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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爱我请直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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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忽然鸣玉费解地说,“怎么和洛长天在一起之后就变得这么娇气爱哭?”
  鸣玉想起阿澜以前的性格,虽然被靖王宠着,但是也没那么娇气,刚刚来到越国的时候,听说太子府中每天都被她整得是鸡飞狗跳,洛长天也总被她气得暴跳如雷,差点就降服不了她,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阿澜有些羞恼,话都说不出来。
  鸣玉“啧”了一声,酸溜溜道:“洛长天真是厉害,竟然能将你娇惯成这种性子。”
  “你别乱说话!”阿澜轻轻瞪她一眼,红着脸先跑了。
  阿澜刚跑进房间,忽然身体就晃了一下。
  她急忙扶住门框站稳,抬起一手搭在脑袋上,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每次头晕的时候,脑海中好像就会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只是不等她看明白那是什么,画面就已经消失了。
  莫名的,她忽然想起温遇死的当晚,她做的那一个梦。
  阿澜师妹?
  温遇为什么要这样叫她?
  还有,他的尸身,为什么会发生那种奇怪的变化?
  阿澜坐到桌边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拧眉沉思许久,等手中的茶水彻底地冷了,她才慢慢回过神。
  她又想到那面镜子,就跑去找鸣玉。
  鸣玉将镜子拿出来,诧异地发现,上面那条裂缝好像大了一些。
  她伸手想要去拿起来仔细看,被鸣玉拦住了,她认真道:“小心点,不能碰,这要是不小心给碰碎了,那可就麻烦了。”
  “什么麻烦了?你知道这镜子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鸣玉直接否认,“但是我知道,镜子要是碎了,问题会很严重。”
  她说着眼里就浮现出忧虑,她一直在找出去的方法,虽然知道轮回镜碎了这个世界就会崩毁,但是她一点都不敢冒险,要是世界崩毁的同时意味着他们也要死在这里边呢?
  不行不行,在没搞清楚之前,绝对不能乱来。
  这东西是萦尧的,去找萦尧确认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是想也知道那女人不会告诉他们,很可能还会趁机坑他们一把,所以她的话也不能相信,更何况萦尧很可能被下了禁制根本就不能说。
  在鸣玉这里什么都没问出来,阿澜最终又失望地回去了。
  洛长天不在身边,晚上她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时分才慢慢睡去。
  这次她又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才五六岁大的女童——阿澜知道那是她自己,因为那模样和儿时的她分明一模一样,她沿着石梯一步步往上攀爬,最终终于到达山顶,见到那个白衣胜雪的男人。
  他眉目清冷漠然,威压厚重慑人,宛如俯瞰世间的神灵,他扫视她的目光,让她觉得,世间生灵万物在他眼里和蝼蚁也并无区别。
  她在他面前跪下,对他说:“徒儿拜见师尊。”
  ……
  “阿澜!”
  忽然阿澜从梦中叫醒,她睁开眼睛,先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师尊……”
  “你说什么?!”在她床前的鸣玉脸色蓦地一变。
  阿澜这才注意到她,茫然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鸣玉啊……”
  她偏头往外看了一眼,分明还黑漆漆一片,天还没亮呢。
  “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我这里?”
  鸣玉没有回答,她紧盯着阿澜,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阿澜怔然,“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刚刚梦见了什么?”鸣玉稍稍缓和声音问她。
  梦见了什么?
  阿澜脑袋忽然难受起来,她手捧着头,费力地去回想,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只记得里面有一个让她感觉遥不可及的身影。
  “没梦见什么。”她最终怔怔地说。
  鸣玉说:“没梦见什么,那你哭什么?”
