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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教你撩男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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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凄厉的惨叫。
  “把那安雯、沈音音两个找到,在她们身上裹满蜜糖,扔进虫房。”吴沐春的声音阴柔的可怕,他缓缓道:“在侮辱阿鸾之时,她们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说着他有些后悔道:“努力克制不杀了她们,却还是弄死了一个,如此便宜她,当真显得无趣。”
  “卑职遵旨!”
  吴沐春转头看向烧成废墟的凤仪宫,悲哀道:“阿鸾、我千算万算、却还是没有算到——你竟然如此决绝——”
  他的目光寻着那三个烧成炭人的尸体望过去,眸光悲切,“扑通——”一声,吴沐春跪了下去,身后千百仆从惊惧不已,也慌忙跪下。
  “阿鸾——”他轻声细语的唤着,“阿鸾——”
  缓缓的,他的眼角划出一道淡淡的泪痕,绝望的闭上眼睛,沐春轻声道:“这可能就是报应吧——”
  当年流水亭上,见她惊鸿一舞,便心下震惊。
  当年静周宫内,见她羞怯送帕,便失了颜色。
  当年花灯街上,见她虔诚许愿,便不可自拔。
  “阿鸾——你为我远嫁千里、为我顶撞高位、为我运筹帷幄、为我担惊受怕、为我生儿育女、又为我……肝肠寸断、魂去身死……”吴沐春闭着眼睛,缓缓道:“我却什么都没有给过你……”
  “今日你走了,终究是我逼的——”吴沐春痛心疾首,眉头紧锁道:“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原本以为终于能看到你、可是你为何这么绝情——你到底是对我恨意万千,知道如何能让我伤心欲绝——论残忍、我不及你……”
  “报王上,已经将沈音音与安雯扔去虫房——”
  沐春唇边扬起残忍的笑意,“好,我们去看看。”
  污秽不堪的虫房内,常楚、安雯、沈音音三人俱在,常楚被放在一个瓮内,看起来手足皆被砍断。
  “禀王上,虫门未开,是否此时开启?”一个苗疆打扮的男子问道。
  “不忙、不忙。”沐春缓缓坐下,居高临下望着下层。
  安雯第一个受不了,她匍匐跪拜,对上层栏外的吴沐春拜了三拜,恳求道:“王上、不要杀我,我愿意做牛做马——”
  “你还不配做孤的牛马。”吴沐春冷言道:“我且问你们,可有后悔去侮辱孤的阿鸾?!”
  三人都是一惊,常楚率先喊出来:“吴沐春!你是瞎了眼吗?她根本不爱你——”
  吴沐春微笑的垂眸看她,轻声道:“胡毅当真贴心,还没有将她的舌头剪断。”
  “内臣知道,王上一定也很想听听她会说什么。”胡毅了然一笑。
  吴沐春点点头,“不错。”
  “吴沐春,我、我常楚从五岁开始喜欢你——你为什么看不到?!”常楚痛苦道:“那个邵鸾哥,小小人质,居然一进宫就被你青睐,她凭什么?!对了,”她突然心满意足的笑道,“还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你说。”
  常楚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便是我让钟葳推邵鸾哥入水的——哈哈——”
  “这我当真没想到,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剑杀了你。”吴沐春阴沉道。
  “杀了又能怎么样?邵鸾哥死了!她死了!她回不来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信她也绝不会再见你!哈哈哈——”常楚的笑声中全是痛苦,“你演戏当真演的太好,不仅瞒过了我们,也瞒住了邵鸾哥,你看、她宁愿死,也不想同你在一起——”
  “放肆!”吴沐春的手攥的紧紧的,他站起身,狠厉道:“元蛮,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
  常楚却是毫不惧怕,依旧高声道:“吴沐春,我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断无可能再得到她、你也尝尝什么是孤寂的滋味!尝尝永久不得所爱的痛苦!”
  那苗疆打扮的男子应了一声,一个翻身下去,掰开常楚的嘴,手起刀落,一个舌头便掉了出来。
  常楚满脸血污,全然看不出当初的清秀容颜,头一歪疼昏过去。
  安雯吓的尖叫一声,同沈音音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吴沐春似笑非笑,“说阿鸾小小年纪失了恩宠的、可是你们其中一个?”
  她们二人恐惧的哭着,吴沐春顿觉无趣,轻声道:“给你们一个机会,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就——”
  “安雯!是安雯!”沈音音如逢大赦,一把推开安雯,向吴沐春拜了三拜,“我作证,我亲耳听到的!”
