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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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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站在他身旁的其中一人露出两排黄牙,摩拳擦掌的朝我走来,另一人却俯身在侯邺耳边,神情凝重的说着什么。
侯邺听了两眼带笑说了声无妨。
我身上仅剩的衣物只够遮羞,而我眼前有三个赤果果的男人,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我咬咬牙向侯邺求饶:
“侯爷,我错了,古人云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答应你,不再过问徐家的事情,求侯爷放了我。”
听到我求饶,老六拉了拉准备扑向我的熊三,三人像是下了定身咒一样,岿然不动。
但侯邺却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
“江离,晚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对于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就该给点教训,老六,你还拦着熊三做什么?”
话音刚落,熊三像饿狼一般的朝我扑来,双手抱住我,笨拙的去解我身后的内衣扣子,我用脑袋撞着熊三的胸口,但他体壮如牛,我撼动不了他半分,只是每撞一次,熊三都会低头看我一次,像是有些怕了我。
这样来回好几次,熊三都没能解开,老六急了,一把拽开熊三,拿着那把军刀对着我胸前的肩带,熊三以为他要拿刀捅我,拦腰抱住老六:
“六哥,不能闹出人命来。”
老六无可奈何的解释:“熊三啊熊三。你还真熊,我不伤害她,我只是告诉你,解开内衣扣子的方法有很多种,这一种最方便快捷,不信你试试。”
老六把军刀递给熊三,熊三双手都在发抖,左手颤颤巍巍的伸手来拉我的袋子,还结结巴巴的对我说:
“你。。。你。。。你别。。。别动,小。。。小心。。。伤到。。。你。”
我急红了眼,对着熊三脸上吐了口唾沫:
“呸,你个小杂种,你敢碰我试试。”
熊三果真怕了,怯懦的回头对着老六:
“六。。。六哥,她。。。她。。。她威。。。威胁。。。我。”
屋里的人听了,全都轰然大笑,老六铁定了心想看热闹,添油加醋的怂恿熊三对我动手:“那你就试试,看是这小娘们的嘴毒辣,还是你的刀锋锐利。”
熊三吓的腿都软了,难为情的把刀递给老六:
“不。。。不行,六哥,还。。。还是你来吧,我不敢。”
老六一拍他的脑瓜,将他推到我面前:
“有什么不敢的,这娘们都被五花大绑了,难不成还能吃了你?熊三,听哥哥跟你说啊,这女人啊,得靠睡,睡一次不服,那就睡两次,两次还不服,那就三次,睡到她心服口服为止。”
熊三鼓起勇气跪在我面前,却迟迟不敢动手。
侯邺一直闭着眼听着其余人的笑声,站在他身旁的那个男人一再弯腰对他说着什么,却都被他阻止了。
终于,熊三手里那把刀对准了我的肩带,我用力蠕动了一下,他吓的手一抖,尖锐的刀锋瞬间划破我的锁骨。熊三吓的把刀一丢,连爬带滚的后退到了床的边缘,害怕的喊:
“流。。。流血了。”
老六再一次推了他一把:“怕什么,这点血死不了人的,快去把她的内衣扒了,熊三,你只要敢把她的内衣扒了,我就服你是条汉子,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
那群人瞎起哄,自然说是。
熊三应该是脑子有点问题,所以在看到我流血后,就一直不敢再往前,任凭老六和其余人如何怂恿推搡,他都死死抱着床梁不撒手。
那个从侯邺身旁走来的男人猴急了,脱了上衣自告奋勇的上前:
“孬种,让我来。”
但老六还没看够热闹,拦住了那人对熊三说:
“三儿,哥哥可是在帮你,你今天要是不敢挑断她的肩带,改明儿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孬种,三儿。你想当孬种吗?”
