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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他的匹诺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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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种地方的学生,哪有英语能学得好的?”他顿了顿,勾起手指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也就是你,这小脑袋是老天爷给的,偏偏你还不好好用功。”
她转了转眼珠,手电筒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黑白分明:“我们之前的那个暗号,你还记得吧?”
“摩斯密码?”他看着她熠熠发光的眼睛,后知后觉地皱了皱眉。
她点点头,用树枝指了指地上画出来的符号:“测试你一下,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闭上眼睛在心里换算。
几分钟后,他转过头:“萧长河。”
她看着他静静地笑,忽然觉得脚下一阵剧烈的震颤,紧接着仿佛天地都摇撼了起来。
阿答飞快地抱起她远离悬边,两个人背靠着一棵粗壮的树干紧紧闭着眼睛,十指相扣。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自脚下的震颤终于平息,他们牵着手走到山崖边,望着山下漆黑一片的村落。
村子里的老人在村里的空地上围坐成一圈,星星点点的烛光映照着一张张饱经岁月的苍老面孔。村里最年长的老人说这是不详的异象,是上天给世人的惩罚;也有老人说,这是几百年一次的天狗食月。
第二天早上她和阿答下山去学校,山间的许多路都毁了,到处是大块的碎石和倾倒的树干。然后他们才听说,原来昨天晚上发生了非常重大的地震,比唐山大地震还要严重,山下的许多地方都死了人,学校也彻底塌了。
太阳下了山,为了防止余震突袭,他们把村子里所有的人聚集在空地。他们不敢说山下发生特级地震的事情,因为有些老人的子女在那里打工。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月亮已经出来了,山下发生了重灾,而这座被外界遗忘的村落却仿佛受到神明的庇护一般,安然无恙。
熬过了漫漫长夜,太阳像以往的每一天照常升起。
所有人都好好的,只有阿答消失了。
之后的很长时间,喻尘一直很害怕他死了。
在那场灾难中,据官方不完全统计,一共有六万九千二百七十二人死亡,一万七千九百二十三人失踪。
她一直在找,直到有一天,在中心广场的大荧幕上看到他的脸。新光璀璨,而他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她站在那看了好久,然后裹紧大衣,缩着脖子在夜风里跑向公交车站。
真好,他是那一万七千九百二十三分之一。
第三十三章 33。
沈畹畹并不在房间里。
喻尘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垂眸望着客厅里沈太太的背影,纤瘦而笔直。
喻尘无声地冲一个佣人招招手,佣人会意,轻手轻脚地走过来,问过才知道沈畹畹从书房出来以后进去了她的房间。
不,是沈玉的房间。
她点点头,遣走了目光里满是好奇的佣人,转身慢慢走向幽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四格玻璃窗,巨大而通透,窗棱仿佛切割着茫茫的黑夜。
走廊里精致的壁灯映着壁纸上精致的花纹,喻尘握住铜把手,房门没有反锁,被无声地推开了。
房间里并没有沈畹畹的影子,喻尘打开灯,然后一步一步走向窗边。
窗帘被紧紧地拉上了,厚重的天鹅绒垂坠到松软的地毯上,墙角边鼓起了小小的一团。
她蹲下身,将手搁在那小小的一团上,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小团动了动,从里面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我姐姐真的死了?”
喻尘想了想:“她在一个很美好的地方,比我们没去到的雨崩还美。”
过了很久,沈畹畹的小脸儿从窗帘里露出来,因为哭过,脸上的红痕肿得更厉害了,头发也散乱地黏在脸颊上。
“你太会演了,比演员演得还好,全世界都欠你一座奥斯卡。”
喻尘没有辩驳,伸出手想帮女孩擦去眼泪。沈畹畹却偏过脸,躲开了,有些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怨恨:“你骗了朗唯哥哥,用我姐姐的身份抢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手臂的肌肤下酸酸麻麻的,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
“我会告诉他的,一定会。”
“你用我姐姐的身份撩拨朗唯哥哥,让他爱上你,然后再告诉他其实他心爱的那个人早就死了?”
