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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特殊关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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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凉凉垂着头,栗色的头发跟着从肩头滑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她喃喃自语道:“美好的将来?”她仿佛沉在某种幻想里,神情有些恍惚,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说:“你爱我吗?”
  江承浩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顾凉凉第二个问题又丢过来:“你如果跟我结婚后会找别的女人吗?”
  “……”
  “你会尊重我,凡事以我为中心吗?”
  “……”
  “你会一直在家里陪着我,不去外面应酬吗?“
  “……”
  “你会眼里心里都是我只有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吗?”
  “……”
  “无论什么时候,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第一时间赶到我面前来吗?”
  “……”
  “你能够做到一辈子对我不离不弃,迁就我照顾我保护我尊重我,给我一切我最需要的关心
  吗?”
  她神情一直是恍惚的,好像并不是要得到他的什么回答,径自的将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来,到最后末了,她才勾着嘴角轻轻的笑起来:“如果我要一段婚姻,我希望尽我的全力走一辈子,我这样苛刻,你做得到吗?”
  她仿佛知道他做不到,连笑容也是云淡风轻的,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也许是她一直想要回避的问题。
  江承浩静静的听着,许多问题在他脑袋里争先恐后的窜出来,好像是要故意打乱他的判断能力,最后他艰难的决定:“我都答应你。”
  顾凉凉沉下去的睫毛,像蝶翼似的跳了起来,内心有某种弦被触动似的一跃,她望着江承浩那张波澜不兴的平静的脸,缓缓说:“我害怕欺骗。”
  江承浩是个敏锐的人,尽管顾凉凉在他面前表现得多么无所谓,多么坚强,可是这些问题不正是反应了她对人生的态度吗?这样多的要求,可见她对人生该有多么的警惕,多么失望?
  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掌覆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说:“以我的人格保证。”
  顾凉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这算是答应下来了吗?江承浩心里没底,这会正好有人敲门,江承浩起身开门,顾仪婷站在门外,因为这一段时间江承浩经常来,所以跟他也熟悉了一些,她笑着说:“江先生,跟我们家凉凉一块下来吃饭吧,先生回来了。”
  江承浩笑着答应,然后对木然坐在床边上的顾凉凉说:“你爸回来了,去吃饭吧,正好跟他谈谈结婚的事可好?”
  顾凉凉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他掌心,顺着他的拉力站起来,大约是心率不稳,突兀的起身让她有点眩晕,她晃了晃,正好跌进江承浩的怀里,江承浩紧搂着她的腰身,紧张道:“不要紧吧?”
  她摇了摇头,抬起眼睛,瞧着余萧正好上楼来,江承浩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余萧站在楼梯口,单手扶着栏杆,对他点了点头,淡淡的说:“来了?”
  江承浩点了点头,牵着顾凉凉出来,谦和的笑着说:“听说您最近很忙,不过我这儿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余萧做了个请的手势,边走边说:“吃完饭再说吧!”
  顾凉凉走到餐厅,看到一具纤弱的背影,站在餐厅边上分布碗碟,她穿着一身银灰底子暗蓝碎花的旗袍,脑后绾着蓬松的发髻,看起来复古而淡雅,她心上忽然一跳,觉得这画面是如此熟悉,她站在后面怔了好一会儿,顾仪婷正好从厨房出来,看到顾凉凉,满眼噙着笑意,向他们招了招手,说:“赶快过来吧,等会菜凉了。”
  江承浩搂着顾凉凉的腰向餐桌走去,那人听到顾仪婷的说话声,早已转过头来,顾凉凉忽然很害怕看到那张脸,如果不是因为比母亲年轻,她会以为那人就是母亲突然活了过来。
  她胸口一酸,仿佛有泪意涌上来,不过只是努力的克制自己,在那人对面坐下来,余萧仍旧坐在主位上,仿佛对于这个突然造访的客人,并不打算介绍,那人极期知礼,秉着食不言寑不语的戒条一语未发,她只是偶尔听到顾阿姨叫她一声:“清婉,多吃点菜,瞧你瘦得一阵风都吹跑了。”
  清婉!这名字真素雅!
