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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后悔药-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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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多,此事一出,只怕族中人会对她略有微词,作为宗妇和嫡母,她的名声本身就代表了温家的声誉。
      贞娘眉头紧蹙:“母亲,这件事只怕是压不住的,咱们对外可以说四妹妹是思母成疾,病死的,可父亲那边怎么交代?父亲不会相信的”
      茜柔也道:“母亲,嫂子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怕是压不下去的,而且,四妹妹素日里的为人是怎么样的,咱们都是清楚的,我总觉得,四妹妹不会自尽,她若真不想活了,陈姨娘死的时候只怕就自尽了,怎么会等这么久”
      黎氏听了她们的话沉吟了片刻,道:“那你们有什么主意?”
      贞娘道:“父亲如今是朝中重臣,顺天府尹也会给父亲的面子,不如母亲交代人持父亲的帖子去一趟,让他们派个牙婆过来验尸,若四妹妹果然是自尽的,咱们就报给父亲,对外就说是病死的,若不是,只怕”她没说下去,这事情可就复杂了,极有可能是温绍卿的政敌为打击温家干的,黎氏可以轻易的将自己摘清,可温绍卿的处境就不妙了,他在前线打仗,朝中却有人在算计自己的女儿和家人,这实在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茜柔赞许的看了看贞娘,觉得自己这个嫂子聪明的有些过分,反应迅速,遇事不慌,聪明机敏,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女子。
      “母亲,嫂子说的有道理,我觉得也应该这样!”
      黎氏思忖了片刻,叫刘嬷嬷去叫了府中的大管家何敞进来,让他拿了帖子去顺天府。
      旁晚十分,消息传来,四姑娘果然不是自尽 ,而是被人勒死后吊上去的,颈上有两条淤痕,指甲断裂,衣衫里面也很凌乱,显见得是经过一番挣扎的。消息一传来,黎氏愤怒的掀了桌子:“岂有此理,我家老爷在前线为国家尽忠,为皇帝打仗,居然有人在京都勒死我温家的女儿,简直是丧心病狂之极”
      黎氏立刻叫人送信给温绍卿,说清楚了此事,并要家人将四姑娘的尸体运回来,因为天热,尸体不能放太久,只能立刻下葬,黎氏将她葬在陈氏的旁边。
      最让贞娘意外的是下葬的时候,西苑的二少爷温非池居然到了,面色冷肃,亲自给茜玥的棺材里添了一只小孩子用的木头小狗,在灵前站了半晌,才沉默的离去。
      黎氏向贞娘解释说,姐妹当中,温非池与茜玥的关系一直最好。
      后来绣春打听出来,原来,常夫人还没有失宠的时候,陈姨娘因为知道自己在黎氏跟前落不下好,所以对常夫人很是巴结,甚至将女儿茜玥放在常氏跟前伺候,温非池和茜玥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很亲密。后来常夫人失宠,黎氏掌管了侯府,陈姨娘怕黎氏为难,深居简出,等闲不出门,跟常氏的关系也就渐渐远了。可温非池跟茜玥的关系还是很不错,两年前温非池病重,茜玥常去问候。可惜,温非池成亲后,江氏很看不上茜玥,冷嘲热讽的了几次,茜玥慢慢减少了跟西苑的来往,两兄妹的关系就此疏远了。
      没多久,温绍卿的信就到了,说已经将此事报告给了陛下,昊玄帝震怒,责令顺天府尹秘密调查此事,一定要还温家女儿一个公道。并安慰了黎氏,说这件事她处理的很对,名声固然重要,可温家的女儿不可以含冤受屈的死去,必定要寻一个公道。
      茜玥的死虽然只是一件小事,可还是有流言四起,都道是黎氏善妒阴毒,苛待庶女,这庶女也是个有气节的,毅然在家庙里上吊自尽,让祖宗都看看自己的冤屈。
      黎氏被气的病了一场,可流言这东西谁也没有办法制止,只能听之任之,好在温绍卿和圣上知道真相,皇后甚至还赐了一对掐丝珐琅蓝地卷草棒槌瓶。
      贞娘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在黎氏跟前侍疾,宽慰黎氏“再过段日子,有新的传言出现,就不会有人注意咱们这点子小事了,母亲且宽心”
      黎氏病倒,府里不能无人主事,黎氏就让贞娘和二姑娘茜柔主持府里的事物。
