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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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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 被吃了

男人知道,完了!
    “吐外面——*!”
    一声呕,啥玩意儿都听不进去了,只知道吐。
    霍权玺气得一脚刹车踩死,哪料他自作孽不可活,容夏系着安全带,冲出去,又弹回来,呕,胃里剩下全倒在了他的裤子上。
    靠,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揪起容夏的衣领,立马将她甩回去,但他的裤子已经……连大腿都能感觉到湿湿的……热热的……
    啊!
    咬牙!切齿!
    三柱青烟冒过头顶,男人立即下了车,啪地甩上车门,赶紧蹬腿。
    这什么女人?!
    四岁没断奶,六岁还尿床,现在——以后——
    霍权玺的脑子里突然轰地一片黑。
    ——*——
    翌日。
    容夏迷糊着睁开眼,半阖着,一盏豪华水晶吊灯首先跃入她的眼帘。
    头疼,没心思欣赏水晶灯。
    对于陌生的环境,容夏并不诧异,她昨儿个就已经踏进豪门了。
    好困,今儿是周六,反正学校的补习课她从来都不去的,小腿一蹬,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好痛啊!搞什么?不光头疼,腰也疼,腿也疼,全身疼。
    昨晚干了什么?
    在严霖生日会上喝高了,然后,然后就在这儿了?不对,然后好像霍权玺出现了,再然后,就在这儿了。
    肯定是“霍大善人”把她带回来的。
    也不知道摔哪儿了,浑身疼,容夏每次喝高了就乱动,一乱动就会摔跤,习惯了。
    不过,头一天住人家家里就出这种洋相……她想像着自己昨晚的样子就觉得丢脸。
    靳老爷子会怎么看她?霍权玺那家伙又会用什么眼神瞧她?
    啊!
    容夏咬着被子,一阵狂叫。
    她又丢人了,干脆死在这房间里算了。
    一想起她昨晚上会出现的各种窘态,完全没有睡的心思了。
    她下床,走到床边,一拉窗帘,整个房间立马就亮堂了。
    下一秒,她便发现不对劲了!这是哪儿?!
    吖的!窗帘一拉,外面高楼大厦,马路条条,根本就不是靳家大宅!
    什么情况?!
    容夏立即回头,视线飞快地扫视着周围,她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
    上面印着四个大字:青藤酒店!
    靠!
    谁给她开得房间?!谁给她换得衣服?!
    她隐约记得见过霍权玺,难道是他带她来开房间?!还给她换了衣服?!
    突然,一股热流从小腹急剧而下,这感觉,吖的,太熟悉了!准是姨妈驾到了。
    果然……
    耷拉着脑袋,坐在马桶上,容夏数着日子,一向推迟的她这次竟然提前了2天,害得她完全没有准备,昨晚还喝高了,真是造孽!
    大姨妈这玩意儿吧,她来了你烦她,她不来吧,你又眼巴巴地求着她来,什么顾客是上帝都是狗屁,大姨妈才是上上帝。
    狭促地嗤笑,浑身一个激灵,容夏突然竖起脑袋,下意识地垂目,她这到底是不是姨妈?
    按照生理学上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女方酒醉的状态下,要是不发生点什么,不是女的太难看就是男人有问题。
    按照科学课本上说,女的第一次被那啥之后,一般情况下,就两字:疼、血!
    啊!
    就觉得自个儿浑身都疼,难道她被人给……
    轰,容夏脑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花,四分五裂,血肉飞溅。
    冷静、冷静、再冷静……她大口吸气呼气着。
    努力回想着昨晚喝高了之后发生的事,除了见过霍权玺那张死人脸,其它什么都想不起来。
    容夏!你特么的猪脑子啊!
    她在心里暗骂着。
    立马蹦到床上去找罪证,果然,罪证确凿,床单也染上了一片红,床上还有一条男士项链,W,以W字母向两边延伸的项链。
    霍权玺的?
    不,NONONO,也许是他带她回来时不小心掉的,也可能是之前的住客忘在这里的。
    也许这就是大姨妈呢?
    容夏不死心地拿起床头的电话拨去总台求证,真相了,这个房间是用霍权玺的身份证登记的,而他本人,早上才离开。
    也就是说,他昨晚是铁定跟她住在一起。
    完了,乱了,彻底乱了。
    还没尝到什么味儿呢,第一次就这么白白报废了。
    容夏以大字型仰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那条项链,郁卒了!
