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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的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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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玥对着周自恒笑,桃花眼儿媚,酒窝浅浅露出来一些。
  周自恒咳嗽了两声,手插在黑色长裤的口袋里,眼神定了一会,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
  “好看吗?”明玥问他。
  好看。周自恒心里回答。再加个程度副词,那就是真他妈好看。
  但他说不出口,甚至极不自然地道:“就那样呗。”
  明玥笑容散去,低下头,露出一段白细的颈子,柔弱纤细。
  周自恒暗暗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傻逼,又哄她:“我开个玩笑,都说了你最漂亮了。”
  明玥脸霎时又转红,嗫嚅道:“谢谢。”
  真是漂亮过头了!周自恒心想,胡乱拿起牛奶,又喝了一口。
  明玥化好妆,看了他好一会,让他坐立不安,紧张兮兮:“你看我干嘛?你也想喝牛奶?”他低着声音,“我,我喝过的。”
  草!周自恒又想给自己来一巴掌。喝就喝呗,解释个屁啊,他不是想了一晚上了吗?
  明玥不过是偷看他,被逮到,也极慌张,连连摆手,小口吸了一口矿泉水:“我,我去候场。”便提着裙摆离开。
  比赛开始在即,舞台设在大礼堂,后台立了许多人。青少年组共有十五位参赛选手,明玥抽签抽中正中间,第八位。她向来都有好运气,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原本是并不太紧张的,但随着一支支舞蹈落幕,隔着舞台,观众席传来的掌声轰炸着她的耳膜,让她的心,也跟着鼓点响动,一寸寸收紧。
  她拉了拉厚重的帷幕,悄悄往外头看了看,观众席坐了黑压压的一片,她手心濡湿。
  “很紧张吗?”周自恒不知从哪蹿出来,弯腰拍着她的背。
  “嗯。”明玥拉着他的衣袖,仰着头看他。
  这时候嘴上的安慰并没有太大的能量,周自恒尽可能低下身子,把肩膀给她靠着。
  “八号明玥,过来候场。”工作人员叫她一声。
  她应下,但并不舍得周自恒离开。周自恒握着她的肩:“我在台下给你加油。”
  “可我看不见你。”明玥眼睛雾蒙蒙的。
  “我保证,让你第一眼就能望见我!”他信誓旦旦,还举出三根手指来发誓,随后便离开后台。
  两支舞蹈的时间似乎很久,又似乎很短,等到明玥上场,她有些恍惚,站在舞台的中央,追光灯打在她身上,她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此时此刻才学会害怕。
  她垂着眼,脚步都有些虚浮。
  舞台下依旧是黑黢黢一片,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忽而大礼堂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声,接着是幽蓝的光亮,隔得远,明玥却能借着这依稀的光看清周自恒的脸。她确确实实,第一眼,就看见了周自恒。
  他带来了一篓子的荧光棒,站着挥舞。
  万籁俱寂。
  周自恒又吹了一声口哨,双手拿着荧光棒,还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喊了一声:“明姑娘,加油!”
  明玥望着他,紧张的情绪消散地干净。


第33章 羞颜未尝开(四)
  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光是能看到他一点疏朗的轮廓; 你就会觉得安心?
