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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之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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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樱忍不住走过去坐到了秋千上,轻轻一蹬,秋千就荡了起来。荡到高处的时候,傅樱在清风吹拂中露出了笑颜。
  
但秋千落下来,她的脚踝忽然被抓住了。
  
傅樱惊惶的挣脱开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然后跳下了秋千,惊魂未定的站稳后,她回头一看——深褐色的泥土里,一只白皙的手臂伸了出来。
  
那手臂上戴着的石榴石手链,熟悉得叫傅樱忘记了逃跑。
  
——那是妈妈最喜欢的手链。
  
就是一会儿工夫,手臂的主人,穿着雪白睡裙的女子,就从泥土中爬了出来。她浑身都沾着泥土,可是依旧美得让人心折。
  
她抬起头冲着傅樱微笑。然后问她:“小樱,你替妈妈复仇了吗?”
  
傅樱脸色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咬住嘴唇,狼狈地低下头:“对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母亲温婉的脸庞上褪去了笑容,她直勾勾的盯着傅樱,说:“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我在地下受着煎熬,你理应用仇人的血祭奠我!难道你忘记了我是怎样死去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傅樱想要解释,却惊恐的发现,母亲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美丽的脸庞也一点点开始变得腐败。
  
傅樱吓得往后退,忍不住夺路逃开。半腐的女尸追逐着她,不停的尖声呼喊。
 
傅樱咬着牙抽噎,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跑了不知有多久,忽然,傅樱看到了老师的背影。她激动地跑了过去,大声向老师呼喊:“老师——”
  
话音在老师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截断。
  
那是老师,但那也是一具同样腐烂了的尸体。
  
傅樱被惊得愣在了原地。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差点忘记。她不敢置信,怎么会呢,老师不可能会死的!
  
就在这时,一股腐臭味突然从身后袭来。冰冷的、腐烂的手臂紧紧禁锢住了傅樱。耳边忽然响起母亲的低喃,“小樱,陪陪我吧。”
  
然后,从老师依旧的瞳孔中,傅樱看到了自己腐烂的倒影。
  
“啊——”
  
傅樱尖叫着从荒诞恐怖的梦境中醒来。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浑身都。傅樱在摸到手上的针管时清醒了,她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垫和被子,这是医院?
  
听到她惊叫声赶过来的护士急忙按铃叫了医生,然后走过来对她说:“女士,你动作尽量轻一些,你头部受到撞击有些轻微脑震荡,这两天最好静养……”
  
傅樱没有再听护士的叮嘱,她忽然回忆起失去意识前司机的话,脸色一下就白了。她不管不顾坐起身就要下床,可突如其来的恶心感和头痛,让她趔趄得摔倒在地。护士小姐被她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她。
  
毛熙仁和侯飞跟着医生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上前帮忙把她扶到病床上。然后侯飞说:“你当心一点,这身上都是伤口,当心等会儿全裂开了!”
  
傅樱丝毫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她急急追问二人:“老师呢?老师他怎么了?”
  
气氛瞬间安静了。
  
过了几秒钟,毛熙仁开口说:“没事,爷爷没有你伤得重,他就是扭了脚。”
  
侯飞忙附和道:“对对对,你别急着担心老爷子,老爷子没事!”
  
可傅樱和侯飞打小长大的,她太了解他了,一看到他说话时那不自然的神情,她就心中发冷。再想到之前做的噩梦,傅樱咬着牙扯下了手上的吊针,说:“既然老师没事,那就带我去看他!”
  
侯飞来不及阻止傅樱拔针,又听见她这么说,急得满头汗:“你、你别着急呀,你现在伤没好呢,等过两天……”
  
“我现在就要去看老师!”傅樱跳下病床,直视着从刚才就一直话很少的毛熙仁,泪流满面的问他,“仁哥,跟我说实话,老师他是不是……”
  
毛熙仁神情一黯,沉默了一会儿,摇头说:“不是,你别瞎想,爷爷他现在没事。”
  
“那就带我去看他!”闻言,傅樱从醒来就绷着的那口气一下送了,她差点瘫在地上,但仍强撑着喊道。
  
见傅樱态度如此坚决,侯飞一脸为难的看着毛熙仁。
  
“好吧,我带你过去看看爷爷,但是你得保证回来了就乖乖治疗,不许再闹腾。”毛熙仁说。
  
傅樱同意了,然后迫不及待跟着毛熙仁前往老师的病房。
  
路上,毛熙仁向傅樱解释,老爷子当时被玻璃碎片扎入了肺里,送过来医院就安排了手术,现在他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人还没醒。
  
傅樱听得揪心极了,恨不得能代替老师承受痛苦。
  
到了无菌病房,傅樱趴在玻璃窗上看着安静躺着的老爷子,心慌地询问毛熙仁:“老师他会没事的吧?”
  
