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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相亲:薛少,请轻撩-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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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但是面对薛焱的冷漠,薛砚棋就像全然没有听到一般,她只是重重的,注意到了那“见面”两个字。
  俗话说,见面三分情,虽然他现在的话这么冷,这么让人绝望,但是,他还愿意见她,这是不是就是说明,他还没有完全放弃她!
  这样想着,薛砚棋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好,我们见面吧,什么时候,在哪里见?”
  “你来我的别墅吧,随便你几点过来,我一天都在。”薛焱想也没想回答道。
  “好,我现在立刻就过去,等我……”而薛砚棋,则是在听到薛焱的话后,迫不及待的挂断了电话,狂奔着去换衣服,想要好好的见面和薛焱谈一谈。
  但是正是因为她的急切,她没有听清楚薛焱的话,他说的是,他的别墅,而不是他们的家,所以这在冥冥中,大概便已然注定了结局。
  从唐小小家到薛焱的别墅,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薛砚棋却感觉像是过了一年。
  来到三天都没有回了的家,薛砚棋只觉得无比亲切,在迫不及待的冲过去想要那钥匙开门的时候,她特地转过身去,看了房子前院的花圃,她记得她走之前,那里她去年亲手种下的花儿已经长出了花骨朵儿,即将绽放。
  “所以,这时候,她们应该已经开了吧!”薛砚棋怀着希望朝那里看去。
  可是令人失望的,那花圃里之前她种下的花,竟是已经被人挖掉,小小的还没有开花的花骨朵儿就被那样随意扔在一边,黯然的躺在那黄色的泥土上,一点点枯萎。
  看到那场景,薛砚棋只觉得喉咙里瞬间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哽咽的厉害。
  “没事,或许是阿焱他想养别的东西了,所以挖掉了,没关系,阿焱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花圃里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小花,而是径直转过身去,想要打开家门进去。
  但再度失望的是,她的钥匙,还未等插进那门里,那种抵触的阻力便传了过来,紧紧的制止住了她想要开门的欲望。
  她薛砚棋,不过是三天没有回家的功夫,薛焱竟是叫人换掉了钥匙。
  这是什么意思,再不想让她回家么?
  门彻底打不开的那一刻,薛砚棋只觉得一阵窒息感传来,眼前,也是阵阵的发黑!
  俗语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绝望,但其实不然,这最可怕的东西,不仅仅是失望,而是给了人希望,却又将希望一点一点变成绝望。
  而薛砚棋,此刻,体会的,便正是这样的感觉。
  她捂住自己的心口,强压住心里那种不祥的感觉,按响门铃后,又轻轻扣了扣门。
  开门的是赵阿姨,见到薛砚棋回家,她立刻露出一种惊喜的笑容。
  “太太?您回来了?”那样亲切的称呼,那样慈祥的面孔。
  薛砚棋只觉得眼泪要从眼眶里流出来:“诶,赵妈,我回来了。”她说着,迫不及待走进屋子里,立刻,一种熟悉的,家的味道扑鼻而来。
  但是,身处于这种温馨之中,薛砚棋却敏锐的觉察到了,空气中,那几丝微妙的不熟悉额味道。
  是什么呢?她静思了片刻,忽然一拍脑袋,想了起来——
  “春花……妈妈回来了,春花,妈妈回来了,你不来迎接我么?”半晌的功夫,她才想到了春花,那个一直在她陪着她,带给她欢乐的狗子,难得的在她回来时,没有跳着冲过来。
  但奇怪的,她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叫了那么久那条傻狗的名字,但是那狗子却跟蒸发了一般,一直没有出现。
  “咦,赵妈,春花呢?”薛砚棋疑惑着回头看向赵阿姨。
  看着薛砚棋那急切的样子,赵阿姨眉目中露出一丝不忍——
  “太太,春花它……”
  赵阿姨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径直被人打断——
  “赵妈,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这个女人太太,而那个叫|春花的傻狗,也已经被我处理掉了,跟你有关联的畜生,不适合在我的别墅里待着。”
  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薛焱是从楼上的哪个房间里冒了出来,他就那么直直的下了楼梯,穿着薛砚棋最熟悉的那件丝质的睡意,但却说着,薛砚棋不敢相信的陌生的话。
  “你不是,叫我回家见面么?但是你又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春花,被处理了,是什么意思?”薛焱的话的所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薛砚棋思考着,却还是问题不断。
  可面对着薛砚棋的疑惑,薛焱却是冷笑着,一步一步走过来,在她身边站定。
  “处理就是处理了,就是不会在在这里,出现了,”薛焱回答着,端起茶几上的茶,抿一口,悠闲坐下,“而把你叫到这里,是因为我想跟你面谈一下,我们离婚的事情……”
  “是的,薛砚棋,你没有听错,我们离婚吧……”他丝毫不给薛砚棋提问的机会,就这么把那两个血淋淋的字,拎了出来……

