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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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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老娘我真不想拿汉字来骂你,免得脏了仓颉的心血。”
沈榆关没想到我这边的反应那么强烈,他试图解释,却被王潇潇怼了回来:
“别说话,王八就应该憋着气缩在龟壳里,祝您千年福禄万年长寿,拜拜了您咧。”
电话挂断,王潇潇是骂痛快了,我的心里却五味杂陈。
那天从沈榆关口中说出的红颜知己四个字,虽然我没放在心上,毕竟人家是沈家的继承人,地位高不可攀,但我自以为沈榆关是打心底里认可我的工作能力,所以才想着帮我,可沈榆关适才那番话让我恍然大悟,原来一个女人在经济上的挫败,会直接损害到人性和尊严。
这一刻的沈榆关,和前不久将我拦在路口的余味,又有何区别?
在他们的眼中,好像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一个女人全部的尊严。
对我而言。若是连这点骨气都没有了,那我这样苟活着,倒不如死去。
上午的记者招待会,我没有观看直播,我不知道殷悦会如何评说昨晚上的事情,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重要,我人微言轻,就算有反抗之声,也难以被人采纳。
与其倔强辩解撕破脸让殷悦下不来台,不如就当做丑闻供人消遣。
这个年代不缺各种各样的丑闻,就算是万人知晓的明星闹出了不堪的事情,也不过是一阵子的闲言碎语,风过之后自然会归于平静,何况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倒是想的坦然,但王潇潇没忍住看了直播,气的脸色乌青,憋了半天想在我面前发作一番,又怕伤到我,只好隐忍着去找邓珩倾诉了。
病房里安静的可怕,我想闭上眼睛小憩一会,但我满脑子都是这一接连的遭遇,那种被一堆行为龌龊的男人包围着的羞辱,和昨天晚上被人扔鸡蛋和烂菜叶的情景,我通通以为这样的情节只会出现在虚无的世界里,没想到自己亲身经历,才明白遭受这种侮辱的人有多绝望。
更绝望的是,这仅仅是开始。
未来呢,会怎样?
我不由得蜷缩着,未来太黯淡,我不敢去想象。
“江离。”
才一晃神的瞬间,我回神时就看见邓珩推着宋安戈来到我床前。
我急忙擦了擦眼角欲流的泪,挤出一个弧度不大的微笑来:“大叔,你怎么来了?我听潇潇说你昨晚来看过我,还撕裂了伤口,谢谢你,你怎么样,脸色好像有点苍白,伤口疼不疼?”
宋安戈嘴角一扬,打开手里的保温瓶,倒了一碗鸡汤来:
“三两天的死不了,我还等着你还我钱呢?你可别光记着我救了你,我可是花光了所有积蓄帮你还清了侯邺那笔债,都是血汗钱,都不容易。你要记着。”
比起那些刻意安慰人的话来,宋安戈说的这几句,让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所以你现在端着鸡汤来慰问我,是怕我一不小心比你先走了,来不及还你的钱?”
只是玩笑话罢了,宋安戈却点点头:
“不得了,你还会读心术了,你知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着你像什么吗?”
我没有拘泥于细节,宋安戈也是个重伤未愈的人,他艰难的拿着勺子喂了我一口汤,我尝了尝,味道棒极了:“像什么啊?宋大叔,这汤是在哪家饭店买的,我可能要在医院里住几天,你给我个外卖电话呗,我都好久没尝过这么美味的羹汤了。”
宋安戈两眼微眯盯着我:
“你像一只受伤舔血的小野猫,虽然悲怆,却不颓废,你身体里有一股力量,虽然你没有办法改变国家律法,也没办法阻止那群人的蛮横纠缠,但我相信你有能力应付扑面而来的难关。”
我舔了舔嘴唇:“原来宋大叔不是来给我送羹汤的,你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给我送心灵鸡汤的对吧?不过我现在需要这种心灵慰藉。所以我干了这碗鸡汤。”
忍着手臂火辣辣的疼痛,我接过宋安戈手里的汤碗,一口饮尽。
宋安戈很自然的递了张纸巾给我:“要不要再来一碗?”