    良久,她穿回已经洗好叠放在床头柜的衣服,她那皱巴巴的一百块钱也压在衣服下面。
    又丢人了不是?人家住豪宅开豪车,她呢?全身上下就一个没了电的破手机还有这一百块钱。
    容夏撇撇嘴,将一百块塞回兜里,出了酒店。
    她想向小伙伴们了解下这档子事儿,怕丢人。
    她想向姐们儿宣告下自己好像已经成为女人的事实,又怕被嘲笑。
    最终的最终……
    她去便利店买了包卫生巾。
    这事儿可不等人。
    用剩下的钱打车回了靳家大宅,听下人说靳老爷子去了医院检查身体。
    还好!还好!
    凭着老人家的军事化管教,肯定会对她昨晚的行踪问个一五一十的,她该怎么说?
    喝酒了?然后喝大了?然后开房了?然后也许可能大概跟你大外孙子滚床了?
    容夏向上翻了个白眼,杀了她吧。
    原本想直接逃回家,但是,她可怜的小手机没电了,急需充电器的救援。
    一开机,又是一连串的信息提醒,有姐们儿的,有老爸的,有严霖的,前前后后加起来27个未接来电。
    天呐!容夏忍不住感叹,这个世界太需要她了。
    魂儿还在飘着,手机突然响起来,吓得她浑身一抖,是严霖的短信。
    [你在哪儿?昨晚还好吗?]
    这丫绝对是在补习课上偷发的。
    只是一被问到昨晚的情况,容夏的脑门儿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神经都抽了。
    [还好,在家睡觉。]
    容夏回了这一句过去。
    她压根没想到严霖昨晚大半夜跑到她家去敲门,结果,家里只有容安一个人。
    在那同时,严霖自然也从容安的嘴里得知了容夏搬到她未婚夫家里住的事情,而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就是昨晚上的那个男人。
    不,那个叔叔。
    严霖自动把霍权玺归类到上一辈那一类人物上。
    手机安心地冲着电,容夏反锁了房门,补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是被周婶的喊饭声给叫醒的。
    “呃,婶儿,晚上几个人吃饭啊?”
    一想起昨晚上,再见到霍权玺,容夏绝对与撞死的冲动。
    ------题外话------
    到底是谁吃谁?难说了!

  ☆、009 被辅导

一想起昨晚上,再见到霍权玺,容夏绝对与撞死的冲动。
    吖的,男人果然没好货,外表衣冠楚楚,其实就是一禽兽,死淫贼,才认识几天啊?就算是处对象也不能趁她喝大了就把她给……
    “就容小姐您一个人。”
    呼,容夏松了一口气,手臂搭上周婶的肩头,乐呵呵地往楼下走去。
    赶紧的,她早饿疯了!
    “靳爷爷不回来吗?”
    “嗯,老爷子今晚上有事,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点。”
    “哦,没事儿,我不挑食,那霍权玺回来的吗?”
    对于靳老爷子回不回来她倒不怎么关心,虽然住在人家家里,但也不是她上赶着来住的,毕竟也的确不怎么熟嘛,她只想知道那个渣男回不回来。
    “霍少不住这儿,不常来。”
    容夏原本就认为外孙子是不应该住在外公家的,但靳莫要霍权玺每天接送容夏上下学,害她误以为霍权玺也是住在这里。
    怕见他,怕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超级尴尬外加羞愤的状况。
    想见他,想求证下昨天晚上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容夏现在压根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大姨妈还是第一次的那啥,完全懵了!
    但,见到了怎么问?
    咳咳,问他,你是不是把我给睡了?
    万一那人渣否认了呢?自己认栽?
    万一真的没有呢?自己丢人!
    万一……万一……
    望天!她败了!
    ——*——
    没有靳莫,没有霍权玺,容夏在这栋大豪宅里,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想吃啥吃啥,想干啥干啥,完全不用顾忌。
    至于什么作业,什么复习,都见鬼去吧。
    老天要是能让她不再念书,她都愿意折寿半年。
    周日的早晨,注定是没有的。
    容夏睡醒时已经过了中午,太阳都晒屁屁了。
    该死的!竟然还有!
