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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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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那就证明,在你心中,我是一个不被你需要的人,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如果不被需要,那就证明他存在的意义几乎为零,所以我现在很庆幸,庆幸我站在你身边,庆幸我被你所需要,这也是我为什么狂妄自大的认为,我比夏初临更能带给你安全感的原因。”
我试图辩解: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毕竟。。。”
宋安戈捂住我的嘴:
“江离,别解释,你自己在心里想一想,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只有经历过一些事情,并且给你足够的时间,你才能看清自己的心,不管到任何时候,不管嫁给谁,你都要想清楚,婚姻不是逛街,你有钱他有货就行,婚姻是需要情感来维系的,这种情感,必须是热爱,而非将就。”
在这样的清晨,他跟我说这么严肃的话题,弄得我一早上的心情都很沉重。
夜里的梦更是搅的我心神不宁。
我依赖宋安戈,这是铁打的事实。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宋安戈。
我一直觉得是他救过我的原因,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觉得,只要我有需要,他就一定会出现,并且帮助我。
久而久之,寻求他的帮助就成了一种习惯。
一上午的时间,唐攸宁都在对面的屋子里,也不知道他们交谈的怎么样。
中午他们叫了外卖,宋安戈把外卖员换成了自己人。
外卖的回来之后说,屋子里一直在争吵,好像是关于钱的事情,只听到一个男的说,这点钱不够。女的很气愤。
宋安戈面露喜色:
“看来这条同盟战线,还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组成。”
我们已经拍到了唐攸宁和陈沉见面的图片和视频,按理说,等唐攸宁走后,我们可以兵分两路去找他们,宋安戈带着王潇潇去找陈沉,用视频和图片来逼陈沉说出诈死的缘由,而我则可以带着视频和图片,带着侯邺一起去找唐攸宁。
如果能劝唐攸宁收手,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如果不能,起码也能抓到唐攸宁的把柄,让她有所克制。
但宋安戈反对我这么做,他的担忧是,万一陈沉和孟以柔的事情,并非唐攸宁的阴谋,只是唐攸宁在其中起到了一些推波助澜的作用,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邓珩叹息一声:
“这么说来,我们还要继续等待?”
我看了看他们,王潇潇起的比我还晚,并且脸色很差,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的样子。
她说是生理期到了,加上伤还没好。所以没什么精神。
宋安戈劝着我们:
“我们应该是做两手准备,一是拿到充分的证据证明,唐攸宁因为当年卫蓝自杀身亡的事情在报复江离,只要我们证据齐全,我们就能占据主动权,而不是被动的由唐攸宁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二是即使唐攸宁对江离做的所有事情都找不到实际的证据,那我们就得从别的地方下手,给予唐攸宁致命的打击,否则以她的聪明,一旦脱身,后患无穷。”
我能理解宋安戈的意思,他是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再由我们决定要不要惩罚唐攸宁。
而不是临阵出变故,被人掐中七寸无力反抗。
邓珩很不乐观的说:
“其实我们已经占了下风,且永远不可能占据上风。”
王潇潇不解的问:
“这话怎么解释?”
邓珩指了指对面屋里的人:
“除去陈沉诈死将烂摊子丢给你这件事情不论,对于唐攸宁,不管是你还是侯邺,都过于仁慈了,你们在一头凶狠的野兽面前扮演老好人的角色,就注定了会被反咬一口,对付唐攸宁,你们已经输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低落到了极点。
我承认邓珩说得对,唐攸宁是侯邺的女人,喂喂的妈妈,夫妻之情和母子情分,都不能让侯邺狠心的去伤害她。
而我看在卫蓝的面子上,对唐攸宁更是投鼠忌器,并不能真正的放手和她一搏。
宋安戈沉重的开口:
“所以我们要解除你的困境,还得从陈沉下手。”
我和王潇潇面面相觑,都不能理解宋安戈和邓珩在说什么。
宋安戈握了握我的手:
“江离,要感化一个心中充满了仇恨的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你在面对这件事情的同时,还应该抓住这个机会,把自己从目前的窘境当中解脱出来。”
我看着他的双眼,顿时懂了:
“你的意思是,要顺着陈沉和孟以柔消失这一年多的这条线索,去查找他欠下上千万巨款的真正原因?”