我擦了擦嘴,坏笑道:“现在轮到我来给你一碗毒鸡汤了,宋大叔,你可要惜命啊,你要是一命呜呼了,下辈子可别来找我要钱,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前程往事一并如烟,过时不究。”
不知为何,我面对宋安戈时,内心坦荡浑身舒畅,宋安戈看着有些苍老,但有长兄的稳重感,让我打心底里觉得有安全感。
宋安戈看了一眼邓珩,对他说:
“推我回病房躺着吧,我还以为江离经历了这么多会要死要活的,我差点丢了命才救回来的人,可不想一转身就呜呼了,现在看来,人家好着呢,不需要我这个一息尚存的人来宽慰。”
邓珩听了他的话,推着他转身离开之前,忍不住对我说:
“我认识老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顾,只可惜我给他用了这么好的药,再不回去好好休养,只怕见不着明天的日头咯,江离,你也闭着眼睡会儿,潇潇等会就来。”
能遇到他们,真是我的幸运。
我嗯了一声:“我会好好的,你们放心吧,谢谢你们。”
宋安戈还回头看了我一眼:“谢这个字最苍白,再说了,你谢我们什么??”
我低了低头:“谢谢你们的鸡汤,也谢谢你们帮我,我的那些同事朋友知道我遭难了,不约而同的在朋友圈里晒生活困难,生怕我会找他们借钱,不过,我还是挺幸运的。”
从前风光万千的我,现在身边也就只剩下王潇潇和杨柳月这两个朋友了。
就算杨柳月有心,但李云新对杨柳月看管的很严。
宋安戈朝我打了个响指:
“美女,心灵鸡汤白喝了?”
我哼声笑笑:“这么一小碗不够垫底的,鸡汤还有吗?宋大叔,再来一碗呗。”
宋安戈拍了拍邓珩的手:
“好,就再陪你一碗鸡汤的时间,阿珩,你帮她倒一碗。”
我不由的打趣道:“那我可得慢点喝,这鸡汤弥足珍贵,不是时时都有。”
宋安戈和邓珩相视一笑,冷清的病房充满了暖意,王潇潇在门口偷听,此刻忍不住推门而入:“哎哟喂,你们这郎情妾意的,叫我这黄金剩女好生羡慕啊,学长,你这狗粮吃的咋样?”
话音刚落,邓珩还没回应,王潇潇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随后有一大波人闯进了病房,后面的护士想要拦着,也被人挡在病房外。
“你就是江离吧,你老公是陈沉。”
看着这一群人个个拿着擀面杖,王潇潇和邓珩挡在病床前:“这里是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请你们不要在医院里大声喧哗,病人需要安心静养。”
邓珩说完,猛然被人推了一把:
“走开,没你什么事,江离,你老公欠了我儿子十五万,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王潇潇退后两步挡在我面前,郑重其事的指出:“是前夫,不是老公,你们是谁家的?看你这面相很不友善,好像在哪儿见过。”
站在王潇潇面前的妇女双手叉腰冷哼一声:“我看你不太顺眼,你该不会是和我儿子处过吧?”
王潇潇张大嘴回头看了看我,指着妇女对我说:
“我就说看她有点眼熟,怎么着,现在朋友遭罪了,他也要来落井下石?”
妇女怪笑:“哎唷,什么叫做落井下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好不好?江离,我儿子借钱给你老公,是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现在陈沉死了,我儿子也没必要跟你讲什么朋友情分了,还钱吧,不收你利息。”
我倒是没看出这妇女是谁,眼熟归眼熟。可这妇人年纪应该五十多了,她的儿子。。。
莫非。。。
“您是胡磊的妈妈?”
那眉眼之间确实和胡磊很像,胡磊妈妈昂头:“对,我就是胡磊的妈妈,江离,我儿子看在你老公的份上不好意思找你,但你是知道的,我儿子今年三十多岁了,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好不容易媒婆帮我儿子说了个媳妇,就等着这十五万拿来当彩礼钱了,今天你给我个准话,这钱你还是不还?”
