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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课后的教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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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回家她看见的院子的灯,客厅的电视和零食,纵然笑声再打,被暖光笑语包围在其中的人才是最寂寞的。
  陈犹匪双手用力,抱紧了她。
  书令仪:“这次轮到我和她说等等,爸爸快回来了。”
  刘淑从手术室里出来被送去了病房观察,情势良好,主治医生看着后面进来的年轻男女生,皱着眉头。
  “我和你妈妈是同学,这么多年她怎么过成这个样子。怎么不见你爸爸过来?你不是还要上学,怎么照料她?”女医生神情严肃,话语严厉。
  陈犹匪站在书令仪前面,“医生,请护工可以吧。”
  男生的身高足够叫人仰视,女生和他都表现的比同龄人成熟稳重。
  女医生打量他们片刻,往门口转过身走,经过书令仪,冷声道:“随你们,至于另外一位家属,还是多关心一下你母亲。再晚点就是肝癌中期,哼。”
  护士跟着女医生离开,朝他们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陈犹匪陪着书令仪到很晚。
  刘淑醒过来一次,嘴唇泛白,陈犹匪侧坐着,把背借给睡着的书令仪靠着,正巧对上刘淑看过来的视线。
  她好像不怎么意外见到他,眼神流连到书令仪身上,“吓到她了吧?”
  陈犹匪眼皮动了动,认真叫了她一声,目光清明的介绍自己。
  他不敢有太大动作,怕吵醒好不容易累了休息下来的书令仪,“她很担心你。”
  刘淑全程微笑,看着他小心翼翼照顾着头往外偏的女生,动作温柔。
  “谢谢你陪着她,上次在北省,你也和乖宝在一起吧?”
  陈犹匪神情微凝,慎重的看着她。
  刘淑:“我都知道了。”她指了指头发,“那个发卡,还有你每天都送她回家。你觉得我会让你们分手吗?”
  陈犹匪眼神微变,“你会吗?”
  刘淑沉默,片刻后笑了下,她以过来人的姿态说:“未来还很长,谁都说不好啊。”
  察觉到书令仪快醒了,陈犹匪淡淡道:“您说的对。”
  当着刘淑的面,他在女生额头上碰了碰。
  许多年后,站在人生制高点的陈犹匪对同领域的人道:“我面临过人生中许多选择,真正到那一步,你才知道很多时候结果取决于你追求什么。我早已注定自己想要什么。”
  这段不被刘淑看好的感情还在继续,她并没有说什么赞同和不赞同的话,态度十分平静。
  就连后面从北省赶回来的书爸爸也受了她的影响。
  夫妻两人在这方面出奇的相似,态度并不激烈,也更显得平和包容。
  书政回来的急匆匆的,书令仪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见到往日温文儒雅的爸爸形象颇为狼狈。
  裤腿上不知道哪里渐的泥水,面上的担忧和紧张更加明显。
  他让书令仪回去休息,自己在医院照顾。
  假期很快就过去,书令仪上完课就去医院探望父母。
  书政从病房里出来,正要去问问医生情况,见到她来,朝离她几步之距的男生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还没进房,书政叫了她一声突然道:“如果爸爸回来花市怎么样?”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小心的问她,眼神饱含歉意。
  书令仪心中一开始对他常年不在家,出了事也没有办法及时出现的埋怨逐渐消散。
  “爸爸。”
  书政:“?”
  书令仪:“会很高兴的吧,我们。”
  刘淑出院后书政也没有回北省。
  书令仪在院子里面舒展身体,听着父母二人小声地交谈。
  宝莲花被照顾的很好,花朵凋谢,绿叶依然生嫩清亮。
  刘淑似是疑惑,“待这么久好吗,那边的项目不是在继续?”