  “我就赐她个全尸。”吴沐春慢悠悠的说完。
  沈音音呆住,安雯却是大笑起来,她破釜沉舟道:“不错!是我说的!可是你沈音音好狠的心,你动手掐了公子锦!也是我亲眼所见!”
  “我、我没有……”沈音音无力的辩解。
  吴沐春颔首道:“你们二人如今这模样当真有趣。”
  “王上……你不是恨透了王后吗?你亲口说的、你说她烦腻黏人,令人厌恶——”沈音音虚弱道:“我便是为了、为了你——”
  “你说什么?!”吴沐春雷霆震怒,眸光如火,阴毒道:“你这蛇蝎女子,当真让人恶心,歹毒用心、居然还大言不惭说是为了别人?”说着他闭上眼睛,“孤的阿鸾十全十美、你可知孤每说一句阿鸾的不是,那心便如受烙刑?!”
  “元蛮、放蛊。”吴沐春冷冷道。
  元蛮点了点头,将手边的蜜糖全部洒到沈音音与安雯身上。
  “啊——你这蛮夷、你敢?!”安雯突然暴起道:“我可是当朝王后、你怎么敢?!”
  沈音音在一旁看着如颠如狂的安雯,吓的腿一软跌坐到地上。
  “我是当朝王后、哈哈哈——”安雯振臂高喊,疯魔乱舞。
  沈音音难以置信道:“她、她疯了——”
  元蛮不理会病态的安雯,洒完蜜糖便一个跳跃,拉开机关,立马那牢笼深处,响起咔哒咔哒、悉悉窣窣的可怕声音。
  沈音音看了看癫狂的安雯,又看了看那发出声音的源头,似乎是可怕极了的东西,她惊骇跳起,一头撞向墙壁乞求不受折磨。
  “没有用的。”沐春的声音轻柔阴冷的缓缓淌来,“这墙是特制的,根本撞不死人。”说着他微微一笑,“好好享受吧。”
  胡毅和元蛮嘲讽一笑,便跟在沐春身后走了出去。
  “不要——”沈音音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吴宫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这一章一定心情很复杂

  ☆、苦难来临

  吴国正兴二年八月十二,王后自焚于凤仪宫,举国哀丧。
  吴宫一片缟素,胡毅正为难的对吴沐春道:“这三人不知哪个是王后……”
  “都依王后之礼下葬了吧。”吴沐春沉痛的闭上眼眸,“阿鸾、阿鸾她生前常常劝我要仁德,如今反贼逆党全族覆没,我是该听她的话,做个慈君了。”
  “王上,最近几日您不吃不睡、不眠不休。”胡毅哀伤道:“这、这身子受不了啊——”
  “罢了,是生是死,有什么分别……”吴沐春摇摇头道:“若不是还有锦儿,我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王上千万别这么说!”胡毅惊惧道:“您是一国之主,怎可有半点闪失?再说了、我们许多人都是王上亲手救治的,若是王上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定然也不苟活于世。”
  吴沐春抬头看着天空,悲哀道:“沐春自小一人孤寂,唯有你们几个不多的心腹,如今人生挚爱已经阴阳永隔……断断不能再失去你们……”
  “公子春……”胡毅眼睛里全是泪水,轻声道:“内臣还记得、您那时每日熬了药送到时为帝姬的王后宫门去,然后坐着弹琴,一弹就是一个早晨。”
  那是阿鸾第一次同我闹别扭,如今思之念之、甚为美好,却是再也不可能重来了。
  “逆贼常励伏法,内臣心中原本高兴,公子与帝姬终能和好了,终能说清所有误会、可没想到……”胡毅悲戚道:“没想到……”
  “她走的时候,定然还是恨我……”吴沐春摇摇头,“她说、若有来世,定不、定不见我……”
  脑海中全是阿鸾的样子,她转头俏皮的望着我,笑道:“沐春既为阿鸾的檀郎,那唤一声春郎,又有何不可呢?”
