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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的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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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薛元驹挑高眉毛。
  周自恒把手机收好,点头。
  “那应该长得很漂亮吧?”岑嘉年傻眼。
  周自恒再一次点头,好心情掩饰不住。
  这下,连少言寡语的钟晨都说话了:“有多漂亮?”
  周自恒想了想,认真回答他:“绝世无双。”


第81章 猿声天上哀(二)
  周自恒绞尽脑汁; 用底蕴并不算深厚的文学功底; 想出“绝世无双”这一个形容词; 并且认为这个词语用得非常之好; 是他目前为止,登峰造极的一次描述。
  他心想,等到开学忙碌结束之后; 一定要亲口把这四个字说给明玥听,好让她也同他多说几句好话。
  思及此; 周自恒摩挲着口袋里的手机,眉眼顿时舒缓; 身子往后靠; 倚着椅背,滑动了一小截。
  非常惬意且愉悦的举动; 带有一点洒脱恣意。
  餐桌上杯盘狼藉; 空着的酒瓶或直立或横斜,酒气也就此蒸腾而出; 久久不散,周自恒没有喝酒; 但他现在的姿态; 恰恰印证了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深黑色的眼眸里波光潋滟。
  薛元驹有被周自恒煞到; 一面心想着周自恒家里有没有表妹堂妹,能如他一般好相貌;一面又想着,这个周自恒生了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 嘴巴又会哄人,可能算起来,交过的女朋友比他还要多。
  这样想着,薛元驹暗自把自己的大学目标定高了一点,不能盯着一个足球队,也不能只看一个排,要弄他整整一个连!
  至于“绝世无双”这句夸赞女友的话,被薛元驹忽略了过去。
  与他一样忽略过去的还有岑嘉年。倒不是因为旁的原因,而是岑嘉年记住了一句【我语文也不好】,因此只是认为周自恒词语挑的不妥当,“情人眼里出西施”,把女友的水准拔高了。
  只有年纪小小的娃娃脸钟晨信以为真。他认为周自恒的眼神表情实在做不了假,他十分想知道这位被夸赞“绝世无双”的女孩到底生得什么模样,但碍于良好的家教和严苛的管束,钟晨眨了两下眼睛,就不再好奇。
  这个初到大学的夜晚在一片酒气和紫荆园的风声中结束。周自恒在阳台看了一小会天上的月亮,给明玥发去一句晚安。
  京城的天空不比南城澄澈,月华也黯淡许多,苍穹上总浮着一层淡淡的烟雾,空气也不比南城湿润润泽,同样是古城,两座城市好似两个天地。
  周自恒心里清楚地知道,他的新旅程,要在这一片陌生的新天地中开始。
  怀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周自恒参加了第二天的开学典礼。
  新生人数众多,典礼在体育馆举行,作为按照班级排列,其中同宿舍的室友也自觉坐在一起。计算机学院男生众多,浅浅有几个女生点缀其中,薛元驹小声腹诽,暗叹大计院苦逼,得到单身十八年要在大学一展拳脚的岑嘉年的认同。
  于是二人惺惺相惜,互为难兄难弟。
  钟晨却不在观众席上。
  作为今年的新生代表,他会在开学典礼的最后上台发言。
  上台之前,主持人还特意介绍钟晨的年龄和事迹:“这是今年新生中年纪最小的学生,放弃保送后,依旧考取了北京市的高考理科状元,今天也刚好是他十五岁的生日……”
  一片抽气声响起。
  介绍词不长,钟晨很快上场,和昨日的T恤短裤不同,今日的钟晨穿着正式的小西装,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并不显得腼腆和局促。
  岑嘉年一面用心地听,一面叽叽喳喳感叹:“我的老天爷,我来清华之前就听说这里藏龙卧虎,一口唾沫喷下去都可能沾到一个学神,哪能想到,我入学第一天,不但遇见了校草,还碰上了一个天才!!!这还是那个会脸红的钟晨吗?见过大场面的样子啊!!!”