  书政给她倒了杯茶,腿上还放着刚才看的书。
  他不紧不慢的道:“嗯还在继续,不过,我请辞了。”
  刘淑愣住。
  书政握住她的手,对她笑一笑,“这么多年在外面也奔波了许久,我不想再有什么事,经年回转,连你都不见了。”
  刘淑哑然,讷讷道:“这是意外。”
  书政:“就这样吧,郑老那里也已经答应了。”
  刘淑眼睛有些湿润,书政用指腹为她摸去那些眼泪,“我自私了好多年,一直用养家的名义在外跑,对不起。我仔细想想,以为乖宝和你能作伴,其实不然。”
  刘淑抽了抽气,“你这个混蛋。”
  书政抱抱她,“以后不混了。”
  她付出了一切,他有无尽的爱和亏欠。
  成年人的感情世界残忍又直接。
  屋外巷口有嬉笑的小孩经过,与屋内平静无声的气氛对立,书令仪走出门外,靠着围墙,把空间留给他们。
  后来书令仪才知道,书政付了一半的违约金脱离了项目,他的东西都被快递回花市,派件员托送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抬进家里。不做项目的书政被花市本地的一所高校聘请为教授,在市考古协会也有挂名。
  书令仪肉眼可见,刘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父亲陪她的日子也充足有余。
  放学后,她和陈犹匪说了这件事。
  教室里只剩他们,足够亲昵的相处。
  陈犹匪把她抱在桌子上,两人贴在一起,刚结束了一吻。
  他气息略微不稳,“你爸爸没做错。”
  书令仪仰头,手撑着他的肩头,轻声闷哼一声,“你是小狗吗,到处咬。”
  陈犹匪低头舔她的唇,再到秀气的下巴,“汪。”
  书令仪红着脸推他。
  陈犹匪霸道的吻她,挑‘逗似的在她耳边连续“汪”了两声。偶尔声音清冷,偶尔低沉。
  “够啦。”书令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又被男生的狗叫萌的发愣。
  陈犹匪:“够什么?”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略微无奈又色气满满的道:“我每天都在忍,也好辛苦,快点毕业吧。”
  书令仪把头埋在他胸口,一手抓紧他的衣服,一手捂着嘴脸烫的她半天没出声。
  高三的时候,陈犹匪在巷子院门口骑在单车上等着。
  书令仪出来坐在后座和他一起去学校,手里拿着早点,一边抱着他的腰一边喂给他吃。
  “妈妈问你明天有没有空……”
  陈犹匪在红绿灯处停下,吃完她手里最后一点早点,还把她手指舔干净,“嗯?”
  书令仪脸红耳熟的指了指,“绿灯了。”她在风里说:“爸爸生日,请你一起吃饭。”
  陈犹匪踩着车轮,又稳又快,故意的问:“你想我去吗?”
  书令仪在他背上写字。
  陈犹匪宠溺道:“你怎么不说话?”
  单车停下,书令仪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控诉道:“你太坏了。”
  书令仪:“我想你来啊。”
  男生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笑的满意而嚣张。
  让陈犹匪来是刘淑的意思,书政也没有意见。
  家里亲戚少,有些也极少来往,不是什么大生日就在家里过了。
  陈犹匪来那天也刚下课。
  他不回家贺天一习以为常,以为他和平时一样送完书令仪再回去。
  “晚上聚一下吧?别把书读死了兄弟。”贺天一被摧残的厉害,许久没摸游戏忍不住想放松一把。
  然而陈犹匪拒绝了他。
  “我靠,过分了啊。”
  陈犹匪:“有事。”
  贺天一眼尖的看见他书包里有个礼物盒的长条状物。“这是什么?”
  陈犹匪放任他翻出来看,踢了他一脚,“就这么看,别拿出来。”
  贺天一啧舌,“你怎么还带红酒?”
  陈犹匪:“送人。”他拿过书包,等书令仪一回来就和她一起出校门。
  踏着黄昏,陈犹匪第一次走进书令仪的家门。
  他一眼能看见那盆绿植被照顾的很好,屋内亮起灯光,书政招呼他们进来,刘淑正端着蒸好的虾蟹出来。
  书政讶异,“你还带了红酒?”
  书令仪也不知道。
  陈犹匪放在桌上,“叔叔喝吧。”
  酒价值不菲,男生在长辈面前一脸淡然,礼送了就是送了,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
  书政去拿了四个高脚杯,向刘淑示意了下,宽厚的笑着说:“那就庆祝一下吧。”
  书令仪第一次喝酒,沾了一口,眉眼微皱不太适应的模样。
  陈犹匪给她夹了一筷吃的,两人挨坐在一起,低头让她吃点别的。
  面对刘淑和书政的目光,陈犹匪端起酒杯,“叔叔生日快乐。”
  书政在刘淑的眼神下只得说:“适量喝一点就行了。”
  陈犹匪点头,只专注在书令仪身上。
  夜色已晚,浮云映月,河岸边温热的风四起,吹人的头发丝和衣襟。
  书令仪眼眸湿润,喝酒后的脸微红。
  面前的陈犹匪动作轻柔的抚过她的眉眼,在到唇上,略带酒气的道:“乖宝,你要怎么送我回家?”