  ☆、第243章:你还记得阳阳么

  那两个字正式从薛焱口中脱口而出的时候,薛砚棋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大了,随即,她的耳边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就像是有炸弹在耳边爆炸,爆炸那一瞬的震荡,让她以为既是幻觉,又是现实。
  所以她下意识的动了动嘴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下意识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是狂跳着的,她是多么希望刚刚的那一刻她是出现了幻听,所以听错了他的话。
  但遗憾的是,现实就是现实,她听到的东西,便就是真实听到的东西。
  于是薛焱再一次开口:“我说,薛砚棋,我们之间结束了,我们离婚吧。”
  “不,阿焱,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份上了,我们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你不会跟我离婚的,不会的,阿焱,你又在搞些什么烂把戏,我不会相信的,你不会跟我离婚的,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薛砚棋拼命摇着头否认着薛焱说着的那些话,忍不住整个人冲上去,一把死死抱住了薛焱的腰,她抱着他的双手抠的死紧,生怕自己一松开,他就从自己的手里滑走了。
  可是,感受到腰上那种紧紧的拥着自己的温暖,薛焱却是毫不犹豫的一把扯掉了她的双手。
  “不,薛砚棋,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再玩笑,我们离婚吧。第三次,薛焱再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毫无感情毫无犹豫,只是明显话说的有些颤抖。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对于薛砚棋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但绕是如此,她却还是不敢相信现实,她再次猛地近前一步,抓住薛焱的袖子。
  “不,阿焱,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说过的,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况且,你这一次的投标没有失败,你成功了,你依旧是我们A市最厉害的人,所以,我求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么!”她的话里,尽是哀求,把自己打入谷底的那种卑微的哀求。
  看着薛砚棋这样哀求的模样,听着她这样哀哀的声音,薛焱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但就算是这样,他却还是强硬的,扯开了薛砚棋拉着的她的手。
  “原谅?”薛焱重复着薛砚棋请求的话,只是他的话里,全是冷淡,“你都偷了我投标的两千万支票去找的别的男人了?你差点毁了我的事业,还给我扣了绿帽子,薛砚棋,我不是傻子,你都这样了,还指望我原谅你?”
  “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的两千万,我没有给宫崎,我也没有给你带绿帽子,我从一而终爱的都是你,只有你,真的只有你!”薛砚棋歇斯底里的强调着,她分明只是一念之差,偷了薛焱的支票,但不想,最后,却被扣上了这么多顶帽子。
  但是对于她的疯狂,薛焱看多了,也看厌了——
  “薛砚棋,够了,”他打断她的解释,“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话了,我已经被你伤害了足够多次了,我不是个傻子,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了,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适合去当演员,而不是在这里,装可怜。”
  “足够多次?我除了拿了你的两千万之外,我还做了什么,我哪一次不是尽心尽力爱你,我哪一次做的事情不是为了你,哪一次吃的醋不是因为你,薛焱,你不要太没心没肺!”薛焱话里的指责让薛砚棋委屈,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就没有做些什么,却得被他形容成罪孽深重。
  “没有做过?”薛焱重复着她的话语,语气里却全是嘲讽,“薛砚棋,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忘记了,就算是没有发生过的了。所以,薛砚棋,今天,就让我们把所有的新仇旧恨,都说清楚吧。”
  薛焱说着,轻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似是他的思绪已然伴随着他的大脑飘到了关于过去的远方。
  但薛砚棋,却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他口口声声的过去,到底是什么,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她和他的关系,只是始于去年的那个夏天。
  但看着薛砚棋的不解,薛焱则是冷漠着一张脸,缓缓的开了口——
  “所以,薛砚棋,你还记得那个小名叫做阳阳的孩子么?”
