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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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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怎么着,宋大叔请我去小杯茶吃饭,说来也巧了,就在湘江大鱼头快要上桌的时候,廖空竟然在唱那英的歌,我还记得里面的歌词,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允许我们相依为命。”

    夏初临拿着菜勺看着我,我这才恍过神来,提醒他:

    “快翻滚两下,菜要糊了。”

    夏初临啄了我一下:

    “我看我再不跟你翻滚翻滚,你的心也要糊了。”

    我嘿嘿笑着:

    “没那么夸张,我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花了十年时间才攻克,别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攻城略地?你放心,十年后我都老了,也没人喜欢了。”

    夏初临哎哟一声,锅里的菜果真是糊了。

    吃完饭,我们窝在沙发里,夏初临问我:

    “你说的那首相依为命的歌,叫什么歌名?”

    我打了个饱嗝:

    “那英唱的,梦醒了。”

    夏初临又问:

    “那天晚上宋安戈的公司开业,廖空在台上唱给你听的歌,叫什么名字?”

    我一下子惊醒了,向他求饶:

    “那天晚上,真的真的就是个炒作,跟我没关系,宋安戈可能是觉着这样比较有感染力。所以就拿我的侧脸做了个小小的噱头,别叫我长的这么好看呢,你说是不是?你看那侧脸,其实一点都不像我,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夏初临握住我那只手:

    “廖空唱的什么歌你也不知道?”

    我撅着嘴:

    “你明知故问。”

    夏初临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再让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话,我就把你身上咬满齿痕,用这种独特的印记向全世界宣布,你江离,是我夏初临的女人。”

    我抚着他的心口:

    “好好好,是你的,就是你的,只要你不抛弃我,谁都抢不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好不好?”

    夏初临像个孩子一样的指着我:

    “那你保证,死了也不许喝孟婆汤。”

    我举手保证:

    “孟婆汤那种东西难喝的要命,谁喜欢谁喝去。”

    夏初临满意起身:

    “得咧,我去洗碗,你起来运动运动。你最近看起来很疲惫,所以今晚早点休息。”

    在他洗碗的时候,我在一旁踱来踱去,夏初临忍不住笑了:“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讪讪的问:

    “你这次去国外治病,时间挺久的哈,这个年都过了,你是不是应该补送我一个压岁红包?”

    夏初临碰了碰我:

    “原来是要礼物啊,你放心,都放在你床头了,睡觉时就可以看到,红包没有,我的银行卡都在你那儿,我没有私房钱。”

    我切了一声,指着他:

    “那你去国外治疗的医药费哪来的?”

    夏初临怔了一下,叹口气:

    “唐医生说,医药费是打在他卡上的。”

    时机成熟,我嘿嘿笑着:

    “所以你看,你妈妈还是关心你的,你毕竟是她的儿子,她十月怀胎生下你已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现在她老了。所有的青春都都献给了你,你是不是应该回家去看看,哪怕就陪她吃一顿饭也好。”

    夏初临出了神的看着我:

    “她这么对你,你不恨她吗?”

    我沉思了一会儿,坦然回答:

    “我说我从来都没恨过她,你信吗?”

    夏初临的两只眼睛都闪烁着我不信我不信,我哼笑着:“我说的是真的,我从来都没恨过她,她作为一个母亲,作为孩子的守护神,想给孩子最好的一切,我能理解,我恨的是这种门当户对的观念,我理解的门当户对,是两个人的上进心和三观都在一个台阶上,哪怕你稍稍往前,我也能随后跟上,而不是因为我家里穷,就配不上一个富人家的孩子。”

    这些道理,还是妈妈说给我听的。

    妈妈说,任何一个做妈妈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但不是每个妈妈都很聪明,有时候关心则乱,虽然方式方法行为准则是错的,但爱孩子的那颗心,永远都是对的。

    “初临,我想,过年是我们中国最隆重的传统节日,你在这样的日子里缺席,做妈妈的,得有多失落,回去看看吧,不管她表面上是不是欢迎你,但她心底,肯定是欢喜的。”

    夏初临握住我的手:

    “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吓的都退了一小步:

    “我?我就算了,我跟你回去,多破坏气氛啊,我答应你,如果哪天我们下定决心要把彼此的后半生交到对方手里,我一定会努力得到你妈妈的认同,你没有爸爸了,我也没有爸爸。我们只剩下两个含辛茹苦的母亲,如果得不到她们的祝福,我们就算再相爱,总归是有遗憾的。”

    夏初临微微叹息:

    “所以你现在还没有做好把你的后半生交给我的准备?”

