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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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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知道他手机号码,我还在这跟你废什么话。”
    容夏自言自语地在嘴里嘟囔着。
    算了,反正他住这里,也不差这一晚上功夫。
    容夏焉着脸,撅着小嘴,跑回到茶餐厅里。
    如她所言,这一晚,真的就失眠了。
    正确说是彻夜不眠。
    一想起这件事,容夏就死不要脸地回味起跟霍权玺在车里亲亲的感觉,那种感觉……
    吖的!该死的!容夏纯洁点!
    整个晚上,容姑娘的脑子就被这各种YY画面给霸占了,想收都收不住。
    从没有哪天像今天这般期待明早的太阳。
    容夏从床上坐起,垂着脑袋,一双大眼又肿又黑,蓬头垢面,十足疯婆子一个。
    呵呵!她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去问了又怎么样?
    有就是有,既没打算要钱,也没打算要负责,自个儿认命。
    倘若真的没有,倒是她自作多情了,以后更加无地自容。
    还不如熬过这些天,等有了钱去医院验一验来得省事。
    医院的报告单比起霍权玺那臭男人的话,可信度高多了。
    ——*——
    烈日骄阳,今夏的齐港市炎热异常。
    黑色奔驰停在花家别墅的大门口。
    霍权玺一身正装坐在车内,而霍晟抱着一束粉玫瑰站在大太阳底下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了。
    颗颗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顺着脸颊滴了下来,整件白衬衫都被他的汗水渗成了透明色。
    花束子站大厅的落地窗前,急得都快哭了。
    “爸,你就开门让阿晟进来吧,他是来向我道歉的,他已经知道错了,爸,我求求你了,爸……”
    “别闹了,你以为他真心来给你道歉啊?今儿他就是在外面晒死,我都不会给他开门的,我要让霍家知道知道,我花嘉彭也不是这么好得罪的。”
    花束子抱着花嘉彭的手臂,撒娇、哭闹全都用上了,就差一根绳子上吊了,可花嘉彭依然不开门。
    凭花家在齐港市的实力,花嘉彭岂能容忍霍家给他的难堪,害得他在业界抬不起头。
    “爸,你是不是连我都不要了?我就是喜欢阿晟,你要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就绝食,我就离家出走,让你再也看不到你女儿。”
    “你胡闹!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啊?你看看他,除了这身皮囊,除了他是霍家的人,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嫁的?”
    花嘉彭气得冲她大吼,自己的女儿被这么羞辱过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
    “我就是喜欢他这身皮囊,你不开门让他进来,那我就跟他走,我要搬到霍家去住,哼!”
    “束子,别胡闹,有话好好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样。”
    花束子冲着花嘉彭对吼,一扭头就气冲冲地跑上楼梯,应琴怎么拉都拉不住。
    “你给我站住,”花嘉彭气得整个人发抖,疾步走上楼梯将花束子拽了下来,“我的女儿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才让他站半个小时你就忍不住了,那往后我跟你妈岂不是还要看那小子的脸色了?”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我喜欢阿晟3年了,我每天都盼着跟他订婚的那一天,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我不在乎啊,只要我们在一起了,他总有一天会喜欢我的,爸你懂不懂啊?”
    “够了,我花嘉彭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真的是老脸都丢尽了,霍晟那小子要是能再站上半小时,我就放他进来,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算给你跟他哥哥一个面子。”
    “爸,你看阿晟那样,再过半小时他就该进医院了。”
    “别再说了,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关进房间里。”
    花嘉彭瞅了一眼门口,看见就来气,他心意已决,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不让霍晟这小子吃点苦头,难消他心头之怒。
    霍权玺望向车窗外,食指在膝盖上弹动。
    这个时间已经超过他预期的时间,没想到花嘉彭是铁了心了。
    “少爷,您看要不要让阿晟少爷回来?这大太阳的,再晒下去,我怕他受不住啊。”
    霍晟这细皮嫩肉的,老周都替他担心。
    “再等等。”
    他就不信花家不开门。
    半小时后。
    霍晟站在大门口,汗如雨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两只耳朵里嗡嗡作响,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靠什么站下去的。
    “阿晟,阿晟你没事吧?”