我稍稍坐起,将汤碗放在柜子上,好言道:
“阿姨,钱我是会还的,只是现在。。。”
领证离婚后,陈沉带着孟以柔度蜜月,我签完余味那份合同回家倒头大睡了两天,醒来时铺天盖地都是陈沉去世的消息,那群债权人也凶猛无比的闯进了我的家。
当时胡磊也在,是他让我开的门,债权人闯进来后砸了我的家。在我最震惊的时候,胡磊也拿出了一张欠条来,我当场就晕倒了。
事后,胡磊倒是再也没来找我闹过。
看着胡家人这阵势,我的话哽在喉间,从胡磊妈妈身后站出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指着我说:“你别找借口,我们也不像昨晚上找你麻烦的人那样扔你鸡蛋和菜叶,你连二十二万都能闹一顿就拿出来,区区十五万根本不算什么,你要是爽快点,我们就少了这一顿拳脚,你也早点养好身体出院赚钱还其他人的债。”
果真是这样!
我就知道会有其他债权人效仿而来,但我却心存侥幸暗自祈祷这些人能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
可惜祈祷落空,病房里站着的这七八个人,个个眼神冷漠,她们不达目的,应该是不会罢休的。
王潇潇见对方人多,且病房门被关紧着,外面的保安根本进不来,只好撒谎:
“早就料到会有人来的,我们手头上确实没有那么多的钱,我外面有一辆车。昨天联系了卖家,你们在这儿坐着等我,我去去就来。”
虽然对方来势汹汹,且都拿着擀面杖,像一群没有心计的老实人。
但那衣着艳丽的女人伸手拦住王潇潇:
“先把车钥匙拿出来我看看,一般的二手车卖不出十五万的高价吧。”
我心里一紧,王潇潇的车全款买也就五万多,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是紧急做二手处理的话最多能卖一万多,跟十五万相比简直相差甚远,更何况车子是王潇潇的代步工具,我不可能自私到把朋友也逼到无路可退。
正当我准备忍痛起身时,宋安戈看了邓珩一眼,邓珩心领神会的拿出一串车钥匙递给王潇潇:
“车钥匙都不拿怎么卖车,快去快回。”
我认识这个车标,路虎。
当时陈沉也想买路虎,只是因为我喜欢奥迪,最后就选了奥迪。
王潇潇傻眼了,邓珩伸手拉着王潇潇往外走: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这群人把你们擀成饺子皮?”
那群人见到路虎的车钥匙,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为了不让保安赶人,胡磊妈妈只留下胡磊的姨妈。也就是穿艳丽衣服的那个留在病房,其余人都在病房外的走廊呆着,但是胡磊的姨妈明确表示我和宋安戈都不能离开病房。
我不知道王潇潇能有什么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但我知道,不可能真的去卖别人的车,眼下得先让宋安戈出去,他这身子骨再不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于是我主动开口:
“阿姨,能不能先让他离开,他受了重伤,刚脱离危险期。”
胡磊的姨妈冷眼看着江离:“不行,车钥匙是从他示意你朋友拿出来的,万一他出去后你朋友带着他开着车走了,你上哪儿给我们凑钱去,江离,你少动歪心思,今天我们拿不到十五万,你们就别想脱身。”
我瞬间有些恼了:
“是我欠你们的钱,你们要守着我,可以,但我朋友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你们强行把他关在这儿,是违法的。”
胡磊的姨妈哈哈两声,手拿擀面杖上前两步:
“江离,你还真别拿法律来吓唬我,像你这种老赖我见得多了,你要觉得我犯法,你可以报警啊,你叫警察来抓我。”
宋安戈急忙摆手:
“都别动怒,欠的是钱又不是命,有话好好说。”
随后他看着我:“我不走,反正我烂命一条,他们想要,就让他们拿去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一大笔赔偿款。”
我本想回一句,这群人若真是逼急了,当真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而宋安戈只是我的救命恩人罢了,他为我做了这么多,已经让我无力偿还了。
但最终我什么都没有说。
一个时辰后,王潇潇回来,胡磊的姨妈伸手就问:“钱呢?”
王潇潇不屑的笑了笑,丢给胡磊的姨妈一张检验报告:“自己看看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我会友善且礼貌的回答你们提出的任何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王潇潇自信满满的坐在床头,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拉了拉王潇潇。
王潇潇回头冲着我眨眨眼。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胡磊的姨妈看到那张检验报告,脸上充满了疑惑:“怀孕七周半,王潇潇?”
