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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影帝妙探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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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皛皛连忙过去扶住她,“你小心点,腿还没好!”
    她现在哪有功夫关心自己的腿,扯住皛皛的袖子,激动道:“我说得对不对?是不是跟女大学生轮&奸案有关?”
    从目前调查的结果看,这个女大学生是唯一一个和三名死者都有过接触的人。
    张志遥、鲁岳伟、任彦是在轮&奸案后主动要求去支教的,时间太过巧合,如果三人是轮&奸案的凶手,支教是为了避风头,这就说得通了。支教四年,时过境迁,一切都变得风平浪静,三人还得了不少嘉奖,谁还想的起他们之前干了什么?
    虽然是猜测,但越想越觉得合理,她抓起一边的拐杖,急道:“不行,我得赶紧回警局!”
    “你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我快下班了,再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医院。”
    “回什么医院?女大学生的案子我得回去催小李赶紧查!”
    她的急性子,皛皛早已习惯,“你先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我就是听你说得太多了,自个儿想通了!”她的腿因为绑着石膏,重心难免不稳,撑着皛皛的肩膀,将拐杖放到正确的位置,然后拄着拐杖就往外跑。
    “阿景!你跑慢点!”没见过腿受伤的人,跑得还能像只兔子一样。
    她摆摆手,仍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皛皛走到桌边,拿起青文大学的档案,对于景飒说得那些,她早已想过,但她有所保留。
    等快下班时,景飒又一次冲了进来,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一股脑的将调查档案的卷宗扔给她。
    皛皛慢条斯理打开卷宗,只是看了一眼,便道:“她不是凶手!”
    “哎!”景飒惊叫,“为什么?”
    “档案调查里有验伤报告,以及受害者的自述,从这些线索上看,绝不可能是凶手!”皛皛合上档案,将它直接丢弃到桌上。
    景飒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我没你智商高!”
    “档案里写的很清楚,她是被迷&奸的,醒了才发现自己被强奸了,她完全没遭到暴力殴打或是性虐,连抵抗伤痕都没有,对于强奸的过程她一丝一毫都记不起来,唯一记得是昏迷前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三个男人,她连强奸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要怎么报仇雪恨!”
    景飒反驳道:“这三个人不是后来主动要求去支教了吗,或许人家姑娘聪明猜到了呢?”
    “就算如你所说,她猜到了,但迷&奸这种心理创伤远没有亲眼亲身经历的创伤大,衍生出来的恨意不足以犯下这起虐杀案。”
    在心理治疗上,迷&奸的女性比起暴力性侵更容易治疗和安抚,恢复得也更快。
    ------题外话------
    早上还会有一章……处女座码字最大的麻烦就是,自己写完会看很多遍,除了捉虫,还会很容易推翻自己写得东西……精神洁癖……PS:说处女座洁癖的人都不了解处女座,我们只是精神洁癖!

☆、Round 40 (下)

    景飒扒了扒头,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脸上的兴奋和期待彻底荡然无存,抱怨道:“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还怎么破案?”
    “我也没说你不对!”皛皛喝了口水,抿了抿唇,“方向没错,这起案子的动机的确和性暴力有关。”
    “你不是说和女大学生没关系吗?怎么又说和性暴力有关?我都快被你弄糊涂了。”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水是凉的,让急躁的心平静了点,当了那么多年警察,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归根结底就是没找到关键点。
    说到关键点,皛皛给出的线索里,还有一个问题,她没弄明白。
    “撇开性暴力问题,张志遥你有明确调查过,其他两个你怎么没调查?”她曾说过‘受害者未必真的就是受害者’,这起案子的受害者不止一个,没道理厚此薄彼。
    “不需要!”皛皛清冷的回应。
    “理由?”她这会儿学聪明了,与其自己总是走错路,不如听皛皛亲自公布答案。
    “动机和性暴力有关,这点我确认无疑,而张志遥是性暴力事件的主谋,鲁岳伟和任彦则是从犯,不过一开始我只是猜测,并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才会要求调查办公室,你在书架后找到的那堆东西也就确定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景飒觉得更糊涂了,“为什么说张志遥是主谋?”
