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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情动一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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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遥往自个儿嘴巴拉了道拉链,不过并没持续很久,约莫五分钟,他便耐不住寂寞,又寻了另外的话题和阮软聊起来。
  他从机场一直唠到家,蒋池州被他烦得脑壳一跳一跳地疼,停了车,他侧过身,语气冷冰冰道:“我看你还是继续在外深造吧,没了你,我清净多了。”
  钟遥向来不怕他冷脸色,当即就朝着阮软撇撇嘴,哭丧了脸哀嚎:“我和州州的关系就像鱼和水,我没了州州,就死了,他没了我,还清净。”
  阮软还是不太能把州州二字同蒋池州联系起来,闻言绷不住嘴角,些微笑意乍隐乍现。
  钟遥平时没个正经,电梯里全靠他活跃气氛,他对这里似乎也是十分熟悉,一进到客厅,便自发从鞋柜里翻出双天蓝色的拖鞋,他踩着鞋,在客厅走了几圈,忽地振臂一呼:“我回来了。”
  阮软瞥了蒋池州一眼,他脸上是放弃治疗的面无表情。
  “行了,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把计划给我看看。”蒋池州丝毫不懂待客之道,方一坐下,立即双手环胸,不客气地仰了仰下巴。
  钟遥翻了个一言难尽的白眼,身体却诚实地打开电脑,脸上正色了几分。
  阮软瞧他俩说起了正事儿,她左右没事,便到厨房切了盘水果,搁在茶几上时,恰好听见他们在说融资的事情。
  她大学专业并非主修金融,好些话题都听不明白,见状便自己寻了处座位,安安静静旁听。
  隔行如隔山,她听了许久还是一头雾水,睡意止不住上涌,忙从茶几下拿起自己上次没看完的棋谱提提神。
  她寻的位置极佳,外头斜阳夕照,暖熏熏的光线挤进窗台罅隙,洒了她一身金光,她微阖着眼,
  钟遥正说到兴头,不自觉拔高了音量,忽见蒋池州竖起食指抵在唇间,他下意识歇了声,顺着他视线望去:“睡着了?”
  蒋池州颔首,动静很轻地走到她面前,一手托着小姑娘的脑袋,一手从膝弯穿过,将人稳稳抱了起来。
  钟遥目瞪口呆地看着蒋池州抱起人,脚步一转,径直进了他的卧室。
  “州州,我是不是瞎了?”蒋池州小心带上门,门锁咬合声响中,听见钟遥梦呓似的问道。
  蒋池州勾了下唇,罕见没出口刺他:“没瞎,亮堂着呢。”
  钟遥掐了掐脸,还是不可置信,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说:“你确定,以后就她了?”
  “啊,”心里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像跋涉良久终于找到可以靠岸的港湾,蒋池州弯起眼眸,“就她了。”
  钟遥愣住了。
  记忆里,已经许久许久没见蒋池州这样笑过了。
  他没说蒋池州决定草率,见过蒋池州把她带回这里,见过两人之间熟稔的默契,见过玄关处的鱼缸重新涌动生机,他心里早猜到了答案。
  不,或许更早,在蒋池州迷茫着神色问他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时,他就该为蒋池州高兴了。
  他的发小,孤独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可以陪他一生的人。
  钟遥指尖按住眼尾的湿意,哽咽着道:“州州,我好替你开心,来,抱一下……”
  蒋池州笑着,然后一脚把他踢翻。
  *
  阮软这一觉睡了足足好几小时,醒来时天已然彻底暗了下来。
  厚重窗帘遮掩了光线,视野昏暗,阮软曲臂撑坐起来,迷蒙睡意消散,思绪渐渐苏醒。
  掌心触感温暖棉柔,阮软怔忪片刻,意识到自己是睡在哪里。
  被窝中似是沾染了蒋池州身上特有的木系尾调,尤带有男性的荷尔蒙,一寸寸侵袭,将她包围。
  思绪回到清醒前最后一刻,阮软咬住下唇,满是懊悔,像是没料到自己居然连看棋谱都能睡着。
  然而再懊悔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阮软抚平衣服睡出的褶皱,紧张得连灯都忘了开,摸黑走到门口,拧开了门把。
  客厅里仍在谈论的两人,不约而同停了声音,视线从文件上抽离,望了过来。
  阮软脸皮倏然一热。
  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时针正笔直地指在七的方位。
  “小猪,睡得好吗?”先开口的是蒋池州,他半躺在沙发里,侧过身,眼睛里闪烁着戏谑。
  阮软脸上挂不住,尤其一旁还有钟遥在看热闹,她双颊血色更深,借着转身的时机,隐晦地朝蒋池州皱了皱鼻子。
  蒋池州哑然失笑,声音隔着扇门依旧显得那么欠揍:“小猪,洗完脸快出来吃饭。”
  钟遥看得叹为观止,竖起大拇指:“奇女子也。”居然能忍受州州的恶劣性格。
  阮软洗过脸后,便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钟遥大爷似的坐在餐桌旁,享受蒋池州几百年难得一次的服务。
  阮软不学他,拿出碗筷一一摆好,模样格外乖巧听话,钟遥嘴里不住感叹:“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就看上州州了呢?”