提到孬种二字,熊三两眼燃烧着怒火:“我不是孬种。”
老六拍拍熊三的肩膀:
“三儿,我的好弟弟,哥哥相信你不是个孬种,那你就证明给哥哥看,快去,拿着这把刀挑断她的肩带,把她给办了,从今晚开始,你就是真正的爷们儿。”
或许是爷们儿三个字刺激到了熊三,他接过老六手里的刀,紧握着爬向我,闭着眼把我左边的肩带给挑断了。
身后那些人都在拍手鼓掌,在老六的示意下,熊三又把手伸向了我右边的肩带,刺破的锁骨那种疼痛感早就被羞耻感所淹没了,我相信熊三会照办,但这样一来,我就真的衣不蔽体了。
熊三满头大汗的鼓足劲,我压抑怒火看着他:
“熊三,姐告诉你一个不需要用刀就能一只手解开扣子的方法。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刀子太不爷们了,你想不想学?”
熊三怕我,自然不敢听我的。
但老六他们拱火,熊三倒也实诚,果真把耳朵凑了过来,我在熊三耳边轻轻吐气,他没忍住,躲了开来腼腆一笑,挠挠耳朵说:
“好痒。”
老六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等熊三再次凑耳过来时,我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熊三,你永远是个孬种。”
说罢,我把全部的愤怒都转化到了牙齿上,死咬住熊三的耳垂,熊三受疼挣扎,双手推着我的胸口,那把刀锋不经意的割在我的肉里,翻搅着的疼痛让我加大了力道,等那些人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时,熊三早已吓傻了,溜下床捧着耳朵在地上嗷嗷直打滚。
我咬下了熊三耳垂的一块肉,肉腥味在嘴里徜徉着,老六愤怒的拾起熊三被他们拖开后掉在我大腿上的那把军刀,朝着我就捅了过来。
还是侯邺喊的及时,他起身大步朝我们走来,一把夺过老六手里的刀:
“我是叫你们玩弄她,没说能见血。”
随后,侯邺大脚一跨,上了床蹲在我身边,托着我的下巴擦着我嘴边的血渍:
“江离,你够狠。”
我用力把咬下的那一块耳垂对准侯邺脸上吐去,侯邺抬手,这一巴掌却没落下,只是自顾自的摸了摸脸,抹掉我喷在他脸上的耳垂和伴着血渍的唾液,那个一直站在侯邺身旁的男人也朝我们走了来,递给侯邺一张纸。
侯邺擦拭完自己的脸后,朝那人又要了几张纸,先是帮我擦了擦嘴角,而后吩咐道:
“人肉的滋味应该很腥很臭,高渤,去给她拿瓶水漱漱口。”
高渤点头离开。侯邺拿纸擦着我胸前流血的伤口,假惺惺的问:“疼吗?”
同样的两个汉字,从宋安戈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宛如四月春天拂面,能让人深觉宁静美好,而这两个字从侯邺嘴里说出来,却变得肮脏且暴虐。
我呸了他一口:
“别假模假样的,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今天我江离要是不死,总有一天会是你们的末日。”
说实话,我是真怕。
怕疼,怕受辱,怕被臭男人欺凌。
但我更怕自己失去自尊和傲骨,沦为被他们玩弄于鼓掌的下作之物。
侯邺深呼吸一口气,对我伸出大拇指:
“江离,我侯邺这一辈子还真没见过贞洁烈妇,你算是第一个,我欣赏你,相比起那些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的女人,你够狠够毒够胆,但是,比起这点可怜的欣赏。我更想击垮你。”
从侯邺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对我根本没有欣赏,只有征服。
如果我这个时候向他求饶,他肯定会让老六等人狠狠的作践我。
他那只明着是帮我擦血迹,实际上却暗自用力挤压我伤口的手,那么狠厉,毫不留情。
高渤拿来了一瓶矿泉水,侯邺退后一步:
“灌下去,人血可贵。”
这哪是漱口,分明就是想恶心我。
高渤有些犹疑,侯邺瞪了他一眼:“难不成你想让我亲自动手?”
那瓶水特别的凉,或许是我心里有着熊熊怒火,所以那水灌下肚后,我整个身子都是凉的。
一瓶水下去,流出来的水洗刷在我胸前的两个伤口处,侯邺看着我湿漉漉的身子,眯起眼夸赞道:
“身材不错,看来你前夫没骗我。”
这话的意思是?