    这到底是姨妈还是那什么?
    还是姨妈加那什么?
    容夏坐在马桶上盯着自己的小内内,望天!又郁卒了!
    吃过午饭,又躲在房间里神游了一下午。
    司机老陈一直跟着靳莫,老爷子不在他也不会在,周婶似乎特别地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要操心,还要买菜做饭干家务,暂时没人可以惦记上房间里的小丫头。
    晚餐前,靳莫回到了靳宅,老爷子一进门就拄着龙拐去到容夏的房间,看看这丫头的情况。
    “靳爷爷,您回来了。”
    容夏看向房门口的那一刻,靳莫冲着她慈爱地笑着,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靳莫仿似一夕间苍老了许多,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靳爷爷,听说您去检查身体了,没事吧?”
    “没啥事儿,就是血压有些高,你呢?这两天有没有吃好睡好?”
    “周婶照顾得很好,我当然吃得饱睡得香咯。”
    “那就好。”
    容夏扶着靳莫下了楼,俩人走到了花园里,乐呵呵地下起了象棋。
    这晚的晚餐吃得也是相当惬意,靳老爷子对她前晚的行踪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权当没发生一样,只是热情地招呼她吃菜,这到让她大跌眼镜。
    连容安这种年纪的人都会叨叨叨地叨个不停,靳莫这种八十几岁的爷爷竟然对于未来外孙媳妇夜不归宿这事儿完全没意见。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容夏差点爱死了这老爷子,太给力了!
    “靳爷爷,您多吃点西红柿,老人家吃西红柿对身体可好了。”
    容夏死命地帮着靳莫夹菜,逗得靳莫笑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夸她有孝心。
    与此同时,霍某人就悲催了,一拿来做对比,霍某人在靳老爷子的嘴里就直接成了,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
    哼!岂止是白眼狼?还是头大色狼!
    晚餐过后,容夏躲在房间里看电视节目。
    温书、复习啥的,离她太遥远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要是当女兵不要求文化水平那该是件多美妙的事儿啊!
    “小夏啊。”
    房门突然被靳老爷子敲响,容夏立马关掉电视,翻下床,掏出书本就摊在桌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嘿嘿!靳——啊!”
    容夏打开门,乖巧地冲着靳莫嘿两声,但视线一瞄到他身旁的男人,心肝儿!就只剩下惊吓了!
    不是说他不常来吗?活见鬼了!
    “怎么了小夏?我特意让权玺来给你补补课。”
    靳莫说着就将霍权玺推进了房间里。
    男人瞥过眼看向别处,一副臭脸上写满了,我是被逼的。
    切!谁不是被逼的?
    搞得谁乐意让他补习一样的。
    “权玺,去看看小夏什么地方不懂。”
    靳莫一脸慈善地笑着,容夏也只能赔笑。
    说实话,X国高中生的那点东西他真的是不怎么懂,毕竟两国的文化教育差太远了,他看霍晟的高中生课本就跟小学生的一样,但那么小的事儿,他怎么可能还记得?
    研究小学生的试题,侮辱他智商不是?
    霍权玺慢着脚步走到桌边,垂目盯上课本,接着微微拧起眉头,“她很懂,就这样吧。”
    “什么叫就这样吧?”老爷子对霍权玺的态度显然是很不满意,因为他知道容夏成绩的真实情况,惨不忍睹。
    就算是外孙媳妇,让人知道了,他这老脸也挂不住啊。
    “以后每天晚上你来给小夏补习两小时,在不在这吃晚饭随你便。”命令结束,老爷子关上门就走了。
    容夏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老爷子的龙拐声远去。
    她泄了口气,一扭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他眯着眼,噙着嘴角,冷冷的,邪邪的,打量着她。
    他想干啥?!
    月黑风高的!
    孤男寡女的!
    容夏本能地双臂交叉在胸前,面露惊恐,又极力掩饰着,“你别这么看着我。”
    男人从鼻里冷哼一声,抓起书本放在自己身前,目不斜视地正反展示了一遍,他不看封面就知道这是哪一类的书。
    啊!
    容夏的脑子里瞬间当机了!
    该死的,她怎么把小说拿出来了!还是本*小说!
    腐女必备啊!狠黄狠暴力的畸恋情深!