  蒋池州端着热汤放下,一把将隔热手套甩他面前:“再多说一句,今晚就别想吃饭了。”
  阮软眼珠子左右转动,抿着笑看他们斗嘴。
  钟遥自讨没趣,安静闭了嘴,见蒋池州又是夹菜又是递纸巾,暗叹一句单身狗没人权,无奈,只好自力更生给自己舀了碗汤。
  汤水刚入喉,他就忍不住皱紧眉,脸部肌肉夸张挤成一团:“这哪家外卖啊?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阮软吞下蒋池州投喂的虾球,迟疑道:“不好吃吗?”
  “怎么可能……”汤底味道诡异,钟遥感觉自己仿佛刚从人间炼狱艰难逃生回来,忽然耳边一声清脆响,蒋池州放下汤勺,斜睨过来的眼神凉凉的。
  钟遥无端背后发寒,硬生生把接下去的话咽了回去,咬牙切齿地改口道,“怎么可能不好吃,是好吃,太好吃了。”
  话说到最后,钟遥猛地捂住嘴,竟是一副好吃得要哭的样子。
  傻子才看不出来他心口不一,阮软臊红了脸,讪讪道:“我照着食谱学的,可能没做好,不好吃就别勉强了。”
  她说着站起身,伸出手,想把汤端走。
  蒋池州止住她的动作,手指捏着汤勺,又往钟遥碗里添了一勺,满满当当的汤水在灯下晃着波光,他对阮软说:“你别管他,他国外垃圾食品吃多了,犯矫情。”
  他面不改色地端起碗喝了一大口,表情丝毫未变,仿佛喝的是白开水。
  钟遥睁大眼,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羞辱了,不禁愤愤暗道,我回国果然是来找虐的。
  因为这盆牛腩番茄汤的存在,吃饭的时光显得漫长起来。
  饭毕,刚放下碗筷,客厅里蒋池州的手机像掐着点似的铃声大作。
  他手里管着间声色会所,如今又多了钟遥的事情,突然就显得繁忙起来,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外接了。
  钟遥探头往外看了看,压低了嗓门:“对不住啊,我不知道那是你亲手做的。”
  阮软见他吃得艰难,本就心怀愧疚,立即摇摇头说:“是我该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地难吃。”
  而蒋池州为了安慰她,居然面不改色地连灌了两大碗。
  钟遥眯着眼睛,笑得有几分揶揄:“州州简直用生命在宠你啊。”
  有些事心里预想是一回事,钟遥坦然说破是另一回事,阮软登时呛了一口,迭声咳嗽,脸都红了。
  距离隔得远,蒋池州说话的声音听不真切,同样,他们在餐桌说些什么,照理蒋池州也听不见。
  钟遥敛了神色,他没了笑容时才有些逼人的冷厉气场,一眨不眨看人的时候,总容易让对方绷紧神经。
  “你对州州来说很重要,”他开了口,顺势弯了下唇,一霎而过的笑容融散了冷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说过,这间房子对他有着非一般的意义。”
  阮软没有作声,即使蒋池州从未和她说过,可这个结论从细枝末节便足以猜出。
  “州州从来没有带过别的什么人回来过,至少从我出国后,就再也没见过除了他外的人出现在这里,你是第一个。”
  第一,这个词自带着特殊含义,可以理解为他心上最拔尖的那个人,可以理解为最重要。
  阮软面容沉稳,可抑制不住,胸口水雾般弥散的欢喜。
  钟遥眼底藏了许多往事,沉甸甸压着他的声带,以至于说出的话莫名干涩:“州州……他的家庭有些复杂,他从小就和方阿姨生活在一起,一直到他上初中,都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
  阮软倏然抬头,不可置信看向钟遥。
  “比他父亲先出现的,是那个男人的第一任妻子,我记得那天刚发考卷,州州考了第一名,他还朝我嘚瑟着,可下一秒就有人跑过来,跟他说方老师出事了。”