  周自恒听着他的感叹,看向发言台。他的视力很好,甚至能看清钟晨的圆圆眼睛和婴儿肥的弧度。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周自恒在今天学到了这一句话的含义。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三人行必有我师,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钟晨不显山不露水,少言寡语,从不夸耀,这是一种常人很难拥有的品格。
  大学在开学的第一天,以一种特别的方式,给周自恒上了一节人生大课,也让他从高考的优异成绩中飞快清醒过来。光凭这一点,周自恒就觉得这个大学念得很值。
  “他很厉害。”在钟晨发言完毕后,周自恒由衷称赞,并热烈鼓掌。
  岑嘉年把掌声拍得格外响亮,忙不迭点头:“我开始觉着吧,我在沈阳那个疙瘩里能考到全市第三,已经能够我吹上几十年了,今天才知道,啧啧……”
  他的话语并没有说完,但从“啧啧”声中很容易体会出他的未尽之意。介于钟晨的水平太出人意料,岑嘉年决定把室友的底细摸清,顺而询问周自恒:“横哥快说,你是不是也是什么高考状元,快点说出来,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他说得非常急切,声音就有些大了。
  周自恒注意到薛元驹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一般坐立难安,抿着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自恒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
  “不是。”他言简意赅地回答岑嘉年的问题,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确切成绩和排名,淡淡地把这个话题跳过去。
  薛元驹松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周自恒。
  而在4号地铁线的那头——北京舞蹈学院,明玥却非常机缘巧合,成为了2006年的新生代表。在这一届艺术生之中,她的文化成绩不出意外地成为全国第一,很少有舞蹈特长生念理科,也少有能拿下好成绩。
  明玥是其中的意外,因为这一点,她得到了系主任的赞许,并且被推荐为新生代表。
  练习古典舞使得她气质出众,加上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尽管她的演讲不温不火,没有太多精彩之处,但她下台之时,依旧得到了雷鸣般的掌声。
  她的室友章之薇在散会后拉着她的手,十分解气地说:“我刚刚看到隔壁宿舍的凌雁脸都气白了!”
  明玥听说过凌雁的大名,是一个气质清冷也生的清冷非常适合古典舞的一个女孩,她也见过这个人,但仅仅一面,明玥也和她没有什么过节,唯一能让凌雁生气的,就是这个新生代表的资格了。
  章之薇是个北京大妞,快人快语,头脑和语言都爱直来直去,风风火火,热情泼辣,也因此,她认为凌雁是“假清高,真做作”,能见到凌雁生气动怒,脸色发白,章之薇非常开心。
  “她可能不是气白的。”明玥摇了摇头,“她可能是天生就白,或者是今天扑的粉有点厚。”
  她非常诚恳地说着这些话,眼神真诚,抿起红唇,两颗酒窝晃出来一点。
  章之薇愣了一会,仔细确认明玥的神态言语,确定明玥是在实话实说,而不是玩笑讽刺之后,愣得更久了。
  在宿舍见到明玥的第一眼,章之薇被明玥的外表惊艳到,这个女孩有一张极其夺目耀眼的面貌,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碧清一双妙目,符合所有对美人形容的描绘。
  她的美丽不是含苞待放,而是灼灼其华。
  像这样的美人,大多恃宠而骄,章之薇以为明玥也是如此。
  但现在,她忽然觉得,明玥大抵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家教严厉,使得明玥从不在背后论人是非。
  她看着明玥,明玥也呆呆地认认真真地看着她。
  还歪了歪头。
  “我去!你还歪头?”章之薇眼睛都瞪大了,觉得心脏有些受不了,“你怎么这么软,怎么这么软啊!!!”她直想捏捏明玥的脸颊,但又怕手重给捏坏了,只能按下念头。
  也许是察觉章之薇眼冒绿光,明玥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
  “我天,你这么软,被男生追走了,然后被欺负可怎么办啊!?”章之薇只是这么一想,就非常着急了,大有母鸡保护雏鸡的意味,她急急忙忙询问,“有没有男生追你?不对,应该是你有被什么男生追到过吗?”
  还没等到明玥开口,章之薇立马自问自答:“应该没有,没有对吧?”