    ------题外话------
    嘎嘎~小腐怡情~

  ☆、010 被摔伤

此刻,容夏纠结的是她摊开的到底是哪一页啊,看这页数的厚度,难道恰好就是萌呆受被第一次开荤……
    天呐!没脸活下去了!
    脸色由青到白再变红,直到男人放下书,她才立马蹦上去将小说塞进了包里,然后拿出语文课本。
    一个理科生,拿一本语文书出来让别人辅导,真的不得不怀疑她的智商。
    “那个什么,那书是我姐们儿的。”
    “嗯。”
    霍权玺坐到沙发上,头也不抬的看起了手机,对于容夏的解释,也就一个嗯字的回应。
    吖的!容姑娘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解释个屁啊!人家在乎吗?靠!德性。
    容夏眯着眼白了他一眼,咬牙,不爽!
    一分钟……
    五分钟……
    十五分钟……
    容夏如坐针毡,要她对着一只狼复习?可能吗?完全不现实!
    两手撑着脑袋,瞪着霍权玺,她看了眼表,整整十五分钟,这男人竟然一声不响,就跟老和尚打坐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除了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其它,都没变。
    并且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也太正经了吧。
    脊背挺得笔直,没有二郎腿,单手放在膝盖上,俊脸微微低下……
    容夏看着看着,心底里竟然花痴地萌生出两个字:好帅!
    吖的!呸!赶紧扼杀掉!
    她从包里拿出物理试题,甩到男人面前的小茶几上,玺爷总算是抬头了,只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字,足让容夏狂喷三口血。
    “不知羞耻。”
    凭借霍权玺的警惕心,他怎么可能十几分钟都察觉不到有人盯着他?
    他不说,是因为他懒得开口。
    就凭这丫头喝醉酒后的胡作非为,他甚至认为,这女人在那十几分钟里就把他当作那本小说男主角在那里浮想联翩。
    吖的!这厮的嘴怎么这么欠抽?
    容夏两条眉毛跳得老高,一张脸涨红,小嘴一张一合,气得!
    来回跺脚5秒钟之后,指着霍权玺的鼻子质问,“你吖骂谁不知羞耻?”
    霍权玺抬头睨向她,就这么冷冽如冰地盯着她,薄唇抿着,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眼神里仿似昭示着:除了你还有谁。
    “你——”
    容夏撩起试题,甩向男人的手,被他轻易躲过。
    吖的!练家子?!
    “砰砰。”
    容姑娘这暴脾气,立马蹬腿,踩着茶几,一个小弹跳就跃到了沙发上,玻璃茶杯直接打碎了两个。
    真正如同霍权玺说的那样,完全不知羞耻地按住男人的肩膀。
    对于得罪她的人,管他男的女的,照打不误。
    玺爷是谁?他能任一个丫头扑在他身上?开玩笑不是?
    但,这玩笑开大了,突然一只不是敌人的女人扑在他面前,他脑子还真有半秒钟的空白,接着,脸就黑了,再接着,龟裂了!
    容夏二话不说揪起男人的西装领子,“你敢再说一遍?吖的,骂姐不知羞耻?本姑娘不发飙,你当姑娘我病猫啊?”
    “撒手!”霍权玺压着嗓子低吼,声线已然降至零下,深不可测的眸底一点一点冻结成冰。
    怕他?
    怕他,她就不叫容夏!
    “你说撒手就撒手啊?有种你再说一遍,姐教教你什么叫不知羞耻,大叔!”容夏眯着眼,抓住他的领带,狠狠一拉。
    吊死个男人真方便,连白绫都免了。
    她看他就算不知羞耻?!他睡她算什么?道德败坏!无耻下流!人渣!
    “你要不要脸?”霍权玺一张俊脸,完全气得铁青,但这丫头片子,他偏偏动不得。
    动她?老爷子估计得抽他。
    “要脸?呵呵!”容夏尖笑两声,俯下头,“我都不知羞耻了,还要脸做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皮是怎么沾上去的。”
    言下之意,不要脸的是他。
    容夏松开男人的领带,葱白小手立马上脸,捏!拧!扭!
    两条腿更是没有顾忌自己大姨妈的感受,直接跨在了男人两侧。
    “*!”玺爷发飙了!
    任由一个女人在他脸上搓圆捏扁!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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