  她颤抖的指尖覆上我的脸庞,轻轻擦拭那些血污,缓缓开口道:“不可怕、我心疼你……”
  “嗯,我既选择了你,我就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她像只小猫一样偎在我怀中,“你永远都不会孤独了……”
  可是……吴沐春抬眼望天,喃喃道:“你到底还是走了,留我一个人,比曾经更孤独……”
  “传令下去——”吴沐春闭着眼睛,轻声道:“我此生,不会再娶,请群臣不要再整日上奏了。”
  胡毅恭敬道:“内臣遵旨。
  沐春抬眸望着天边缓缓流淌的流云,阿鸾,你是否也化做流云一片,在天上看着我呢?
  显歌城郊,我们四人被骑着快马的人接走,路上,宝钗疑惑道:“怡安不是没有随嫁到吴国来吗?帝姬怎知他在吴宫?”
  我长舒一口气,缓缓道:“他是我的朋友,见我水深火热,自然想解救我了。”
  玉珠还在小声哭,把我的心都扰乱了,我知道,她还在心疼小锦儿,顿时心口一滞,痛的说不出话。
  “你再不是什么大周长帝姬静初了,也不是什么吴国王后了。”怡安对我轻声道:“大周静初长帝姬、吴国王后已经于三日前死了,今天正是发丧的日子。”
  我点点头,“以后,我便只是自己了。”
  “不错。”怡安点点头,“我送你到长齐,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好。”我缓缓望天,见天空流云一片,不知是不是我的小锦儿所化,便沉痛开口,“日后、叫我念锦吧。”
  “宝钗玉珠也都该改个名字了。”
  宝钗点点头,“那我叫怀锦。”
  “诉锦。”玉珠哭的两个眼睛肿肿的。
  怡安点点头,“这便对了。显歌离长齐都城临邑有一个月的路程,你的身子太弱怕是无法长途跋涉,得休息休息。”
  如今我的人生什么都没有了,左右怎样,都无所谓了……
  八月中旬,月圆之夜,我们还在吴国境内的一个小县城德阳,这里比显歌还要寒冷许多,像是深秋时候,我们几人裹紧了衣服,都抬头看着圆圆的月亮。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虽然已经被吴沐春所恶,但我还有我的锦儿,现在想来,也是幸福……
  一夜无眠。
  第二日,我们买了许多补给,然后继续上路,这么走走停停有近两个月的时间,越往北走,气候越寒冷,十月,愿安最是凉风舒爽,显歌或有淅沥小雪,长齐境内,却已经是大雪纷飞了。
  我们每人都披了大氅,到了临邑,怡安便对我们告了辞,日后如何,全在于我。
  先前的几日,我们住在客栈内,很是为银子发愁,我还感了风寒,吃药上难免要多花钱,终于一文也拿不出来了,我们三个披着大氅缩在街上。
  “要不我把我的大氅当了。”怀锦对我道:“好歹换些吃食来……”
  我摇摇头,“在长齐过活若没有大氅,可不得活活冻死吗?”
  怀锦在我强烈拒绝下放弃了,我们三个就挨着坐了一整日。
  第二天我发烧,烫的骇人,许是看我们三个女子不容易,很多人都向我们扔下一两文钱,怀锦哭着用这些钱换了一点药来让我服下。
  眼见我越来越不行,怀锦咬咬牙就去布庄做活,诉锦卖了她祖传的簪子将我送到客栈,自己却在冰天雪地帮人卖红薯。
  我躺在床上眼泪直流,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还管这脸面干什么?为什么不靠自己去挣钱?