  她知道余萧向来喜欢这样的女子,乖巧、听话、省事,就像她母亲一样,最痛苦的时候,也不过只是躲起来偷偷的哭而已。
  像田芯那样张场跋扈的,终究会被淘汰掉。
  吃完饭,江承浩与余萧坐在客厅里聊天,聊得仍旧是男人们最钟爱的话题,江承浩绕了几圈,终于提起结婚的事,却没想到余萧却故意刁难,“你能给凉凉想要的幸福与安定么?”
  “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打算怎么做?”余萧抽着雪茄漫不经心的问。
  “但凡凉凉想要的,愿意的,我都依她,这样算不算有诚意?”江承浩一脸促狭的笑起来。
  “你爱她吗?你能全心全意的待她照顾她,不计后果的保护她吗?”
  “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护她周全。”
  余萧仿佛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件事情就算应呈下来了。
  不知道江承浩的那句话算不算一语成谶,那一日,江承浩与顾凉凉约好在影楼里拍婚纱照,开始是悠闲的坐在那里看报纸等着他的新娘姗姗而来,可是左等右等不见踪影,他坐在那儿,抿着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想着是不是有婚前恐惧症,所以在家准备的时间要长一些,他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他想,这一辈子,也许只等这么一次,等久一些也是应该的,可是等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他这才觉得时间实在久了一些,因为灯光师与摄影师都已经摆好角度,只等着她一个人,他歉意的对摄影师等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拨着她的电话,她才那头,仿佛是着急,抑或是紧张,连声音都有些颤颤微微的,答着:“马上就来,再等一会儿。”
  听着她的声音,他亦觉得再等一会儿也是值得,跟灯光摄影师们商量了一下,因为他们包的是全场,今日只有他这一家,灯光师与摄影师,还有几个助手因为等着无聊,在一边打斗地主,邀请他一起参与,他摇了摇头,抬手看腕表,时间又过去的半个小时,他是真心有点心急了,眼看着太阳越来越裂,等会还要到海滩上拍外景,时值正午,沙滩上的温度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起身吩咐大家各就各位,服装助理也给他挑好衣服,他换好衣服出来,接到余萧的电话,按理说,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来电话,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接通电话,余萧沉着冷静却又透着严肃的声音传过来,说:“听着,承浩,凉凉有可能被绑架了,现在绑匪要求我带一千万到巨石岛上赎人,你做好心理准备,这婚期暂时要挪一挪,你没问题吧?”
  这是什么话?江承浩心里一凛,现在当务之急当然是救人要紧,婚期什么的而后再定,他满口应承下来,说:“您放心,我没问题,还是让我去交赎金吧?”
  余萧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绑匪应该是赵青林。”
  这句话对江承浩来说,无疑是一枚巨雷,赵青林这个名字许久没在他生活里出现过了,乍一听到,觉得根本不可思议,他脑袋里迅速的搜集信息,并进行了简单的分析,他没那么多时间仔细考虑,但是心里有根模糊的线在脑袋里已经成了形,忙说:“伯父,您忘了我是学心理的吗?对付他这样的垂死挣扎的人,在不伤及其它的情况下,我想我比你有经验……”他顿了一下,又说:“您先准备一千万吧,如果您实在不放心,我在暗处,您在明处,我掩护你。”
  余萧顿了顿,才说:“好!”