我本想问一句的,但熊三在地上打滚完毕后,老六吩咐门口的两个人把他带下去清理伤口,熊三却发了疯似的扑向我。还把高渤往旁一拽,熊三是想咬我。
亏得高渤反应过来,命人强行把他拉了下去。
侯邺看了一出好戏,得意的笑了:
“江离,你好像把我们家的熊孩子给惹怒了。”
看着侯邺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冷哼一声:“侯爷,星城百姓都把你神话了,还以为真的是星城的地下皇帝,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侯邺饶有趣味的看着我:“额,不过如此是什么意思,你说来听听?”
我把目光投向屋内木柜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里应该有个摄像头,就算我从一开始就答应你不再搭理徐家的事,这一顿羞辱都是在所难免的,因为侯爷不敢得罪羊城的老大,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吧?”
侯邺脸色稍稍变了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都说湘楚出来的妹儿都是辣妹子,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江离,我很好奇。你和你的前夫相处的时候,也这样咄咄逼人强势不已吗?”
我冷眼看着他:
“你觉得呢?侯爷这么喜欢窥探人家两口子的秘闻,不如你凑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有了熊三的事,高渤和老六同时出声阻拦。
侯邺不傻,当然不敢和急红了眼的我赌一把。
他伸手掐住我的下颌:
“你要是饿了,我这儿给你准备了上好的男色,没错,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之所以把你绑来羞辱你,是因为你误打误撞的差点坏了别人的好事,今晚算是给你一点教训,以后别再和徐家人有任何瓜葛了,要是让徐曼知道徐锦已死,相信我,不管是谁捅出的消息,我都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说起来侯邺也不算太坏,至少他在说完这番话之后,还好心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遮在我身上,随后他对高渤说:
“你亲自把关,霸叔看过之后立即销毁,她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别留下什么把柄,免得又弄出命案来。”
老六追了上去:
“侯爷,就这么放过她了?熊三他。。。”
侯邺抬起手:“男人嘛,带点伤疤才算爷们,处理完伤口你带他去国色天香走一遭,当做补偿,费用我报销。”
依然是那把军刀,这一次割断的不是我的内衣肩带,而是绑住我的绳子。
我穿好牛仔裤,虽然侯邺的外套上沾着一股子烟味,但总比我衣不蔽体要好。
高渤好心递了张纸给我:
“擦擦吧,你这嘴看着像吸血鬼。”
先前咬了熊三流出的血迹早就被那瓶水冲刷掉了,我以为侯邺不会放过我的,跟侯邺对话的时候免不了紧张,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这个高渤看起来跟其余人不一样,他长的黢黑,五大三粗的,给人的第一印象真不像是什么好人。
但他的所有行为又与其他人不同,我不自觉的跟在他身后走向门口。
接下来,侯邺应该会派人送我回去,我当然不会报警,星城黑道势力遍布每一个角落,我一旦报警,后面的麻烦就会没完没了。
我需要回家去好好洗个澡漱漱口睡上一觉,再去想之后的事情。
然而,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侯邺怒喊一声: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对他说了什么,他挂完电话后把手机使劲往地上一摔,而后大步流星的走向我,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被他掐的连连倒退数步,倒在桌子上,昏黄的灯光照着侯邺发狂的脸,那眼里熊熊燃起的怒火,像是要把我瞬间烧成灰烬一样。
高渤在一旁劝说:
“侯爷,发生什么事了?”
侯邺根本不搭理他,我被他掐的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若不是高渤和老六联手拉开侯邺,我真的会死在他手上。
待我喘了一口气上来,整个人身子还没站稳,侯邺又伸手拉着我往木床走去,直接就将我推倒在木床上,然后朝着身后喊了一嗓子:
“高渤,你去,不必带着那人兜圈子了,直接把他引上山来,他要是事先报了警,就废了他,要是没报警,卸条胳膊腿丢下山去。”
莫非是宋安戈来找我?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的话,侯邺不应该后知后觉的发这么大的火。
高渤出去后,侯邺手里拿着军刀,把所有人都支开了,门关后,他用那把刀对着我的心口问:
“徐曼在哪儿?”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侯邺再次咆哮一声:
“告诉我,徐曼在哪儿?”
