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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盛世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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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甩了甩。
    高崎楠忍不住笑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扳过她的身子,从西裤口袋里抽出一张清风的湿巾,然后轻轻地,帮她擦拭着嘴角。
    “你们家是不是有小孩子?”
    高崎楠靠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镜子,高度便矮了许多,梁肆面对着她,距离很近,脸刚好与他平齐。
    陈励深看着梁肆在别人怀里乖巧的样子,目光忽然黯淡了下来。
    他们的动作太过亲密。
    梁肆此时什么都顾不得,根本发现陈励深正在看自己,心急的高崎楠说:“你别这么慢嘛,快给我好好擦擦呀!我一会还要开会呢!”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女人着急时特有的哭腔,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是在撒娇,而高崎楠则是耐心又细致,像是体贴的男友正在哄着自己生气的女朋友。
    擦着擦着,梁肆忽然有一道寒光射过来,让人不寒而栗,她微微侧头,想要去看陈励深,却被高崎楠一拧眉,凶巴巴的掰正了脑袋。
    “不许动!”高崎楠严肃的说。
    梁肆“哦”了一声,任由高崎楠摆弄着,脑子里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无论怎么努力,她都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她与高崎楠喝完了酒,就回了陈励深家,然后…
    哦…她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是陈励深抱她回家的!
    “陈……”
    他走了?
    她刚一回过头,想问问陈励深是不是他搞的鬼,却忽然发现洗手间里只剩下她和高崎楠两个人了。
    “好了,你快去会议室吧,股东们都到齐了。”
    高崎楠把手里沾满口红的纸巾一扔,转身去洗手台洗手。
    “哦!谢啦!”梁肆转身跑出了洗手间。
    高崎楠微微抬眼,看看镜中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
    敲开会议室的门,没有人注意到她进来,坐在会议桌上的这些人都是公司的股东,三三两两的交谈着,而最靠近董事长位置的陈励深,却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里,摆弄着pad,董事长的位子空荡荡的,人还没有到。
    梁肆找了个最不起眼的小椅子坐下来,拿出笔记本。
    “听说,董事长想撤了陈励深总经理的职位。”坐在最边上的两个老股东,交头接耳的说话,梁肆听得一清二楚。
    “早就该这么办了,这集团还没给他,就被败成这样,大酒店现在,一天不如一天。”
    梁肆戴上耳机,堵住耳朵,拿出手机给陈励深发了条微信。
    混蛋陈励深,你竟敢往我脸上涂口红?
    陈励深坐在那里,手指慢慢的划在pad上,面无表情的给她回了个图片。
    梁肆一看,是aaron被她画成花脸的照片。
    拿她和小狗比!
    梁肆发了个抓狂的表情:贱人。
    陈励深回她:成全你。
    似乎话有所指。
    梁肆想了想,不知什么意思,又回复:我明白了。昨晚你见我睡着的样子实在美艳,怕忍不住对我做不该做的事,所以故意把我画丑对不对?
    梁肆抬头看看陈励深,发现他冷笑了一下,回复她:难道你不知道鬼片里有一种压惊的方法叫做“画符咒”么?
    梁肆隔老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关掉微信!
    人都说喝醉酒之后与平时的样子总是截然相反的,像是她认识的某一个女同学,平时大家闺秀温婉可人,喝醉了之后裤腿一撸嚷着要坐出租车后备箱里。如果按照这种说法推理的话,尽管从未见过自己醉酒的样子,梁肆也坚信,自己醉了的时候一定是一只柔弱娇媚的小猫咪。
    哪像他说的,还要压惊?真是夸张!
    过了半个钟头,董事长还是没有来,这时,门口忽然进来一个人,梁肆抬头一看,马秘书一脸严肃的走到陈励深身旁,俯身贴耳同他讲了什么,陈励深听后,脸色微微一边,却无比淡定的站了起来,宣告大家董事会不开了。
    有人疑惑的问:“怎么说不开就不开了呢?”