    一开门,花束子就连忙冲了出来,她摇晃着霍晟,他已经有些昏沉了。
    “阿晟!”
    霍权玺刚一只脚踏出车门,便听到了花束子的惊呼声,霍晟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爸!妈!爸!阿晟他晕倒了,大哥,怎么办啊?”
    花束子抱着霍晟的脑袋,慌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花束子的呼喊声,花家夫妇也跑了出来,花嘉彭一见到霍权玺,还是面上挂不住,忍不住白眼啐一口,“这小子真没用。”
    应琴推了他一把,让他少说两句。
    老周赶紧把霍晟拖上了车,花束子也跟了上去。
    医院里。
    花家夫妇算是心平气和地与霍权玺谈妥了霍晟花束子的婚事。
    不办酒席,没有仪式,就简简单单地让媒体发布一个报导,确立两家的关系。
    霍晟刚送进医院吐了很长时间,整个脸苍白不堪,是被晒得中暑了。
    昏睡了好几个小时,病房里就剩下花束子和老周在照顾。
    霍晟微微打开眼睛,见是花束子,又闭了回去。
    虽然他没有喜欢的人,但花束子那种嚣张跋扈的女人也绝不是他喜欢的那一款。
    ——*——
    霍权玺拿着一杯红酒站在酒店的窗口望着枫港茶餐厅的门口。
    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闲来无事就看看窗外的夜景以及那里的人。
    “我说,你老站在窗口干什么?喝个小酒你还挑地方。”
    英朗拿着酒杯从沙发上站起,往窗口走去,长臂一挥搭在了霍权玺的肩头,“我看看。”
    “英朗,我要结婚了。”霍权玺望着窗外,目光微敛。
    他们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家里的私事却甚少向对方提起。
    “结婚?!什么时候?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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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推荐文文:《天命通缉一品盗妃》,作者:白云照水

  ☆、029 命案啊!摊上大事了!

“结婚?!什么时候?你疯了?!”
    “迟早都有这么一天,具体时间还没定,不过应该不会太久。”
    “你想清楚了?”
    英朗不太信,像他们这种人,是没资格谈婚姻这个词的。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霍权玺下巴微扬,竖起眉头盯着茶餐厅的方向。
    枫港茶餐厅的门口,人流越来越密集,已经是晚上10点钟,这完全是不正常的情况。
    “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结婚无疑是挖个坑给自己跳,何必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两个月前才去参加过前辈的追悼会,他们一家人的惨剧你忘了吗?”
    英朗与霍权玺都很清楚,多一个亲近的人就会给自己带来多一份牵挂,也会给黑暗中的敌人多一个攻击他们的利器,他们常年独来独往,隐身在齐港市经商,等得就是全身而退的那一天。
    “我没忘,如果可能,我想我会考虑退出组织。”
    双眼危险一眯,窗帘咻地被拉上,霍权玺扔下话,脚步匆匆地离去。
    “你疯了?!退出组织的代价你不是不知道,只要你熬到30岁就可以抽身了,你就差这么两年吗?喂!喂!去哪儿?Win……”
    英朗也在后边跟了过去。
    “英朗,你们,干什么去?”
    罗拉刚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做SPA,就看见这俩人风风火火地往电梯走去。
    “鬼才知道他干什么去,别理他这个疯子。”
    霍权玺进了电梯下楼,英朗站在罗拉的房门口瞪着眼睛气结。
    枫港茶餐厅门口围满了人,站在马路对面就能听得到警笛发出的鸣叫声。
    走近些就能听到群众的议论纷纷。
    枫港茶餐厅惊现杀人案!
    死者是茶餐厅的一名员工。
    员工?!
    霍权玺突然眼皮一跳,挤进了人群。
    “死者是谁?”
    看到一个警察从眼前走过,二话不说就揪住对方衣服。
    “你是谁?别妨碍公务。”
    “我问你死者是谁?”他瞪着眼睛冲着警察吼着,咬牙切齿!