  她寻求明玥的点头。
  但明玥再一次摇头,打碎章之薇的想象,声音暖暖糯糯:“有被追到过一次啊。”为了加强语气,明玥还伸了一根手指出来,眼睛都不眨。
  “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她露出一个笑容,非常腼腆羞涩,但又十分开心甜蜜。
  在这样的情形下,章之薇第一次听到周自恒的大名,她并不了解这个男孩,但凭借明玥的过人美貌,章之薇认定周自恒一定有过人才能,才能抱得美人归。
  周自恒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的一切,也并不知道明玥的室友仅仅通过一个名字,就对他高看三分。他现在正跟随班级进行军训前的体检,人数太多,医生和服务平台太少,因此队伍排得极长。
  好在树木繁茂,能找到一丝阴凉,减轻排队的枯燥和闷热之感。
  岑嘉年拿着一片树叶呼呼扇风,围着钟晨看过来看过去,钟晨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直到好一阵子之后,岑嘉年才问他:“你今天才满十五岁啊?”
  岑嘉年的眼神非常亮,看着钟晨像是在看一个未知生物,好奇得不得了。
  钟晨在这样的目光下小幅度地点头,都不敢喘大气。
  “那你昨儿我问你,你还说自己十六岁。”岑嘉年觉得自己有被欺骗到,没好气。
  年龄这个坎子实在是扎到了钟晨的心,并且扎得非常深,使得钟晨一张娃娃脸通红,哼哧哼哧急着解释:“那……那是虚岁,男生、男生不都说虚岁的吗?”
  谈到虚岁……
  周自恒用他非常好的数学算了算,他今年虚岁是二十岁,过了年底,虚岁就是二十一,要奔着三去了。
  看着钟晨白嫩嫩的面皮,周老青年再一次觉得自己受到了一点伤害,出血一百加。
  薛元驹也受到了一点年龄伤害,于是他也跳出来,和岑嘉年一起声讨钟晨,嗷嗷叫唤:“虚岁,你昨天十四,虚岁能虚两岁的吗?”
  这句话刚巧打在钟晨的七寸上了,钟晨还想反驳,但自觉理亏,只能干巴巴地说着:“反、反正我、我不小了,我挺大的。”
  钟晨是十分正经地在说着这句话的,虽然有些脸红,但话题很正。而泡妞经验多多的薛元驹显然就想歪了,他非常风骚地甩了甩染成金色的头发,凑过来小声说:“挺大的?嘿嘿。”
  岑嘉年也挤眉弄眼地嘿嘿笑。
  钟晨反应过来后,脸红得不得了。
  而周自恒也非常脸红,但他的程度更浅一些,或者说掩藏地更好一些,只有耳朵尖红透。
  阴阴夏木清凉,树叶沙沙作响,天光从树叶间隙透出来,金色的尘埃清晰可见。在耀目的白日里,周自恒却想见了张家界的夜晚。
  夜雾昏沉,澧水平静。
  明玥用两只手把握住他。
  并且询问他的尺寸。
  在他耳边吐气幽兰。
  活色生香的画面充斥在周自恒的脑海里,他一面暗自唾弃自己实在是太不正经,一面又觉得非常想念明玥了。
  尽管他们才分别不过两日而已。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神深邃,眼睫毛垂下来一点,这使得他看起来非常清明,且刚正端方。
  好似一个正人君子。
  岑嘉年是这么以为的,之后就觉得自己太过孟浪,在大庭广众之下开黄色笑话,于是止住了笑,薛元驹一个人也笑不下去。钟晨得以逃过一劫,于是十分感谢周自恒。
  他们这一行四人都非常打眼,而周自恒又是其中的焦点。
  于是有女生心动,在队伍中就开始议论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推搡了一个女生出来,跑到周自恒跟前询问他的个人信息。
  大计院狼多肉少,又是刚从高中的牢笼中解放,人心都十分活跃,因此女生的举动被人瞧见,起哄声热烈极了。
  “我没有手机。”周自恒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家里穷。”
  直白的拒绝不带一丝情感,甚至有一些冷冽。
  女生仓皇离去。薛元驹暗叹周自恒不懂得怜香惜玉,又觉得这艳福为何不能落在自己身上,这样他的加强连的梦想也能离他近一些。
  “我横哥真是美貌与智慧并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岑嘉年对周自恒的姿态十分佩服,几乎要把周自恒吹上天,“常亦涵可算是这一届计院最好看的了,横哥你就这么拒绝了。”
  周自恒并不觉得刚才的女生好看在哪里,他抬了抬眼皮,回了一句:“有我好看吗?”