  阿澜一愣,抬手在脸上摸了摸,摸到一手冰凉的泪,这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哭了。
  阿澜半晌没能回神。
  “我刚刚在隔壁听到你在哭,就过来了。”鸣玉说,“虽然不知道你梦见了什么,但是在梦里都让你那么难过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她意有所指,阿澜却听不懂,只心不在焉地轻轻应了一声。
  天才刚刚一亮,阿澜就起身,让人去叫吴长岭过来。
  “怎么了?”鸣玉问她。
  阿澜怏怏地说:“我怀疑我可能生病了。”
  鸣玉噎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只在心里道你的确是出毛病了,只是这毛病吴长岭怕是看不出来。
  果然吴长岭过来之后,仍旧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只让阿澜好生休息。
  鸣玉回去后,将轮回镜拿出来,想到裂缝只大了那么一点,阿澜竟然就有要恢复记忆的征兆,虽然效果也不是那么明显,但是还是有用的,那么她要是把这镜子再弄一条裂缝,阿澜是不是慢慢地就能想起来?或许她恢复记忆之后会有什么惊喜?
  这样想着,鸣玉就有些心动,看着轮回镜蠢蠢欲动,只是临了又放弃了,轮回镜可不是普通的镜子,她要是一个不小心,将镜子给弄碎了,那可就完了。
  还是算了,顺其自然吧……
  阿澜以为会做那种奇怪的梦只是个意外,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她又陷入了古怪的梦境。
  只是这一次另一个主角变成了洛长天。
  梦里她挡在浑身浴血的洛长天面前,哭着跟另一个人求情:“爹爹,你别杀三哥,是我自愿要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剑光还是无情地劈下,最终她毫不迟疑地跟着他从那万丈深崖上一跃而下,先是费力地触碰到他染血的衣角,最终和他相拥着一起朝着死亡坠去。
  她跟他说:“三哥,你别丢下我呀……”
  她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又悲又怒的呼喊:“澜儿——!”
  声音离她越来越远……
  阿澜哭着醒来,心脏处疼得几乎要窒息。
  她下意识往旁边伸出手去,却没寻到熟悉的怀抱。
  她蜷缩在被子里,控制不住地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脑海中的记忆像昨晚一样,烟雾一样慢慢消散,她拼命想抓却抓不住,最终只留下洛长天浑身浴血对她笑的模样。
  她拥着被子下了床,想要去找鸣玉,可是刚开门,她脸色骤然一白,有些惊惶地往后退去。
  门口站着那道她熟悉至极,却再也不敢靠近的身影。
  “皇叔……”她颤声喊。
  靖王走上前来,阿澜步伐凌乱地继续往后退,甚至都不敢上前一步去关门。
  最终她退无可退,一下子坐到床上,差点栽倒下去。
  靖王伸出手来,堪称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哭什么?又做噩梦了?”
  她小时候常常梦魇,经常在半夜哭着醒过来,抓着刘安要找皇叔。
  有一次刘安怎么安慰都没法让她停下眼泪,只能试探地朝着宫外递了信,却没想到靖王真的半夜赶到了冷宫,而后一直陪着她直到天亮才离去。
  后来这样的事情多发生了几回,都不用阿澜自己说想要找他,刘安见她哭醒就会赶紧往宫外传信。
  当时阿澜只觉得,皇叔对她无与伦比的好。
  可是现在,她却浑身僵硬甚至不敢动,仿佛面前的是随时都会取人性命的妖魔。
  “阿澜害怕皇叔?”
  阿澜忽然猛地挥手,打开了他的手,然后飞快地就想接着往后缩。
  靖王好像当初纵容她任性一样看着她,而后忽然出手,在她后颈一按,阿澜顿时就晕了过去。
  他伸手一揽,没让她撞在床头。
  鸣玉闯进门来,正好看见这场景,“放开她!”
  靖王不紧不慢,动作轻柔地将阿澜放下去,然后才回身。
  鸣玉的攻击几乎拼尽全力,但是靖王却只轻飘飘的一招,就将她打飞出去!
  鸣玉脸色大变,她撑着椅子站稳,惊骇地看着靖王。
  只是一个伪魂而已,再怎么厉害,也不该到这个程度!
  除非……
  “——玄灵子?!”她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靖王却面不改色。
  而鸣玉也不需要他承认了,只那一招的实力,只这人那漠视一切将众生都视作蝼蚁的眼神,就已经足够她确认,这根本不是什么伪魂!