  他忽然脱口而出的那个熟悉的名字,就像是滔天的巨浪,猛地掀起了薛砚棋脑海中回忆的巨海。
  可记忆之海那么大,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却就像是一根针,所以薛砚棋的回忆,就像是在大海捞针,丝毫没有结果。
  但面对薛砚棋的疑惑,薛焱却只当是没有看到,继续缓缓叙述着——
  “薛砚棋,你还记得数年前的关于我的那一场车祸么?因为那场车祸,我受了重伤,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因为那场车祸,我妈萧婉青怕我们薛家绝后,为了传宗接代,于是她找了一个代孕,而你,就是那个出卖自己的子宫代孕的女人,而阳阳,是你曾经的孩子。”
  “车祸?代孕?阳阳?这一些列威力堪比市原子弹的词语丢下来,薛砚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些事情她毫无印象,却硬是要被薛焱扣上恶毒的罪。
  仿佛看穿了薛砚棋的心思一般,薛焱稍稍靠近两步,压低了语气:“你是忘了这一段的记忆,可是照片却永远都能把事情记录,所以薛砚棋,今天,我们就算清楚所有我们之间的恩怨吧。”
  他说着,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木头制作的盒子。
  那木头盒子做工精良,看起简直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但是薛焱,他才没有时间欣赏那件艺术品,而是直直的打开了那个盒子,看到了里面的内容物——
  原来,那个木头盒子里,放着一叠属于一个孩子,婴儿时期的被撕碎后又被黏了起来的照片,正是薛砚棋蹭课看过的,疑问的那些照片。
  “或许这就是上天的报应吧,因为你作的孽,所以阳阳最终没有活下来,而你,也用你肮脏的子宫,毁了我对于我爱的人的所有的亲切希望,彻底沦为一个笑柄,所以薛砚棋,面对吧,把这些现实一点一点的记起来吧……”他说着,将那些照片天雨散花一般,丢落在她头上。
  而薛砚棋的记忆,也真的就在薛焱提起阳阳的那一刻,开始开闸放水……

  ☆、第244章:从来没有爱过你

  那段血红色看不清的记忆在脑海里闪过——
  曾经哭着抗拒却被人强压着打进体内的促进怀孕的药物,还有那屈辱的,体外受精的过程,那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和看不清楚的一点一点变得模糊的孩子的脸,记忆的最后,则是那似曾看过的车祸现场,血肉模糊,满地狼藉……
  那样一闪而过的画面,和锥心刺骨的疼痛。
  “不,不是,没有,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没有没有……”那些只要一看到就令人痛苦不堪的画面,在薛砚棋的脑袋里蛮横的冲撞着,撕扯着她大脑里的神经,一下一下的扯的人生疼着。
  可她越是痛苦,他脸上笑容中的快意却是更浓,他伸出手,轻而易举便抓住了紧紧捂着脑袋,哭喊着想要摇掉那些记忆的薛砚棋,他制止她的动作,盯着她的眼睛——
  “不,你做过那些事情!”薛焱就那么盯着薛砚棋,一字一顿的把她那些可怜的安慰一点一点的抹掉,“出卖一次子宫,生出一个孩子,我们薛家给了你五百万,多么残忍的女人啊,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卖掉!不过,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轻轻松松没有成本的挣了五百万!”