    陈励深看着提出疑问的那个人,像是与自己无关一样,将pad界面上的游戏退出来,说道:“董事长在来的路上突发脑溢血,人正在省医院抢救。”
    …
    董事会散会,梁肆跟在陈励深后面,出了大酒店的门,她看到他坐进了自己的车里,手扶着额头,看不清表情,他对司机吩咐了一句什么,司机便将车调了个头,开走了。
    梁肆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出神。
    而一直住在酒店的裴叶琪,此时也闻讯走出酒店,正给司机打电话,叫司机备车,可过了几分钟司机还是没来,裴叶琪焦急的走下台阶,用手臂挥舞着,拦住一辆出租车。
    裴叶琪坐进车里,刚要关门,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梁肆不由分说的坐进去,很自然的说道:“师傅,都去省医院,拼个车。”
    出租车司机回头问梁肆:“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先上的,小姐,您去哪儿?”
    裴叶琪瞪了梁肆一眼:“我去省医院!”
    出租车司机自然高兴:“那正好!都去省医院!”
    梁肆和裴叶琪坐在后车座上,一左一右,都看向窗外,谁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裴叶琪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她。
    “看我干吗?”梁肆也偏头看她。
    “谁看你了…”裴叶琪别过目光去,好像还在介意她坐了她的车。
    又过了一会儿,这次是梁肆先说了话:“喂,你说,突发脑溢血是不是特别严重?”
    裴叶琪想了想:“是吧…我不太懂,反正我有一个闺蜜,她父亲就是突发脑溢血过世的。”
    梁肆点了点头,心事重重的看向窗外。
    尽管陈励深当时宣布散会的时候,表现得那样淡定,可是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微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他很难受。
    裴叶琪看了看她,问道:“刚才你也在吧?他是不是很难受很担心?”
    “没有。”梁肆敷衍的说。
    “不说拉倒!”裴叶琪看得出她不怎么爱打理自己,有点丢面子,别过头去不吭声了。
    梁肆拧起眉头说:“老是说‘拉倒拉倒’的,你怎么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呢?”
    “我哪有你成熟哪有你精明呢?明明是人家先打到的车你硬是要坐上来,什么事你都要抢。”
    “我抢你什么了?”梁肆挑挑眉。
    “你敢说你不想抢陈励深?”
    “呵。”梁肆冷笑一声,硬生生的将尖锐的话咽到肚子里去了。
    裴叶琪一见她不反驳自己了,倒觉得不对劲。
    “有什么话你就说呗!”
    “有什么好说的。”梁肆昂了昂头,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儿,梁肆以为裴叶琪肯定不会再说什么了,慢慢转过头,却发现她正在注视着自己。
    梁肆不耐烦的问:“你又看什么?”
    不知为何,梁肆碰上裴叶琪纯净的眼眸时,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说实话,从始至终,裴叶琪都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而梁肆,却显得龌龊小人了许多。
    “阿肆…”无论她与她亲疏远近,裴叶琪还是一直这样叫她:“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有多爱陈励深?”
    梁肆觉得她的问题很无聊:“你这是在做指标衡量么?然后决定你是否要把他让给我?”
    “你就当,我们之间还是好朋友,和我说说。”
    梁肆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她看着裴叶琪,紧绷的心渐渐地软了下去。
    “这怎么说呢…”
    裴叶琪很认真很真诚的看着她。
    梁肆望着她如此目光,觉得不说残忍,说也残忍。
    干脆不理她,继续看着窗外发呆。
    有多爱他?裴叶琪的问题问的太天真了。
    她爱他,爱到觉得眼里没了对手。
    即使有裴叶琪这样的好女孩在他身边,也从不会有过放弃的念头,因为在她的意识当中,陈励深终归是要爱她的,不管爱的早或是晚,多还是少,只要有星点火亮,梁肆就会努力的让它变成烈火。
    而这种没有缝隙的执着,她要怎么形容?
