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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的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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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药味清晰刺鼻,司机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开车。
  即使是在车内,苏知双依旧端正坐着,她没有被周自恒呛到,中肯回答:“恐怕不能,你并不能和他们和谈成功。”她一边翻看文件,一边道,“你打得这些人里面,有一个女生。”
  “昂。”周自恒懒洋洋答,撇嘴,“我又没说过不打女生。”
  苏知双抿着唇,好似一个严厉修女。
  “是觉得我不够绅士?还是不够善良?呵。”周自恒嗤笑一声,“我说后妈,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是南城有名的坏学生。”
  他甚至耀武扬威地吹了一声口哨,叫嚣着。
  他这样好似一个骄纵任性的五岁小孩,苏知双没有理会他,转而道:“我看了你们的笔录,起因是口角争端,他们背后议论你的女朋友明玥,你心生怒火,与其打架,因为害怕,其中女生报警。”
  “所以,他们议论了明玥什么?”
  苏知双问题抛出来,周自恒并不准备答话。
  她不过停顿两秒,继续道:“大概是说明玥和你还有陈修齐之间的绯闻,说得难听了一点,是吗?”
  周自恒眼神如刀,直直射向后座。
  “可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打人。”苏知双依旧翻看文件,“今天是明玥的生日,你这样莽撞地维护她,并不会让她开心,只会让她伤心。”
  周自恒胸膛急速起伏:“关你什么事!”
  司机悄悄擦了一把汗水,尽量小心翼翼地开车,握紧了方向盘。
  在周自恒的话音落地时分,苏知双合上了文件,眼神并未起波澜,她平静道:“周自恒,你知道你身上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是太冲动。”
  “这几个月,我有听到你的消息。你打了陈修齐,又顶撞了教导主任,甚至在升旗台下放肆,你大概有时候会觉得,放纵是一种骄傲,有时候还会觉得自豪,但如果我是明玥,和你在一起,我会觉得很累。”
  “明玥要维护你的自尊心,要附和你的冲动,要每天为你提心吊胆,害怕你是不是又在哪里闹出了什么乱子。这样是很累的。就好比这一次,你进了局子里,解决问题的方法其实有很多,你选了最狼狈的一种。”
  这是苏知双第一次,对周自恒说这么长的一串话。
  声音和风声一起,钻进周自恒的耳朵。
  他这时候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细碎的额发一直扫着额头。
  “我并不想危言耸听,也并不想和你说大道理,但我想告诉你,你继续这样冲动和明玥根本走不长久,绷得太紧,太累,红线早晚会断的。”苏知双轻声道。
  走不长久……
  太累……
  周自恒怔住,手背伤口微疼。
  ……
  【你怎么又受伤?】
  【——不关你的事。】
  【你干嘛凶我?】
  【——我就这态度了,你想怎么样吧?】
  【我告诉自己要坚强。】
  ……
  她总是这样迁就他,大概有一天,是真的会累的吧。
  再坚强,她也是个有点娇气的女孩家。
  周自恒望着后座。
  苏知双膝上放着文件,合着双目,似是在闭目养神,她的鬓角发髻松松地垂下来,被风吹得晃动。
  周自恒深吸了口气,转换话题道:“今天警局为什么叫你来?”
  他在这一瞬间,十分想找个人依靠,心里好像挂了一块巨石。
  他极度地想家,也极度地想周冲。
  苏知双揉了揉太阳穴,有一些许的疲惫:“你爸爸托我来的,他有一点事情抽不出身。”
  “什么事?”周自恒敏感。
  “不知道。”苏知双干脆。
  再是一阵深长的静默无言,艳阳西垂,整片晴空被染出绚丽的色彩。
  司机绕进一栋居民房,叫了一声:“苏副局,到了。”
  苏知双开门下车,叮嘱司机一句:“把他送回去。”
  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周自恒望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若有所思。
  再绕过南城城中心,车子驶进临湖别墅。
  还未停车,周自恒就望见一抹鲜亮的红色在芦苇荡一侧闪耀。
  明玥捧着一盆花立在石子小路边,陈修齐与她对面站立。
  有火苗飞快蹿上心头,周自恒准备拉开车门的时候,手上的创口贴好似在火苗上浇了一盆冷水。
  【你最大的缺点,是太冲动。】
  【如果我是明玥,和你在一起,我会觉得很累。】
  周自恒收回手,沉静许久之后,问司机:“有烟吗?”