    我很坦然的点点头:

    “我不能骗你,我负债累累,根本不敢去想再婚的事情,给我点时间,我会慢慢梳理清楚自己未来要走的路。”

    夏初临亲了亲我的额头:

    “快去卧室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我想你肯定会喜欢的。”

    见到那个礼物,我不喜欢都难。

    枕头上,一个紫色的礼盒很醒目。

    一层层打开,最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天蓝色的记事本,第一次跟他约会吃饭的时候,他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衫,我说我很喜欢这种天空的颜色,看来他一直都记在心里。

    翻开记事本,从离开的第一天到回来,密密麻麻的思念在字里行间跳跃着。

    我拍了照片发了朋友圈,王潇潇在朋友圈评论了两个字:奇葩。

    随后她是第一个来吐槽我的人,一个电话打的,我还是躲在厕所里接的。

    “大小姐。现在几点了,你还不睡?你打电话不会是想泼我冷水吧?”

    王潇潇应该是在敷面膜,不能大笑,说话也是很别扭的:“江离,真不是我瞧不起你,是你现在的品味越来越低下了,人家谈恋爱收名牌包包名牌手表名牌香水,或者晒鲜花巧克力口红什么的,你晒个小学生都不用的记事本,还什么天空的颜色,大姐啊,你现在是三十岁啊,不是三岁,你能不能务实一点?别活得那么缥缈。”

    我咯咯的笑着:

    “王潇潇,我发现了,你这会儿的心态,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觉得我挺珍贵的,像我这把年纪的女人还会因为收到一个记事本而感到幸福,这也算是一种本能吧。你看看现在的社会,多少女人失去了这样的本能。”

    王潇潇不由得慨叹:

    “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最怕你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你现在就是典型的这类人,没出息。”

    我哈哈大笑:

    “说实在的,你现在怎么样?那个臭小子是不是还缠着你姐姐长姐姐短的?”

    王潇潇哎呀一声:

    “别提他行不,我讨厌他,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老娘也不会看上他啊,再说了,别看你现在跟侯邺好着呢,井水不犯河水,但在我心中,姓侯的欺负过你,就是我的仇人,听说,唐攸宁的预产期快到了,就在这几天。”

    我记着是三月份,反正她和徐曼的预产期每隔多久。

    这么说来,徐曼的预产期也快到了。

    “徐曼也快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带着小宝去羊城看她,一想到她这个小小的身体里会生出一个小生命来,好神奇啊。”

    王潇潇毫不客气的吐槽:

    “不是神奇,是你应该感到羞耻吧,你瞧瞧人家,年纪只有你的一半,能力比你强了很多,你什么时候也鼓捣一个小娃娃出来玩玩?”

    我呸了她一口:

    “不跟你说了,我这就去鼓捣娃娃去,初临好像忙完了,不说啦,我们要睡觉了,晚安。”

    王潇潇在电话那头喊:

    “喂喂喂,我送你的套儿,你要记得用啊,你现在这情况,不适合鼓捣娃娃,我跟你开玩笑的,安全,安全措施,一定不要忘了,安全第一。”

    我噗嗤笑了:

    “好了,记住了,你那么啰嗦,跟柳月一样了,就这样,挂了啊,晚安。”

    挂完电话从厕所出来,夏初临倚在门口等着我:

    “要鼓捣个娃娃出来,对吧?”