  对于此时的明玥来说; 周自恒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人生才过了不到五分之一; 但也有许多人在她的站台上走过,他们如同指尖的烟火,忽明忽暗; 最后只沦为一抹灰烬,但周自恒不同; 他是南城晴空,绚烂而清灵; 铺陈在她的心房里。
  此刻的大礼堂有些骚动; 观众纷纷回头看向侧门,惊讶于一个男孩在这样的比赛里; 吹响亮口哨; 招摇又肆意地为女孩加油打气。
  周自恒并不觉得羞耻,他从外头买了一篓子荧光棒; 生怕错过她的表演,快跑而来; 他喘着气; 身上冒了汗,却并不觉得疲惫。
  明玥摆出舞蹈的起势; 她还有最后的调整时间,在这段空隙里,周自恒开始一根一根地把荧光棒分给观众。
  他是个再好看不过的少年了; 即使是在漆黑无光的大礼堂里,那些从舞台上散射下来的光依旧把他的轮廓细致勾勒出来,他身上有浓烈的桀骜散漫气质,却在弯腰低头分发荧光棒的动作里舒缓,声音低沉柔和。
  他向这些观众请求:“可以在这个女孩跳舞的时候挥舞一下荧光棒吗?不挥舞的话,拿着也可以。”
  观众每接下一根,他就说一声谢谢,耐心又温和,没有谁拒绝这个少年。他极快地走遍了整个观众席,提着一个篓子,尽管口干舌燥,仍旧把请求清晰地传达给观众。
  甚至连角落里维持秩序的保安也收到一根荧光棒。
  “这是你喜欢的女孩吗?”保安小声问他。
  周自恒动作滞涩,缓慢抬起头,对着这位高壮的保安点头:“是我一直喜欢的女孩。”
  而现在这个女孩,似乎也喜欢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勾起唇,露出腼腆的笑容。
  “买这么多荧光棒是给她加油吗?”保安指了一下台上准备的明玥,“你真用心。”
  周自恒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温声说了句:“她是很怕黑的。”
  明玥向来怕黑,她是个娇养长大的姑娘,有些小娇气,小时候总要听江双鲤说好几个睡前故事才能睡着。
  大礼堂台下黑黢黢一片,他知道,这样的黑暗会让她更紧张。
  这一句【她是很怕黑的】,让保安心震动了一下,他定神看了这个青涩的少年一会,突然就想起了他的青春。
  每一个男孩,在对待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大抵都是心细如发的。
  保安握着一根细细荧光棒,转了转,又从周自恒拿着的篓子里再拿了一根,道:“我拿两根吧,挥起来更亮一些。”
  周自恒惊喜,双手合十,连声道谢。
  台上音乐声响起,明玥随着古筝伴奏转身。她的起势是背对观众席的,此刻回头看来,原本如同黑云覆盖的观众席一片星光熠熠。
  每一根荧光棒都散发着微弱的幽蓝色光芒,汇聚在一起,便是迢迢星河。
  周自恒是这些渺小的星光中最耀眼的存在。他还有半篓子的荧光棒,抓在手里,或是放在身上的口袋里插着,在舞台下方最中间的位置坐着,对着她眨眼微笑。
  明玥心头一点暗暗的担忧被光驱散,化作粉尘消弭。
  《春江花月夜》她练了许久,每一个定点,每一个动作都牢记于心。她的老师姓宁,在南城是极有名气的,在南大舞蹈系任教,因着和江双鲤熟悉的缘故,才破格收了她这个年龄甚小的弟子。
  这支舞蹈她在老师面前跳过几次,老师给她的评价是紧张过甚,而少了舒缓渺远的意境。
  但这一次,她望着坐在礼堂中央的周自恒,肢体放松开来。
  好像这并不是一次重大的比赛,而是寻常的夜晚,她在家中舞蹈室起舞,周自恒翻越阳台,偷偷闯进,屈膝坐在地板上,看她练习。
  他总噙着笑,并不觉得她反复的练习动作枯燥。
  观众席一片星河摇曳,宛如《春江花月夜》中月色下滟滟长江流水。
  明玥看不清旁人的脸,这一支舞蹈,好似只为周自恒一个人跳。
  她穿蓝紫色纱衣,轻盈好似蝴蝶,在光影中起舞翩翩。
  周自恒想吹一声口哨,但尽力忍住了;又想摸摸头上翘起的呆毛,但手上拿了大把的荧光棒,腾不出空来。
  这就是他喜欢的姑娘啊,周自恒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漂亮了啊。
  音乐声音渐小,明玥做了个漂亮的定格亮相,追光灯也在此刻熄灭下去。
  她没有笑,只是一双眼微微弯起,被额间的花钿渲染出渺渺的相思。
  这番模样落入周自恒眼中,他愣了许久,直到掌声响起,他实在忍耐不住,不合时宜地吹了声口哨,再把满手的荧光棒放下,用力鼓掌。
  有人夸赞明玥舞蹈:“跳的很好看啊……”间或有附和声传来,周自恒腰杆不自觉挺起,骄傲地扬起下巴,神情高昂。
  等到明玥谢幕下台,周自恒蹿出座位,跑向后台。后台女孩多,但他一眼就寻到了明玥,急不可待地凑到她面前,讨好地对她竖起大拇指:“跳的真好看!”他想了想,低头,唇瓣移到她颈间:“是最好看,最最好看。”
  他可乐地笑着,露出皓白的牙齿,头上呆毛摇着,罕见地有几分傻兮兮的可爱。
  明玥忍不住就摸了摸他的呆毛,旋即又察觉失礼,飞快地缩回手,用另一只手扣着。
  周自恒并未发觉,他在明玥颈间嗅到了一些脂粉的香气,让他有些沉醉。
  “观众怎么会配合你挥荧光棒啊?”明玥见他小狗似的努着鼻子在她身上嗅着,霎时间,从头到脚都是绯红一片,用力推开他一些,找寻着话题缓和气氛。
