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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相爱:老公离婚请签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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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留书评还是回到主页留吧,不然我也看不到啊,现在每天更三章,是不是有点少?
正文 186。第186章 沈佩之,你给我滚!
傍晚五点半。
叶微澜躺在病床上,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梦中的事情,似一个天大的牢笼,将她锁在里面,折磨着她的身体,吞噬着她的骨血。
而她仿佛陷入了这个泥泞的沼泽中,她在里面挣扎,她在里面闪躲。
可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出来。
不仅如此,就连她全部的理智,也都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黑匣子里。
忽的,叶微澜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拼命的摇晃着脑袋,置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也抬了起来,胡乱的在空中拍打着:“不要…不要…沈佩之…你不要掐死我…不要…我求求你……”
梦中,她梦到沈佩之气势汹汹的朝她走来,骨节分明的大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缠绕在她的脖颈处,似要活生生的掐死她。
她不停的挣扎,乞求他,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可沈佩之是怎样做的,他非但没有放过她,反倒是收紧了皮带勒住她脖颈处的力度,在她耳畔边冷笑着说:“叶微澜…都是你毁了我的婚姻,今天不把你掐死我誓不罢休!”
许是到了痛苦的极致边缘,叶微澜那双小手拍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就在她的小手从半空中滑落,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时候,正好打中沈佩之的额头。
她的力度虽然没有沈佩之的大,可此时正在与死神搏斗的叶微澜,却不容小觑。
毫无疑问,她的力气是很大的。
以至于她的小手拍打在沈佩之脸颊上的时候,沈佩之整个人如梦初醒,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
是他的小妻子躺在病床上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眉头紧皱,小脸发青。
这样的症状,毫无疑问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中。
下一秒,沈佩之不敢恍惚,推开身后的椅子,急忙站了起来,喊着睡梦中的那个小女人,语气慌张:“澜澜…澜澜…你醒一醒…澜澜……”
梦中的叶微澜还在被噩梦折磨,哪里听的到他在喊些什么。
直到一分多钟后,原本还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拼命挣扎的叶微澜猛地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瞬间,她满头汗水的喊着:“不…不要…不要掐死我……”
也是这声呐喊,瞬间让沈佩之红了眼。
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有多过分,以至于妻子在打了麻醉后,还在乞求他,不要掐死她。
他是她的丈夫吗?
哪里有身为丈夫的男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沈佩之红着眼睛,俯身一把将叶微澜拥在怀里,伸手拍打着她的脊背,充满歉意的开口:“澜澜不怕…不怕…我在这里…对不起…老公知道错了…对不起……”
他的声音哽咽,话语里满是浓浓的歉意。
被他拉入怀里的时候,很快。
叶微澜几乎没有任何反应,麻醉后的身体有些迟钝。
拖延了她的反应速度,几秒钟后,当察觉到拥抱着她的那个人是沈佩之的时候,叶微澜伸手猛地推开了他,愤怒的冲他吼着:“沈佩之,你给我滚!”
正文 187。第187章 我有错,我认错
刚刚叶微澜的理智还在神游太空,哪里分得清拥抱她的人是谁。
直到她的理智渐渐回来,敏感的鼻息处满是那个男人身上才有的味道时。
叶微澜整个人就像是发疯了似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他。
她恨他,她气他,她恼他。
现实生活中想要掐死她,如今在梦里也要掐死她。
身为妻子,有一个随时都恨不得掐死自己的丈夫,她怎会不气,怎会不恼。
忽的……
叶微澜只觉得额头好疼,这种疼和以往两人打架后的酸疼感不同。
这种疼是刺骨的疼,更是此时肆无忌惮游走在她身体里的疼。
是额头吗?好好的额头又怎么会疼?
病房里,沈佩之哪里想到叶微澜会伸手推自己,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幸好扶住了身后的柜子,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叶微澜伸手在揭那被白色纱布所覆盖住的缝合伤口。
脑海中不自然的闪过凌晨那女医生查房时,反复叮嘱他千万不要用手触碰伤口,不然感染的话,势必要拆线进行二次缝合治疗。
第二次的治疗比第一次要严肃的多,疼痛感也比第一次足足翻了两倍。
这次手术时妻子满脸痛苦的模样,他还记忆犹新,又怎么忍心让妻子再度接受第二次手术。
沈佩之慌了,上前制止她:“澜澜,不要用手碰…不要用手碰……”
“为什么不能碰?沈佩之…这是我的脸,不是你的。”叶微澜看到他那副假关心的样子,只觉得可笑,从内心深处升起一种恶心感。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恨不得亲手掐死她的丈夫。
可偏偏这个男人,在做了坏事后,还能装出一副这么道貌岸然的样子来,这让她怎能不气。
妻子恼怒的话语,沈佩之又岂会听不出来。
他不敢多说什么,此时他只是怕妻子揭开那个纱布,造成缝合伤口发生感染。
向来不急不躁的沈佩之,也变得慌慌张张起来。
他屏住呼吸,强忍着心里的慌张,抬起脚步朝叶微澜走过去,他一边走,一边开口哄着她的小妻子:“澜澜,我知道你还在生气,老公也知道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我有错,我认错,你想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只是澜澜…额头上的伤口千万不能触碰,乖乖的,听老公这一回好不好?你要相信老公是不会害你的……”
额头上的伤口?