      管事们心知肚明,这位大少奶奶是未来侯府的掌事人,当然恭敬配合。贞娘前世曾经掌管王府事务多年,对持家管事并不陌生,搬了账本细细的查看了一下午,晚上请了茜柔来商量:“咱们府上的进项不多,可花销却不少,我瞧着很有些入不敷出的意思,请了妹妹来是想跟妹妹商量商量,咱们即接了手,好歹母亲病着的这段日子,得撑过去,等母亲病好了,咱们交回去也好交差。”她亲自给茜柔递了盏茶,又道:“妹妹也知道,我这净语轩是我们自己出的用度,其实还真用不了多少,我手上还有些闲钱,若实在不够,我可以挪用一些”

      ☆、259第一百一十章

      茜柔脸刷的一红,忙摆手道:“嫂子不可,嫂子和大哥自己出自己的用度就够让我们汗颜的了,怎么还能让嫂子用自己的私房钱给府里填上,府里拮据,都是因为我和三妹妹要出嫁,母亲要给我们置办嫁妆,我心里一直很过意不去,不然从我的嫁妆中出些银钱”
      贞娘忙笑道:“妹妹这话说的,若让姑爷听见可不知道呀怎么心疼呢,咱们家再不济不不能挪了你的嫁妆,我的意思,咱们看看裁撤一些不必要的费用,可是,这话怕是母亲那里”
      儿媳妇一上手就要改了自己的规矩裁剪费用和人手,放哪个婆婆身上,都会有一些想法的,所以这话只能由二姑娘去说,茜柔冰雪聪明,马上道:“这个我去跟母亲说,嫂子且说说都应该裁撤哪些?”
      贞娘拿了账本一一指明:“这里,每年咱们府里的花园子都要请专门的人来打理,我问过管事,这每年的费用就要四十两,咱们府上既然养了花匠,何不就让花匠费费心,多给他五两银子,让他自己带两个小厮自己整理,这样就能省下三十五两银子,还有这里,咱们的马房里养着十多匹马,还都是上好的骏马,这马一年的草料马夫的费用就要七百多两银子,可侯爷一年也在家呆不上几日,用到这马的日子并不多,咱们就这么养着,那马也有老有病的日子,若死了,还要添置新的马匹,我问管家,管家说这是为了少爷们,父亲说过,咱们是武将世家,所有少爷都必须要会骑马,我想着,是不是能这样,咱们不能驳父亲的话,但可以跟娘商量一下,府里就定下养五匹骏马,剩下的咱们将它卖了再买上几匹母马,等母马下了马驹,咱们留下最好的,剩下的也卖了,卖了的银钱估摸就够草料钱了,如此循环,即省了银钱,还能给咱们府上留下最好的骏马,还有这个”
      茜柔深觉贞娘的主意巧妙,一双妙目神采奕奕的盯着贞娘,回去后感慨的跟丫鬟沉柳道:“果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自诩聪慧,可真到用的时候,远不如嫂子,嫂子虽出身寒微,可自小历练,这持家的种种,远比我和母亲要强”
      第二日一早,茜柔就去初熹阁跟黎氏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回来后就跟贞娘找了管事谈了两个时辰。
      五日后,侯府的下人们就发觉,很多原本的规矩变了,很多原本可以钻的空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堵死了,侯府的规矩越发的细致,很多原先混吃等死的下人被不声不响的解雇了,每样工作都由专门的人负责,而且管家还要求的分外细致分明,分到手上的活多了起来,可却每月允许休假两日了,伙食也好了起来,每顿都能见到肉了。对各房主子来说,所有的用度基本都没有变,也就没有人跳出来找什么麻烦。
      黎氏对贞娘在持家方面的表现十分惊喜和满意,甚至计划等贞娘生完孩子就将主持中馈全权交给贞娘,自己乐得寻个含饴弄孙的清闲去。
      可惜贞娘死活不肯,这侯府的水看着清澈,可她总觉得诡异,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小心为妙。
      黎氏的病好了不久,西苑传来消息,二少奶奶江氏不知怎么滚了楼梯摔断了双腿。
      不合归不合,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贞娘陪着黎氏去了西苑。
      这是贞娘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江氏。上次见面还是在开祠堂祭祖的时候,江氏离的很远,而且一直低着头,贞娘没有看清楚。
      此时近处看江氏,双十年华,皮肤白皙,弯弯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颌,五官看上去秀丽精致,躺在朱漆雕龙凤架子床上,深红色的龙凤幔帐衬着她一张脸更显苍白孱弱。
      对这位妯娌,贞娘觉得一直似在云雾里。江氏深居简出,府里的人对这位二少奶奶也讳莫如深,仿佛她的存在是个忌讳是个*一般。