    我羞愧的放下手机去刷牙,夏初临从背后搂着我:

    “要不,你认真考虑考虑,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差点就被牙膏给呛到:“生孩子?我们现在生孩子不太好吧,生孩子很麻烦的,我要十月怀胎,还得人手身材一点点的发福,到时候我就变成一个大胖子,你都不愿意带我出门的那种。”

    夏初临咬着我的耳垂: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你,离离,我是真的很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有了孩子我才能安心的确定,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生孩子这种事情,跟去商场买东西不一样啊。

    刷完牙洗了脸,我躺在床上想,真的要生个孩子吗?

    我的肚子会慢慢的膨胀,直到撑不住了,会有个小生命扑通一下就掉了下来,光想想我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初临洗漱完来到我身边:

    “怎么样?愿意吗?”

    我翻个身从抽屉里拿了王潇潇送给我们的同居礼物递给他:“潇潇说这是礼物,之前忘了拆,你要不要看看?”

    夏初临很认真的把盒子打开了,拿了一个出来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打算今天享用她送给你的同居礼物?”

    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夏初临欺压上来:

    “离离,我不勉强你,总有一天,你会亲口对我说,你愿意给我生猴子。”

    我伸手去关灯,摸了好几下都没摸到。

    倒是摸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刚准备放下,手机就响了,是邓珩打来的。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王潇潇偷偷告密。

    下午跟夏初临回来后。我把手机开了机充电,宋安戈就在微信上问我,今天我是不是请假了,在店里没看到我。

    他肯定是去过店里,也知道夏初临回来了,却还明知故问。

    我说夏初临回来了,我今天翘班,之后他就没回了。

    现在怂恿邓珩打电话来骚扰我,肯定是想搅和我的好事。

    果不其然,邓珩每天照顾韩伊蕊都心力交瘁,却还是帮宋安戈打了这通电话,我开口就问:“阿珩,伊蕊今天怎么样了?情绪好不好?”

    邓珩一张嘴就出卖了宋安戈:

    “老大说我一定要及时打这通电话,江离,我听说二少爷回来了?”

    我嗯哪一声:

    “你别理宋安戈,好好照顾伊蕊,对了,伊蕊的离婚官司,什么时候开庭?”

    邓珩说具体要等通知,韩伊蕊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出庭。

    挂电话之前。邓珩让我给宋安戈回个电话。

    我问了夏初临的意思,他说可以。

    我就真的很宋安戈回了个电话,他显得很吃惊:

    “这个点不睡觉,打我电话做什么?要向我请教什么问题?”

    我就看不惯宋安戈这种态度,但我也没生气,好言说道: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点,廖空要上台唱歌了吧?我们家初临说,他想听听廖空唱歌,但是刚回来比较累,不想去现场,所以,就劳驾你开个扩音呗。”

    宋安戈很大方的开了扩音,夏初临躺在我身边,我们俩听着廖空唱悟空,起初夏初临还跟我有说有笑,三首歌唱完后,夏初临抱着我睡着了,唐医生在微信上跟我说过,他们在飞机上都没睡觉,所以回来让我和他早点休息。

    我悄悄挂了电话。宋安戈很不满的发来微信埋怨我:

    “你知不知道一声不哼就挂电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我回了一句:

    “我家初临太累了,听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所以我不能打扰他休息。”

    宋安戈发来一个心好累的表情,后面还配了一句话:

    “我家初临,叫的挺亲热啊。”

    我才不跟他斗嘴,跟他道了晚安,他却问我:

    “听说你有了生孩子的计划了?”

    我没反驳,回了一个字:“嗯。”

    宋安戈打来一长串话,说什么我现在身体不好,夏初临也没有痊愈,我们现在的状况,医生是不会允许我们要孩子的,就算要了孩子,孩子不健康怎么办?债权人找上门来影响安胎怎么办?孩子生下来得不到好的教育怎么办?