  “有。”司机忙不迭回应。
  “那给我来一根。”周自恒淡淡道。
  香烟点起,周自恒学着周冲模样吸一口。
  车窗外,芦苇微微摇晃,明玥和陈修齐同穿整齐校服,清新好似一对璧人。
  他们身后,是南城的日落。
  晚霞盛大得像是一场葬礼。


第60章 岂上望夫台(二)
  火星顺着烟草向上攀援; 簌簌的秋风不止吹着金黄的芦苇荡; 也把香烟逸散的雾霭吹开。周自恒第一次吸烟; 呛得猛打了好几个哈欠; 眼眶都微微发红,但他依旧吧嗒着烟嘴不放开。
  明玥的脸就在这一片灰色的烟雾里忽而清晰,忽而又模糊。
  她是一个极妩媚的女孩; 手里的玫瑰并不能遮掩她的明艳,桃花眼潋滟迷离; 眼尾略长,不笑的时候三分冷艳; 笑的时候十二分甜美。
  但她的性格并不似外表; 反倒乖巧得像是一只害羞的猫咪。
  周自恒听酒吧里的浪荡子谈起女人,无论是章台走马的贵公子; 还是大碗喝酒的豪爽汉子; 都认为女人要到十八九岁才能显出颜色,但论起迷人; 又要数花信年华的女子最让人心醉。
  明玥不属于这些,她还是枝上的豆蔻; 散发一点香; 娇嫩得如同细白的薄胎瓷器,多看几眼; 都担心要碎掉。
  周自恒不会掸烟灰,一簇灰白的粉末就顺着指尖落下来了。
  他忽而想起同明玥的幼年。
  也是在这样的夕阳落日里,他们常会玩过家家; 明玥演被恶龙囚困的公主,他演拿着长剑而来的英雄。
  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倒更像是囚禁明玥的恶龙,陈修齐则是身披七彩祥云的骑士。
  他好像变得一无是处。
  没有文治武功,没有闪耀光芒的长剑,没有智慧的头脑,似乎除了一身蛮力,他什么都不会。
  周自恒抿着烟,视线从明玥身上移到烧到尽头的香烟火星上。
  他好像能从这样跳动的火星里看到他的过去。
  和火一样张扬肆意的十六年,每一段岁月里都有明玥。
  但他看不到未来。
  就像香烟在这一瞬间烧到了底,跳跃的火光奄奄熄灭下去,最后半点光彩也无。
  周自恒丢开烟,双手搓了搓脸,最后弯着腰,整个人躬起来。
  司机隔了许久,踟躇着提醒:“周少爷,我也要回家了……吃饭了……”
  他的话惊醒了沉默的周自恒,忽而视线对视,他才看到这个男孩一双漆黑的瞳孔,黝黑空洞,没有一丝神采。
  好像失了魂魄。
  “哦,你要回去了啊。”周自恒喃喃,像是和司机说,又像是和自己说。
  他声音细微,努力扯出一个微笑问一句:“你老婆做了饭在家等你吗?”
  司机愣了一会,摆手:“嗨!她不做谁做?”这话太大男子主义,司机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补充,“不过有时候我婆娘生气了,就得我做饭了。”
  这个司机看起来是个老实人,给干部开车的一般都把得住嘴。周自恒想不出这样的中年男人怎么惹妻子生气。
  这是周自恒所不熟知的命题,他生活在太粗糙的环境里,没有细腻的女主人教导过他,周自恒好奇所有夫妻婚后的生活,于是他问:“你怎么会惹你老婆生气呢?”