    “三个死者死法各不相同,但唯有他的生殖器被割了下来,鲁岳伟和任彦却没有,这足以说明凶手对张志遥的恨更多些,换句话说,如果凶手曾被这三个人强奸的话,张志遥必定是第一个强奸她的人。强奸案中第一个施暴者通常都会是主谋,相比于其他人,受害者的潜意识会将这个人当做第一仇恨对象,从低位从属而言,这个人也必定是领袖。”
    景飒明白了,只要确认了主谋有性暴力的可能性,从犯必然也是,要不然怎么能叫作从犯。
    这么一说,道理非常对,但又回到了原先的问题上。
    “若女大学生不是凶手,岂不是还有其他受害者?”
    “没错,女大学生受害的过程不足以让她能恨到这样去杀三个人,一定还有第二个人曾被三名死者侵犯过!”
    “这三个人到底对凶手做了什么?”景飒敏感的察觉到皛皛一直在强调恨的程度,被迷&奸还够不上强烈恨意的话,那要怎样才算?
    皛皛眸色一暗,平静的声音渐渐变调,冷涩凝绝。
    “这只是我的猜测,但八九不离十了,恐怕三名死者对凶手做得已经超出了禽兽两个字。”
    景飒捏了捏自己的手,莫名感到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感,听她继续往下说。
    “张志遥的死法已经说明了一切——殴打、监禁、性虐,在侵犯上应该有很多次迫使凶手对他口&交。”
    “口……”景飒愣了愣,没好意思说全,“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若只是单纯侵犯,割下生殖器扔了就好,她却刻意塞进了他的嘴里,我想她在实施这个行为的时候一定指着张志遥嘲讽大叫:‘你不是最喜欢口&交吗,现在就让你自己也试一试!’同样的,用鞭子抽也是一种报复行为,她所做得都是张志遥曾对她做过的事情。”
    景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说得太有画面感,她有点被吓到了。
    “鲁岳伟是死在盐酸水里,死前不断挣扎,属于力竭而死,这代表鲁岳伟在强暴凶手的时候,曾不断摁着她的脑袋,要让人失去抵抗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摁进水里,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失去反抗的意志力,所以我判断鲁岳伟是个喜欢从后面强暴女人的男人,不排除有肛交的习惯。”
    景飒听得脸都青了,想喝口水压压惊,发现水已经喝完,腿又受了伤,只好放下水杯,不停的咽唾沫。
    “摁进水里……不是盐酸水吗?”
    “盐酸水是凶手用来模拟痛苦的一种方式,当脑袋被一次次摁进水里,还要同时忍受被强暴的痛苦,这种痛苦恐怕对她而言,和被摁进盐酸水的痛苦是一样的,她想要鲁岳伟也尝尝这种滋味。”
    “那任彦呢?他是被乌鸦啄死的,代表了什么?”
    “任彦的关键点是他的眼睛!”
    “眼睛能施什么暴?”
    “阿景,他的专长是什么?”
    景飒想了想,“任彦是摄影系的教授,最擅长的是摄影摄像。”
    “据我判断,任彦是三人里强暴凶手次数最少的人,但并不代表他的加害是最轻的,因为他的兴趣可不是强暴女人,而是拍摄记录强暴她的过程,也可以说他喜欢看女人痛苦的表情,他一定在张志遥和鲁岳伟施暴的时候,拿着照相机或者摄影机不断拍摄,才会落得这种死法。”
    凶手用钓鱼钩让他双眼不能闭阖,被啄去双眼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这种恐惧就是凶手对他的报复。
    一丝冷意窜过景飒的脊梁骨,让她说不出一句话,若一个女人真被人这么残害施虐,她是怎么活下去的。
    皛皛倚靠在桌边,音调又平静了下来,“所以凶手绝不可能是个变态,她不过是以牙还牙!”
    这是她勘察完案发现场的总结。
    “但是,还有一个疑问我至今没想明白。”她曾经有两个疑问,一个是确定张志遥是否有性暴力的倾向,答案已经昭然若揭,第二个疑问却还没解开。
    景飒发青的脸也恢复了过来,诧异道:“你也会有不明白的?”
