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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几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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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在一根绳子上了,将来就算赫连玥死了,她也不能改嫁。
  偏偏姬彤是个直肠子,想到了就说,只听得钱翩翩心里直发堵,抠着手指望着地面不作声。
  姬彤盯了她一会儿,见她木头似的没个反应,嗔道:“啧啧,你方才还说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看啊,糊涂的人是你才对。虽说那偃月和我五弟没得比,但他好歹也是个皇子,还是燕祈双璧之一,才貌双全的人物……呃,就是那晚可怖了些,但他也是迫于无奈。”
  她忽然想起寒食节那晚剜心啖肉的偃月,不由打了个寒颤,咳了两声又继续道:“试问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不想嫁个这样的男子?依我看,除去他是质子这个身份不说,你和他,还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翩翩,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五弟和我说了,偃月就是十年前掳走你们的人,可这事都过去了,你也别记在心里。这人啊,总得往前看,你既然嫁了他,可见你们还是有缘分的,哪怕你心里万分不愿,可过了今日,他就是你夫君了,住在一个屋檐里的人,却说什么各不相干,那成什么样了?”
  钱翩翩仍是垂着脑袋不吭一声,那样子根本就是不以为然,姬彤急了,又道:“那偃月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若肯放下芥蒂,他未必不待你好。再说,将来他总要回燕国的,若无意外,他还会回丹夏继承国君之位,那时你可是一国之后了,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么?你还有何不满意的?”
  姬彤咬牙想了想,一拍脑袋又道:“哎,我懂了,你是怨他姬妾太多了?你笨啊,你是正经夫人,背后有圣上撑腰呢,你要打发那些姬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姬彤唠唠叨叨说了一通,钱翩翩只冷冷哼了一声,“谁稀罕他了,他的姬妾与我何干?他愿意养多少个也不关我事,我又不打算和他做真正的夫妻,今日出嫁,不过是换个地儿过日子罢了。”
  姬彤惊得瞪大了眼,“你、你、你是打算守活寡?你疯了不成?”
  她还想再劝,外面传来喧天的锣鼓、唢呐声,一个小丫鬟飞快地跑进来禀报,说催妆的队伍到了。
  钱翩翩的嫁妆堪比公主出嫁,除了钱府准备的,还有宫里的赏赐,不但如此,燕国也派了专门的礼官过来以示重视,并带来了燕王的赏赐。抬妆的队伍浩浩荡荡,长得不见首尾,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出了大司马府。
  送完了嫁妆,迎亲的花轿也到了,钱昱背着钱翩翩来到府外,锣鼓声铺天盖地,赫连玥身着大红吉服,头戴黑缨冠,脸带笑意站在花轿前,端的是风神如玉。
  将钱翩翩送上花轿,钱昱整了整衣衫,将赫连玥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有些不善,“偃月,今日钱某便将这个妹妹交给你了,你以往做过的事,大司马府看在两国交好的份上不予追究。我这妹妹自小长在糖罐子里,从没吃过苦头,还望你今后能敬她爱她,夫妻和美。我丑话说在前头,哪天我这妹妹若受了委屈,我大司马府的人定会为她出这个头。”
  坐在花轿里的钱翩翩一怔,看来姬彤已告诉大哥赫连玥便是当年掳走她和姬恒的人,他这样敲打赫连玥,也是怕将来自己受委屈,心里有些感动。
  赫连玥也不含糊,朝钱昱一揖,神态恭谨,“偃月当年鲁莽,不知轻重,险些酿成大错,事后也是追悔莫及。没想到兜兜转转,偃月竟能娶六小姐为妻,可见我与六小姐冥冥之中有不解之缘。大舅请放心,偃月定呵护她一世,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钱翩翩暗自腹诽,这场面话说得还真好听,不明就里的人听了,还以为他有多喜欢她呢。但想他一个寄人篱下的质子,逢王命娶大司马府的千金,王命不敢违抗,大司马府他也不敢得罪,唯有夹着尾巴做人了。
  “新娘子来啦,新娘子来啦!”
  路上不停有孩童追逐着迎亲的队伍,说着吉利讨好的话,讨要喜糖。走了约半个时辰,花轿终于停下,有喜婆在外面大喊:“新郎踢轿门啦!”