沈畹畹瞪着她,怨毒的眼神甚至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有的:“他会精神分裂的,你这样会让他伤心难过一辈子,也会对我姐姐愧疚一辈子。”
沈畹畹见她不说话,抓起散落在地上的信笺,故意很大声地念给她听:“最近我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糟了,有时看着看着书就睡着了,时常在梦里看见一个景象:阳光漫漫地洒在无边的草坪上,亮闪闪的,把草地映照成镜子一样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一颗酸枣树上,两只脚晃来晃去,朗唯哥哥从远处跑过来,轻轻握住我的脚踝,为我穿上跑丢了的咖啡色小皮鞋……在梦里我用旁观的视角看着朗唯哥哥和我自己,这感觉可真奇怪。”
“这些天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好消息是,我终于减肥成功了,再见到朗唯哥哥,他就再也不能叫我小玉猪了。坏消息是……我大概再也不会见到朗唯哥哥了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很害怕照镜子,甚至连喝汤都不敢——”
一只手紧紧握住沈畹畹捧着信笺的手腕,女孩大声朗读的声音停下了,空荡荡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她抬眸看着喻尘湿漉漉的脸,眼睛里闪烁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对不起。”喻尘紧紧闭着眼睛,嘴唇颤抖:“我愿意尽一切可能去弥补。”
“怎么做都可以?”
她抬眸看着沈畹畹冷漠的眼睛,点点头。
“好呀。”沈畹畹逼视着她的眼睛:“我要你发誓,会一辈子用我姐姐沈玉的身份陪在朗唯哥哥身边,一辈子无法用你真实的身份公明正大地爱他。哪怕以后你们结婚,结婚证上写在‘盛朗唯’旁边的也是‘沈玉’,而不是‘喻尘’。如果你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那么此生你最爱的那个人将会不得好死,就算死了也会下地狱。”
喻尘愣愣地看着她,沈畹畹嘲讽地回视她:“只有你这么做,朗唯哥哥才不会受到伤害,你也算对得起我姐姐。只需要你牺牲这一点点,大家都能好过,你愿不愿意?”
喻尘有些精神恍惚地抬起袖子擦了擦脸,然后看着沈畹畹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夜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拂起女孩乌黑的头发,露出白皙干净的侧脸,只是脸上的神情狠绝得不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喻尘跌坐在地上望着沈畹畹脸上那道突兀的红痕,呆呆地失了声。
***
有时候猝不及防的,生活会偏离它原本的轨迹,进入一个迷局。时间就像钟表生了锈的走针,被卡在了原地。
那夜之后,似乎一切都在发生改变,而一切又都没变。
沈峰带沈畹畹去医治脸上迟迟没有痊愈的蜇伤,沈太太搬回了疗养院,偌大的房子像往日一样,只有她和一群佣人,除了林特助隔三差五地来探监。
电视上和微博上,随着剧组杀青消息的传出,有关萧意和新戏的新闻也被炒得越来越火热,女主角林纯的身价也随之水涨船高。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再传出她和萧意和的绯闻,几乎所有媒体都缄默地避开了这个微妙的话题。
喻尘坐在阳台上,出神地看着手心里的怀表,银制的外壳在月光下漾出一道温柔的弧。
冬天的夜晚,连蝉声和鸟啼都没有,楼下的院子里静悄悄的。
树下闪过一个黑影。
喻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又探身向院子里看了看。
一只手忽然攀上她小腿边的窗棱,一个身影从窗口跃上来,揽着她的肩膀一同滚落在窗边的地毯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那双深褐色的眼睛,眼睛的主人笑了笑,低下头轻啄她的唇。
“想我了没有?”
眼底莫名地泛起酸涩,喻尘偏过头忍着喉咙里的哽咽:“没有。”
盛朗唯点点她的鼻尖:“小骗子。”
她侧过身去不看他,偷偷用手肘上的布料在眼角蹭了蹭。他翻过身在她身边躺下,从背后抱住她,像两只重叠的逗号。
“在机场分手那天,不是约我在独克宗的转经筒见面?为什么失约。”
“呀,你竟然看懂了。”她故作惊讶地感叹:“我还以为你肯定看不懂,想想还是别去了。”
他叹了口气,拉开皮衣的拉锁,从T恤衫里摸出那枚红绳穿着的平安符,清了清嗓:“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里奈君何。签文后面题字:当归,这两个字,是你写的吧?”