    她光是看了案发现场和死者的死法就判断出了一堆线索,还有什么是她没想明白的。
    “我之所以要你们查找三人15—20年前的事情,是我确定这不是一起冲动性的犯罪。”
    “怎么说?”
    “阿景,若你被人强暴,第一时间你会怎么报复对方?”
    景飒第一反应是报警,但皛皛绝不会想要这个答案,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捅死他们。”

☆、Round 41 (上)

    “阿景,若你被人强暴,第一时间你会怎么报复对方?”
    景飒第一反应是报警,但皛皛绝不会想要这个答案,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捅死他们。”
    说完,她又觉得太便宜这种强暴女人的畜生了,应该凌迟才对。
    皛皛看出了她的想法,“不用怀疑,你的想法没错,这才是最直接,最能表达恨意的方式,但有一个前提,这种想法往往是刚被强暴后才会有的心理,因为刚受到伤害,惊惧远大于仇恨,当惊惧慢慢消退,恨意才开始出现,产生出一种极为冲动的报复心理,容易选择直截了当的法子,比如砍死对方,捅死对方,用车撞死对方。”
    这是肾上腺素在捣鬼,人类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容易头脑发热,拿着菜刀就能冲出去。
    景飒心领神会的拍了拍脑袋,“懂了!杀张志遥、鲁岳伟、任彦的凶手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凶手并不是近期被他们侵犯虐待的,所以不属于冲动型的报复杀人,而是酝酿了很久的杀意,但是十几二十年前……会不会有些远了?”
    皛皛摇头,并不觉得久远,“判断这个时间点,是因为考虑到了凶手的年纪,她不可能很年轻,因为太过年轻做不到这样周密的部署,不单单指智商,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来策划,另外若是太年轻也不能冷静的避过警察的盘问和侦查,至少不会是十几岁或是二十来岁的女性,但女人最容易受到性侵犯的年纪是在15—25岁左右,既然不是冲动型犯罪,那就需要一定的时间跨度,但我调查过近十年内所有登过报或是论坛上的八卦信息,并没有发现符合凶手遭遇的案子,因此凶手被三人的侵犯的时间至少在10年以上,但绝不会超过20年,超过20年的话,凶手的年纪便会太大,未必有足够的体力杀人,综合这些线索推算,凶手的年纪应该在35—45岁之间。”
    35—45岁的女人不仅有足够的阅历,也有相当的镇定能力,体力也不会太差,是最符合这起案件的年龄侧写。
    她继续道:“我猜测,凶手当年被三人侵犯后,因某些原因无法报警,不排除有把柄在三人手上,又或者和女大学生的轮&奸案一样,怕受到歧视,不敢出来作证,让三人继续逍遥法外,但恨意长存,她一直在脑海里幻想着如何杀掉这三个人,靠着幻想来平复心里的恨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杀人的手段完美无缺。”
    这是一种很典型的心理发泄,即使恨一个人恨得想杀死,却未必会动手,尚能控制住情绪,知道杀人的后果,只好把所有的恶意幻化为潜意识的杀戮。
    比如上司和老板,相信很多员工能想出一千种杀他们的方法。
    景飒又提出了新的疑问:“要真像你说得凶手曾靠着幻想杀人来平复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平静了,又为什么会动手?”
