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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乐木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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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惜把手机放回去,又拿出自己的手机记下电话号码。这才看向不速之客,“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程绍祖把这几个字原封不动地说回去,却不是疑问,而是质问。
“陪别人来参加酒会的。”唐惜如实说,这样显而易见的事情没什么好撒谎的。
“别人是谁?”程绍祖继续问。
“天汇的赵总。”他的话有些冲,唐惜莫名其妙地看他,“你应该认识。”
“不认识。”
“……”这么急脾气的程绍祖,唐惜倒是第一次见到,觉得有趣。她站起来要走近看他的表情,或者调侃几句。
“程总你也在?”离开的赵总走过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程绍祖看那人一眼,矮个子大秃顶肥肚腩,他声音淡淡的,“你是?”
赵总有些尴尬,只得自报家门,“天汇,赵大伟。”
“哦,我们见过?”
“没有。”赵总讪讪的。
唐惜憋着笑,站在一旁,只有她知道程绍祖在迁怒,可怜了赵总,莫名其妙地被程总冷落。赵总感觉到此地不宜久留,便询问旁边的佳人,“唐小姐会跳舞吗?”
“不太会。”唐惜忌惮着程绍祖,识趣地说。
赵总把手虚放在她腰上,悄悄施了把力气,“我教唐小姐。”希望唐惜能有些眼力劲,快些让他有理由离开。
“唐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唐惜吃惊地看着程绍祖,她已经说了不会了,他干嘛再问一遍。
不用回答,已经被程绍祖拉着进了舞池,蛮横又无理,根本不和另外一个人打招呼。
唐惜被他拽着落入怀里,她踮着脚,越过他肩膀往赵总站着的位置看,幸灾乐祸地说,“你把赵总得罪了,有没有感觉到后脑勺发凉?他正瞪你呢。”
“我用不着顾忌他。”程绍祖冷哼一声,握住唐惜肩膀的手要把她捏断骨头,又看了看她身上半透明的衣服,冷哼,“担心你自己就好。”
唐惜故意垫脚凑近他,吹着气,明知故问,“你吃醋了?嫉妒了?”
“我的东西,我不给,别人不准碰。”程绍祖低头看着她明眸皓齿的模样,她脸上是挑衅又捉弄的笑,笑得像精明的小狐狸。小狐狸,唐惜在程绍祖眼中就是这样的形象,她有着和狐狸一样的外表和眼睛,他看得喉咙发痒,舔了舔唇,扣着她不准她再乱动。
音乐停止,程绍祖再忍无可忍,不由分说拉着唐惜往门口走。唐惜脚上穿着高跟鞋被拖得趔趄,可程绍祖完全不在乎她会不会崴脚,会不会跌掉,身上的裙子会不会滑下来,他只是在生气。
很好的现象,很惨烈的后果。
程绍祖把车子开到家,唐惜在车里已经脱掉鞋子,打开车门就往屋里跑,争取能比程绍祖更快的速度进房间。程绍祖长手长腿才几步就追上她,唐惜挣扎着尖叫助兴,把程绍祖惹得在她后背啪啪打了几巴掌,怒声喊,“再动把你扔在地上。”唐惜这才消停,只是短暂的,很快又挣扎起来,比刚才更甚。
滑不留手,让他抓不住,像她的心意。
第十三天
男人喜欢有猎奇感的女人,他们天生热爱冒险,享受亲手降服的快意过程。猎物越是野化不听管教,他们会心烦会头疼却激起斗志。程绍祖就是这样的男人,他想要的一直会被送到手边,根本不需要费心思去得到,他兽性的斗志快要退化掉,变成一个纯良的好男人。
可唐惜的出现,让他彻底回归本性,一个热爱冒险事业的勇士。
比如现在,他享受着唐惜臣服在他身下时的软弱感觉,一手撑在她左侧,轻蹭着她的鼻子,脸上的表情温柔又安宁,伸下去的手却是所到之处引起一阵癫狂,他的手掌很大又有极好的技巧,无论是拧还是搓,都让唐惜无法忍受。
程绍祖虽然禁了三年,可男人在这方面根本不需要多加练习,只要那个人柔柔软软地躺着,如啼如泣地攀着他结实的臂膀,其他事情都变得熟手得多。
“叫我的名字。”程绍祖的动作突然加快,眼神变得狠绝起来,拢着唐惜的手臂像是铜墙铁壁一样。
“程绍祖。”唐惜禁受不住,软软地依靠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程绍祖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他低头用力噙住唐惜的唇,腰上用力,闷哼一声……