喻尘淡淡“嗯”了一声。
“亏我在寒冬腊月的山顶寺院傻等了你两个晚上,真是可以算得上空虚,寂寞,冷。”身后的男人不客气地横过一条腿压在她腰上,撑起上半身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吹气:“不过庙里的老和尚说是好签,求到这签的情侣姻缘圆满,灵肉相合。”
最后四个字被他念得暧昧异常,她偏过身仰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老和尚会说出这么色气满满的词?”
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吟:“骗我冻了两个晚上,是不是该有所补偿?”
月光洒在他黑色的头发上,喻尘望着他点点头:“好啊。”
他反倒愣住了,支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表情。
她顿了顿,咬唇看着他:“但是……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盛朗唯眸色深深地打量着她,然后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去穿件厚实的衣服,我在下面等你。”
说完,站起身跳上窗台,翻身无声地跃了下去。
喻尘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羊绒大衣裹在身上,先将鞋子从窗口丢了下去。她也没有心思去看鞋子落到了哪里,但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然后她学着他的样子,光着脚爬上窗台,在夜色中努力辨别他的身影。
草地里传来两声布谷鸟的叫声。
她忍不住笑了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稳稳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盛朗唯闷哼了一声,用膝盖支起她的腰,两只手里还提着她的高跟鞋。
“我叫你小玉猪真是一点没叫错。”他扶着她站起来,然后蹲下去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动作轻柔地耐心将她的脚丫塞进鞋子。
喻尘愣住了,全身都僵硬起来。
盛朗唯帮她的两只脚都穿好鞋子,抬起头望着她:“在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
盛朗唯站起来,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牵着她穿过月光下的草坪,翻过草坪尽头的铁栅栏。
喻尘坐上他摩托车的后座,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腰。他发动引擎,摩托车载着她风驰电掣地驶上夜色中的柏油路,黑暗中沈宅的轮廓越来越远,终于再也看不见了。
她歪过头,将侧脸搭在他的肩膀上,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些。
盛朗唯偏过头看了看她,将摩托车开得更快了些。
他们来到热闹的市中心,中途盛朗唯在一家小超市停下来,自己走了进去。
喻尘坐在摩托车上面等他,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一大袋东西出来了。她好奇地往袋子里瞅瞅:“你买的什么?”
他紧了紧塑料袋的口子,暧昧地瞧着她:“等下肯定会用到的东西。”
她笑起来,顺水推舟地问:“没必要买这么多吧?”
他跨上摩托车,背过手捉住她的手腕环在自己腰间,不怀好意地故意放错了位置:“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我觉得非常有必要。”
作者有话要说: 我跟你萌说,我为了找一句合适的签文百度了一个多小时_(:зゝ∠)_
第三十四章 34。(捉虫)
摩托车穿过夜幕中的大街小巷,有年轻男女在路灯下徘徊调情,醉酒的男人们落在马路边大声咧咧,小商贩们忙着收拾起摊位。烧烤店的老板娘“哗”地往路边的下水道泼上一盆热水,水雾蒸腾,氤氲着灯火霓虹。
这座繁忙的城市,只有到了夜晚才是彩色的。
来到江边,盛朗唯在一座工地前停下来,将摩托车随意停在路边,牵着她的手如入无人之境般翻过隔离带,两个人在夜色中像堂而皇之的窃贼一样在别人家的工地里穿行。
盛朗唯踩了踩面前的螺旋楼梯,金属架发出一阵震颤,看起来十分简易。
他回头看她:“你行不行?”
喻尘不发一言地将长款大衣的下摆在腰间勉强系成一个扣,仰头望了望旋梯顶端,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爬了上去。
站在高处才发现这是一座还没有竣工的跨江大桥,桥身直直地通向南江,在江心笔直地落下,就像一截茕茕而立的断崖。平静的江面在月色下波光粼粼,远处有几盏星星点点的渔火。
她站在桥上,迎着风张开手臂,等了许久也不见盛朗唯上来,于是走到旋梯口喊他。
“嗯。”
过了一会,下面传来他低沉的应声。
“你坐下面干什么呢?快上来,上面好漂亮!”喻尘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被这惬意的夜风吹动了,抑制不住地兴奋。
盛朗唯抬头望向不远处她小小的脸,提上东西几阶并做一步地爬上去。
“你刚才在下面墨迹什么呢?”喻尘好奇地打量他。
盛朗唯拍拍大腿:“腿软,在下面坐了一会儿。”
喻尘愣愣地看着他,然后忍不住掩着嘴“嗤”地一声笑出来,“你竟然恐高?”