  他们在三环路口汇合,余萧亲自开车,并没有带别人,江承浩坐上车后,车子立刻向巨石岛奔去,巨石岛的地理位置极其险要,是藏身的好地方,而且是由巨大的凸出的磷石堆磊而成,并没有正经的路可走,要通行,只能靠一块又一块起伏不平的石头,且高低跨度较大,这样给行走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解救(上)

    余萧先下车之前接到了绑匪的电话,告诉他转移了交易地点;地点正是巨石岛南面的一个贫民窟;因为造近邻国边界,成了三不管地带;那里一般是一些三无人员的聚集地;社会治安不是一般的乱,奸/淫/撸/掠无恶不作。
  所以当余萧接到电话时;心猛然一沉,他知道这种豁出命去的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今顾凉凉的身子重;怕如果有个闪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一想;心里更加着急,他趁着转移地点的当下,给江承浩发了个信息,江承浩端着手机看着那简短的几个字,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地方的环境他太熟悉;他知道一般选择了这条路,大约就已经不能回头了,如果真的是赵青林,他心里倒是有一丝痛惜,必竟共事过,而且好歹算是教师出身,如今被逼走上这样的路,大约已经是求死的心理,这一点,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忙发了消息给余萧,说:“一切要等到他来处理。”
  余萧爬过了巨石岛,远远看着江承浩靠在车边上打电话,神情极为严肃,他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是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单从他的表情手势上来看,似乎在下达着什么命令。
  他心里微微起了涟漪,站在那里顿了顿,等他收线后才走过去,江承浩眉头深锁,说:“立刻去南坑镇,赵青林这个人我接触过,对凉凉觊觎了很久,我怕他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余萧咬牙切齿,狠狠道:“他要是还敢乱来,我非毙了他。”
  江承浩仿佛思索了一会儿,两人对视了一下,心领神会似的上了车,车子一路开到南坑镇,其实说镇,根本没有经过当地政府批示,不过是一些散流浪至此的人们随便取的一个名字,因为人口大约也有三四百人的样子,而且镇南边有个仿佛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巨形陨石在地上砸的一个坑,所以故此命名。
  到了南坑镇,绑匪的电话却再也没有来过,这令江承浩与余萧非常头疼,打电话过去居然关机,谁也不知道顾凉凉此时此刻正在经历着什么,两人分头去找,在路边上问了一些看起来并不像好人的路人,倒像是幸灾乐祸,没有一个人指路,两人心里头都焦急万分,知道再这样无畏的找下去,浪费时间,恐怕对顾凉凉来说更加危险,江承浩说:“我们分头去找吧,到时电话联系。”
  余萧点了点头,一个向南一个向北,不过是两条简陋的巷子,但是住在这里头的人绝非善类,搞不好,现场来场火拼也不奇怪,所以他尽可能的小心翼翼,一家一家的找显然不太实际,他一边机警的在路上走着,视察着,一边想着对策,忽然瞧见对面有个红发女郎穿着黑色裹胸和同色系的皮短裙子,只是包住了臀,白条条的大腿都露了出来,黑白这样明鲜,惟有脚踝处纹了一个墨绿色的毒蜘蛛,一扭一扭的向这边走过来,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忽然灵机一动,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那女人本来是愤怒的转过头来想大开骂戒,可瞧着是一张好皮囊,立刻谄着娇媚的笑凑上来,半边身子挂在他身上,用涂着黑色丹寇的食指在他胸前划来划去,笑着说:“帅哥,有需求么?”
  江承浩在她脖子侧边嗅了嗅,笑着说:“玫瑰二号,真是低俗。”
  那女人忽然一怔,愣了半秒,脸色倒严肃起来,说:“低不低俗,用了才知道。”
  江承浩点了点头,女人说:“什么级别?床上,凳子还是地板?”
  江承浩扭头看了看街边的情形,仿佛是玩世不恭似的,似笑非笑道:“瞧这地方,床上隔音不好,破坏兴致,还是地板好,没声儿。”
  女人点了点头,在前头带路,江承浩跟在女人后面,被女人带到一间简易铁皮房里,因为是热带地区,虽已接近十二月,但这样的铁皮房经过了一天的太阳炙烤,余热还未散去,走进去还是很热,女人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双手环胸的盯着江承浩,面无表情的说:
  “你想打听什么消息?”
  “这两天有没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在这一带出现过?”
  “开什么价?”
  “你说!”
  “道上的?”