    “小伙子,是这店里的小赵死了,你认识啊?那姑娘挺实诚的一人,竟然被人给杀了。”一旁稍微知情的群众立马又议论开来。
    小赵,姓赵。
    霍权玺松开那警察,也微微松了口气。
    “店里其它人呢?这店里有个打工学生,叫容夏,她在哪儿?”
    “你是她家属?”警察打量着霍权玺。
    “对。”
    “她在里面,你进去吧。”
    容夏抱着膝盖蹲坐在餐厅的墙角上,见到小赵惨死的那一刻,她真的被吓傻了,就算她平时在学校再怎么顽劣,也从没见过一个原本活生生的人竟然躺在后门一个角落的血泊里。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给附近的人送了份外卖,想抄近路回来,之后,之后就在后面的花坛里发现了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其它我真的不知道……”
    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着警察做笔录,她只想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我,我看到有人躺在那里,我就蹲下来推了她一把,但她身上都是血,我,我,就是这么来的,她不是我杀的,我没杀过人。”
    容夏抓着警察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她满脸湿透,连泪水跟汗水都区分不开了,小赵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的惨景还历历在目。
    那么残忍,那么血腥,那么令人作呕。
    霍权玺跑进店里,一名警察蹲在地上与容夏交谈着,那女人抱着头,一直摇头,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找不到避险的窝。
    “她可以走了吗?”
    容夏闻声抬头,一见是霍权玺,立马跳起来扑到他的身上,“我没杀人,我只是看到了她的尸体。”
    她双腿发软,若不是男人拖住她的腰肢,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是第一目击证人,需要跟我们回警局做进一步调查,你是什么人?家属吗?”
    “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再接受调查,”霍权玺睨了一眼警察手中的本子,“该做的笔录你都已经做了,再有什么问题请你直接联系张伟安律师。”
    霍权玺在警察的本子上留下了张伟安的电话。
    “容夏,容夏……”
    霍权玺见她捂着嘴巴,立马将她带出了餐厅。
    容夏趴在垃圾桶上狂呕起来。
    足足吐了三分钟,就快连心肝脾肺肾全吐出来了。
    双腿无力,根本顾不得脏,容夏靠着垃圾桶直接蹲坐了下去。
    桔色的路灯下,她摊开自己的手掌,鲜红的血迹尤为刺眼,她拼命地往衣服上蹭都蹭不干净。
    “起来,我带你去洗洗。”
    “为什么会有人杀小赵?她,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跟别人作对的人,她为什么死得那么惨。”
    容夏仰头闭起眼,一想到这个场景她就头晕脑胀。
    血,血,她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一滩滩血。
    “起来。”
    霍权玺将容夏拉了起来,抱回了酒店。
    容夏身上污秽不堪,他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里,让她坐在洗脸台的大理石上。
    “啊!”
    才一松手,容夏就惊叫起来,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脸上,手上全是血迹斑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去,差点摔了下来。
    “安静点!死的人不是你,她跟你毫无干系,你怕什么?”
    霍权玺将她按在台上,他厌恶这种惊恐失措的表情,他从来都不允许自己的部下流露出这种表情。
    “你别碰我,我身上都是血,都是死人血。”容夏惊慌大喊。
    “血怕什么?只要不是自己的血,都不可怕。”
    霍权玺提起容夏的肩膀,瞪着她,直到她一双黑眸里,眼泪摇摇欲坠。
    他竖了竖眉头,将她松开,“先把身上洗干净。”
    他将浴缸里的开关打开,走出了浴室。
    她不是他的部下,她也不是组织的人,她只是个18岁的丫头,她当然会怕。
    想起自己20岁时杀的第一个敌人,就算他是军校出身,受过专业训练,他依然也会怕。
    容夏趴在洗脸台上,大把大把地撩起水,用力地搓揉着自己的脸。
    洗干净,一定要洗干净。
    霍权玺给张伟安打去了电话,大概地交代了一下,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站在窗口望着茶餐厅的方向,人群散了,现场也被清理了,警车也已经开走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容夏还没有出来。

  ☆、030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容夏还没有出来。
    霍权玺竖了竖眉头,走了过去。
    “容夏,容夏。”
    敲了敲浴室的门,不光没反映,连门也没有锁,就半合着。
    推门进去,霍权玺立马扭头看向别处,“容夏,起来。”
    容夏整个人光着身子浸在灌满水的浴缸里,没有半点反应。
    霍权玺立马拿了一条大浴巾将她裹了起来,整个人从浴缸里捞起,疾步往床上走去。
    “容夏,醒醒!”