“以前没发觉。”他难得流露出一丝难堪的神情,直视前方不去看她:“刚才我在下面看着你爬上去,细细的鞋跟,细细的小腿,细细的腰,总觉得你下一秒就会掉下来。我当时是真的怕了,怕这里太黑,接不住你。”
她嘴角的笑渐渐淡下去,转过头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两个人沿着大桥慢慢散步,静静听着不远处江涛拍打岸堤的声音。
走到大桥的尽头,盛朗唯盘膝坐下,从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一包木炭,简单地搭成一个火堆,将几个圆滚滚的土豆和红薯扔进去。篝火“噼啪”响了声,一点火星被风吹过来,他将她揽过来抱在胸口裹在皮夹克里。
他拾起一截没被点燃的木炭拨了拨火堆,里面传来一阵事物炙烤过后的香味。她靠在他怀里仰着头看天,月朗星稀,万里无云,南方的冬天里难得的好天气。
“我发现,这好像是第一次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只是一起安静地呆着。”
盛朗唯淡淡“嗯”了声,从火堆里拨出一个核桃大小的土豆,呼着气在掌心里颠来倒去。
“在独克宗的那天晚上不也什么都没做。”
喻尘回头看他,忽然觉得从这个角度看他的下巴特别好看。
“那天晚上你想做什么来着。”
他垂着眼睛很专注地一点一点剥着土豆的烤酥了的表皮:“那不是很正常,成年男人的爱情掺杂着大量荷尔蒙,看见喜欢的姑娘就看到像行走的春。药,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睡她。”
他捻着剥好的土豆喂到她嘴边:“区别就在于,是想睡她一个晚上,还是和她睡一辈子。”
她仰头看他,低头就着他的手啃了一口土豆,有些恨恨地故意咬到了他的手指。他轻声笑着,像逗弄小宠物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
他的声音夹在风里,从头顶传过来:“我说真的,一辈子这个承诺太重,但我许下了,就不会更改。”
喻尘从他掌心里拿过一块土豆,在指间掰了小小的几块撒向江面。过了一会儿,听到江面传来些轻轻的响动,然后从深深的江底传来“咕咚”一声。脚下的城市,一条条车灯汇成的光影就像川流不息的金色河流。
盛朗唯用手将她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向上拂了拂:“没关系,我说过会耐心地等,等你完全接受我。”
她转过身望着他,眼神里有些迷茫:“那你呢?你会完全接受我吗?可能,我有很多地方……很多你不了解的地方,都和你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比如呢?”他将手臂撑向身后,用一个很惬意的姿势看着她。
“比如——我有的时候睡醒了,眼睛会肿,会变成单眼皮。”
“还有呢?”
“我有两颗智齿,以后很可能得拔牙,拔了牙说不定脸型会变。”
他挑挑眉:“继续?”
她咬着唇绞尽脑汁:“我两边胸部其实形状不一样。”
“这我知道,左边的稍微大一点点。”他轻轻勾起唇角,眼神飘下去:“还有么?”
“你不觉得,每一件零零散散小事,也许都足够让你对我的感觉崩塌?”
盛朗唯静静看着她,嘴角噙着她看不懂的笑意。他看了一会儿,坐起来吻了吻她的眼睛,又吻了吻她的嘴唇和牙齿,然后揽过她放在膝上俯下身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胸前,堪堪停住。
“差点忘了,说好的今天什么都不做就只是聊天。”他将她大衣的领口严严实实地拢紧,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一样地抱着她:“之前的问题都解决了,还有什么我不了解的么?”
喻尘抬起眼睛幽幽地看着他:“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过去,之前的十几年,我爱着另一个男人,爱得比你想象中深。”
盛朗唯垂眸看着她,月光下,她的脸色苍白,神情带着几分努力隐藏起来的脆弱,就像是一只茫茫大雪中丢了树洞和坚果、走投无路的小松鼠,可怜极了。可是望着他的眼神……却又温柔克制得随时能将他完全融化。
“最后这一点,的确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很有杀伤力。”他微微皱眉,拇指轻轻摩挲她白皙的脸颊。
“你知道吗,最初我完全脱离开家里的资源独自向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领域进军的时候,所有认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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