  书令仪动作迟钝,抓住他的手,慢吞吞的问:“要~飞~回~去~吗?”
  微微清醒的陈犹匪眼底有笑,“什么?”
  书令仪怕他不懂,带着醉意张开手,“就是,这样。”她轻晃着,一不小心栽倒在他怀里。
  陈犹匪舔了舔唇,克制着自己,咬咬牙,“真想把你偷回家。”
  他把书令仪送回去,在门口压着她亲了会儿,从脸颊到脖颈,生生忍下来,抽身退开。
  “陈犹匪,我腿软了……”书令仪软绵绵的道。
  陈犹匪:“……”
  那个晚上,四周无人,少年成了偷香的贼,直勾勾又难耐看着她。
  想碰不能碰,在外面待了近一个小时,书令仪才走进家门。
  陈犹匪沿着河岸奔跑,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少年的精力被发挥的差不多,他瘫坐在座位上,捂着脸想着女生有了醉意,乖巧的不像话的样子,低声发笑。
作者有话要说:  书宝宝拉着肥哥的手乖乖祝大家七夕有糖吃。o(*////▽////*)q
又肥:别出门,明天会有抱着花的男人对你说,让让。

  ☆、第27章

  去向学校的路上落了一地的枯叶; 今年的冬来的要早一些。
  穿着校服的少年外面还套了件羽绒外套,附近的奶茶店里贺天一等人早在那里吃吃喝喝; 有的蹭着桌椅赶卷子。
  他进来的时候其他人的视线都跟着他,看他融入一群男生中。神色倦倦,带点冷漠和慵懒。
  抄完卷子的李安递给贺天一,示意了下; “他怎么了?”
  消消乐过了一关的章扬跟着看了眼,“被甩了?”
  男生一脸冷漠的咬了口面包,眼神透着冷气。
  贺天一好好把写的有朱珠名字的卷子收起来; 对两人父爱无限的道:“别傻了狗娃。”
  小马哥小心打量散发不悦的陈犹匪,“他,他是书令仪去学舞了,见不到她了吧。”
  “哟,你怎么知道?”
  小马哥小小得意; “艺术生都这样; 下个学期就好多了。”
  贺天一:“那咱匪哥日子得多难过?”
  一行人齐齐看向脸色更沉的男生。
  书令仪通过舞蹈蔡老师去了邻市一家艺校,回来的行程要四五个小时; 她暂时在那里和其他艺术生一样短时间住宿。
  陈犹匪起码有一两个月没见到她了; 忙碌的训练还有疲累使得书令仪和他打电话的时间都很少。
  相互的藉慰就是偶尔发发消息。
  但最近,两个人的消息页面停留在上个星期。
  教室里每个班都少了一点人,有的休学; 有的在外面和艺术生一样为自己的未来多积累一份资本。
  陈犹匪接过贺天一的传球,往天花板上抛去,划出一道弧线; 被贺天一接住。
  外面有人叫他,挨着门口的男生通传,“陈犹匪,有人找你。”
  走廊上站着两个女生看着他。
  从书令仪和陈犹匪在一起后,高中部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随着高三的毕业,他们又上升一届,两人的传闻早在学生中传了千八百里。
  学生里很少有能谈这么久的,尤其是在其他人看来男生不像能坚持这么久的人。
  因为书令仪一直不在学校,没看见两人在一起,对他们打探的女生也更多了,以为他们分手了又或者存着别样的心思,总以为自己会比对方的女朋友更吸引对方。
  篮球的声音落地,男生捡起来,又丢向同伴。
  贺天一接住,瞟了眼外面的情况,啧了声又传给陈犹匪,知道他是不会理会的了。
  果然在门口的男生以为他没听见又叫了一遍后,还是没有人理会。
  班上不少人看过来,找陈犹匪的已经不多见了,这次还算比较新鲜。
  通传的男生一脸犯难的看着两个女生。
  教室里陈犹匪猛地一砸篮球,球弹向桌子,咯吱一声歪了,吓到不少人。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坐回自己位置上,突然一片安静,半天才有人小声说话,从头到尾他都没出去过。
  哐当的铁路上火车驶过,远处的楼房里窗帘被缓缓拉上,刚回到宿舍不久的书令仪在床上趴了一会儿。
  同住的其他女生也陆续回来,一脸疲色。
  田梦推门进来,全身酸痛的来找书令仪。
  “那个热敷的眼罩你还有没有,借我一个,明天还你。”
  她熟练的爬上书令仪的床,痛苦的呻‘吟,“拉筋太疼了,你怎么都没什么反应啊。”
  书令仪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热敷眼罩给她,“你先用吧。”
  她动作明显慢了几个度。
  田梦躺在她床上,“要不咱们去做个按摩吧?半年没这么动过,半条命都没了。”
  书令仪肌肉酸痛,没什么力气说话,摇了摇头,往里靠了点给她多挪出来些位置。
  她下意识的去摸枕头下的手机,才想起手机都暂时被收进保险箱里去了。
  “你找什么?”田梦好奇。
  书令仪:“手机。”她手搭在额头上,有气无力的问:“宋老师有说什么时候还给我们吗?”
