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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忠犬霸道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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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索取,景崇言一直在付出。她总是那么任性,让景崇言一次又一次的担心。终于能体会为什么景崇言在她遇到危险后那么憔悴。
  小时候她也出过意外,景崇言比她能忍,比她更镇定。可现在想起来他的担忧和急迫其实是非常明显的。那一年的海难,前段时间的山体滑坡。
  一切的一切还记忆犹新。景崇言从来没给她说过他当时承受着怎样的惊恐,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景崇言是她唯一的亲人,而对于他来说,她又何尝不是。
  还记得,初次见到景崇言时,那是一个多么自闭多么孤僻的少年,整日关在阴暗的画室,与五颜六色的颜料为友,只能用画来倾诉自己澎湃的情感。
  是她的出现,她缠着他,闹着他,粘着他。
  他慢慢地,一步步走出了画室,将曾经视为比生命还重要的画作封存起来。他为了她,从天堂坠入凡间,用那双艺术家的手,用那双原本该握着画笔,端着颜料的手接管了景家的大业。
  景家,百年世家,数代豪门。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么年轻的少年独自承受着重担,身居高位他只能越来越平静冷血,理智无情。
  当身上有了责任,当挑起了整个世界。怎能说放就放。
  她明明知道,景崇言有他的苦,有他的情非得已,有他的无可奈何。他从来不说,从来没想得到谁的理解。可她那天竟然以他的工作和他闹,和他吵,借着那个理由离家出走。
  还记得景崇言当时只说了一句,“那是我的工作。”这话中的无奈到现在她感触颇深。
  那是他的工作。而他是为什么工作,为什么面临着一个个强大的敌人,为什么把自己练得心如铁石。
  因为十年前,一个小女孩把他牵出了画家的世界。
  而她,竟然还说,你不做画家真是可惜了。
  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流。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爆发,她独自默默哭泣着,肩膀抖动,全身抖动。
  哭声越来越大,吸引了走道上所有人的目光。
  景崇言是很孤独的人,此时就能看出来。
  他出了意外,他快要死掉了,虽然很多人前来,很多人面色沉重,却只有她一人为他哭泣。
  景崇言身处的是一个多么冰冷的世界。而她是他唯一的温暖。
  昨日,景崇言一定同她抱着相同的思绪。他怕她出意外,怕她重蹈覆辙,才如此强烈地渴求她回家。
  但是,她拒绝了。
  他一夜未眠,孤独地坐在黑暗冰冷的地下停车场,一整晚。第二日,清晨。他还不能放弃他的工作,他还要继续戴上冷漠的面具,去迎接他的命运。
  离开了画室,他一定是不开心的。白幽紫陪伴他这么多年,只有在他画画的时候才看到最真实的景崇言。
  那种专注,犹如面对情人。他的画绚丽缤纷,美轮美奂。而那些地方他从来没有去过,哪怕是留下一个背影。
  他画中的背影便是他的期望。
  她应该懂他的。
  如果连她都不懂他,这个世界上便无人能懂他了。因为他的世界只对她敞开过大门。
  从来不知道手术能动这么久。时间能如此难熬。她想遍了所有的结果,最差的,最好的,最狗血的。
  最差的是,景崇言死在手术台,她连他最后一眼都没能见到;最好的是,他没有生命之危,他能慢慢恢复,变得像从前那样;最狗血的是,他失去记忆,忘记一切,或许只能记得她,只能记得她对他来说很重要。
  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或者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她需要做好面对每一个结果的准备。
  手术从上午做到了下午,又从下午做到了黄昏。期间有人给她递过便当,但她没吃。如今她身旁放着两份没动过一口的饭菜。
  景崇言的爸爸和爷爷来了,但她没心情和他们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打声招呼,他们没站多久后便带走了十多个站在手术室外的人。