    爱一个人,就好似,他在你心里存了一笔巨款,任他怎样挥霍,每日每分,都会生出一笔不菲的利息。
    只不过有人一本万利,而有人,却注定爱得穷途末路。

  ☆、第29章 时光的暗伤

【原来人在脆弱的时候;对爱的人示以血肉,对不爱的人则示以城墙。】
    梁肆很害怕坐医院里的电梯。
    那种又长又大的;刚好能装下一个急救推车的大电梯。
    每当站在这样的电梯之中,她就会不禁联想;再这样狭小的空间之中;曾经楼上楼下地运送过多少新生的人;和多少具冰冷的尸体。
    就像是生死循环因果轮回的铁皮载体;通向人间;也通往炼狱。
    裴叶琪下车之后比她走得快得很多,梁肆心事重重的在她身后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便失去了裴叶琪的踪迹。
    几经辗转打听到陈升的消息;护士说病人正在抢救室里,情况不太乐观。
    梁肆走出那令人窒息的电梯;往手术室走去;打远处,她就听见了裴叶琪安慰陈励深的声音。
    她站在走廊的另一头;转角处;背靠着墙;低下头,没有走过去。
    “励深,你是不是很难受?你难受的话就和我说说…”裴叶琪在他身旁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励深勉强的绷直着嘴角,看起来并没有多着急的样子。他冲裴叶琪笑笑,竟还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轻柔的说:“别,别和我说话。乖。”
    裴叶琪也亲昵的摸摸他坚硬的发丝:“可是我很担心你。”
    陈励深说:“我很好,真的。”
    这时,手术室里的医生走出来,让陈励深签病危通知书。
    陈励深很镇定的站起来,尤其顺畅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深”字最后的一个点,他写得格外用力。
    “儿子?”
    他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唤他…
    “儿子,这个‘励’字不要写得这样幼圆,爸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励精图治,可不是让你以后做个小胖子!”
    他看见年轻的父亲正将手覆在他的手上,一笔一笔的教他写自己的名字。
    小小的陈励深,胖嘟嘟的,很不满父亲总是嘲笑他胖,却敢怒而不敢言。他又歪歪扭扭的写了个“深”字,写完之后觉得还不错,扬起小脸等着父亲表扬。
    “写的不错。”父亲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瓜:“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名字里有个‘深’字么?”
    他摇摇头。
    “儿子,在遥远的南方,有一座城市,那里正在飞速发展,到处都是商机和机遇,那是一个神话一样的城市,能让你的梦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无限放大,很多人在这座城市里变成了富翁。”
    “是深圳么?”
    “你知道?”
    “妈妈以前跟我说,她说爸爸的家在深圳,后来到北方念书遇见了妈妈,因为妈妈怀了我,姥姥姥爷都在北方,爸爸就再也没有回到南方,她说爸爸特别想回深圳闯一闯。妈妈说,是她耽误了你的前途。”
    父亲的目光放向远处,眼里充满光芒:“我的家以前在深圳的一个小村子,后来你爷爷过世,我就卖了房子来到了北方,后来才发现,我以前的邻居都成了富翁,现在个个腰缠万贯。深圳发展得太快,有很多新鲜的东西,有机会,我真希望你能有机会去那里捞金。”
    “爸,你是想让我捞金子么?”
    “捞金就是…先不跟你说这个了,你赶紧把你的名字给我学会!你个小笨蛋!”
    …
    陈励深将病危通知书递给医生,看着手术室的门又重新关上。
    裴叶琪担心的看着她:“励深,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陈励深此时已经说不出敷衍她的话了,他竖了竖手掌,示意她不要说话,静静地,面无表情的重新坐了下来。
    裴叶琪的手机响起,是她的妈妈。
    “妈,你到医院了?嗯,好,我这就下楼去接你。”
    裴叶琪离开手术室,加快脚步往出走,走过拐角的时候,看到靠在墙上的梁肆,愣了一下。
    “你…你过去看看吧。”裴叶琪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下楼去。
    梁肆抿了抿唇,站直身子,脚步很轻很轻的走过去。
    她看见陈励深坐在等候区里发呆。
    她走到他面前去,靠近,他坐在,她站着,她俯视着他,什么都没说。
    陈励深低着头,方才死水微澜的表情此刻稍稍有了一点变化,沉默着。
    “他要死了。”梁肆淡淡的,将最坏的话丢给了他。
    陈励深紧紧的绷住唇线,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头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收紧着手臂,再收紧,仿佛要把她的腰身折成两截,像是溺水挣扎的人,抓到了救命的浮木。
    梁肆心疼不已,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像是在呵护着一个孩子。
    “我知道你难过…”
    “我不难过。”他搂着她,手掌无意识的摩擦着她的腰,夏季轻薄的布料将她的体温真是的传递在掌心,让陈励深觉得很暖,很踏实。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就这么死了,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的声音依旧冷清,沙哑,却有只有梁肆才能够识别的软弱和怯懦。
    “乖,人在世上不容易活,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啊,”她蹲下来,与他平视着,捧起他苍白的脸颊,四目相对,温柔的说:“我跟你打赌,赌他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出来的,怎么样?”