  靖王转身抱起阿澜,脚步从容地离开,速度看起来很慢,可是只一晃眼,他人影竟然就出现在很远的地方!
  鸣玉没有去追,她脸色十分难看,都顾不得等天亮,匆匆叫来一个人,交代了几句,然后就骑着快马朝着洛长天所在的方位而去!
  本来一切都做好了计划,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么大一个意外,现在事情棘手了。
  玄灵子修为高深,神魂力量强大,如果真的进来了,只轮回镜制造出来的一个小世界,恐怕根本撑不住,那看来他和洛长天一样,进来的只是一道分神。
  只是不知道,他都想起了些什么!
  电光石火之间,鸣玉又想到,阿澜之前千方百计想要拿到轮回镜,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拿来是要给谁的?!
  她之前没往这方面想,但是现在将那些零碎的线索都归纳起来,阿澜恐怕是给靖王拿的!
  那才什么时候?洛长天都还没有要恢复记忆的迹象,他竟然就知道轮回镜这个关键物品了!那到现在他到底已经恢复到了什么地步?
  这下麻烦了,要是他想起洛长天还有她来,必定会毫不留情要弄死他们!
  修仙界第一人的实力,即使只是一道分神,谁能顶得住?
  ……
  阿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四面都是一片红,外面远远的还传来喧闹喜庆的声音。
  她从床上爬起来,跑过去拉门,却发现根本拉不开,窗户也被人锁死,她这是被关起来了!
  “来人!”她朝外面喊。
  很快就有侍女的声音响起:“小姐有何吩咐?”
  “赶紧开门,放我出去!”
  侍女道:“王爷正在拜堂,很快就会过来,请小姐稍等。”
  “我管他在干什么!赶紧放我出去!”
  侍女不应。
  无论阿澜怎么说,外面的侍女都不为所动。
  阿澜愤怒极了,她没想到皇叔竟然会这么做!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勉强平静下来,问道:“这里是哪里?”
  侍女道:“鹿月城。”
  鹿月城阿澜知道,她曾经走过,从这里出去再往前,就是皇叔驻守的西北营地。
  本来军队驻扎在鹿月城会比较方便,但是因为前方营地所在更好攻防,而且是一个绝佳的训练场所,所以皇叔才将军队迁到那边。
  洛长天现在就算还没有到达前线,但是皇叔肯定也已经听说了消息,为什么还这么坐得住?
  成亲?这场婚宴对他那么重要吗?
  “王妃是什么人?”阿澜问道。
  除了放她出去的话,其他的她说什么侍女都会回应:“是镇北王家的三小姐。”
  得到了答案,阿澜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只当他对那位三小姐情根深种。
  ……
  “小姐,王爷回来了!”侍女跑进来,开心地说道。
  花月妆悄悄松了口气,并不感到开心,只庆幸在这大喜当日,他没有让她丢尽颜面。
  至于之前快要拜堂,却忽然消失,丢下她一个人,到现在已经过了吉时才回来,对外解释说是因为前方营地有要事,也勉强能将外面那些说闲话的人糊弄过去。
  “走吧,去喜堂,别让王爷就等了。”花月妆柔柔地说。
  旁边的喜婆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红盖头在面前晃晃悠悠,花月妆已经没了刚才被丢下的难过,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羞涩欣喜,虽然知道这场婚宴和她期待的完全不一样,她爱的男人并不是对她有情才娶她,只是将她当做一个挡箭牌,但是能和他拜天地,能以他的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已经让她十分满足。
  吉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这是靖王的婚宴,谁也不敢多说什么,都满嘴吉祥的话。
  拜过天地,花月妆被送入洞房,按理靖王还要回前面去应酬宾客,但是他淡淡道:“各位自便,务必尽兴。”
  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几个位高权重的打趣了几句,花月妆听得满面羞红,心里难免也生出期待,他难道真的是想留下来陪她吗?
  可是等那些人离开,靖王就站了起来。
  在他要跨出门槛的时候,花月妆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夫君……你要去哪里?”