  看样子有大事要商讨。景崇言的安危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接下来的一系列应急措施才是重中之重。
  慢慢的,人越来越少,空气却越来越稀薄。
  夕阳的余晖从尽头的窗户斜斜射入走道,铺上一条灿烂的路。昏黄的光芒照射着她的侧颜,已经是夏日了,她却未感到一丝温度。
  终于,一阵细小的声音后,手术中的红灯熄灭,白幽紫立即转头把目光投向手术室的大门,颤巍巍地起身,如同棉花一样的脚怕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一手撑着墙,缓慢地迫切地向手术室靠近。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的身上,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医生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重,抬起眸把在场的人全扫视一遍,说了句,“暂时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要继续观察。”
  白幽紫松了一口气,可气也没能松到底。这是个折中的结果。没有死在手术台上,也没能脱离危险。
  还有希望。
  但好在,她看到了景崇言,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他就被转移到了重症病房。
  他脸色苍白如纸,和死人也无太大区别,身上许多处地方都被包上了厚厚的纱布。医生说除去全身多处骨折,最严重的是他大脑的重创,现脑中仍然尚存着大量淤血未除,只能观察一段时日,可能还会再进行第二次手术。
  白幽紫无力地靠在墙上,缓缓蹲下。
  手术后第二日,第三日。白幽紫没有离开医院一步,因为景崇言仍然没脱离危险,她怕看不到他最后一眼。
  因为情况严重,她每天能去看他的时间很少,有一次被她碰到,景崇言浑身猛烈抽搐癫痫,那个样子吓傻了她。医生护士在病房内忙得团团转,紧接着就发布了病危通知,许多人再次聚集到走道里,白幽紫被吓得面色惨白,愣愣地站在病房的角落。
  医生说,是脑中淤血压迫神经造成的。这种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他的生命随时都可能被死神夺走。
  而她,无计可施。
  只能眼睁睁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景崇言,意识模糊不清的景崇言被死神折磨,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看着他那么痛苦,她的泪都快流干了。
  人的生命为何如此脆弱,如此威风的景崇言为何会有这么可怜的一天。
  白幽紫的手机早已没电。这几日她没有和任何人联络,走的时候很匆忙,只简单的给赤西说了句景崇言出车祸了,她要去医院。
  这么长时间没和他联系,估计他也猜到情况不容乐观。
  ……
  北京,金房。
  依然夜夜笙歌,处处留情。
  秘密包间中破碎的鱼缸经过改造,延用了两个包厢,装成了像水族馆一样的玻璃缸,如今里面喂养了一只鲨鱼。
  赤西窝在沙发中玩着手里剑,这下可好,他不敢再耍小脾气把鱼缸弄破,如今里面的水和鲨鱼若放出来,他不被淹死也被咬死。对此,他刚刚开完叶生的玩笑,说他是专门用这招来对付他小脾气的。
  他已经三天没有见到白幽紫,也好在换了鱼缸,换了品种,不然还指不准他一个不高兴又把东西给砸破。
  “赤西大人,您听说了吗,路轻和蓝起要举行婚礼。就在两个月后。”盛清风颔首,恭敬禀报,“据说,蓝层会回来。”他已经收到蓝起的请柬,在工作上他与蓝家也有合作。
  赤西懒懒地偏着头,把手中的手里剑玩得出神入化。他没吭声。
  “蓝家那边应该也会邀请景家,白小姐或许会去。”话中含义是,这样一来蓝层和白幽紫会碰上面。
  说到这个,赤西轻轻抬眸,眉头一皱。
  现在什么蓝层,他根本不放在心里。重要的,是景崇言。
  “不是很奇怪吗,景崇言出了车祸,竟然没有一点风声。”若不是白幽紫亲口说的,他还真打听不到什么。
  能够想到景家的公司会封锁这个消息,可怎么可能封锁得如此严密?所有一切周边新闻也都异常严谨。就连他的眼线都探听不到分毫?这种办事效率和效果,似乎只有中国政府才能办到吧?