  “那天的事闹得整所学校都知道了,学校迫不得已,只好辞了方阿姨。可那个女人不罢休,疯了一样追着他们不放,方阿姨被她逼得……生了病,没熬过去,走了。”
  钟遥搓了搓指腹,压下抽烟的冲动:“后来州州被那个男人强制接了回去,我暂时和他断了联系,后来听说,他家那个大哥,是个先天不足的残疾,性格异常扭曲,州州回去没多久,他就指使保镖,把州州沉到了泳池里。”
  一番简短的叙述,听得阮软心惊肉跳,不敢想象蒋池州那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不过,州州到底是州州,过了几年,他就彻底脱离了那个家,买回这间房子,他过得很好,就是一个人孤独了点。”
  有些事情,说起来轻松,碰碰嘴皮子的功夫,那些年州州经历了什么,他花费了多少时间,才把那个女人和他儿子送进精神院,这些不必细说,他知道就好了。
  “所以,你知道他带你回这里意味着什么吗?钟遥目光与她对上,其中太多感激,他由衷感谢她的出现,“你是他的救赎,你改变了他。”
  话音落了许久,两人均未开口,直到蒋池州挂了电话回来,暖光中,五官柔和了线条,俊脸依稀还带着少年气,他狐疑地问:“你俩这是做什么呢?”
  阮软看着他,鼻腔泛起酸意,往日诸多种种,浮光掠影上心头。
  论起来,分明他才是她的救赎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四连更之第三发,这章也不要忘记评论哦~
  看文愉快


第35章 完结
  温度渐暖,初春的阳光刺破云层,尘埃中依稀可看见光束,笔直一道,投射于地。
  阮软踏出纹身店,小幅度地调整呼吸,牵扯间,胸口皮肤泛起密密匝匝的疼。
  这种疼痛并不新鲜,第一次纹身时便已尝过,那时心情如何阮软已记不太清,唯独这一刻,疼痛中鲜明的甜蜜,在脑中隽永地留存下去。
  钟遥回国第二天,蒋池州与他两个人,齐齐过上了脚不沾地的日子,更甚至,忙起来一天见不到人影。
  阮软虽然不懂他们涉及的领域,却也清楚创业绝非易事,应酬拉人脉再平常不过。
  她懂事,另由于纹身的缘故,与蒋池州已然有一阵时间没见面了。
  正逢都市青年报想做一期她的采访,约好时间和地点,阮软一个人赴约。
  媒体感兴趣的话题永远是那些,阮软如今应对起来,已然没有初次那般拘谨失措,端正姿势,淡定面容,让面前的记者不由得联想起她在棋局赛场上,轻描淡写将对手逼进死路的大将风范。
  采访进行到最后,记者问了一个大部分男粉都关心的话题,她笑吟吟地,略含八卦地,问道:“阮小姐有男朋友了吗?”
  阮软一怔,眼里星点笑意滑过,须臾后,她点了点头。
  自获奖以来,采访便如常事,阮软礼貌与记者道别,对于样刊亦没多在意。
  没曾想,这期采访发表时竟上了热搜,倒不是青年报微博受众广,起因是位大V用户转载了文章,另附带上一张她比赛时的照片,一时间,转发过万。
  圈外人士看个热闹,不在乎她获奖多少,年龄几何,注意力不约而同,全放在她静谧甜美的容貌上。
  随之,粉丝自发剪辑了她所有比赛的视频,进度条刚一缓冲完毕,屏幕上铺天盖地的舔狗言论。
  热搜关键字不知道是谁先想出来的“围棋天才美少女”,单看字便自有股迎面而来的中二气质,搞得阮软那几天都不太敢去棋院。
  而蒋池州忙里偷闲,听说了这件事,晚间视频时,一个劲儿地拿这七个字取笑她,说什么自己女朋友恃美杀人。
  他虽是这样调侃着,到底占有欲作祟,私底下联系了朋友,把热搜给撤了,加上阮软并没有开通微博,热度便渐渐消退了。
  又过几日,阮软接到了钟遥的电话,说是庆祝公司上市,他们一行人剪完彩,伪装完业界精英,摄影机刚撤,就全都原形毕露了,囔囔着要去声色不醉不归。
  阮软听了一耳朵没听到蒋池州的声音,本能问了句,他呢?