程绍祖靠着床头抽烟,白色的被子盖在腹部,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硬朗的五官隐没在烟雾萦绕里,烟草味和健康的汗味,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生机勃勃模样。
唐惜侧卧在旁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尽是抓痕和咬痕,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不然她真的很想抽程绍祖一个耳刮子。和秦行行结婚三年,他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怎么在自己这里动不动就发疯一下。
“我说过,不能有其他男人。”程绍祖把烟咬在嘴角,他的手搭在唐惜的肩膀上,霸道地占着。
唐惜没力气地甩掉他的手,嗤嗤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没有为什么,我说了算。”程绍祖眯着眼睛看她,“你若不相信,可以再试试。”
“我在车里给你解释过了,我和他没关系,只是要用他一个电话号码。”唐惜疲惫地解释,在车里她已经感觉到程绍祖的怒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她已经坦白过。
“你要电话号码做什么?”
唐惜闭着眼睛,养精神,“我金主有用。”
“这三年,你就是帮她做这样的事情?”
唐惜稍微解释,“这是第一次,我在望市恰好合适。”
话题适时而止,两个人都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程绍祖刚躺下,唐惜自动滚过去,他顺手抱住揽在怀里,蹭着,又有了点先前的意思。
唐惜对着他心口位置问,“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她没用爱这个词。
“睡觉。”程绍祖不动了,拥着她懒声说。
“你这人挺没劲的,稍微动心的东西不开口,想要的东西要一半,无非是担心贪念得到满足,得了甜头,就再也不能克制起来。”唐惜仰头看着他冒着胡茬的下巴,“程绍祖,你有没有很想要却得不到的事情或者人?”
“没有。”程绍祖声音低沉沙哑,说不出来的好听,“我不要,是因为那些事情和人,对我可有可无。”
“年纪轻轻就把自己活得这么憋闷压抑,你不委屈吗?”唐惜呵呵笑,“你这样的乖孩子,上学时候拼成绩,按照父母的安排走得顺利,其实就是没断奶的孩子。”
程绍祖一言不发地把她拖上来,脸侧着贴在她心口位置,莫名其妙地听着她的心跳。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唐惜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愣了愣心跳加快,有些羞涩。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天生的母性。就像现在,程绍祖缩在她怀里,她就忍不住温柔起来。
几秒钟后,程绍祖低头,对着她心口用力咬上一口,“在骂我!”
“我没有。”唐惜捂着疼痛的心口,惨声叫,她就不能用正常人的行为学来猜测程绍祖。
程绍祖爽朗地笑,“我听到你在心里骂我了。”
“我x。”唐惜爆粗口,她在被子里对程绍祖拳打脚踢,“我x你祖宗十八代,我就是骂你了,孬种鳖孙窝囊废……”
“你为什么总骂我孬种?”程绍祖没恼,把唐惜的手脚夹在腋下和腿下,禁锢住,这一来一往的折腾,两个人呼吸都有些重,他心脏砰砰地在强壮的胸膛里跳动,唐惜的同样频率。
唐惜动弹不得,用头去撞,继续撒泼,“没什么,随便找个词骂你。”
程绍祖见她没半分困倦,反而精神奕奕的,他的手穿过她脖颈,把她的头摁在心口位置,带着笑的声音威胁,“不要再动,不然我们两个都不要睡了。”
唐惜感觉到了,对着他心口位置效法咬了一口,“不要脸。”