  白幽紫三天没有回来,手机也关机了。由此可见情况很遭。而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
  盛清风和叶生相互对望一眼,他们听说这个消息后,打听了,得到的消息是景崇言今早去了公司,下午出差去了美国。甚至还有他的登机信息。
  可赤西却一口咬定,他出车祸了。
  今早白幽紫接电话的时候和他在一起,他就在旁边,电话里的内容他听得非常清楚,再加上白幽紫当时慌乱的神情,而且……还是他把她送去的医院。那家只入住高官的私人医院。
  不会有错的。景崇言就是出车祸了,之后的一切消息全是假的,赤西非常了解,如果今天出车祸的是他,性命垂危的也是他,效果和景崇言也差不多。
  他们看似自由,位高权重。但其实他们就连自己的生死都做不了决定。
  “千万别死了。”赤西斜躺在沙发之中,收回黄金手里剑,指腹轻轻抚摸,眼光高深莫测。
  景崇言,你可千万别就这样死了。
  不然,他拿什么和一个死人斗?
  要死,也得等到白幽紫对他完全死心,完全没有感情的那一天。
  夜深的北京,逐渐步入沉睡。除了“花街柳巷”还灯火依然,平日里繁忙的大街车流逐渐稀少,晚归的人们匆匆往家里赶。
  刘子欣刚刚结束暗色的培训,直到整栋暗色大厦里的灯熄灭了,她才从舞蹈室里离开。
  默默走到公交站台,看了看自己拍的广告,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再转身等末班车。曾经,她没有遇到盛清风的时候是很窘迫的,哪来的专车接送,哪来的别墅住。才来北京的时候她打了好几份工,工作到深夜后还要去金房做公主伺候人。
  两年的时间,她就靠着男人拍了人生中的第一条广告,还接到了第一部戏。她的演艺圈之路走的比平常人顺畅太多,这反而让她不安起来。
  只不过,她的人生比平常人苦了很多。能到今天,全靠了在逆境中也要残存下去,在炼狱里也要活下去的决心。
  她什么都没有,但好在上天给了她一副好皮囊,她要利用这唯一的优势,去迷惑住那些沉沦美色的男人。
  正好这时,一辆熟悉的跑车慢慢向她驶来,停在她的身前,车窗摇下,露出许锦程充满阳刚之气的侧脸。
  这就是一个对她无法自拔的男人。
  刘子欣笑着,以一个芳华绝代的笑容回敬着他。然后优雅地迈动脚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一路疾驰,开到北京的郊外。
  夏日微风轻拂,郊外的夜,空气清新舒适。打开顶棚,头顶是一片璀璨的星空。刘子欣仰着头,与此同时座椅正在被一点点放下。
  刚刚平躺好,眼前的美景就被许锦程挡住。他倾身压上,埋头便吻。
  “别这么急,让我看看星空。”与其说许锦程是她的情人,倒不如说是炮友来得更为贴切,每一次的见面他都是迫不及待,一直要把她弄到四肢无力。
  “子欣。”在他的面前,任何美景也抵不过她的一半,脱掉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刘子欣注意到许锦程的胸口有几个字。
  “这是我刚去纹的,你名字。怎么样?”在左边,心脏的位置。
  刘子欣缓缓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胸膛,皱了皱眉,她心疼地问,“痛吗?”抬眸,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人心软。
  泡男守则最重要的一条是,你不仅要让对方爱你,而且还要让对方知道你也爱他,而且深信不疑。
  许锦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疼。你在我身边就不疼。”
  刘子欣撑起头,一寸寸向他纹身的地方靠近,然后温柔浅吻,“傻瓜,尽做一些没用的,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不用纹这些东西。”
  许锦程紧紧抱着她,垂头吻上她的发顶,“我喜欢做。”伸手压下刘子欣的肩,吻上她的唇,“子欣……我要你只属于我。”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他以为这也是他们此时共同的一个愿望。
  这隔几天见一次面,隔几天做一次的频率憋坏了许锦程,所以他每一次都能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在这繁星满天的郊外,昂贵的跑车里起起伏伏着两个赤裸的人。猛烈晃动的车身,暧昧的呻吟让人想入非非,脸红耳赤。
  许锦程要了她一次之后,刘子欣就吃不消了,本来最近她就很忙,身体的重负也多。在许锦程想来第二次的时候,她立即伸手制止了他。
  “锦程,今天我太累了。”
  “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刘子欣的身体他很了解,她的状态不好,身体也呈现出一种极其疲惫的感觉,处于这种特殊关系的二人,许锦程非常敏感,敏感的不像自己。
  “我就是累。最近学校有考核,暗色有培训,还有……”她本来想把她被选中女主的事告诉许锦程,但还没等到她说完呢,许锦程就急促地打断了她。
  “你是不是厌倦我了?”他死死捏住她的肩膀,脸上神情阴沉得吓人,“还是颜王……已经把你喂饱了?”