  嘭的一声,轿门重重地被踢开,饶是钱翩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这重重的踢门声仍是吓了她一跳,这哪里是踢轿门,简直是想踢人。
作者有话要说:  

☆、闹新房

  喜婆笑着道:“踢得好啊!踢轿门越是用力,夫妻越是和美,恭喜公子和夫人琴瑟和鸣,百年好和,百子千孙。”
  钱翩翩透过喜帕往下瞄去,一只修长洁白的手递了进来,赫连玥的声音听着有些得意,“夫人,下轿了。”
  做戏要做全套,钱翩翩将手搭了上去。
  赫连玥牵着钱翩翩的手引她往宅里走,斜眼瞥了她一眼,她身量比一般女子要高,宽大的喜服罩在身上,也能显出窈窕的身姿来,虽遮着脸,想必喜帕下那精心修饰过的妆容也是极艳丽的,只是脸色估计不怎么好看。
  他忽然想起当年她发过的毒誓,嗤地笑了一声,边走边低声道:“骗骗,还记得当年你发过的誓吗?你说今生只对我一个人好。”
  钱翩翩冷冷道:“当然记得,我还说若违此誓,今后嫁腌臜泼才,可见毒誓不能乱发,今日果然应验了。”
  赫连玥顿时一噎,他其实想说的是,这誓可真灵验,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生也只能对我一个人好了,可钱翩翩这么一说,摆明了讽刺他是个腌臜泼才。
  他狠狠白了她一眼,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扯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将一旁带路的喜婆唬了一跳。
  钱翩翩咬牙道:“公子可要扶好了,我身子娇弱,万一跌倒了你脸上不好看。”
  赫连玥哼了一声,刻意高声道:“夫人且留意脚下,就要踩火盆了。”
  踩过火盆,拜过天地,两人终于进了新房,钱翩翩马上将手抽回,掏出帕子擦了擦,赫连玥黑着脸转身要出去,突然又折了回来,在钱翩翩耳边揶揄道:“夫人且好好歇息,等为夫今晚回来和你……洞房。”
  赫连玥一走,钱翩翩就扯了头上喜帕,终于明白了那天姬彤说的,这新娘子真不是人当的,头上饰物足有好几斤重,直压得她脖子发酸。
  她龇着牙对娇花道:“快帮我把这堆东西拿下来。”
  娇花有点迟疑,“这、这不太好吧?临出门时夫人吩咐过,要小姐您规规矩矩的,不可以任性。”
  钱翩翩不耐烦地道:“母亲吩咐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了吗?你不说,谁知道了?”说罢见她仍站在那儿犹豫,气道:“你不帮我,还要我自己动手不成?”
  娇花只得叫上玉蕴一起,将她头上饰物取下,发髻打散了重新挽了个简单的,连脸上的妆也卸了。钱翩翩本想连喜服也脱了,这回娇花却死活不肯了,说他们还没喝过合卺酒,这喜服万万脱不得。
  钱翩翩无法,只得由她,又想着反正晚上还要和赫连玥摊牌,总不好现在换上家居服。折腾了一天,此时只觉又累又饿,吩咐娇花去厨房让人做了热食送过来。
  她慢悠悠地吃着,一旁伺候的娇花却有些心神不安,一双大眼睛总往门外瞅,还险些把汤打翻了。钱翩翩瞥了她几眼,道:“母亲又吩咐你做什么了?瞧你这样子,魂不守舍的。”
  娇花缩了缩肩膀,甩着手道:“没、没有,奴婢只是在想,偃月公子也该过来喝合卺酒了。”
  按正理,这个时候新郎应该到新房来,揭了喜帕,喝杯合卺酒,再洞房花烛,两人这才算是正经结为夫妻。
  钱翩翩想着娇花是得了母亲吩咐的,可自己此时还在悠悠吃着东西,她大概是怕一会儿自己和赫连玥闹得尴尬了,她不好向母亲交差。她用帕子抹了抹了嘴,吩咐她们将东西撤了,娇花一听像得了赦令般高兴,让玉蕴收拾东西,自己跑去准备合卺酒了。
  吃饱了人就犯困,钱翩翩支着脑袋坐在月牙桌边,眼皮沉得直想阖上。玉蕴怕她睡过去了会着凉,一会儿新郞来了也不好看,尽拿话逗她,“小姐,今晚的宾客可多了,方才婢子去厨房时,听说顾公子、裴公子、方公子他们也来了,都围着偃月公子灌酒呢,那架势,今晚非要将偃月公子灌醉不可。”
  钱翩翩只嗯了一声,那三人上次吃过亏还没学乖,还想灌醉人家呢,自己不倒下就偷笑了。
  玉蕴又道:“听说三位公子上月都辞了羽林卫,过几日便跟着大公子去坞塬军营,在大公子手下当差了。唉,想想三位公子也是可怜,他们和小姐您都一块儿长大的,整个雍城的勋贵人家,谁不知道他们仨都钟情小姐您的,那时个个都以为小姐将来的夫婿定是从这三人里挑一个的,没想到先是杀出来个五殿下,接着又来了个偃月公子。哎,不对,最可怜的还是五殿下……”
  钱翩翩的睡意一下没了,狠狠瞪了她一眼,玉蕴这才惊觉自己触到小姐死穴了,连忙住了嘴,打岔道:“咦,娇花姐姐方才说准备合卺酒,怎地去了这么久?”