  岑嘉年讪讪说不出话来,毕竟他昨日才说过“找个没自己好看的,还不如在镜子里看自己。”
  钟晨倒是摇头,诚恳道:“肯定没有啊。”
  薛元驹心思倒不在周自恒身上,他仔细瞅了瞅归队的常亦涵,心里一番思量之后,给出中肯评价:“其实这个常亦涵还是很拿的出手的,我听说已经有人给她写了情书了。”他说了三个数字,含义昭昭。
  周自恒倒没觉得常亦涵怎么样,只是想着薛元驹也有一套非常拿得出手的本事。
  光用看的,就能知道。
  而他差一点亲手丈量雪山玉峰,却没能知晓确切数字。只记得她的蕾丝内裤非常轻薄小巧,而小衣却起伏颠簸。
  周自恒决定在未来的日子里和薛元驹好好学习。
  岑嘉年也被薛元驹这目光炯炯的本事给惊住,之后对薛元驹膜拜地五体投地,更加觉得自己身边卧虎藏龙。
  钟晨则更加关注周自恒那号称“绝世无双”的女朋友,在热络的气氛里,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那什么时候能看看嫂子?”
  “最近她也开学,很忙,以后会有机会见到的。况且——”周自恒笑了一下,言语切切:
  “她并不是我用来炫耀的工具。”
  她是我的明珠。
  是珍宝。
  他说得非常坚定,根根分明的眉毛上扬,显出一点倔强。
  薛元驹收回他之前的看法,重新树立了对周自恒的认知——他对女朋友很认真,而且应该只有一个女朋友。


第82章 猿声天上哀(三)
  九月的京城; 天干物燥; 灼人的艳阳天没完没了; 日头丰盛得几乎要把地面烤焦。
  在这样的炎炎烈日下军训; 刚刚结束报道工作的大一新生还未来得及享受几日清闲生活,便被无处不在的紫外线晒得焦黑,一个个如同从矿洞里爬出来似的。
  每日六点起床; 早饭之前晨练跑操,不定时加练; 甚至夜里还有二十公里负重定向越野。
  清华的军训严苛又严格。
  连硬板床都睡不惯的薛元驹觉得自己已然进入地狱十八层。
  每一天都过得昏天暗地,前景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无法逃脱; 薛元驹只能呜呼哀哉悲怆道:“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正是刚刚站完军姿后的短暂休息时间; 学生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不是瘫倒在地,就是猛地灌着凉水; 无人搭理薛元驹的感慨。
  周自恒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一下同寝室友的情绪。
  于是在一阵思索之后,他开口说道:“快了; 还有六天零九个小时。”
  忽的被回应; 薛元驹有一点儿愣住。
  周自恒解释一番:“我们军训三周,现在过去十四天零十五个小时。所以这日子很快就到头了。”他看了看手表; “如果你需要,我还可以精确到秒。”
  他说得非常认真,并且语气里还带有一点执拗和顽固。
  薛元驹更加愣住了; 哑口无言的同时,心想,也许周自恒比他更盼望军训的结束,以至于每时每刻都在计算着时间。
  钟晨也有些怔,对其中缘由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横哥啊,可是犯了相思病!”岑嘉年拍着小钟晨的肩膀,以十分庄重严肃的教学模样同钟晨传授知识,“相思病。相思病懂吗?就是那种见不到心上人,就抓心挠肝,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度日如年,茶不思,饭不想。”
  岑嘉年兴致大发,尽管语文水平欠佳,但他还是念了一句诗出来:“实在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句话的尾音拖得千回百转。
  周自恒自然听见。
  他勾起唇角坦然地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不自觉地再一次低头看了看时间。
  他笑起来实在是非常好看,阳光下熠熠生辉。
  清华军训要求男生头发长度不能超过1cm,近乎于光头的板寸发型,薛元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新面貌的第一秒,就想找根宽面条去自挂东南枝。
  薛元驹一面怀念着自己一头灿灿夺目的土豪金色头发,一面暗恨着C楼理发大叔下手太狠,但事已至此,再无回环余地。
  板寸是真真考验男生的长相,这句话实在是不掺半点假。
  同一个理发师剪出来的相同的发型,薛元驹、岑嘉年相继败下阵来,周自恒却毫无压力地驾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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