宋安戈点点头:
“当时我救了你,对你的事情也侧面打听过,只是觉得做生意失败是难免的事情,并未想过这可能是一出阴谋,直到你说陈沉在二老的葬礼上出现了,我才重新审视我们以前忽略过的问题。”
邓珩拍了拍我的肩膀:
“江离,你现在的心理防线很脆弱。唐医生说,不管是好的消息还是坏的消息,你都有可能承受不住,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陈沉的公司宣布破产只是假象,也就是用来糊弄人的障眼法,实际上,这间公司开的很不错,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突然就宣布破产了,我们怀疑,是陈沉将公司变卖后转移了财产。”
王潇潇一下子来了精神:
“学长,我记得律师说过,如果能找到这些债务并非正常途径所欠下的话,江离就不用为陈沉的错误买单。”
邓珩赞许的看着她:
“你终于懂了,没错,如果我们能找到陈沉蓄意转移财产的证据,江离,你就是清白的,你就解脱了。”
我就不用每天都像丧家之犬一样的躲避着那些对我穷追猛打的债权人了。
我就可以轻轻松松自由自在的站在蓝天白云之下,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呼吸和行走。
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因此而得到解脱。
就连我的梦里,都不会再有令人窒息的恐惧。
一想到这儿,我表了决心:
“你们放心吧,昨天的冲动不会再有了,我一定能沉得住气,只是还得拜托你们,要在解决自己的困难的同时,帮我去寻找这些证据。”
我的内心有一团火焰,一团想要冲破禁锢自由奔走的火焰。
但我们在兴奋的同时,宋安戈也给我们敲响警钟:
“如果我们迈出了这一步,就相当于打草惊蛇了,唐攸宁的本事有多大,我们都领教过,一旦我们寻找证据的事情被唐攸宁和陈沉察觉,江离,你这病,就应该痊愈了。”
我知道,到那时候,演戏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不管即将面对的形势有多严峻,就算是唐攸宁和陈沉达成了联盟想要将我彻底击垮,我都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包括邓珩最后提醒的兔死狗烹两败俱伤,我都心中有数。
说起来,我还有点小激动,虽然我从精神病院出来,就又要面临用自己的身躯去挡刀挡子弹的窘境,但我也可以救大宝出来啊。
救不了小宝,救出一个大宝,也算是我这辈子积德了。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唐攸宁的人脉网竟然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在宋安戈采取行动的第一天,唐攸宁就对我采取了行动,我前脚才从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走出来,后脚就被人拖进了真正的监狱。
080。一个男人要怎么做才是真的爱一个女人
“大宝,恭喜你,重获新生。”
七月十二日,阳光炙热,在这个摔一跤都有可能被烫伤,出个门都要被调侃随身携带孜然的时节里,中午十一点半的太阳,已经是火辣辣的了。
换了平常人早就去寻找林荫处纳凉了,而大宝,却闭着眼睛站在太阳底下,挥着手问我:
“姐,我该怎么睁开眼?”
我怕强烈的日光会让他感到炫目,于是把他拉到了一个比较阴凉的地方对他说:
“大宝,深呼吸,慢慢的,睁开眼睛,先看地下,再看远方。”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急性子的王潇潇都等的不耐烦了,好几次想要催促,都被宋安戈给拦了下来。
睁开眼睛见到久违多年的日光,大宝激动的给了我一个拥抱,他又在阳光底下站了许久,直到皮肤传来灼伤感,才算罢休。
他的父亲和母亲,依旧嫌弃他是个累赘,不肯来接他出院。
所以当王潇潇问他接下来要去哪儿时,大宝迟疑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正当我想宽慰他几句时,他突然恳切的看着我问:
“姐,你能带我去看看小宝吗?”
