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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_古典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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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锋看在眼里。暗暗松了口气。
  就在他打算射完最后一支,便不玩这种致命游戏的时候,不远处的小鹿忽然停下,转头,往他这边跑来!
  严锋一惊,他手中的箭发射出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快闪开!”他嘶声大吼。
  小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朝着无情的羽箭奔来,完全不听他的劝声。
  好像那支羽箭,才是它最终的归宿一般。
  “噗呲——”一声,箭尖没入它脖颈以下的脯肉。
  时光好像停止了一般。
  狂风静了。
  枝头的叶不动了。
  天也暗了。
  心事昭然,泪流不止。
  “鹿鹿——”那个冷酷狠戾的男子,此刻睚眦欲裂,痛呼出声,向它狂奔而来。
  他叫的是璐璐,那是它少女时的名字。真好,死时还能得到他亲昵到悲痛的称呼。
  其实它也不算太蠢的,它知道,他要杀自己,割下皮毛,送给能扶持他称帝的岳父。
  严锋将它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不敢拔下它脯上的箭矢,他怕力道控制不好。反倒伤了它。
  是的,他怕,他这样手段狠辣的人,也会怕。
  你看,他的手一直抖着,唇哆嗦着,心脏剧烈地收缩着。
  尽管,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怕什么。
  不过是一头宠鹿而已,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小鹿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它安静地任由他抱着,觉察到他的颤抖和惊恐,它忽然抬头,清澈迷蒙的大眼与他对视,亲昵地、用脑袋去蹭蹭他的下巴,似乎在安慰他。
  如果我这身皮毛能成全你的雄心壮志,那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给你。譬如现在,此刻。
  可惜。它不会说话,不能对他亲口说,‘严锋,我就是璐璐啊,那个突然消失的璐璐’。
  即便它能开口又怎样,他都不记得它了。
  想到这里,储在眼眸里迟迟不肯掉落的热泪,顷刻滚落。
  “鹿鹿……”眼看它的眼快要闭上,严锋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鹿鹿,我带你去看大夫!你千万要撑住!”
  小鹿半睁着眼睛看他,瞧着他焦急恐慌的面容,它想,此生能得他的垂怜与眷顾,追随了他这四百多年,便也值了罢。
  一直紧跟在肃王身边的鹿死了。
  肃王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般,怔怔然,怆怆然。
  那位左相家的小姐带着浑身怨怒来闹了。
  “你果然,对那头鹿怀有别样的心思!”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形象全无地嘶声质问。
  严锋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本王要取消婚事。”
  “什么?”这名端庄娴静的名门闺秀瞬间拔高了声量,“婚期近在眉睫,你竟然要取消婚事?敢问你这般随性作为,置我朱家于何地?!”
  严锋忽然回头,眼神冰冷,藐视着她,“你敢这么对本王说话?”
  朱芸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口快,她垂下眼帘,隐忍地握了握拳,竭力冷静地说:“王爷若放弃与我朱家联姻,可知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失去左相的势力支持,意味着皇位离自己又拉长了很大的距离。
  “呵,”他毫不客气地讥讽,“你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婚姻大事只能被沦为政治的附属品、牺牲品呢。”
  毫无疑问地,这话恰好戳中朱芸的心窝。她愤恨地抬头,瞪着严锋。
  “你没资格直视着我。”他面色一沉,出手如电地擒住她的肩,大掌上移,掐住她的喉咙。
  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痛苦绝望的神情,严锋慢慢地说道:“本王这双手,夺去不少人的性命,现在,不介意再多一条。”
  朱芸目露惊恐,那所谓的高傲贵女的仪态瞬间抛到脑后。
  她快要窒息了。
  “我……我错了……求王爷……饶命!”