“嗯,我只对你不要脸。”程绍祖用宠溺的声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唐惜贴着他的心口,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程绍祖只感觉到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忍不住,手肘撑着往下一缩,和她目光对视,把半个钟前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又做了一遍。
结束后,饶是程绍祖这样的好体力,也支撑不住,沉沉睡过去,忘记问唐惜刚才在对他的心说什么。
唐惜等他睡着,对着他的心脏,默念:你要快些爱上我,我时间来不及了。
三个月,她只有三个月时间。
唐惜不是每天去坏孩子,一方面不想让莉莉觉得她是不放心过去监督的,另外一方面,程绍祖似乎不喜欢下班在家看不到她。
唐惜对程绍祖打开门,看到自己时脸上舒展又理所应当的表情的解释是:她是我花了钱的,在家好好等着我是应该的。
程绍祖这样的男人,爱别人永远不如自己多。就算他对唐惜有丁点称之为的喜欢,却抗拒不过他顽固的理智。
唐惜对于程绍祖,是宠物,等玩腻了会扔掉的。
第二天临近中午,唐惜才去坏孩子。
莉莉在柜台那里忙碌,看到她进来,叫住她,“有人在等你,等了很久。”
唐惜顺着莉莉姐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十一二点的时间,酒吧零零散散几个人。一个穿着纯净白色简单款式运动装的女孩子趴在桌面上,她扎着短短的马尾,正睡得呼呼响。
“你终于来了。”唐惜已经尽量减轻脚步声,女孩子还是抬起头,她的侧脸扁在手臂上压出印子,嘴角挂着未干的口水。她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唐惜,嘟嘟囔囔地说。
唐惜笑着看她的样子,拿了纸巾帮她擦嘴巴,“你又在睡觉。”
“每天不睡够十四个小时,我会一直困。”白色衣服女孩子说,已经耷拉着脑袋又要坐着睡过去,看得唐惜紧张地护着她,唯恐她从凳子上掉下来。
唐惜看了看柜台,莉莉在低头算账眼睛却不时往这边看,估计是在好奇白色衣服女孩的身份。“跟我去里面,在外面睡会着凉。”唐惜把女孩子摇醒。
到了休息室,女孩子脱掉鞋子自觉寻找了舒服的位置窝着,大冬天她里面一件单薄的毛衣外面一件运动装,看起来就冷。躺下时把帽子盖在头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太太让我来找你。”
唐惜拿毯子给她盖上,闻言手一顿,“她有没有说什么?”
“太太说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天,问你进展怎么样。”女孩子像是睡着,话却是说着。
“进展得很好,请她放心,我不会误了回去的时间。”
“你接近的不是叫孔绍宗的人吗?”四十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怎么变成程绍祖,他是谁?”
“他们是表兄弟,孔绍宗太年轻,在家里说话的话语权不够,程绍祖的份量更重,挑拨离间起来更有用途,而且他是程青山和孔文莲的儿子。”唐惜解释完程绍祖的存在,又问她,“太太还有没有吩咐其他的?”
“让你早些办完事情回去,你不在,大哥不肯好好吃饭。”
女孩子坐起来抱着毯子,好奇地看着唐惜,“你为什么要自己解决呢?怎么不直接用你手上的钱和资源买断他的路,家破产了不信他们的家不散。如果不解气,我可以帮你要了他们的性命,快捷为你妈妈报仇。”
唐惜把女孩的刘海拨好,她精明又美丽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你还小又没有真的绝望过,怎么会知道自己动手完成期待已久的事情,感觉有多好。就像给你大哥做的鱼,我从菜市场买鲜活的,会亲手敲晕去鳞,手上带着腥味,吃起来才会更香。”
“绝望是什么?”女孩子问。
“绝望不好,你不要经历的好。”
“唐惜,你不过比我大三岁,就一副老人家的口气,真烦人。”
唐惜苦笑一声,“我经历事情比你多啊,心不老都奇怪。你这次出来应该是太太让你帮我的,你如果不想回去,就在这里陪我两个半月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好。”女孩子眼睛闭上昏昏睡,“你最好能在三个月前把事情办完,不然太太会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
“我知道,我一定会完成,在三个月内。”
唐惜刚把门关上,遇到一直守在走廊里等着的莉莉。
莉莉把她拉到一旁,“这女孩是谁啊?”