  “就……”司机挠了挠头发,“相处久了嘛,一点小摩擦可能就起火了,反正也说不清。她气急了还跟我说离婚。”司机憨憨笑,“不过我老婆脾气也算是好的,只怪我有时候太冲了。”
  只言片语里好像就有一个家庭的缩影。
  一个正常的家庭。
  司机夸妻子的时候不自觉露出一点笑容,周自恒恍惚间就出神了。
  司机再冲,会有他周自恒冲动吗?答案是否定的,他把自己弄到了警察局,算是惹事的新高度了。
  这一瞬间,周自恒好像就明了了许多。
  爱情就像一条河,渡河之前,他只是一个无法无天的自己;而渡河之后,他会融入他和她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
  琐碎的小事堆积,就能磨灭掉岁月长河里多年的美好。
  正好比“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还有烟吗?”周自恒问。
  司机思量了一秒,把身上的烟和打火机都给了他,言道:“我婆娘管得严,没敢买好烟……嘿嘿。”
  “谢谢。”周自恒把烟盒揣进裤袋,拉开门,下了车。
  车子很快离去,带起一阵尘埃飞扬。
  秋季天干,黄橙橙颜色从栖霞山而下,铺满南城,芦苇荡、尘屑、落叶,都是黄色,只有明玥手里的玫瑰还是鲜艳的明红。
  那是他花了大心思养的花,养了好久好久,吹口气都怕花蕊落了。
  周自恒踢了踢石子,心念转动,便循着长堤,转到芦苇荡后。
  他要偷听。
  这并不是君子行径,但他并不在乎。
  芦苇荡里还落着白絮,枯草有一人高,周自恒坐在堤上,支着腿,点燃一根烟,远处山峦起伏,黑压压的轮廓遮蔽天空。
  除了风声,便是明玥和陈修齐的交谈声,周自恒听得清楚。
  前边说了些什么,周自恒已经弄不清了,后头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周自恒并不是个好男孩。”
  这话,是陈修齐说的,他这时候就站在明玥跟前,他心里爱慕这个女孩,却自觉离她一米远,因为议论是非,他有些腼腆,但依旧继续道:“他……这次能进警察局,那下次呢?他已经高二了,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为他的未来负责,而不是只靠着他的爸爸。”
  呵。
  周自恒默然,点了一根烟,又捻熄,继而又点燃。
  这样的动作反复,火光明灭。
  傍晚有些凉,他全身唯一的温暖就来自于这一根香烟,像是溺水者手里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陈修齐接受良好家庭教育长大,他与周自恒仿佛是两个极端。如果正常发展,大概多年以后,陈修齐会成为一界精英,而周自恒会成为无甚成就的富二代。
  陈修齐并没有贬低周自恒的意思,这是明眼人能看得出来的事实。
  大概爱情会蒙蔽人的双眼,所有人都明了的本质,明玥却不这么认为。
  明玥接受陈修齐的生日祝福,但她不接受他对周自恒的批评。
  她的视线定在手里的花盆上,下一刻抬头,扬起唇,露出一个笑容:“他是大家眼里的坏男孩对吗?”
  陈修齐点头。
  “可我也是很多人眼里的坏女孩。”明玥一双眼睛好像秋水,映了山光湖色在内。
  “怎……怎么会?”陈修齐蹙起眉头。他站得笔直,做出这样的表情略微憨。
  “怎么不会?”明玥双手紧紧圈着花盆,挡着风,怕凉风把盛开的玫瑰花瓣吹落,“我和全校最坏的男生早恋,长相狐狸精,成绩还不好,甚至勾引校草。”这是南城一中越来越多的人对她的评价,她说起来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隔着一堵芦苇,周自恒重重地挥了一下拳头,烟灰抖落。
  早恋、脚踏两只船……这已经构成一个坏女孩的标准,陈修齐叹了口气,诚心诚意道:“你是个好女孩。”
  “那周自恒也是我心中的好男孩。”明玥几乎是立马答话。
  她的声音轻灵,好像要被风吹散,但又奇异地凝结在一起。
  明玥笑了笑,极美丽,周自恒并不知晓,他只听见明玥这样说:“南城七月下雨,你被淋湿过吗?”