毛熙仁目光闪了闪,维持着镇定说:“会的。”
  
“你也该吃药了,我送你回病房吧。”过了一会儿,毛熙仁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
  
见到了老师,傅樱也放下心来,配合的不再给毛熙仁添麻烦,“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对了,家里人还没赶过来吗?”
  
“已经通知了他们,应该快了。”
  
聊了几句,看到毛熙仁憔悴的神色,傅樱决定不再给他添麻烦,自己回了病房。没一会儿,医生过来给傅樱重新打针,侯飞就一直在病房里陪着她。
  
吃过晚饭,傅樱向医生护士询问老师的情况,“你好,我想问下198号病房的老人家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病房啊,病人刚刚清醒过来……”护士替她拔下针头,随口说着。
  
“咳咳咳——”来不及阻止护士的医生轻咳了几声,然后说,“小李你替我去看一看177号针水打完了吗?”
  
“好的,我这就去。”护士咽下了剩下半截话,纳闷的看了医生一眼,推着小车出去了。
  
“太好了!”傅樱惊喜的同时,又在心中埋怨侯飞和毛熙仁居然没通知她。是担心她会太激动不肯打针么?傅樱心里想,却没注意到一旁医生的欲言又止。
  
“……你现在情况还不是特别稳定,最好不要外出。”纠结了一会儿,医生说道。
  
怎么感觉医生有些奇怪的样子?傅樱心中不解,但没有深究,她嘴上应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静养的。”
  
但等医生一离开,她马上就推开门跑了出去。
  
傅樱来到老爷子病房的时候,毛家人早已经到齐了,正围在毛老的病床边。看见她过来,大家神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傅樱本能地觉得有一些不对,但却很快被老师清醒过来的喜讯压了下去。

“老师,您没事就好!”傅樱走到老爷子病床边蹲下,握住老人微凉的手,不想让他担心,硬忍着把泪水咽回去。

借着孙子的力气,毛老吃力的坐起身,安抚的拍了拍傅樱的手,慈爱地叮嘱她:“小樱呀,好好听一次老师的话,咱不去掺和那些事情了,咳咳咳……”
说着话,毛老就咳了起来。

傅樱上前去帮忙顺气,却发现老师咳出了红血丝,她吓得坐到了地上,盯着老师苍白虚弱的面容,再想到老师的叮嘱……

傅樱慌了神:“老师、老师您怎么了?医生!医生呢,快让医生过来啊——”

毛家人赶紧按了铃,医生匆匆赶过来,一见老爷子的情况,马上就对护士说:“快去通知大家准备起来,马上为病人安排手术!”

傅樱听到手术,愣住了,她下意识抗拒脑海里可怕的联想,颤着声问道:“老师、老师他怎么了?”

没人接她的话,毛家人脸上都满是哀戚,几个年级小的孩子更是当场就抹起泪了。傅樱神情茫然极了,她忽然觉得冷,就像大冬天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那般冷到骨子里。

“仁哥,老师没事的对吗,你告诉我老师没事啊……”傅樱几乎是发着抖向毛熙仁问道。

毛熙仁沉默了,担心傅樱的心理状况无法承受,毛熙仁是故意瞒着她祖父真实的病情。事实上,祖父的情况一点都称不上没事,他年纪大了,做了手术取出玻璃碎片后肺部却出现了感染的征兆。医生给老人用了药,但如果到晚上仍然没有杀死病菌,那么就得再做一次手术,切除感染的部分。可是短短两天连续两次开腔手术,医生根本就不敢保证老人能挺过去。