  田梦扯下眼罩,仔细看她脸上眼睑下那淡淡的青色。
  书令仪闭着眼,声音近乎呢喃,“要……打个电话才行。”她呼吸趋近平静,宿舍里都是轻轻的鼾声。
  当训练时间越来越长,不少女生抵抗不住,有的和人约好溜出去,或者想尽办法请假赖在宿舍休息。
  书令仪帮第三个女生带了请假条给老师,这个季节,舞蹈室外树叶已经掉光了,风萧瑟天空都是昏暗的。
  教她们的宋老师出名的严,拿过请假条即便什么话也没说,书令仪也能感觉到她的不悦。
  来训练的女生大气不敢出,舒展身体。
  气质高雅,神情严肃的中年女人逡巡着,从他们当中穿过,时不时用长条抽打在某个不规范的部位。
  “我不是说过要控制食量吗,收收你的小肚子!”
  “你,你,还有你,保持五分钟。”
  她走到书令仪身边,女生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唇色泛红,呼吸微重。
  “手,再抬高一些。”
  书令仪按照她的要求抬高,审视她的宋老师颔首,她转身对所有人说:“我说过,这周体重超标的,加重训练两个小时!”
  所有人身体抖了抖。
  书令仪从过来开始断了一切零食,苗条的她体重也持续下降,在老师看来是最好不过的状态。
  傍晚下课外出吃饭,田梦小声对她道:“我这里有个小手机,晚上你要不要用?”
  书令仪略微诧异,“用。”
  学校管的严,还派有宿管的阿姨查寝,书令仪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两点了。
  然后她发现也有女生这时候起床,与她目的一样。
  对方是另外一个寝室的,见到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然后拿着手机去楼梯间了。
  书令仪和她点头打了个招呼,也轻手轻脚的去了走廊尽头。
  男生的号码她熟记于心,然而铃声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寂静的深夜,烧烤摊上贺天一又叫了一打啤酒上来。
  眼看着陈犹匪拨了一个电话,对方没有接听,一直盯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说,你这时候打,她说不定在睡觉。”
  陈犹匪头也不抬,灌了一口酒,目光不离屏幕,贺天一抬起屁股伸头去看,也只看了半眼,似乎是个小视频。
  夜里寒气深重,陈犹匪喝了好几瓶却没有醉意,贺天一瞌睡却是快来了,他趴在桌上,要睡着的样子道:“算了,你要回去的时候再叫我,先睡了。”
  啤酒竖在酒桌上,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进来,陈犹匪拧着眉直接掐断。
  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返回去看那一排陌生数字,试着拨了过去,这么晚应该不是什么骚扰电话。
  书令仪:“……喂。”
  这声音,久违了。
  站在走道里,尽是冷风在吹,书令仪想起自己应该多带件外套出来。
  陈犹匪挂了她电话让她一时惊讶,不过也许是拿她当陌生电话掐掉了。
  等她再拨过去时,男生自己打过来了,她叫了对方一声,陈犹匪却没有说话。
  书令仪打了个喷嚏,“陈犹匪,你在吗?”
  好半天,男生才冷淡的嗯了一声。
  书令仪察觉到他态度的变化,张了张嘴想和他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下,她问道:“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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