“一个妹妹。”唐惜想了想说,“如果她来找我,让她去我的休息室,想吃什么就给她买。”
“好。”莉莉应下,忍不住又说,“你别怪我多管闲事啊,你独来独往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长得漂亮可看人的眼神总让我发憷。”
“认的干妹妹,来找我玩些日子。不用告诉程绍祖,无关紧要的人,他不必知道。”
莉莉瞧了瞧唐惜的脸,心里满是疑惑还是点头。
第十四天
唐惜从坏孩子回程绍祖家将近七点,而程绍祖已经在家。
唐惜洗手拿了根青瓜啃着吃,“你今天这么早,我没有买菜,你不饿吧?”
程绍祖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头,“不饿。”
唐惜盘腿坐在旁边,心里无视他紧皱着的眉头,嘴巴却惦记着,“你怎么了?”
“绍宗今天找我了。”
“咔嚓。”唐惜把青瓜咬断,“说什么了?”
“问你去了哪里。”程绍祖偏头看她,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他在找你。”
“你没告诉他,我在这里吗?”
程绍祖突然笑了笑,揶揄着问,“怎么告诉他。”
唐惜轻轻摇头,心说你把我带回来的时候应该想过这个问题,而不是问我。“要不,我和他解释。”
“不用。”程绍祖拒绝她的帮助,“你不要添乱。”
唐惜低头继续啃青瓜,心里不屑地哼,面上却继续保持着没心没肺的样子,既然装就要装得像。
孔绍宗能去找程绍祖问唐惜的下落,唐惜就想到,会再见到孔绍宗,只是没想到会在程绍祖家。
孔绍宗更没想到,他找不到唐惜心情不好,想找表哥喝酒,敲开门,里面站着的是唐惜,而且穿着的是睡衣。孔绍宗的脑袋是懵的,他的声音压制不住的颤抖,“唐惜,你怎么在这里,我一直在找你。”
“绍宗。”唐惜快速盘算局势,手掐着大腿,逼出一股痛感,眼眸带泪看着他,“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孔绍宗的眼睛越过唐惜往门里看,他牙齿咬着,“你一直住在他这里吗?”
“是,他把我从双城接回来,让我……”唐惜顾左右言他,吞吞吐吐地说。
孔绍宗却瞬间脑补除了十万字的狗血故事,比如程绍祖是如何衣冠禽兽欺负唐惜的。眼睛瞪得老大,呼吸呼哧呼哧的,“他竟然对你……我让他照顾你,他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吗?”
“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是我们,对不起绍宗。”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孔绍宗却充耳不闻,他是笃定唐惜是无辜逼不得已的,肯定全部是程绍祖的错。转头往外走,边走边叫,“这个伪君子,如果不是我亲眼见到,他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绍宗,不要。”唐惜从后面抱住他震怒的身体,哭哭啼啼地求,“我爱上他了,你成全我们吧。”
“成全?”孔绍宗用力掀开唐惜,砰一声撞在结实的门板上,他努力克制才不把手伸向她的脖颈,恼怒让他的眼睛猩红毫无理智,“一个是我哥哥,一个是我爱的女人,你们让我怎么成全。”
“绍宗……”唐惜站在原地哀声叫,可孔绍宗连电梯都等不及,匆匆从楼梯跑下去了。唐惜靠着门,耳朵听着轻微的声响越来越远,她抬手擦干脸上的眼泪,满意地微笑,依照对孔绍宗那个愣头青的了解,这比她主动去找效果更好。
揉着发痛的肩膀,转身回到屋里,她要准备下一场表演了。
孔绍宗从楼上跑下来,气喘吁吁地站在小区门口,眼神茫然心里无法平静,他要做些什么,他该做些什么。孔绍宗开车去荣秦,不等别人通报,他甩着手臂大步流星地打开程绍祖的办公室门,看到那个衣冠楚楚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的人,他脑袋里又响起唐惜流着眼泪说“我爱他”的模样。
她爱程绍祖,那他呢?
“你怎么来了?”程绍祖抬头看气势汹汹的孔绍宗,他浓黑的眉头皱着,有些不悦。
孔绍宗脸上闪过疼痛的表情,他几步走过去,抓住表哥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抡起拳头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拳,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道。这段时间对找不到唐惜的着急,对父母家人的怨怼,对收到唐惜分手短信的绝望,还有对表哥背后使坏的憎恨恼怒,都让他做不到平心静气。
“发什么疯。”程绍祖到底是每天都运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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