可这个时候瞒不过去了。

半响,毛熙仁无声的对傅樱摇了摇头,毫不意外看到了傅樱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别过脸不忍再看。

医生已经做好手术准备,有护士过来要推走病人,毛老一边咳一边转过头来安慰傅樱,“小樱,不要这样,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强求不得的。老师这辈子只要能看见你们都平安喜乐,就没有遗憾了。”

“老师、老师,你不要有事——”傅樱泣不成声,和毛家人一起紧紧跟着推车,一直到毛老被送进入手术室。





第78章 第77章 失控,明悟
手术持续了很长时间。

眼泪控制不住一直在流,傅樱一直失魂落魄的站在手术室外面,不肯离开。毛熙仁母亲看见她身上还带着伤,劝她去换药她也不肯,都急得都快掉眼泪了。

“算了,随她吧。”知道拗不过她,毛熙仁叹着气对母亲说,“就让她在这儿等着吧。”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了,等待已久的人们都绷紧了神经,等待命运的宣判。

傅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心脏也收紧得几乎都不跳了,死死盯着大门,然后,她亲眼看着医生走了出来,歉意的对着他们摇头。

“非常抱歉,我们尽力了,病人他肺部感染太过严重已经来不及了……你们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傅樱觉得自己似乎被罩在一个透明罩子里,旁边的声音和人都似乎在一瞬间变得很远。她无意识的跟着毛家人走进了手术室。

满屋子的血腥味让傅樱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她从古怪的状态中脱离出来,看到弥留之际的老师,头就像是被人用巨锤拼命敲击一样,痛到一片空白。

“老师、老师……”傅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

毛老费力的喘息着,对着床前哭泣的家人露出了一如既往慈爱的笑容,“别、别哭……老头子我时间到了,我、我就想再、再看看你们都、都开心。”

傅樱和毛家人一样,压制住了内心的伤痛,露出哭一样的笑容。

毛老的脸上挂上了欣慰的笑容,他最后依恋的看了看挂心的一群人,笑道:“好、好,你们、你们都要、都要好好的——”

话音未落,老人已经含笑闭上了眼睛。

周围一下变得死寂,顷刻,悲痛欲绝的哭声响了起了。

“不——”傅樱回过神来,尖叫着爬过去,跪在床边紧紧握住老人苍老的手掌不放,声嘶力竭,放声恸哭。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褪去了美丽的伪装,又一次露出了狰狞、险恶的地狱场景。傅樱彻底崩溃了,她听不到身边的声音,也看不见除了紧闭双眼的老师之外的人。

对自己的厌恶和痛恨湮没了她所有理智,她绝望地哭嚎,额头用力撞向墙壁,没几下,雪白的墙壁上就印上了鲜红的血渍。在场的毛家人被她突如其来的自残举动惊得愣住,反应过来后慌忙过来阻止她。可被拖离墙壁,傅樱却又疯了一般狠命把自己的手臂抓挠得血肉模糊。

毛家的长辈都被吓得发抖,年级小些的孩子也直接被吓哭了。还好医生反应快,让人按住傅樱,急忙去取镇定剂过来。

镇定剂注射进血液,傅樱的挣扎开始变得无力。她绝望地看向病床上安静的老师,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躺在那儿的,为什么不是她?

同一时间,J州L市,上城区。
  
褐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低下头,说:“抱歉,小姐,目标没死,死的是毛家的那位老爷子。”
  
“你说什么?”相貌甜美可人的少女此时面目狰狞,如同恶鬼,“你们这帮废物,废物!我要的是那个贱人的命,不是什么老头!”
  
她毫不留情的抬手扇了男人好几个巴掌,嘴里还恶毒的咒骂着。
  
西装男咬牙隐忍,太阳穴上青筋绽起。
  
“抱歉,是我无能……”
  
少女依旧不依不饶,就在她拿起桌上的遥控器要砸人的时候,“吱呀”一声,客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穿着黑色唐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恭顺低头的手下。
  
“表哥——”少女见了他,眼睛一亮,娇声呼喊道。
  
青年却完全无视了少女惊喜的神情和甜美的喊声,自顾自的吩咐道:“送表小姐回老宅陪老太太。”
  