大宝见小宝,王潇潇说这是个好主意。
正好我也很多天没去见小宝了,我们一行来到了医院,邓珩在门口迎接我们,也简单汇报了一下小宝的情况,在这短短半月时间里,小宝一共进行了两个大手术和三个小手术,虽然有两次都很危险,但都安全度过了。
霸叔也学会了吹口琴。每天都陪伴在小宝身边。
小宝对霸叔很亲近和依赖,每天醒来见不到霸叔,就会哭闹。
但每天问的最多的话就是,姐姐呢?
至于他问的是哪个姐姐,就难以核实了。
大宝见到小宝的那一刻,视线猛的就模糊了。
最后他跑出了病房,坐在走廊角落里痛哭,我去安慰他,他说:“姐,你知道吗?我住进精神病院之前,我妈就威胁过我,如果弟弟哭了,就把我的双腿锯掉。把我的身子给弟弟当玩具,我曾经以为这样的话只出现在恐吓之中,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下这样的毒手,我以为我的人生是全世界最悲惨的,没想到小宝弟弟,比我还惨。”
我摸摸他的头:
“大宝,都过去了,你答应姐姐,不管以后遇到怎样的事情多大的困难,你都要告诉自己,好好活着,保护自己。”
大宝流着眼泪点点头:
“我知道。”
我把他拉起来:
“好了,我们进去吧。”
我们重新回到了病房里,霸叔把我单独叫了出去,忧心忡忡的对我说:
“江离,这个徐绣,怕是不好对付,她要的是钱,我想跟你商量,要不。。。”
我摆摆手:
“霸叔,千万不可,徐绣只是一颗棋子,只要我们给了第一分钱,接下来就会有一个难以填补的无底洞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件事情,只要徐绣以及她背后的人咬定了要大做文章。就只能有一个结果。”
霸叔皱皱眉:
“江离,这对你不公平。”
我无奈的笑了笑:
“这没什么不公平的,小宝还小,他不知道自己一心求死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我不一样,我是个正常人,我有成熟的思维体系,我抱着他投江,就等于是谋杀。”
霸叔小声的说:
“这样一来,你要坐牢的。”
对于坐牢,我有心理准备,关于这一点,我要感谢夏夫人。
出了这件事情后,夏夫人来安慰过我,说即使我坐牢,有案底,对于别人而言这可能是一生的污点,但她代表夏家,毫无芥蒂的接受我。
我永远记得夏夫人说的那句话,那天的夕阳洒在她脸上,她的嘴唇微微蠕动,吐出一句:
“江离,善良的女孩就应该被厚爱。”
我可能不是女孩,我也不够善良,但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别人。
霸叔跟我谈完之后,宋安戈说再过几天大宝就十八岁了,如果他愿意读书的话,他乐意资助他,如果不愿意,就跟着慕欢去公司,看哪个部分是他有兴趣学习的。
大宝说他不想读书了,想赚钱。
于是慕欢把他带走了,说是先熟悉环境,从服务员开始做起。
大宝前脚刚走,徐绣后脚就带律师和警察来了。
这件事情已经拖了太久,所以警察提出要先将我收押的时候,我欣然的伸出手去:“这一天终于来了,宋安戈,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宋安戈在我耳边说:
“你确定要刚出狼窝,就进虎穴吗?”
我笑着回他:
“难道你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吗?”