  靖王脚步顿住,他回头,眼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道:“凤冠和盖头顶着难受的话,就自己取下来吧。”
  然后径自离开。
  喜房里是久久的沉默,一屋子的下人和喜婆谁也不敢说话。
  花月妆呆呆过了半晌,才慢慢抬手,将自己头上的盖头拿了下来。
  透过凤冠上摇晃的流苏坠子,能看见她脸上带着笑,却红了眼眶。
  “小姐,奴婢来。”一个侍女上前,小心翼翼地帮她拆卸凤冠。
  花月妆轻轻说了两句话,将不相关的人打发出去了,只留下两个心腹丫头。
  其余人对这桩婚事的真相并不知情,都为她感到委屈,可是靖王威严太盛,又不敢说他的不是,只能安慰花月妆。
  直到一个丫头去外面打听了进来,愤愤不平道:“小姐,王爷去了紫霜阁,那里面竟然住了个女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住进去的!”
  花月妆怔怔抬头。
  “王爷会让小姐这样难堪,指不定就是那来历不明的女人撺掇的!”
  花月妆心里知道,靖王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人撺掇,但是听到这话,她还是有些不甘,又有些不敢言说的愤怒——她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因为这种事愤怒的。
  “小姐,你才是王妃啊!绝对不能这样放任那个女人挑衅你的威严!”
  花月妆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却道:“让人看着,什么时候王爷走了,过来告诉我。”
  ……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阿澜抬头,看见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喜服,阿澜从没见他穿过这样艳丽的颜色,可即使是这如火焰一般的红,也没法掩盖他一点冷漠。
  靖王走到阿澜身边,伸手去触摸她的后颈。
  阿澜挣扎躲避,却避不开分毫。
  他轻轻揉捏着那个地方,问她:“疼吗?”
  阿澜使劲地推开他,满眼的戒备,不和他说话。
  “阿澜,你恨皇叔?”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
  阿澜一听,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你都要杀我了,还不许我恨你吗?”
  “是皇叔错了。”靖王说。
  可是现在才说这话有什么用?如果没有温遇……她早就死了,他根本不能再见到她,也不会有机会说这种话。
  想到温遇,阿澜抬手遮住了眼睛。
  “你为什么要杀我?”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出心里一直以来都没能明白的问题,“你怎么就……能那样狠心呢?”
  狠心到出箭没有一丝迟疑,狠心到挥手出兵没有一丝犹豫,狠心到对她的死亡,没有丝毫动容。
  “是皇叔错了。”靖王又说。
  他哄小孩子一样对阿澜说:“以后都不会了,阿澜原谅皇叔好不好?”
  阿澜的回应是摇头,她哭着说:“你骗我,皇叔你骗我。”
  “阿澜不愿意相信我了?”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啊!”她情绪激动起来,透过朦胧泪眼看他,“我那时候那么疼,可是你都不知道,你也不管我,你根本就不想要我了……现在又把我绑回来,我不信你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说着就朝着门的方向跑,却被靖王轻而易举地禁锢住。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将人抱起来,送回床上,帮她擦了擦眼泪,说:“乖,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离开。
  阿澜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可是等她跑过去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
  她踢打着门,“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
  门外靖王脚步一顿,沉默许久,他说:“阿澜,曾经你说,有皇叔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我不要皇叔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去找洛长天!”
  靖王闭了闭眼,大步离开。
  ……
  阿澜折腾累了,才慢慢停歇下来。
  她顺着门滑下来,就这么坐在地上。
  手心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流了满手的血,但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
  她想起洛长天,将脑袋埋下去,委屈极了,“你怎么还不来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一阵吵闹,像是有人闯进来,但是被守着院子的那些侍卫婢女拦住了,两方人马发生了冲突。
  最后是闯进来的人占了上风。
  外头有人开了锁,推了推门,但是没推动,倒是察觉到了阿澜在里面抵着门,就抬手敲了敲。
  阿澜没应声。
  “里面的人好大胆!王妃来了都不出来觐见!赶紧开门!”
  侍女刚喊完话,就被一道柔柔的女声给制止了。
  花月妆心头已经没了多少对里面这女人的愤怒,因为她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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