少女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半响,受伤地大喊道:“你是为了那个贱人是不是?你忘了她是傅家的人了吗?她该死!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青年恍若未闻,等到少女被手下捂住嘴带走,他才低头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满头冷汗的西装男,语气平淡地说:“给你三天时间安排家事,之后自己动手吧。”
  
西装男骇得浑身打颤,拼命磕头,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青年挥了挥手,就有手下来把西装男拖走。
  
“传下话去,谁要想跟着表小姐我可以送他过去。”青年一边拨弄着花瓶里的画,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跟在我身边,就得守我的规矩,我最恨的就是背主的人。别说区区一个表小姐,就算真是我的夫人,你们也得搞清楚主子是谁。”
  
“是。”身后的下属都低下头,齐声说。

华国,B市。

“这、这绝不可能!”黎源错手摔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泼在腿上,可他竟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半分钟前,傅怀谦送到M国的人传回来消息,傅樱和毛老爷子外出时遭遇车祸。
饶是镇定如傅怀谦都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带着些许怜悯对黎源说:“消息没错,你,赶过去看看吧。”

于是黎源第一时间就连夜赶往M国,知道毛家正在办丧事。虽然有些恶毒,可那一刻黎源由衷的庆幸傅樱没事。

毛家人对黎源的来到非常冷淡,他们都知道黎家曾经在傅樱的故事里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黎源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只是请求毛家人带她去看一看傅樱。毛家人一开始并不愿意,但是毛熙仁说服了其他人,让蒋琛带黎源去见了傅樱,任何一丝有可能让傅樱摆脱这样状态的希望他都不想放过。
  
黎源没想到会看到一个这样的傅樱。
  
虽然除了额头手臂,她看起来伤得不重,但比起之前见到的傅樱,现在的她,消瘦、苍白,且完全与外界隔离。无论对着她说什么,她都依然没有反应,一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模样。
  
蒋琛告诉他,傅樱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她现在有着非常强烈的自毁倾向,虽然没有再出现自残的行为,但她不和外界交流,也不肯吃饭、睡觉,她几乎就像是在等死。为此,他们只能采取强制给她注射营养液、安眠药的办法。
  
痛不欲生的滋味是怎么样的,时隔十三年,黎源再一次体会到了,可悲的是,十三年前,他无能为力,如今他依旧无能为力。他不明白是不是他造了什么孽债,为什么他想要保护的家人却总是受到伤害?
  
黎源于是哀求蒋琛,希望他能有办法解救傅樱。
  
“……不管是什么方法,拜托你,让她好起来吧。”
  
这个冷淡肃然的男人眼里满含泪水,已经完全顾不上仪态,可是蒋琛却只能满怀歉意的对他摇头。
  
“抱歉……”
  
蒋琛也无能为力,傅樱现在的情况,远远比当初离开疗养院那几年严重得多。重要的是,当初他们能用仇恨让她站起来,这一次,仇恨已经没有作用了。他想起毛老当初不赞同他们那么做时,曾经告诫过他,仇恨的力量是不可能让一个人走得更远的,希望和幸福才是。
  
傅樱曾经陷入深渊,是靠着仇恨爬出来,并且在毛老给的温暖中维持住心理状况。而如今,给她希望的人已经死去,蒋琛不知道他们还能去哪里再找到一个毛老。
  
傅樱现在的状况,好转的希望太渺茫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毛熙仁同样明白,可是他没办法看着妹妹一样的傅樱变成这幅样子。侯飞也一样,发现傅樱从昏迷中醒过来变成这个样子,他差点疯了,这几天几乎不眠不休甚至克服了社交恐惧找遍了N市有名的心理医师。
  
黎源留下来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告辞了。临行前他带走了向毛家人恳求许久拿到的傅樱的心理状况的资料。他没有回国,而是去找大学好友,想要通过好友的关系找到能解决傅樱问题的人。
  
毛家人也没有放弃,一边继续为傅樱的状况奔波,一边为毛老操办葬礼。
  
让毛家人失望的是,就算在她面前说起毛老的葬礼,傅樱依旧保持着那样封闭的状态。
  

晏青元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来到的。
  
晏青元是在和老师一起前往都城的路上接到毛老去世的消息,师父当场就哭得满脸是泪,于是师徒二人之间放弃了比赛中途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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