  钱翩翩也觉得奇怪,这合卺酒还有什么好准备的?不就两杯酒水么,怎么去了小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她正想让玉蕴去瞧瞧,便见娇花一边嘟囔,一边进来了,神色有些茫然,“明明之前还在的,怎地一下不见了?”
  钱翩翩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嘴里嘀咕什么呢,什么东西不见了?”
  娇花一怔,忙解释道:“没、没啊,哦,是婢子的帕子不见了,没相干的。”
  钱翩翩狐疑地望着她,问道:“那酒呢?你去了这么久,怎地还空着两手进来?”
  娇花又是一怔,神色有些慌张,眼睛转了转,一拍脑袋道:“哎哟,瞧婢子这记性!合卺酒在这儿呐。”她快步走到放着五色糖果、点着龙凤烛的圆桌前,取过桌上的酒杯倒酒,“酒在这儿呢。”
  之前钱翩翩是没上心,可眼下见合卺酒明明早就准备好了,她还特意出去准备,神神化化的,心下更是奇怪,正要再问,赫连玥却推门进来了。
  赫连玥身上仍是那套吉服,两颊因喝了些酒有些绯红,一双凤眸更是秋水盈盈似的,心情似乎不错,“让夫人久等了。”
  玉蕴也是得了李氏吩咐的,就怕自家小姐任性闹脾气,让新郎下不了台,忙端了热水和胰子让赫连玥净手。
  钱翩翩冷眼瞧着,待赫连玥净了手擦了脸,才向娇花和玉蕴道:“你们先下去,我和公子还有话说。”
  赫连玥在月牙桌另一侧坐了,端起刚才娇花上的热茶抿了几口,神情愉悦,“今晚真是热闹,各方宾客赏脸,个个都喝得尽兴。对了,那青云坊三小杰,今晚也真是拼,喝起酒来毫不含糊,只这酒品却不怎么好,一会哭一会笑的,这会让你家大哥着人抬走了。”
  钱翩翩知他是故意说话给自己听,也不理他,自顾端茶喝。赫连玥放下茶盏瞥了她一眼,嗔怪道:“夫人怎地这么心急,连喜帕也不等为夫揭了?是着急洞房不成?”
  钱翩翩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如今只你我两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也别夫人前夫人后的了,大家心知肚明,这门亲事非你情我愿,不过是圣上一时兴起乱点鸳鸯罢了。我看这样,今后大家还各走各路、各过各桥的好,这宅子分东西两苑,以后就我东你西,我住我的东苑,你和你那群莺莺燕燕就住西苑。人前人后我们做戏做全套,既顾全了你的脸面,又顺了圣上的意,只私底下嘛,你我各不相干,如何?”
  赫连玥歪着脑袋盯了她一会儿,逗趣道:“这么说,你是打算让我娶尊大佛回来?我只能光看着,碰也碰不得,还得天天供着养着?”他故意凑近了,呵着气捉狭道:“我还以为今晚能和夫人洞房花烛来着。”
  钱翩翩不屑地嗤了一声,“你少恶心人,也休想碰我一下,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是守活寡也不会让你如愿。”
  赫连玥哼哼几声,阴阳怪气地道:“不知好歹,你以为我很想碰你?我赫连玥风流倜傥,我想要的女人哪个会对我说一声不?我知你心里想什么,你和姬恒本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可祈王赐婚,别说我一个质子,你们堂堂大司马府和五殿下也不敢违抗不是?你也别记恨我,你以为我很想娶你?你以为我就没意属的心上人?哼,若不是身不由已,我也不愿意趟这浑水,你以为我很想娶个泼妇回来?”
