千金的生活。
  六年前,牧国平忽然和妻子离了婚,唯一的女儿判给了母亲。具体原因,牧家人讳莫如深。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对牧国平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他大病一场,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
  半年后,牧国平再婚,娶了昔日第一下属,精明能干而又不离不弃的女秘书,于珍珠。
  再婚的富豪举行了隆重婚礼。牧珮雯顺理成章地做了牧国平真正的女儿。
  牧家举家搬迁到现在的豪宅。
  由下属转正为牧太太,于珍珠已经三十六岁,却忽然在一个月后怀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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