  明玥是在问陈修齐,陈修齐点头。
  “可我几乎没被淋湿过。周自恒下雨的时候会给我撑伞,雨下太大会背着我;我在英国失眠,他会彻夜陪我聊天;我去参加比赛,他给每一个观众发荧光棒……”
  “对我来说,他不只是和我一起长大的男孩,他也是停电陪我等天亮的人,是清晨给我送早餐的人,是逗我笑的人,是陪我哭的人,是长跑拉着我的人,是说想念我的人,总是以我为重的人……”
  “其实他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但他愿意趴在舞蹈室的地板上看我跳一整天的舞,连我去老师那里,他也跟着去,他不能进去啊,就趴在门上看我,好多好多人笑话他,他也就跟着笑笑,又继续把脸贴在玻璃上。”
  “他其实也不细心,但他愿意花心思去养一盆玫瑰花送给我做生日礼物。”明玥轻轻地摩挲了一下玫瑰花的叶子,道,“我很早就知道他在养玫瑰花,但他不说,我也就装作不知道。他有时候就会把花放出来晒太阳,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花,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傻笑不停。”
  九月末的风声在这一刻都寂静,湖水也都安宁,天际一轮弯月破开云层。
  明玥的声音穿过芦苇荡,飘进周自恒的心里。
  他手上的香烟点到第三根,指尖颤抖,有些拿不稳,灰白的灰烬簌簌落下。
  明玥在停顿了几秒后,继续道:“我知道他打架、冲动,他身上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他不够好,不够优秀,他是一个坏男孩的典范,但我也知道,他只是还没有完全长大,还不懂得怎样去变成一个男人,但我其实愿意等,也相信,他会成为一个好男孩。”
  烟火燃烧到尽头,灼烧的温度不慎烫到周自恒的食指。
  他却恍然未觉。
  “那如果要很久很久呢?”陈修齐不禁问。
  “那也可以等啊。”明玥温声细气,“我又不会觉得厌烦,今天是我十五岁生日,他从我出生那一天起就对我好,无论别人怎么看他,我都觉得他千好万好。”
  她抿着红唇,笑了笑,露出两颗酒窝:“我知道我现在还很浅薄,也看不到以后和未来的事,但我只知道,无论周自恒本人有多么平庸,有多么坏,但他对我的喜欢很美好。”
  落日收尽余晖,夜幕从地平线上涌起,天边弯月高挂。
  有大片的水泽模糊了视线,周自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到咸涩的眼泪。


第61章 岂上望夫台(三)
  有大片的水泽模糊了视线; 周自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摸到咸涩的眼泪。
  眼泪落下来时候是热的; 被风吹凉; 周自恒松开手里的烟头,手背抵在唇边,又是哭又是笑的。
  这样的心情很难形容; 酸麻胀痛又有十二分的甜蜜。
  芦苇荡里也起了薄薄的秋雾,密密的影子落到长堤上;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一点芦苇的枯叶,看见明玥的身影。光线是很模糊的; 但她的脸依旧雪白; 只是一点黯淡的月光落下来,她周身就仿佛生出珍珠一般的光华。
  大概是夜凉风起; 她穿单薄的制式校服有些冷了; 却依旧把怀里的玫瑰花小心翼翼地抱着。
  有些人弃你如敝屣,却总有人待你如玉璧。
  陈修齐在夜色加深之前离去; 萧萧的枯叶打着旋落下,明玥同他说了句“再见”; 又清浅地叹了口气; 看了看周家黑黢黢的玻璃窗,抱着花盆返家。
  在这一瞬间; 周自恒是极想出现在她面前的,但他并没有。
  他一身狼狈,劣质香烟气味不散; 甚至满脸泪痕。
  再落魄的男孩也希望自己在心爱的姑娘面前会是一个骄傲的模样,会身披金色铠甲,脚踏五彩祥云而来。
  他就这么透过干枯的芦苇丛,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良久,起身,进了家门。
  整片天空昏暗下来,远山轮廓消失,山下亮起灯火,汇聚成星海的模样。周自恒坐在庭院的台阶上,目光放空。新来的家政阿姨并不敢叫这位脾气暴躁的小少爷吃饭,怯生生躲在厨房。
  大屋漆黑,好似没有人气。直到大厅脚步声响起,灯盏应声而亮。
  是周冲回来了。
  周自恒这样想,随即飞快往客厅跑,哒哒哒带起一串响动。
  客厅里周冲是回来了,但是是醉着的,蒋文杰狼狈地架着老板,气喘吁吁,见周自恒跑来,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周冲年过四十,身材高大,年轻时候是条敢闯敢拼的过江龙,哪里是蒋文杰这样的文质书生拖得动的?
  周自恒大力气背起父亲,送上楼,周冲嘟囔一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旋即呼呼睡去。
  他醉意似乎很深了,这样的颠簸都未被惊醒,蹭着枕头,像是说醉话:“嗷,儿子,你老子我……额……回来了。”
  熏天的酒气从他身上蔓延开,周自恒正开开窗通风,闻言,手忽的顿了顿。
  他并未言语,只是放轻了动作,再替周冲盖了一点被子,蹑手蹑脚地带上门离去。
  周冲其实算不得什么文雅的成功人士,鼾声呼呼起,隔着门板都能听见。
  “我爸他……今天是要谈什么大生意吗?”周自恒转头询问蒋文杰。
  ……
  【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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