    陈励深空洞的望着她,一脸的无助:“梁肆,如果他死了,我该怎么办…”
    如果手术室里的人死了,那么这些年,积压在他身上重重的怨,何处安放?
    他处心积虑要做给他看的一切,又要给谁看?
    他曾做过那么多荒唐的事,最终,岂不是要成了吹散骨灰的海风?
    梁肆摇摇头:“你还有好多人为之而活。比如你妈妈,比如,未来的妻子,你的孩子。上天总是会安排源源不断的牵挂来羁绊着你,羁绊着你活下去,你还怕什么呢?”
    未来的妻子…
    他愣住,一向骄傲自信的梁肆,没有说出“你还有我”之类的话,而是用“未来的妻子”取而代之,这代表着什么?
    陈励深似乎越想越疲惫,缓缓地闭上眼,在她身上蹭了蹭:“你抱抱我…别走…”
    梁肆重重的点点头,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体上。
    裴叶琪回来,站在远处忽然看见他将头靠在梁肆的身上,梁肆正说着什么,而他则安静的听着。
    裴叶琪咬了咬唇。
    她忽然明白。
    原来人在脆弱的时候,对爱的人示以血肉,对不爱的人则示以城墙。
    手术进行到半夜,陈励深的父亲还没出来,梁肆趁他慌神的功夫,悄悄地给陈母发了条短信。
    裴叶琪和她的母亲来过了,裴叶琪的妈妈看到陈励深抱着梁肆,很吃惊,而裴叶琪则落寞的将母亲拉到了一旁,母女俩安静的坐到了一边。
    …
    最后梁肆赌赢了,陈升被抢救过来了,不过还需要进加护病房观察。
    梁肆感觉到陈励深明显松了口气,只是他并不表现出来而已,在得知陈升抢救过来之后,直接站起来,当着裴叶琪母女的面,牵着梁肆的手走出了医院。
    两人没有车子来接,索性就牵着手走在路上压着马路,盛夏的夜不冷不热,像是梁肆的体温,让人舒服极了。
    在夜色中走着走着,梁肆忽然甩开了他的手,夜间的感性让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姿态。
    “什么关系啊牵我手?”
    陈励深站定,拧着眉头看着她。
    梁肆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今天不是自己矫情的时候。遂摆了摆手,重新抓起他的手,说:“哎呀好啦好啦!给你牵给你牵行了吧!可怜巴巴的…”
    陈励深继续拉着她的手,走着,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梁肆打死改不了嘴硬的毛病:“怎么说呢,看你也挺可怜的。主要是长得帅,看起来更可怜。嗯!”
    她说完,还自己点头给了自己一个肯定。
    这种说法多符合当下这个看脸的世界之规则。
    “除了这个呢?”陈励深很认真的问。
    “你有一颗不想当花瓶的心我很是欣慰,”梁肆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你爸,但就像你说的,你恨他,所以你需要他好好的,这样你就能有机会让他悔过让他难过。而我对你,也是一个道理。你得好好的,我希望你好好的。不然我恨谁去?”
    陈励深听到她说那个“恨”字,眼眸忽然暗了暗。
    他和她之间,始终有什么横亘在中间,这不是谁想迈步就能跨过去的。
    梁肆见他今天已经够累了,便撇开那个话题,拿出手机说。
    “我们打车回家吧,好不好?”
    因为今天陈励深的难过,梁肆格外的温柔有耐心,一句“好不好”,让他很听话的点点头。
    梁肆忽然想起昨天快的软件送了她一张代金券来着,于是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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