她的额头怎么了?怎么会有伤口?
刚刚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额头疼的不行,难道是因为额头上的伤口?
下一秒,叶微澜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手去揭缠在她额头上的医用胶带。
许是粘贴的时间有些久了,那些胶带揭开的时候,有些疼。
可这些疼与叶微澜心里的那些疼相比,又能算的了什么。
她咬着牙,将手抬高了些,继续揭着那纱布。
很快,覆盖在那伤口上纱布被揭开。
碍于病床对面放着一面立体的服装镜,揭开纱布后,叶微澜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口。
正文 188。第188章 他红了眼,流了泪
那伤口的位置处于她的眉眼处到她额头,长度看起来应该有五公分左右。
女子脸颊上但凡有伤口,无疑是毁容了。
只是她的这个伤口和别人的不太一样,黑色的缝合线更是将那伤口衬托的宛若一条栩栩如生的蜈蚣。
这伤口,毫无疑问是吓人的。
尤其是出现在女人脸上。
昏迷一天苏醒,醒来后看到自己的脸颊上有这样骇人的伤口,身为女人,应该是害怕的吧?
怕的哭哭啼啼,怕的大吼大叫,这都算是正常吧?
是的,很正常。
反观叶微澜呢?她在做什么?
看到这条伤口的时候,穿着病号服的叶微澜不禁颤了下,她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那缝合的伤口处徘徊。
她不敢碰,只因那伤口很疼。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几秒后,叶微澜笑了。
她笑的眉眼通透,笑的云淡风轻。
叶微澜转过头,看向沈佩之,笑着说:“怪不得你不让我触碰额头,原来是长了条这么令人作呕的疤痕,也是,身为女人的我看到自己这幅模样,都恶心的想吐,更别说是身为男人的你了,沈佩之…你回答我,看到这条疤痕的时候,你是不是恶心的想吐?一秒都不想再看我?”
她在自嘲,嘲讽这条疤痕让她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丑的女人。
可这种变相的嘲讽,又何尝不是在刺激沈佩之。
毕竟这条伤口的由来,都是因为他。
都是因为他这个罪魁祸首。
他红了眼,流了泪。
迈着脚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的说:“不会,澜澜,在我心里你依旧和从前一样美。”
美?和从前一样美?
脸上多了条蜈蚣伤口,又怎么会和从前一样美。
这人,又在说谎话。
叶微澜笑了。
笑得声音比之前大了数十倍,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得不停咳嗽。
沈佩之慌了,哪里想到她会这样,急忙伸手去拍打她的脊背。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叶微澜的时候,她却猛地推开他:“不要碰我!沈佩之…你真恶心!”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眉眼中尽是不屑与可笑。
话落,她掀开被子下床,伸手指着自己额头上缝补了不知道多少针的蜈蚣伤口,朝着沈佩之走过去,步步紧逼:“看到这是什么了吗?沈佩之…好端端的脸上多了条蜈蚣伤口,你觉得别人看到的时候,会不会吓得就像是见了鬼呢?还记得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吗?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对,就是昨晚,昨天晚上你喝酒回来,我怕你头疼去厨房给你冲蜂蜜茶,可是你呢?沈佩之…你又是怎么做的?你伸手打翻那个杯子,拖着我出去,把林若姗在多伦多差点被人强jian的事情都归咎于我身上,最后还要掐死我,我求你放过我,可是你呢,你却是掐的力度更大起来,后来…我们两个挣扎之际,柜子上的花瓶从上面跌落下来,正好砸到了我的头,只听到噗通一声,那个花瓶就砸中了我的头,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吗?血,全部都是血,我的脸上全部都是血……”
正文 189。第189章 折磨,蜈蚣伤疤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停的在叶微澜的脑海里放映着,反反复复。
睡梦中,她被这些事情折磨的体无完肤。
她在里面挣扎,她在里面咆哮。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咆哮,都没有人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呐喊声。
那一刻,她怕极了。
怕极了那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
生怕他会狠下心,不顾一切的伸手掐死她。
只为了给那个叫林若姗的女人报仇。
麻醉苏醒后,看到他那副憔悴的样子,以及他那脸庞上呈现出的自责与愧疚。
她的心又岂会不动容,她也想过原谅他,毕竟她本就不是什么爱记仇的人。
终日里把谁谁谁伤害你这些琐碎的事情放在心尖上,长期以往,折磨的又何尝不是自己。
当她的心里蹦出这种想法的时候,西苑客厅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场电影,不断的在她眼前放映。
那些画面,以及额头上那条蜈蚣伤疤传来的疼痛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这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都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那些事情,就像是一根刺牢牢的卡在她的喉咙里。
进不得,退不得。
她也想把那根刺拔出来,可只要稍稍动一下刺的位置,那根锋利的刺,便会冲破她的大动脉。
继而引发生命的代价。
这样的代价,太过沉重,她不敢冒险,也不想冒险。
这个险,此时对叶微澜来说,不值得冒。
病房里,沈佩之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摇晃着脑袋,不停的说:“不……不要再说了…澜澜…不要再说了……”
那些画面清醒的时候,沈佩之不敢面对。
甚至连回想都不敢。
他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西苑别墅里对妻子施暴的那个男人会是他。
他怎么会这样的对待自己的妻子。
喝酒后,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于他的闪躲,叶微澜没有生气,反倒是大步朝他走过去,勾了勾唇角,笑着说:“为什么不让我说?沈佩之…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我说的都不是事实吗?难道我说的都是我自编自导的吗?”