  周自恒被推开,颇有些不满意,恬不知耻地又凑过来,邀功似的:“喜欢吗?”他自问自答,“我知道你肯定喜欢。就找观众席的人说了说。”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好似过程并不困难。但明玥是知道他的,他从来不求人,什么事都喜欢靠自己解决,骄傲的小尾巴快翘到天上去。
  他是再骄傲不过的一个人,却为了让她好好比赛,对陌生人低下头颅。
  明玥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像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涌上来。她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周自恒抿抿唇,嗯了一声。又抬眼扫了她一眼,大着胆子去碰她的手。
  明玥的手小巧白皙,周自恒已经挺白了,明玥比他白了好几度,俏生生跟水仙花一样。周自恒小心翼翼地握着,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知道你肯定很紧张,对吧?你要是紧张,就捏我的手。”
  她才不紧张。
  明玥没有否认,微不可查地点头,轻声应了一句:“好。”
  她答应了。
  周自恒咽了一口口水,拉着她从侧门回到观众席,黑暗里他就一直拉着她的手,再也无心舞台上的表演。
  手表走时飞快,眨眼间,剩下的几支舞蹈都表演完毕,到了最后评分颁奖的时刻。
  明玥在最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主持人拿着名册,宣布:“青少年组一等奖,八号选手,明玥。”
  周自恒一直是松松地虚托着她的手的,此刻却紧紧地扣住。
  明玥心飞快地打着鼓点,不知道是因为比赛的结果,还是他手心滚烫的热度。
  好在周遭漆黑,没人察觉她脸上的羞意。
  “怎么了?”明玥问他,动了动被他扣住的手指。
  “我紧张。”周自恒小声道,他贴近她的耳朵,“明姑娘,你得奖了!”他比明玥更激动,尾音上扬。
  明玥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被什么装满,把碎发拢到耳后,轻轻用手指勾了勾周自恒的掌心:“谢谢你啊,周周。”
  这一声周周愣是让周自恒听出了甜蜜的味道,他松开明玥的手:“上去领奖吧,你总算可以把比赛的事告诉明叔叔了。”
  明玥锤他一下,起身走上舞台。
  她这一次跳的极好,评委给出了“情思绵邈,寄意遥深”的点评,鼓励她有更好的成绩。
  明玥在后台卸妆换衣,准备离去,周自恒替她拿着背包和奖杯。
  奖杯是水晶质地,亮闪闪的,周自恒翻来覆去地看,哼着小曲:“军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他越唱越兴奋,刀裁般的眉毛挑起来。
  明玥听得心头滚烫。
  比赛落幕,已经是斜阳向晚,大礼堂人群散去,保安和清洁人员正在清理礼堂,座椅上有许多遗留下来的荧光棒。保安边收拾边和同事言语:“现在的小孩,都挺浪漫啊,给人姑娘弄这么大一个惊喜。”
  明玥脑袋快埋进胸前,周自恒倒是闲适愉悦。
  “还有更大的惊喜。”周自恒抿唇笑道。
  他把明玥带到自行车前,车筐里是一大捧鲜艳的玫瑰。
  明玥捂住嘴,伸出手碰了一下玫瑰的花瓣,又收回,不可置信:“这是给我的吗?”
  她刚刚卸掉妆容,拆散发髻,头发半扎起,有些微微的蓬松,好似海藻。脸上水珠未来得及完全擦干,纤长的睫毛宛如打湿的蝉翼,眼睛里有湿漉漉的迷蒙雾气。
  周自恒的视线定格在她的唇瓣上,她的唇丰润,唇形是花瓣的模样。
  他的手握成拳,放到嘴边,轻轻咳嗽:“本……本来是准备你跳完舞,就送给你的,但……他们说不可以上台送花。”他支支吾吾地解释。
  明玥踟躇又惊喜的模样让他心头膨胀,他道:“送玫瑰是因为……”
  “我很喜欢。”明玥打断他的话,把花从车筐里拿出来,低头嗅了一口香气,“我很喜欢。”
  她连说了两句,酒窝露出来,眼睛弯成月牙。
  她捧着一捧娇艳的玫瑰,却比玫瑰更为姝丽。
  倒是换了周自恒,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只会反复地说一句话:“你,你喜欢就好。”
  落日缓缓沉入天际线,晚霞好似一场盛宴。
  周自恒载着明玥原路返回,只觉得今日的夕阳都比往常来得灿烂。
  明玥一手捧着花,一手捧着奖杯,站在临湖小路。
  “要送给明叔叔和江阿姨吗?”周自恒指着水晶奖杯,语气颇有些嫉妒,酸溜溜地说,“那他们一定很高兴。”
  明玥对这一捧玫瑰爱不释手,她应下周自恒所有话,思量一会,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踮脚在周自恒脸颊上亲了一口:“奖杯不能送给你,就用这个补偿了。”
  她说完,没等周自恒做出反应,就小兔一般溜走。
  周自恒捂着脸颊,不会说话一般。
  这是明玥长大后,第一次亲他,让他高兴到疯掉。
  他使劲按着车子铃铛,吹着口哨,大喊:“明玥!明玥!”