    “这也是我至今没弄明白的一个问题。”
    皛皛推开窗户,望向远方,眉宇间有着一丝凝重,这正是她一直没猜透的第二个疑问。
    女人在受到强暴伤害后,会分为四个阶段:惊惧期、激进期、平复期、淡漠期。
    其中,激进期是最容易产生报复行为的阶段,一般在受到伤害后的一至三年内,这个阶段往往会被羞耻心、自卑折磨,也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时期,大多女性会变得胆小如鼠,甚至自闭,夜深人静之时便成了衍生仇恨的时候,失眠之夜只能靠着幻想,靠着潜意识的杀戮来惩罚伤害自己的禽兽,若真恨得无法抑制,也应该在这个时间段内爆发,凶手却没有。
    十几年的时光足以让受害的女性进入淡漠期,重新开始生活,凶手偏偏在这个时候将恨意用最残忍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实在违反常理。
    这杀意来得太突兀,她隐隐有种预感,凶手不是单纯的为了自己。
    那……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无法解开这个谜,也就无法找出凶手。
    **
    皛皛越想,脸色就越凝重,望着远方的眸色露出一抹嘲讽和讥笑。
    老实说,她非常厌恶这个案子,因为她也是女人,对于女人而言最大的伤害就是强暴,能击碎一个女人所有的坚强,人往往通过哭泣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悲哀,她却在想凶手是否哭过,她是否恨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就像两生花,一株绽放脆弱,一株结出残忍,它们两相缠绕,最终让她成了一个杀人犯。
    但,杀人就是杀人,牵扯上了就永远不可能沾上正义两个字。
    景飒见她不时露出嘲讽和讥笑,心里其实也有点明白,正如她说得,受害者未必就是真的受害者,三名死者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但律法不会这样判断。
    两人都沉默了,等回神的时候,暮色暗淡,残阳如血,镶着金边的落日,圆得好不真实,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让地面的一切都罩在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面对这样的落日,想深埋在心里的苍凉却是更浓了。
    景飒脸上略有些伤感,幽幽的说道:“皛皛,我先回去了。”
    “要回警局?”
    “回家!”
    现在这副心情回警局,一定会被曹震看出端倪,少不得一番训斥。
    “我送你回去!”
    皛皛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这受伤的腿被她折腾了一天了,还是少走动为妙。
    “不用,来的时候是小李送我来得,我让他在外头等着,现在正好能顺路送我回家。”她拿起拐杖,蹒跚的慢慢走出办公室。
    皛皛确认她上了车,才安心返回办公室,正打算收拾一下准备回家,张武突然走了进来。
    “端木,太好了,你还没走!有事跟你说!”
    这人长得像熊,连嗓门也跟熊似的震耳欲聋。
    这时候,皛皛特别不想看到男人,眼神犀利的像一把刀子。
    张武敏感的发现了她的不爽,连忙压低声音,站在门口不敢再进,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哪个混蛋招惹她了。
    “有话快说!”她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没工夫和他扯淡。
    他吞了口唾沫,不愧是他们特警队的名物,气场真慑人,有时连他都有点怕。
    “呃……是这样的,你昨天不是去坤华上课了吗,反响热烈,不止坤华的女学生,其他大学的女生也有旁听,回去就跟学校提了建议,希望你能多上几堂课。”
    他可是实话实说,一点没添油加醋,也不知道她上了什么内容,特警队的电话今天都打爆了。
    他搔了搔头,自己是来当说客的,眼下她心情那么不爽,看来是要黄了。
    “我接!”
    张武瞪圆了眼,“哎?”
    “没事了?没事我就下班了。”她径自往门外走。
    这可真是稀奇了,她竟然又同意了。
    “你真愿意!”他不得不再确认一次。
    她皱眉,停了脚步,她看上去很不讲诚信吗,还要他再问一遍,“我不说第二遍!”
    她从来不是圣母,只是受了案子影响,女人只有学会自保,才能远离危险,希望那些企图侵犯女人的禽兽能被揍得很惨,反正新人马上要考核了,这周训练计划就能完成,她正好有空。
    “端木,你变了!”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说她变了,懒得理睬,她加快脚步往停车场走去。
    刚到停车场入口,卫晓像只猫一般无声的从一侧走了出来,脸上明显写着有事相求。
    初见卫晓的人都会深深觉得他长得有点像韩剧里的花美男,五官清秀俊美,形貌昳丽,皮肤白皙,气质优雅,要是化个妆能比女人还漂亮,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美男子会是特警队的主攻队员,身手矫健,鲜少有人能打赢他。
    不过,细看之后会发现,他有一双如深潭一般冷凝却绝美的眸子,血色极好的嘴唇总是微微勾起,像是在嘲笑世间愚蠢的一切。
    他的个子很高,比模特还要完美的九头身像个王者一样的俯视着她。
    “有事?”她身量的确娇小,但讨厌抬头仰视别人,退了几步,站远点就能与他平视了。
    卫晓只是外表有点娘,内里是十足的男子汉,说话从不拖泥带水。
    “端木,我想请你假装我的女朋友!”
    她一愣,很是惊讶,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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