      上个月,绣春才好容易打听出来这位二奶奶的诡异之处。
      江氏闺名紫熙,是平江伯江索望的三女儿,庶出,她的生母据说是江索望年青时的一个外室,来历神秘,生下她之后就走了,江紫熙自小养在嫡母跟前的,以嫡女的身份出嫁。关于她的生母,是江家一个禁忌的话题,有的说是狐狸精来报恩的,有的说是江湖女子,反正江紫熙的存在印证了江索望年少轻狂的岁月,所以平江伯对这个女儿并不喜爱,很少提及。
      本来,江家是要让二小姐江紫淳跟温非池定亲的,可就在两家刚有些意思的时候,江紫淳居然在游湖时失足落水淹死了,温家当时急着给温非池定亲,以逃避皇家四公主对温非池的喜爱,所以没有其他选择的定了江紫熙。
      江紫熙入门后看着一身大家闺秀的气度,温婉和善,可对温非池的两个通房丫鬟却十分不满,进门不过半年,居然将一个通房打死,另一个卖去了烟花之地。
      常氏大怒,指责江氏善妒。江氏却二话不说,拿了剪子就要往脖子上扎,声称,她管教通房不过是因为她们侍宠生骄,对主母不敬,婆母却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下来,她不能接受。
      常氏这么骄横的人都被儿媳妇不要命的泼辣给镇住了,吓得脸煞白,一叠声的让江氏走。
      黎氏训斥她身边的丫鬟:“个顶个都不长眼睛的吗?青天白日的居然将二奶奶摔成这样,要你们有什么用?明儿叫牙婆来,都发卖了……”
      江氏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只冷冷的看着架子床的承尘。
      闻讯而来的常夫人穿着孔雀蓝织金纱夹袄,越发衬得脸色黯淡,她昂着头不满的道:“姐姐实在有心了,只是我西苑的事情还是让妹妹自己来处置就是了,不敢劳烦姐姐……”
      黎氏冷笑道:“可知妹妹不是个擅长理事的,否则,好好的儿媳妇怎么就摔成这样了?”她跟常氏斗了一辈子,这会心里当然存了些幸灾乐祸的心思。
      温非池神情淡漠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床上躺着的女人跟他没有太大关系,反而对前来探望的贞娘笑笑,客气的道:“大嫂身子不便,站久了不好,还是坐下吧!”
      贞娘告了罪坐在黎氏身边,看着府医为江氏包扎双腿。她注意到,从始至终,江氏疼的浑身战栗,额头都满是密布的汗珠,却没有发出一声□。
      府医包扎后跟温非池道:“二少爷,二奶奶的伤处已经包好了,小可再为奶奶开个方子,让丫鬟给煎了,可以帮助消肿止痛,二奶奶毕竟年青,这腿养伤半年左右,也就差不多了,只是以后逢阴雨天,怕是要遭些罪了……”
      温非池淡淡的点头:“嗯,麻烦先生了!”
      黎氏见没什么大碍,留下几样药材,也和贞娘告辞了,常氏神色冷淡的说了句不送,竟连身子都没起。看架势是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也就无所谓做什么脸面了。
      黎氏走后,常氏懒得看儿媳妇,只叮嘱了儿子几句,也扶着丫鬟的手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温非池两口子。
      江氏忽然睁开眼睛,看了看温非池,脸上忽然绽开了一个奇异的笑来:“成亲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主动进我的屋子,把我腿弄断了,你开心吗?”她似乎并不因为自己的腿断了而痛苦,反而很开心。
      温非池脸上仍然是淡漠的,甚至带了点慵懒和疲倦,他静静的扫了江氏一眼,绝美的脸上有了一丝嘲讽般的笑:“开心?谈不上,你知道,我很讨厌你,我也一直告诉你,只要你安分守己,不给我惹事,我就由得你,可你做的过了,让我觉得烦了,这次只是你的腿,下次可能就是你手,或者,你的命……”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并不严厉,可就是带着一种森然的冷酷和无情,让人听着就觉得不寒而栗。

      ☆、260第一百一十一章

      江氏挣扎着支撑起上身,一双秀丽的眼睛泛出了血丝,看上去有些骇人,她直勾勾的盯着温非池,似乎想吧他咬死吞到肚子里去,她怨毒的尖声道:“讨厌我?要我的命?你来啊?现在就要了我的命啊?不就是为了那个贱人吗?那个贱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你冲着她笑,还笑的那么开心?她死了,你就让我的腿折了,你怎么不杀了我给她陪葬啊?”