  “你犯忌了。”江承浩心里头着急,可是碰到这种人也不能催促,要是万一不合作,结果对他来说一定不会太好,他微微的蹙着眉头,冷冷的问:“你说个数。”
  “五万。”
  江承浩在心里掂了掂,忽然笑起来:“真敢开。”
  “给不起,我走了。”女人说着就要起身,江承浩将钱包掏出来,递了一张卡给她,说:“对不起,没带这么多现金,这张卡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有四万三,你看着办吧,如果要的话就按道上的规矩办。”
  女人寻思了一会儿,站起来,在江承浩身边转了一圈,说:“成交。”
  江承浩没想到那女人说的地儿居然离刚才的地方还有几里的样子,他连走带跑的穿过去,大约花了一个小时,给余萧打电话的时候,余萧的电话很诡异的打不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没时间去细细的研究,只是大致猜想,手机可能没电,他管不了这么多,只身前往,到了那地方,天已经黑了,这样对寻找目的地又难了几分,不过好在还有手机的光照着,也不算太糟。
  在距离那个茅草棚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江承浩匍匐在地上,慢慢的靠过去,隐隐的听到有人低沉的呜鸣声,他心跟着一揪,连动作都快了几分,又靠近了几步,听到有个男人说:“顾老师,那个大名鼎鼎的余萧是你爹啊?他妈的,真是狠,挑战了老子做男人的尊严,老子活到这么一把年纪,从来没想到过到后半辈子会是这样的下场,就算老子垂涎你的美色又怎么样?像你这种风骚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在我面前装清纯,你以为老子是三岁的孩子?瞧瞧你跟那什么心理老师那副贱样,怎么样?你们两个是不是搞了好多回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那姓江的一来,我看你们的眼神就知道你们搞过,什么都瞒不过我,他是什么来路,我不太了解,也不想了解,老子没办法扳倒他,但是要扳倒你还是绰绰有余,你以为有你爹罩了,我就没办法了吗?你还不是照样没逃出我的手掌心?之前从头到尾没能干成你,但今天老子也叫你偿偿没有尊严的活在这世上是什么滋味。”
  江承浩几乎不认得这是赵青林,头发已经花白,满脸皱纹,像经过太阳暴晒过的咸菜干,此刻,正面目狰狞的一步一步的逼近顾凉凉,他心下太惊,顾凉凉很显然此时此刻的状态并不好,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嘴巴一定是被捂住了发不出声,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怎么,只是看着身子像冬天里无风的雪,抖抖嗖嗖的筛下来,并伴着低低的轻吟,微弱的仿佛随时会被夺去呼吸,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却听到赵青林说:“你们几个听着,等会儿帮我好好的款待一下这娘们,瞧着漂亮吧?你们想必还没玩过这么漂亮的鸡婆吧?今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
  江承浩将头伏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几下,心里懊恼得要死,刚刚一时心急,没有认真里面的环境,原来并不是赵青林一人,实则大约有四五个膘肥体壮的青年大汉,他呆在那里思忖了一会儿,希望余萧在北边没有找到蛛丝马迹迅速的撤到这边来,他需要在他解救人质的同时,有个人可以将顾凉凉顺利的带出去。
  就在这停顿的当下,赵青林已经蹲在顾凉凉脚边,干枯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意/淫的眼神仿佛要滴出水来,看了大约有几秒,手就不老实起来,仿佛是急切,手在她脸上一胡乱摸,然后又转至她的胸/部,又捏又挤,眼冒红光,张着嘴不断的舔着干烈的嘴唇,喉咙里的喉结像一颗小肉球似的在脖劲处滚来滚去,旁边的几个大汉,摩拳擦掌的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江承浩忽然听到“哧啦”一声,视线从窗户投进去,看到顾凉凉的衣服已经被赵青林这个老蓄牲撕成几半,无力的躺在地上,她身上只剩下黑色蕾丝内衣,白晰的皮肤上赫然有几道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的伤口,大约有二十厘米左右,他心口一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一股怒火窜地一下子跳上了脑门,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一脚踹开了窗户,以侧身跳马的姿势敏捷的跳进去,一脚踢在其中一名大汉的脑门上,那大汉目瞪口呆的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像木偶似的倒了下去。
  他在心里想,很好,目前还没有几个人受得到他的脚上工夫,尤其是脑门子那么个脆弱的地方,经他这么一踢,即使不会是白痴,脑震荡肯定是免不了的。
  未倒下的几个大汉与赵青林听到这突兀的一声,瞬间从意/淫中回过神来,纷纷瞪着眼睛瞧着眼前这个打扰自己好事的不速之客,正跃跃欲试的要冲上来,却被赵青林喝了回去,这才按捺住激动的情绪,在旁边等着号令。
  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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