她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
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叶微澜是什么洪水猛兽,只要触碰到他,就会立即死亡。
说着,叶微澜停顿了下,而后拽着他的手臂朝自己的额头摸去,“沈佩之…来摸摸看亲手触碰这条蜈蚣伤疤是什么感觉?这条伤疤可是你自己制造出来的呢,想来你现在心里肯定觉得很爽吧,是不是,毕竟那个花瓶在我的脸上划了道这么长的口子,从今以后…我也算是毁容了,而你也算是为林若姗报仇了是不是?哪怕她在多伦多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也在心里认定了那些事都是我造成的,这下好了,看到我这幅恶心人的样子,你应该开心了吧?”
最后那句话,叶微澜几乎是咬着牙齿,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她恨,恨面前这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
更是恨,西苑别墅里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正文 190。第190章 道歉,他悔不当初
那些画面,恐怕此生她都不会忘记。
也不敢忘记。
只因那些画面后,所付出的惨痛代价实在太大。
几乎是刚刚触碰到叶微澜光滑的脸颊,沈佩之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手心里的大手忽然间被猛地挣脱,叶微澜诧异了下,眯了眯眼,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冷嘲热讽道:“怎么?纵横莱城的霸主沈佩之也会有害怕的东西?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是一条神似蜈蚣的伤疤而已,不要忘了这条伤疤还是你亲手弄上去的,沈佩之…你别躲,你抬起头看看这条伤疤究竟有多恶心人,是不是你看了一眼后就会吃不进去饭,又或者是看了一眼后,你就会忍不住想吐?”
她在自嘲,可嘲讽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在变着法的批判沈佩之。
批判这条蜈蚣伤疤,都是拜他所赐。
妻子口中的那些话,就像是一条用了数十年的皮鞭,苍劲有力的打在他的脊背上。
生疼生疼的。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有人胆敢这样说沈佩之,他肯定会反驳,会用这个世界上最凌厉的话语反击。
可这个人是他的妻子。
尤其是妻子说的那些事情,都是醉酒后的他,亲手所为。
清醒过后,他后悔,他自责,他愧疚。
他甚至恨不得被花瓶砸到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叶微澜。
看着她疼痛咬牙的时候,难道身为丈夫的他,心里就会很舒服吗?
不,不会。
看到叶微澜疼的眉头紧皱,红润的小脸变成白皙如纸的瞬间,他的心很疼。
疼到无法呼吸。
见沈佩之迟迟不说话,反倒是别过脸,躲避她。
叶微澜也是急了:“怎么?沈总这是要当哑巴了吗?若你是哑巴那还好,我就不跟你吵了,可你偏偏不是哑巴,沈佩之…既然不是哑巴,那你就抬起头看看这条你亲手制造的蜈蚣伤疤有多恶心人吧?”
语毕,她笑了。
许是特别开心,她笑出声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些声音在沈佩之听来,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几秒后,沈佩之抬起头,眼眸中泛着泪花,大步朝叶微澜走近,就在快要靠近她的时候,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声音哽咽的说:“微澜…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别说是你了,就连我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需要用多大的勇气去看着你,当然…我不是怕又或者厌恶你脸颊上的伤口,我不敢,你知道吗?我不敢去看你,更加的不敢去面对你,只因你脸颊上的伤口,都是拜我所赐,每次看到你眉眼处的伤口,我的心就好疼好疼,你是我的妻子啊,你不是别的女人,我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好自责,我好痛苦,你知道吗?我情愿被花瓶砸中的人是我,我也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啊!澜澜…不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了好吗?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都碎了。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和当初一样美,我不会让疤痕留在你脸颊上的,老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正文 191。第191章 老婆,对不起
骄傲如沈佩之,何曾用过这般恳求的语气与人道歉。
这歉,他道的哽咽,道的苦涩,更是道的无比愧疚自责。
叶微澜被他拥在怀里,紧紧的箍住。
属于他那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处弥漫的时候,叶微澜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推开他。
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让她更加的恶心这个男人。
可就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脖颈处忽然间湿了。
黏糊糊的,一滴接着一滴。
那是什么……
不会是……
想到那两个字眼的时候,叶微澜纤瘦的身体不禁颤了颤,幸好由沈佩之搂着她,身体才没有滑落。
下一秒,沈佩之揽紧了她的腰身,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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