      温非池眼睛眯了眯,眼神中的寒意更盛,他冷酷的看着妻子,半晌,才柔声细语的道:“贱人?茜玥是我妹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她是贱人,那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我妹妹再不好,也轮不到你说,这话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设局让宁肃郡王勾引他,想让父亲杀了她,可她姨娘舍了性命保住了她,你又雇人去家庙暗杀了她,江氏,如果不是现在还有用,我早就了结了你,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早晚会去向茜玥忏悔你的罪,再等等,别着急”他的语气越发的温和起来,声音也越发的轻柔,好像他是在安慰着江氏,她的病早晚会好的一样,可那话语中的怨毒和冷酷却让人心生寒意。
      江氏绝望的看着他,忽然惨淡的笑了起来,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倒在了床上,侧身伏在床上,像一只濒临死亡苟延残喘的动物,良久,她才抬起头,一头乌黑顺滑的青丝凌乱的散在身后,她的眼睛有些充血,看上去血红血红的,十分吓人,她看着温非池之前坐着的地方,似乎没有意识到,温非池说完话就让人抬走了,那个地方此时空空的,事实上整个房间里也空空的,一个下人也没有,她只是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那个地方,神色恍惚,笑意缱绻:“你讨厌我?不,你说假话,你怎么可能讨厌我?你是喜欢我的,从我十三岁遇见你的时候,你就喜欢了我,是不是?我发誓,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妻子,所以没有任何人可以挡我的路,二姐不行,四公主也不行,谁都不行!那些女人,那些下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你是神一般的男子啊,她们都只是下奴才而已,给你穿衣服都不配,我替你打发了她们,你高不高兴?”她忽然做出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来,接着柔声细语道:“茜玥不过是个姨娘生的贱人,你和她那么好干什么呢?寤生,好人儿,凡是配不上你的,哪怕是你妹妹,我都要替你打发了的,我是你妻子嘛,你待我那样好,我也要一心对你好”
      寤生是温非池的字,据说他是常夫人梦中所得,因此有这样的表字。
      在这样空寂的屋子中,这样神思恍惚却笑得温存的女子一个人在唱念做打般的柔情蜜意,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诡异恐怖。
      贞娘回到净语轩,蔷薇几个忙接出来,给贞娘解了衣衫换了家常藕荷色四合如意纹的小袄。已经八个月大的肚子看着十分臃肿,贞娘的腿和脚水肿的厉害,张嬷嬷说不碍事,很多妇人怀孕都会有些水肿,越是月份大,肿的越厉害,还说当年夫人怀二小姐的时候,腿肿的都透明了,什么鞋子都穿不下。虽然这样说,还是让曹嬷嬷日日煮了冬瓜排骨汤给贞娘排湿,叮嘱丫鬟每日将贞娘的脚垫到高处。
      贞娘靠在石青色引枕上,腿下垫了杏色妆化荣软垫,手上拿了几页纸看了看,这是温栎恒寄回来的第三封家书。
      温栎恒走了两个多月,书信来的很勤,他的书读的不好,字写的也不怎么样,语句只能勉强算通顺,用词文雅这事就不必指望了,大约因为不耐烦写字,他的字写的很大,其实满满四五篇也没有几句话,大多是说在前线挺好,已经跟鞑靼人打了三场仗了,他十分高兴,领着他的一百多个手下打了一场伏击战,杀了一百多个敌人,俘虏了三百多个,被俘虏的人当中有一个鞑靼著名的勇士,叫兀勒赤,是什么草原雄鹰,被俘虏后很不服气,强烈要求挑战大金的勇士,为了鼓舞士气,军中的一位将军同意了,可这个什么雄鹰还真是武艺不错,尤其是一身摔跤的功夫,很刁钻,力气也大,一口气被他摔倒了七八个人,温栎恒怒了,上去跟他比试,结果赢了,在军中赢得了很多士兵的支持。他还沮丧的提及自己想打先锋的,被父亲残忍的拒绝了,只让他负责打一些不起眼的小型战役,还一定要在火枪营的后面上,可火枪营上了之后基本也不剩什么敌人了,他表示很郁闷贞娘看着信,想到温栎恒此时一定孩子气一般的抱怨,嘴角就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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