  刘子欣没有心情和他争论,更不想和他吵架。她觉得许锦程变得越来越神经质了,这种没必要的解释,她现在不想说,她觉得很无力。
  “锦程,你别乱想。你看我今天这么晚才从暗色出来,我是真的很忙,我很累,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们原本也没什么太多时间见面,你非要把时间浪费在争执上?”
  尽管他心里很不高兴,但刘子欣说得有理,他也不想和她吵架,毕竟他现在处于弱势。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坐回位置上,伸手紧紧捏住方向盘。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从颜王手里抢过来。我不会让你这么累,我会把你好好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可转头的时候刘子欣已然入睡。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女人的身体总是骗不了人的。尽管刘子欣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但他也感觉出来了,他们之间的亲热,刘子欣越来越力不从心。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是不是经验老道的颜王,正在用计,一步步侵蚀刘子欣的心?他是不是即将被颜王给赶出去了?
  越想越是难安。他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时间了。
  路安能等,但他不能等。他必须……抬头,看着星空……
  必须要颜王死才行。
  ------题外话------
  今天去按摩,那人又说,你这腰要注意到,不然以后不行。
  我心想,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怎么说话的这是?
  从一两年前开始,我这腰就劳损严重,每次按摩,都会被人语重心长劝说,多锻炼,少坐,睡硬床。
  我这一身骨头,睡硬床我就不说了。我始终找不到我这腰为何到了这一步的原因,后来我发现……
  果然和屁股太翘有原因。屁股翘起在,腰比别人更用力,最重要的是,晚上平躺着睡觉,屁股翘得腰根本碰不到床。
  哎~苍天啊。为何要让我屁股如此性感。
  除了这个,我还发现,为什么我腿如此之长,短跑还不行,容易跌倒。之前怀疑我小脑不够发达,得了,劳资是十盘大摆锤都不会晕的料,典型做航天员的人才。
  昨天突然又想通了,我脚太小。底盘不稳。

  ☆、第60章 蓝层回来了02

  “夫人,该吃饭了。”
  斯蒂芬轻手轻脚的上到二楼,在路轻和蓝起的卧房前停住脚步,礼貌的敲了敲枣红色的实木门。这门是不久前才换的,蓝起为了给家里添喜庆的气息,也为了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地给家里添了全新的门和一系列家具。只看这门细腻的纹路和精致的雕工就知道,没有五位数的人民币是绝对买不下来的。
  静静的在门口站了一会,斯蒂芬皱起了眉头,路安和路轻已经进去了半个小时了,自己敲门的力度也不小,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
  没错,是路安。
  这个人是斯蒂芬真正的主子。虽然多年的磨练早就让斯蒂芬养成了能屈能伸的性格,对着谁都能张口叫出一声老爷夫人,但是在他心里,永远占据着至高无上地位的人,那个让他心服口服得喊出一句“少爷”的人,只有路安一个。作为英国皇室指派给路安的人,他将永远忠诚于路安,永不易主。
  如果路安有什么不测……
  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无论路轻是不是路安手下风头正盛的棋子,敢动路安一根汗毛,他绝对要和她拼命!
  忽然一声男声传出来,嗓音沉稳清朗像是大提琴:“斯蒂芬,你下去准备布置晚餐吧,我不久就会下去。”
  路安已经出声制止,斯蒂芬皱了皱眉头,还是转身下了楼。
  隔着造价不菲的实木门,路安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路轻,脸上的笑容正合适,多一分显得过分热情,少一分又会给人疏离感。路轻和蓝起的婚期已经提上日程,他作为路轻唯一的弟弟,礼节上自然是需要来探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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