    总而言之,他叨叨了一堆大道理,就为了一句话,让我别生孩子。

    我本来是想回他,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啊,所以陆可儿怀了你的孩子,你却不想要。

    但我又把这段话给删了,改成了:

    “宋大叔。要不你做我孩子的干爹吧。”

    宋安戈直接甩过来一个电话:

    “江离,你不方便说话,那你就听着,我才不做你孩子的干爹,干爹干爹,跟有一腿似的,要么你让我做你孩子的爸爸,要么免谈,就这样,我说完了,顺便温馨提醒你一句,邓医生说了,像你和夏初临这样的状态,不太适合圆房,所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就这样,拜拜。”

    我就知道,宋安戈处心积虑的就想破坏我跟夏初临的房事。

    不过这种感觉,我竟然还觉得很不错。

    带着宋安戈对我的怒气入睡,我竟然梦到了他,梦见他为了保护我被别人打的鲜血淋漓。我还感觉到手臂火辣辣的疼,发现自己身上流血了,血滴落在地上,成为一片,我吓的往宋安戈怀里躲,躲着躲着抬头一看,宋安戈的身子上,却是一张夏初临的脸。

    我立刻惊醒了,夏初临抱着我,耐心的哄着,天还没亮,我又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宋安戈就打电话来让我们听廖空唱歌,成心不让我们好过。

    不过夏初临倒是很配合,听完歌就睡,也没再提跟我生孩子的事情。

    直到三月初,唐攸宁的预产期到了,王潇潇说侯郁大半夜把她吵醒,说唐攸宁生了,生了个男孩,可把侯邺高兴坏了,不过唐攸宁产后大出血,差点就没挺过来。

    我也给徐曼打了电话,预产期是在四月底,让我们到时候和小宝一起去,她很想弟弟。

    原本以为生活因为新生命的到来就会充满活力,没想到那个清晨,夏初临把我从睡梦中摇醒,我的手机里,收到了好几张恐怖的照片。


056。一起下地狱

    我瞬间清醒,抢过手机第一时间给杨柳月打电话,才响一声她就接了:

    “江离,什么都别说,医院,医院,赶紧来医院。”

    大清早很难打到车,我们在楼下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才有司机接单,赶到医院的时候,和上次一样,邓珩跪倒在手术室门口,身上大片大片的血渍触目惊心。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在同一个地方,我们都沉默的等待着手术结束。

    上午九点半,两名警察带来了韩伊蕊的父母。

    十分钟之后,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摘下口罩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邓珩双眼充血,踉跄起身,跟在医生后面的护士伸手去扶他:

    “邓医生,死者为男性。”

    是韩伊蕊的老公。

    再过几天就到开庭的日子了,邓珩一直在医院细心的照顾韩伊蕊,唐医生也来看过韩伊蕊,说她的状态还不错,只是近期不能受刺激,希望提交申请,将离婚官司再往后延。

    谁知韩伊蕊的老公得知不能如期开庭的消息,想来找韩伊蕊复合。

    邓珩一拳捶在墙上:

    “我就不应该答应他们单独相处,她说想吃蒸饺,街角那家的,但是太早了,蒸饺店还没开门,我就在门口久等了一会儿,等我带着蒸饺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太晚了。”

    那间病房的墙上,韩伊蕊用血写着五个字:

    一起下地狱。

    没有人知道韩伊蕊是怎么把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带进病房的,在接受治疗之前,邓珩就已经检查过病房里的一切,所有利器,包括饭碗都是不锈钢的。

    韩伊蕊的老公身上被捅了十八刀。致命伤在脖子上,划伤了颈动脉,失血过多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我无法想象清晨的那一小段时光里,在韩伊蕊身上到底发生了。

    护士说,韩伊蕊的身上只有一个伤口,就是手腕处,初步断定是她自己割的。

    在韩伊蕊的老公宣布死亡的半个小时后,韩伊蕊的手术结束了。

    我们都在等着奇迹发生,玥玥都能从手术室里熬过来,韩伊蕊一定能的。

    但事与愿违,医生出来的时候,径直走到邓珩身上,说了两个字:

    “节哀。”

    护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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