被收押和在精神病院是一样的,只是唐攸宁知道我身边有一群帮手,她到底会对我采取怎样的行动,暂时是个谜。
我其实也有一刹那的迷惘,不知道唐攸宁会希望我怎样。
如果她还和以往一样沉得住气的话,她就会死咬住我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说服徐绣坚决不同意私了,根据量刑标准,如果对方强势一点,我现在已经被证明没有精神病史,所以我将要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唐攸宁算是一个超级可怕的对手,她有足够冷静的头脑,用一生的漫长的时光去报复一个人。
这是我能想到的,其实也是最乐观的情形。
面对这样的窘境,我们也有对策,能够用来减刑和从轻处罚。
但我直到后来才明白,唐攸宁对我所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耗尽我的青春折磨我的身心,更严重的是,她要毁了我,从我自身。到我的小世界。
而这个小世界里的人,无一幸免。
我本以为,第一次出庭的时候,法官会给我一个很重的刑罚。
因为我这边不管拿出怎样的证据来,小宝是个未成年人,而小宝的监护人界限不够明确,我抱着他投江,却有很多目击证人。
一审,我被判了三年。
唐攸宁来探视我,很得意的问我:
“江离,三年暗无天日的时光,你怕了吗?”
我反问她:
“你怕吗?”
唐攸宁冷笑:
“我怕什么?”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眯着眼睛看着她:“我从你的表情里看到。你对于这个结果,很是失望,你好像很害怕失去我这个复仇对象,唐攸宁,我是你活下去的唯一的动力吧?我从监狱出来的时候,三十三岁,一个女人风韵犹存的年纪,那时候的你依然青春活力,但我怕你等不了三年。”
唐攸宁闪过一丝异样,很淡定的对我说:
“恭喜你,全都说对了,我很失望,宋安戈那么爱你。他却没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你扳回这一局,还有霸叔,他称霸羊城却找不到替你脱罪的法子,你说说,你身边的这些个男人啊,有啥用?夏初临过亿身家,一场小灾难就把他弄的手忙脚乱,根本无暇顾及你的死活,对了,还有一个不可小觑的男人,我的老公,他那么隐忍克制的喜欢你,现在呢。你瞧瞧,你都有牢狱之灾了,他对我这个枕边人,却依然无能为力。”
宣判一出,只有我一个人很冷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面对唐攸宁的挑衅,我丝毫没感觉到愤怒,而是很平静的问她:
“你认为,一个男人要怎么做,才是真的爱一个女人?”
唐攸宁翻着白眼:
“江离,你问这样的问题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
“你看你,回答不出了吧?”
唐攸宁一拍桌子:
“江离,你别太嚣张,别以为你身边围着几个爱你的男人就可以在我面前扬武扬威。”
我轻声回答她:
“亲爱的妹妹。你错了,我不是嚣张,也并非要在你面前幸灾乐祸一番,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别等到那天,你真的把他对你的爱全都作完了的时候,才明白过来谁是最爱你的人,到那时候,你哭天抢地的挽留他,恐怕也无济于事。”
唐攸宁很愤怒的盯着我:
“谁是你妹妹,你别想跟我套近乎,我姐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吃,我跟你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夏初临,还有夏家那个老妖婆,你们都该死,你们一个都逃不了,江离,你等着,我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我等你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求我放过你,放过你身边的所有人。我等着将你践踏在我的脚底下,为我的姐姐报仇。”
我点点头:
“好,我等着,事到如今我还愿意让着你的原因,不仅仅因为你是卫蓝的妹妹,而是你的男人,一直想让你悬崖勒马,唐攸宁,侯邺真的很爱你,于秀是他最深爱的女人,但你在他心里的地位,早就超过了于秀,你长的漂亮,又青春,又时尚,对侯邺而言,你就是冰山消融时的那一缕光,任何人都无法代替,包括于秀。”
唐攸宁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很殷切的看着她:
“作为卫蓝的好姐妹,我是真的不希望看到你走入歧途,唐攸宁,侯邺是个好男人,你好好珍惜他吧,如果你能收手的话,我愿意坐这三年的牢,只要你能平息内心的仇恨,和侯邺,和喂喂,好好的过日子。”
唐攸宁沉思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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