王潇潇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牵强一笑:“没错,王潇潇就是我,我就是王潇潇,就是我怀孕了,七周半,我也是昨天晚上挨了打来医院检查之后才知道的。”
这事?
我心里犯嘀咕,胡磊的姨妈却把检验报告丢在王潇潇脸上:“这就是你想耍赖的方式吗?你以为你怀孕了就能逃得过我们的擀面杖?也行,我们不殃及无辜,你可以走了,我们都是女人,不为难你,你顺道把这个残废也带出去,我们可不想背负命案,我们只想要钱。”
可能胡磊姨妈的声音突然加大了吧,外面站着的那几个人突然涌了进来。
王潇潇笑的前俯后仰,然后起身走过去搂着胡磊的姨妈:
“哎呀,你们一家子怎么这么逗呢?姨妈,你好像没听懂我的话哟。”
胡磊的姨妈嫌弃的把王潇潇推了开来:“别套近乎,别跟个疯婆子一样,谁是你姨妈。我跟你不沾亲不带故的,你跟我来这一套不管用。”
倒是胡磊的妈妈弯腰捡起了那张检验报告,试探性的问:“你怀孕了?”
王潇潇指着检验报告上的那几个字对胡磊的妈妈说:“妈,您看清楚,这儿是姓名,王潇潇,年纪二十九,马上就三十岁了,老剩女一枚,您别嫌弃,这儿呢,是性别女,这是B超检查报告,写着七周半,一切正常,也就是说,您呢,就要当奶奶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这是上演的哪一出,我刚要开口问,就被早已明了的宋安戈拦下:
“潇潇,你不是说要等你生日那天才公布这个喜讯吗?你昨晚还说什么前三个月胎儿不稳不宜公开,现在说出来。这么多长辈都在,不合适吧?”
王潇潇撩了撩刘海,装作不高兴的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胡磊都要带着彩礼去娶别人家的姑娘做老婆了,我要是再瞒着的话,我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
话毕,胡磊的姨妈和一堆人都傻了眼,还是胡磊的妈妈反应快,立即变了脸色,和悦的拉着王潇潇的手问:
“潇潇啊,宝贝啊,你的意思是,你怀了我们家小磊的孩子?”
王潇潇甜甜一笑,搂着胡磊妈妈的手臂说:
“妈,千真万确,不信的话等下磊子来了你问问,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就到,哎哟,不行了,这医院每天那么多的人,电梯都挤不进去,这十几层楼跑上跑下的,快把我累瘫咯。”
胡磊妈妈赶紧扶着王潇潇入座:
“快歇歇,宝贝闺女,你渴不渴?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妈给你去买。”
王潇潇偷瞄了我一眼,窃笑:“不渴,也不想吃东西,最近总觉得恶心想吐,妈,您说我怀的这孩子是不是不正常啊?”
胡磊妈妈对着一旁呸呸了两声,关怀备至的说:“不许说胡话,女人怀孕时胃口不好恶心想吐都是正常的,以前小磊跟我提起过很喜欢一个女孩,就是年纪有点大了,宝贝闺女,小磊说的就是你吧,你这年纪不大,正好,那些小女孩家家的不懂事,娶回家当公主养着,有啥用。”
听到这儿,我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这谎撒出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还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收尾。
倒是胡磊的姨妈脑子还清醒着,打断胡磊妈妈的嘘寒问暖:
“这好事先搁一旁,我们是来讨债的,江离,你这钱到底有没有打算还?”
我如鲠在喉,王潇潇急忙接话:
“要说这笔钱的话,妈,咱们不应该找江离要。”
王潇潇丢出了烟雾弹,胡磊妈妈早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这钱:“宝贝闺女,你现在还不到两个月,不要忧心那么多事情,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静养。”
胡磊的姨妈算是比较精明的人了,语气好转了些,但言语却还是逼人:
“陈沉都死了,这钱不找江离要,还能找谁要?”
王潇潇站起身来指着自己:“找我要啊,磊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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