  当年花了那么久才忘却的最痛苦的记忆,此刻被人当做笑话一般娓娓说来,薛砚棋只觉得脑袋痛到了极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猛地挣开了薛焱的手。
  但因为,他抓着她的力气太大,而她的挣扎又太激烈,以至于她整个人直直的撞了出去,脑袋磕在客厅的茶几上,立刻就肿起一个大包。
  精神上与肉体上的疼痛同时而来,眼泪不争气的从薛砚棋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你……”看着她骤然飞了出去撞到茶几的可怜模样,薛焱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想要想冲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但理智最终战胜了那感性,他依旧只是冷眼在一旁看着。
  额头被磕到,那种晕眩感传来,却误打误撞的冲散了那些可怕的不清晰的记忆碎片,薛砚棋坐在缓了缓,再抬头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穿着丝质睡衣,器宇轩昂,气势逼人的薛焱。
  那依旧是她爱的人,爱到了骨子里不愿意放弃的男人。
  所以,疯了一般,她竟是猛地又爬了过去,再次一把扯住他的裤脚:“不,薛焱,你在骗我,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也没有过其他的孩子,我这一生到现在,怀过得,唯有现在肚子里的你的孩子,这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没有过得其他的孩子,阿焱,你不要再造谣了好么,我爱你,我跟我的孩子都爱你,你不要再否认我们了好不好!”
  她几乎是哀求着的,双眼赤红,哀哀的嘶吼着,像极了被猎人逼到死角的母狮子。
  可她越是不敢直视那些回忆,越是否认那件事情,薛焱的脸,就越黑。
  “可我不爱你啊……”薛焱说着,又是一脚,径直震开薛砚棋扯着他裤脚的双手,“而且,你虽然说你没有过孩子,可是我有啊,那个叫做阳阳的孩子虽然是你薛砚棋所生,而且又早夭,但是他是薛焱的儿子,是我薛家的种,是我薛焱唯一承认过,有过的儿子!”
  “那我现在怀着的,也是你的孩子啊,你知道么,我怀着的孩子是……”
  她其实想说,她怀着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的,但是薛焱,却连让她说出来接下来三个字的额机会都不给她,便直直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我说过,我薛焱这辈子有过的,只有那个叫做阳阳的孩子,”他冷漠的开口,冰冷的转身,“而你肚子里的那个种,是不是我的孩子,我不知道,所以我不承认……”
  “不承认?”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薛砚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分明当初搂着她跟她一起幻想未来的人是他,而说着期待孩子出生,一家几口一起外出度假的也是他,可为什么,那一切美好,到了今天,却就变质成了这番模样呢?
  “薛焱,你是疯了么?那不是你的孩子,会是谁的孩子呢!”她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恍惚中只以为她在做梦。
  但遗憾的是,这一切都不是梦境,这一切都是真的。
  因为听到她的不可置信,薛焱轻轻巧巧的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笑,回道:“是谁的孩子,那谁知道呢?或许是宫崎的?还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什么思明的,你的孩子是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疯了么?你可以污蔑我,用谣言吵死我,可是你不能不认孩子,这一年来,我心里眼里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薛焱,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薛焱竟然不认孩子,这是最让薛砚棋接受不了的,他怎么可以不认孩子,她辛辛苦苦的怀了那么久,辛辛苦苦的不顾一切想要好好生下他们,让他们幸福。
  可薛焱是什么人,一旦认定的事情,谁能轻易改变?
  所以他不过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当初你还是那个什么思明的女朋友的时候,就可以不顾一切跟我做|爱,你这种肮脏的女人,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薛焱的话,越来越难听,也越来越露骨,尤其是那做|爱两个字,就像是锋利的小刀,活生生挑掉她伤口的结痂后,又冲着那血肉模糊径直捅了下去。
  “……那一次,明明是你,是你趁虚而入,而我们会在一起,也是因为你,你一次又一次找我,一次又一次跟蛊惑我,我……”她解释着,回忆着,却一不小心,又将脑海里关于他们的曾经给挑了出来,他那样的好,那样的体贴,那样的蛊惑人心的笑容和承诺,每一样,都是让她着了迷,爱到死的东西。
  “薛焱,你为什么会那么说,你明明承诺过我的,说要给我最完整的婚姻,要给我幸福,也会原谅我所有的不对,可为什么到头来,我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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