  “怎么了!”明玥推开窗。
  “没,没怎么。”他有些憨,挠了挠头发,“我只是很,很高兴。”
  他站在湖畔,满湖的芦苇飘荡,白色的絮子纷纷扬扬,华艳绮丽的眉眼被落日点上了浓墨重彩,好似前朝鲜衣怒马侧帽风流少年郎。
  “我也是。”明玥捧着玫瑰,低头亲在花瓣上。
  好似再一次亲在周自恒脸上。


第34章 羞颜未尝开(五)
  从临湖别墅去往南城一中的路; 周自恒用一辆黑色自行车载着明玥走了三年; 今次; 大抵是初中阶段的最后一次。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对这座江南的古城来说; 实在算不得什么。秦淮河不舍昼夜流淌,青石码头也不曾失掉黛色,就连石桥的石墩; 也依旧静默安详。
  但对于明玥和周自恒来说,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有太多美丽的风景,它们开在记忆长河的岸边; 长成香草香花。
  周自恒单手握着自行车把; 慢慢地骑上石桥,兴致高昂地说着大端午时节; 桥下赛龙舟的盛况:“……就前儿个你们在复习; 没见着,河两边都是人; 挤得老子脚都放不下,还亏得我把小肥羊踹一脚进去开路; 他一滚进去; 我就轻松多了。”
  他眉飞色舞地形容着,让明玥忍不住想揪揪他头上一撮呆毛。
  明玥倒是没有揪到他的头发; 倒是周自恒,转过来戳了戳她的脸蛋,又转回去; 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你是没看见,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敲锣打鼓的,说话声都听不见,小肥羊当时就站在那——”
  周自恒努努嘴,指了指靠岸的码头,“人家船开到终点,他激动地不得了,跳起来不高,落下去就踩空了,好家伙,两三百多斤呢,落进河里差点没把人家龙舟给掀翻了。”
  “最后还不得靠老子把他捞上来,妈的,每天吃那么多,捞他上岸快把老子我给累瘫了。”周自恒说起这事儿可乐,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明玥却知道救一个落水的人并不算容易,何况白杨忒重,周自恒当天回去差点脱力,周冲吓得脸都白了。
  白杨端午节掉河里这件事,周自恒跟明玥说了十遍不止,翻来覆去絮叨,明玥每一次都很捧场,认认真真地听着,支着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临近初升高考试,心无旁骛的学霸孟芃芃都忍不住打趣她:“也就你不会觉得厌烦。”
  明玥吐着舌头朝她做鬼脸,笑嘻嘻应付过去。她并不觉得周自恒说了十遍的故事无趣,那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每一次说起来,他的神情举止和措辞都会有些许变化,她喜欢听周自恒说话,哪怕说上百遍千遍也成。
  周自恒嫌弃万分地抱怨,挤眉弄眼:“亏他爹给他取白杨这么个好名儿,白瞎了。要我说,白局长就是眼瘸,和周冲一样,不会起名。”
  “周叔叔怎么不会起名了?语文老师还说过你的名字有趣。”明玥摇头晃脑,“‘野渡无人舟自横’,多有意境啊。”
  周自恒开车冲下石桥,到平地上挠明玥痒痒,弄得她眼泪都快笑出来才罢休:“你跟我一边儿,还是跟周冲啊,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也不挂念着你周周哥哥天天辛苦带你。”
  翻了一年,他又长了些个,声音也更低沉一些,几句玩笑话,被他低声说得轻,带着风流缱绻的意味,明玥很快就羞红脸,小声回答:“当然是和你一边。”
  周自恒勾着唇笑,又捏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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