  是啊,你的心上人不就是你父王的妃子?你父王若真的疼爱你这个儿子,怎地将那妃子赐了给你,却不许她陪你来祈国?可见老燕王是故意让这对野鸳鸯分隔两地受相思之苦,等你过上十多二十年再回去,你的萝萝都变成姥姥了。
  钱翩翩在心里腹诽着,接过话道:“如此正好,既然两看相厌,今后就按我说的,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互不干扰。”
  其实赫连玥方才那些要洞房的话,不过是逗逗她取乐,他明知她不待见他,他也没想过要真的和她做夫妻,只是他一向自诩风流,在胭脂堆里从来是如鱼得水的,那些拒绝人的话却先由钱翩翩说了出来,男人的自尊心难免有些挫败感。
  赫连玥愤愤道:“成啊,不过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我不做真正夫妻,那可是欺君的大罪,你就不怕被圣上知道了,降罪于你?没的把大司马府也连累了。”
  钱翩翩笑了笑,“那倒是,还是你想得周到,你放心,若是真被问罪,我一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嗯……到时我就说,公子有隐疾,不能人道,妾身夜夜独守空房,独枕难眠,真真可怜啊。”
  赫连玥跳起,脸上五颜六色的甚是精彩,“我不能人道?笑话!我赫连玥姬妾成群,不能人道的话,说出去有谁会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

  钱翩翩惬意地抿了口茶,朝他挑了挑眉,“要不试试?看有没有人信?”
  怎么试?这种事情口说无凭,又不能打开房门证明给人看,到处嚷嚷只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到时不是真的也被当成真的了,万一到时流言四起,原来风流倜傥的偃月公子不能人道,这才故意养一堆姬妾掩人耳目,那可真真冤枉啊。
  赫连玥阴森着脸狠狠盯了她一会儿,“钱翩翩,你还好意思说我不能人道?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上回皇后寿辰,你身中媚毒,若不是我可怜你,舍身相助,你早就成了瘫子了,你还能和姬恒那个小白脸卿卿我我?”
  你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白脸,还好意思说人家?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钱翩翩一拍脑袋,“哎呀,亏你提醒,原来你我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这下好了,既然如此,那欺君之罪也无从说起了。”
  赫连玥胸口起伏,阴森森的眼刀子直往钱翩翩脸上扔,他以往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可他真的想不明白,这个大司马府的千金小姐,说起这男女之事时,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她上次失身于他,虽说当时情非得已,但事后两人再见时,她没半点扭捏,像没事人儿似的,完全不像一般闺阁小姐。
  赫连玥咬牙切齿道:“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对姬恒那小白脸不死心,想等他是吧,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国君赐婚,历来没有和离的先例,如今你我已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蚱蜢,将来就算我离开祁国,你再不愿意也得跟着我。我丑话说在前,你要做怨妇守活寡我不拦你,可你既嫁了我,就要给我守妇道,绝了那三心两意的心,你若胆敢做出有失妇德的事来,我管你什么大司马府,我堂堂燕国皇子,处置一个失了妇德的内妇,任谁也不能置喙。”
  钱翩翩嗤了一声,“将来你离开祁国?将来是什么时候?十年后,还是三十年后?看在咱俩拜过堂的份上,我也提醒你一句,只要你一日还在这儿,一日还在我大祁的国土之上,就收起你那燕国皇子的身份,我若有个闪失,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大司马府必唯你是问。你全须全尾的来大祈,若是缺胳膊少腿儿地回去就不好了。万一你有生之年回不去了,你若肯好好配合,安分守己地做个听话的质子,我保你将来寿终正寝之时,替你周全身后之事,让你体体面面地回燕国风光大葬。”
  赫连玥出身高贵,少年成名,本身又长得风神如玉,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曲意逢迎,谄媚讨好,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嫌弃,第一次有女人敢和他针锋相对。
  今晚所受的窝囊气实是平生第一次,他只觉心头气血翻滚,手指哆哆嗦嗦指着她,“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说出个所以然,钱翩翩伸手挡开他的手,笑得眉眼弯弯,“时候不早了,宾客大概也要散了,公子还是赶紧回去送客,以尽地主之宜。还有,平时无我召唤,这东苑你就不必过来了,你那群姬妾,看在你孤苦伶仃在异乡为质的份上,我就免了她们晨昏定省,但若有哪个不知好歹的惹我不快了,我这当家主母要处置她,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你可明白?”
  简直可恨之极!赫连玥拍桌而起,欲要甩门走人,忽然又觉得就这样走了太没面子,竟像真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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