    她被塞进了被子里,只觉得有人不停地拍她的脸,想睁眼又怎么都使不上劲。
    霍权玺见她情况不对,立马给英朗打了电话,“过来一趟,我这里有个病人。”
    “病人?大半夜的你见鬼啊?”
    英朗没好气地在电话里谩骂着,他才刚刚睡下没多久,这厮又拉他做苦力。
    “给你十分钟,带上药箱,”男人探了探容夏的额头,“应该是受凉发烧一类的。”
    “受凉?女人?”
    倘若是个女人,英朗倒是真有这个闲情去会会。
    “别废话。”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串铃声,霍权玺站起身扫了四周一眼,应该是浴室里传出来的。
    果然,在容夏脏衣服的兜里发现了一只手机在响,显示:老爸。
    容安?
    “喂?”他接了起来。
    “你是谁?我家容夏呢?她在哪儿?她没事吧?”
    容安半夜上厕所时才刚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一拨回去,原来是警察局打来的,说她女儿是什么杀人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差点吓得他心脏病都犯了,又说被已经被家属领走了,容夏就他一个老子,哪还来什么家属?他又立马给严霖去了电话,严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也吓了一跳。
    “我是霍权玺,容夏在我这里,她现在,”霍权玺看了容夏一眼,倘若告诉容安容夏生病,这里势必会不得清静,他也不想跟容安有太多交际,“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哦,是权玺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警察局打电话来说什么杀人案,这什么杀人案跟我家女儿有什么关系?”
    容安一辈子胆小怕事,杀人案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摊上大事了。
    “没有关系,这件事我会替她处理,她在这儿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那小夏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我明天就去接她回来。”
    “好。”
    电话刚挂掉,又立马响了起来,霍权玺一看屏幕皱起眉,严霖,就是那个男的?
    没有一秒迟疑,直接挂断,关机。
    门铃声响起,他起身去开门。
    “大半夜的,金屋藏娇啊你?”
    英朗挑着眉瞅了霍权玺一眼,脚步贼溜溜地往屋里走进来。
    见到大床上的容夏,他竖了竖眉头,扭头狐疑道,“就是她?”
    那日英朗在霍晟的订婚典礼上见过容夏,是个美妞,但,这也未免太小点吧!
    他再怎么都想不到霍权玺竟然喜欢这种小鲜肉。
    果然口味独特。
    “这成年了没有啊?”
    “废什么话?让你来看病的。”
    “作为一名医生,我有权了解病人的详细情况。”
    作为一名实实在在的退伍军医,英朗说这话时就是这么顺溜,但一对上霍权玺冷冽直逼脑门儿的神眼,他还是撇撇嘴,走了过去。
    大略替容夏检查了一遍,英朗叹息着摇摇头。
    “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怎么人家小姑娘了?吓成这样,整个头发都是湿的,不病就怪了,”英朗打开拿出准备好的退热贴覆在容夏的额头上,“现在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惊吓,再加上有些发烧,睡过去了。”
    霍权玺仰头轻叹一口气,懊悔!他怎么没想到先给她把头发吹干?
    英朗抬眼,不怀好意地盯住霍权玺,“难得你们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品味,只是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好这口儿,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你弟弟才要跟这个丫头结婚的,他不会感激你的。”
    英朗了解霍权玺,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那个结婚对象,那她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跟霍晟没关系,她是老爷子认定的人。”
    英朗扭头睨了眼容夏稚嫩的小脸蛋,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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