  狗粮噎了钟遥满喉,他叹口气,把手机贴近蒋池州脸侧,让她听他绵长的呼吸,随后拿回解释道:“他前两天只睡了几小时,刚上车就昏睡过去了。”
  公司上市算是大事,何况蒋池州为之奔波这么久,阮软根本不需要考虑,点头应允。
  声色对她早不陌生,阮软虽不常来,但因着是蒋池州的地盘,或多或少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
  这种感觉在她踏进前厅时达到巅峰,她长了心眼,没敢再穿学生制服,只做寻常打扮。刚掏出手机,正想问问钟遥他们在哪里,守在门口的侍应生便及时迎了上来。
  声色员工业务本领强大,其中唯属眼力劲儿最重要,那人一眼认出了阮软,不敢怠慢了未来的老板娘,殷勤领着她穿过回廊,脚步停在包厢门口,礼貌地弯腰示意便是这儿了。
  阮软轻声开了门,房间里并未出现她想象中那般纸醉金迷的场景,男男女女坐了一圈,两张桌上全摆满了酒,看起来不似放纵,倒像是单纯聚个会喝个酒。
  分明里面坐满了人,阮软却还能一眼瞧见蒋池州的所在。
  他约摸是真的很累,位置选在昏暗的角落,手臂撑着脸,眼皮困顿地耷拉半垂,颓丧慵懒,分明是不自知的姿态,却仍旧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吸引着周边的女人,举着酒杯,挂着笑,娉娉婷婷走到他跟前,问道:“蒋总,你身边位置有人吗?”
  蒋池州依旧是那副睡眠不足的脸,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浑身上下尽是敷衍,哪里还能看出他从前狎猊带笑的模样,他左手竖起,示意女人别再靠近,声音尚未醒透,道:“有主了,你另找位置吧。”
  阮软适时合上门,砰地一声,房内众人的视线一律望了过来。
  蒋池州眼睫上翘,离他最近的那人仿佛能看见他眼里冰川化冻,春风轻拂,漫山遍野开满了花。
  那人看见蒋池州张开手,整个人眨眼间柔和得不像话,低沉嗓音中夹杂若有似无的撒娇,朝着门口的小姑娘道:“宝贝儿,过来我抱抱。”
  阮软抿了抿嘴,顶着十几道打量的目光,走至蒋池州面前,随之顺势被他抱了满怀。
  方才所见那一幕,以及那个听了许久还是碍耳的称呼,点燃了阮软中枢系统的引线,火星沿着神经烧遍全身,阮软瞬间爆发出无尽的勇气,她从蒋池州怀里探出手,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捏住了他嘴巴,冷淡的音色蕴含着瞧不见的火:“不许喊我宝贝儿。”
  蒋池州明显愣住,意识到她因何生气的缘由,唇线一点点往上扬,他凑上前,几乎要吻上阮软的耳廓:“那你想听我叫你什么?亲爱的?媳妇儿?”
  “还是,”他低低笑了一下,“老婆?”
  阮软听得半边身体都麻了,论调情段位,百八十个她也不是蒋池州对手,只能仗着一贯的面无表情,以掩盖通红的耳朵。
  “蒋哥,不介绍一下?”周围有人起哄。
  不等蒋池州回答,钟遥就塞了瓶酒进那人手里,恨铁不成钢道:“这还需要介绍?没看见人家小情侣腻歪着,哪里还能注意到你们,喝酒喝酒。”
  气氛热闹起来,阮软却觉得角落很安静,安静到蒋池州在她耳边说出的每一个字,均能清晰无误地传入她内心深处:“没爱上你前,我做错许多事,我不为自己辩白,你有权生气介意,我知错认错。我从现在开始改,你不喜欢什么,我通通改了,好不好?”
  他喊她,缠绵腻人的语调,把她的名字喊得百转千回“软软,好不好?”
  良久沉默后,阮软小幅度顶了顶他胸膛。
  蒋池州抱得她更紧,很轻很轻地,松了口气。
  来了不由分说先闹场别扭,阮软再见蒋池州那些同事,后知后觉有几分羞赧。
  一桌全是酒,阮软的饮品得另点,蒋池州边理顺她长发,边凑近她耳边问:“想喝点什么?”
  阮软脸热得慌,就点了杯的薄荷冰块苏打水。
  先前和蒋池州搭讪的女人红唇微勾,笑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啊,不会喝酒?”
  阮软心口梗了梗,敏锐觉察到女人的不善。
  “没办法,”蒋池州犹带着笑,目光却缓缓冷了下来,“她在我心里,无论多少岁都是小孩。小孩嘛,喝什么酒,喝了我倒心疼”
  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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