  我拿出耳间珍贵的合浦珍珠,下定了决心,本来是想留个念想,如今看来,念想不能当饭吃,若是银子不够,当了玉镯也是可以。
  终于,我和怀锦诉锦租了间小房子,价格并不算低,长齐临邑毕竟曾经是帝都,虽然气候寒冷,人口却是不少,好在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了过来。
  “我已经不再是王族,不过百姓而已,便以姐妹相称吧。”我轻声道:“没了生计,自然要去寻,家里却也不能没人——”
  玉珠哭着看着我,轻声道:“帝姬如何受过这种苦?这房子连宫里下人住的也不如,帝姬若是还想出去谋生计,我可是不准的——”
  “叫我姐姐便是了。”我淡然道:“房子虽小,住起来却是安心。而我,我若不谋生计,如何生存的下去……”
  宝钗也皱眉道:“您是想——”
  “我会跳舞,便出去看看可有乐坊舞馆,怀锦姐姐针线做的好,还请你也做些贴补家用,诉锦妹妹便留在家里,一日三餐就拜托你了。”我沉声道,“我永不再是帝姬王后,舞女虽然极其卑贱,为了生计却也得放下身段,毕竟,脸面不能当饭吃。”
  怀锦点点头,“既然抛开诸般前缘,便再没有什么了,都是靠辛劳吃饭,也是光荣。帝——念锦妹妹和我明日便去找找哪里收人。”
  诉锦极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三人商量好,在小床上挤着休息了一晚,虽然挤了些,我却觉得,很暖和、很安心。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出去寻找,怀锦极为幸运,出门左拐第一家就是个布庄,想怀锦织布的手艺可是大周宫廷的技艺,老板视若珍宝,立马请了去做绣娘,一月有四钱银子,我不明白这几钱银子算不算多,对我而言实在太少,但是怀锦告诉我,对一个绣娘来说,已是两倍的月银。
  她便留在那里,剩我一个人继续寻找。
  城中有一家清风荷居的酒坊正在招舞女,也算顺利,每个月有三钱,我想了想,便同意留在这里。
  清风荷居的老板娘看起来妩媚非常,眼睛里闪着精光,她上下打量着我道:“身段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出挑,今日你就可以献舞了。”
  我点点头,接过她给我的舞服,她对我道:“只是你怎么都不笑,你要笑的好看,客人才会高兴。”
  我永别兄长、交恶夫君、儿子早夭,如何笑的出来?
  “笑一个,快点。”她催促着我。
  唇角生硬的上扬,我早就忘了该怎么笑……
  “罢了……”她摇了摇头,“皮笑肉不笑,你还是不用笑了,虽然冷漠,好在皮相不错。”
  长齐这里的舞蹈我也学过,在清风荷居后面的练舞厅里和一众女子练了练,老板娘便说我可以晚上同她们一起献舞了。
  这些女子长相都还不错,长齐标配的高眉深目,有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妖艳与大气。
  傍晚,这里的酒客渐渐多起来,我和众舞女在堂中献舞,看台上面有酒女为客人斟酒,我一边跳舞一边暗暗观察,这长齐人的酒量大的惊人,都是用海碗那么大的杯子一饮而尽。
  这一跳就是一个晚上,我的脚都磨出了血泡。我这才知道,她们这里是昼伏夜出,白日回去休息,晚上过来跳舞。
  怀锦当然是日出而作,我们两个一颠倒,诉锦便得多做两顿饭,她一天也是忙的够呛。
  但是我们三人居然都觉得这样舒服极了,在吴宫最后那一年让我痛苦至极,如今看我一点点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她们也难免为我高兴。
  我们在临邑过了相当平静的一段日子,这年除夕,三个人坐在残破的小木桌前,吃着曾经从来没吃过的粗茶淡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说地,突然想起前年的除夕,我、沐春、沐漪三人也是这么温馨的一起吃饭,眸中难免闪出一丝泪意。
  沐春如今如何,同我再无相关,我们二人老死不相往来,而沐漪于去年嫁到长齐和亲,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了,现如今我是布衣她是王族,怕是此生难见。虽然我们身份已经不同往昔,但我恐怕她如今还没有我过的舒心,她也是我的朋友,她说她希望我幸福,我也希望她幸福。不知道她嫁于长齐哪位王族,但愿此人和吴沐春不同吧。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我举起酒杯,看着她们二人,然后缓缓将酒倒于地上,哀声道:“这一杯,祭我那年幼早夭的小锦儿。”
  又斟满一杯,我对着她们微微示意,然后一饮而尽,轻声道:“这一杯要谢谢你们二人近二十年来的陪伴。”
  怀锦和诉锦赶忙饮尽,然后也都来敬我,坚定道:“今年一定是喜乐之年。”
  “但愿吧……”我垂眸无限哀伤,一年多来的折磨,已经将我心中的美好与希冀全部抹杀,如今所求,唯有平安。
  一直休息到正月十六,老板娘才从乡下老家回来,长齐大雪已经有三四日,这一个月来经常是雪化的差不多了又添新雪,冻得人手脚冰凉。
  还好炭倒架的热,清风荷居内不怎么冷,跳跳舞便更不冷了。这里的舞女当然同我曾经观赏过的不可同日而语,我也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所以只是中规中矩,不敢出什么风头。
  其中一个舞女被纳成了一个五品官吏的小妾,今日一来,她们都在练舞厅叽叽喳喳的说此事,我没有理会,换了衣服便准备着要跳舞。
  “哎我说,”一个女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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