我往木床里面缩了缩,摇摇头:“我不知道徐曼在哪儿?我是去过羊城找过她,但我无功而返,我这儿只有徐曼十三岁那年的照片,现在两年过去了,徐曼长什么样,我是真不知道。”
侯邺脸都涨红了,那把刀锋利无比,穿透他给我的外套刺破了我的皮肤,真的很疼。
“好,我暂且信你,那你告诉我,徐锦葬在哪儿?”
我深呼吸一口气,答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
侯邺失了耐性,收回军刀猛的刺向木床,随后又扇了我一耳光:“江离,我从不打女人,但我今天破个例,现在你有两条路,要么告诉我徐曼在哪儿,要么告诉我徐锦葬在哪儿,你自己选吧,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我对天发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我都不知道。
那天徐锦跳楼。之后的葬礼我没参加。
我弱弱的问了一句:“侯爷,徐曼。。。”
侯邺发了疯似的冲我喊:“徐曼跑了,一定是你泄露了徐锦已死的消息,我警告你,你最好告诉我徐锦葬在哪儿,如果徐曼肚子里的孩子有半点闪失的话,你绝对是死的最惨的那一个。”
我不敢再激怒发飙的侯邺,只好向他伸手:
“把我的手机给我,我可以帮你问出徐锦的墓在哪儿?”
侯邺盯着我看了很久,才起身去拿手机,给我的时候还警告我不许耍滑头,只是,当我拿到手机才发现,通讯录里只有五个人的电话号码,分别是宋安戈,邓珩,王潇潇,杨柳月和徐锦,我母亲的电话没存,我记在脑中。
见我愣神了,侯邺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看了看通讯录。冷眼问我:
“打谁的电话能问出结果?”
我哑口无言,打谁的电话都问不出结果。
徐锦的电话已是空号,宋安戈此刻应该就在这座山上,王潇潇和邓珩应该知道我出事了,现在只怕急的团团转,杨柳月在家带孩子。
除非问易成则,但我压根不知道易成则的号码。
但我突然想起,徐锦自杀那天,易成则打过我电话,只要我翻那天的通话记录,就一定能找到,可是如果徐曼是被人胁迫留在羊城的,她现在好不容易逃离虎口,我真的要再次把她送入狼群中去吗?
那一刻我内心是煎熬无比的,侯邺虽然眼下脾气暴虐,但他并不是彪悍粗鲁的人,只要我帮他找到徐锦的墓地,他一定会放了我。
可是我答应过徐锦,一定会帮她找回徐曼。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与其日夜忏悔,不如面对眼前的困境,我下定决心后,忐忑的跟侯邺说:
“先前我被债主们追的满世界疯跑,手机丢了,才换的新号,能不能先放我回去,我一定会找到参加徐锦葬礼的人,问出徐锦的墓地在哪儿?”
只要侯邺放我回去,我就有了先一步找到徐曼的可能。
虽然我不确定徐曼出逃是不是因为她知道徐锦已死的消息,但我只能赌一把。
很显然,我高估了侯邺的忍耐性。
他听到我不能立即告诉他答案,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上了床来把我欺压在身下,他力道很大,我根本无力反抗,但他没有轻薄我,而是扒掉了那件外套后,指着我胸口说:
“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要是找不到徐锦的墓地在哪儿,就会有一堆如饿狼一般的男人扑上来把你吃掉,江离,这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侯邺是真的给了我三分钟时间。但我真的不能打易成则的电话,三分钟过后,侯邺起身拍拍手,老六带着好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把她裤子扒了,手脚绑了。”
这一次,老六竟然也问了一句:
“全扒了?”
侯邺冲他吼道:“这种事要用我教你吗?”
老六听令,那张邪恶的脸凑到我眼前,这一次他倒是有防备,把我绑了之后,还用胶布把我的嘴也给封了,在他脱掉我的牛仔裤把手伸向我时,高渤闯了进来:
“等一下。”
侯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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