  话落,严锋跟扔垃圾一样,嫌恶地将她甩到墙角去,拈起桌上干净的手绢,细致地擦拭着手。
  “滚吧,从今往后,最好别出现在本王的面前。”他冷厉地说道。
  朱芸哆嗦了一下,连滚带爬地出了门去。
  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他捂着胸口,抵挡着那阵难言的揪疼,额上布满了冷汗。
  严锋上了奏折,请求回沧州。然后,也不等皇帝批准,便带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出了城门。
  当他回到沧州的王府,看见那座“露园”时,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破土而出。
  他曾为了一个脾气温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建了一个园子。
  他想起她冰雪一样的绝色容貌。
  他记起她赤着精致小巧的玉足,站在石阶上等他。
  他终于知道她是谁。
  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以一副决然猛烈的姿态,迅速冲入他的脑海,撞开了他封印了三生三世的记忆——
  第一世时,他是死在爱人手上的杀手。
  第二世时,他是被背叛最后抑郁而死的商人。
  而第三世,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胄,那头默默守候着他的鹿变成了他心爱的姑娘、璐璐。
  但是,他竟然被权势蒙蔽了双眼,动了想要割它的皮的念头!
  他颓然地倒在露园的门庭前,任由悔恨将他淹没。
  严锋开始酗酒。
  露园扔满了酒坛,醉人的酒味充斥着周围。
  他半躺在梨树下,醉得不省人事,也没有人敢来扶起他,阻拦他。
  他觉得自己像滩烂泥。
  醉眼朦胧之时,他忽然瞧见随风摇曳的柳树下,一个穿着雪色羽衣的姑娘,赤着小脚,坐在秋千上,对他盈盈而笑。
  愿得韶华刹那,开得满树芳华。
  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
  ——————————…
  这世间的一切,总是幻幻灭灭,真真假假难分。我知道,严锋见到的璐璐,不过是临时死前的幻影罢了。
  严锋敛去满身煞气,褪下了孤傲,此刻半跪在我面前,苍白着脸低声恳求:“请姑娘帮我。”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将羊皮卷掏出,展开在他面前,“你既然找到我这里来,想必也知道。入了画境之后,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做好想做的事,否则你将永远困在过往里,永远不得出来。”
  他声音沉重,“在下懂的。”
  我也不再多言,与他一起等待子时的到来。
  当时空之门被打开,严锋被漩涡席卷进去时,我便坐在桌前,守着桌上的香火,看着他在回忆里奔跑着寻找着。
  严锋回到第三世。
  走廊上,寒风呼啸。
  姑娘穿着单薄坐在回廊的石板上,背对着他,似乎在闹脾气。
  经历过一切的他终于知道,原来,她这般别扭的作为。是因为不确定他的心意。
  俯身,将娇软的人儿抱个满怀,他低着头,嗅着她幽香袭人的纤细脖颈。
  失而复得让他的心急剧地跳动着,激动、紧张,最后,化为满腔的柔情,他哑着声音,说:“璐璐,我爱你。”
  怀中人颤了一下,倏地抬头,清澈的大眼里盛满了光亮。
  他情不自禁地深吻下去。
  这一次,严锋没有急切地要了她的身子,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与她坐在庭前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直至地老天荒。
  悬浮在半空中的羊皮卷的光芒骤然一暗,然后掉落在地上。
  我站在原地,为他们艰难曲折的爱情所感伤,这世上,其实没有那么多的生离死别,有情之人,终成眷属。
  “玉儿。”一个饱含风霜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我一跳。
  点了烛火。我回头,就见师父她老人家竟然出现在这里。
  “师父千里迢迢赶来沧州,莫不是紫宸派出了什么事?”我疑问。
  师父的眼角写着岁月沧桑的痕迹,她定定地看我,“你的任务完成的很好。眼下时间紧迫,为师把人带来了,要你完成最后一个需要修复的姻缘。”
  我听不懂师父口中的‘时间紧迫’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恭敬地问道:“最后一个人,是谁?”
  “是我。”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时,房门被推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伫立在门口,他的背后,是无边无际的黑夜。

  ☆、70。忆复苏,永不成仙

  他缓缓踏入了门。
  当我看清他的面容时,我惊得倒退一步。
  在此之前,那五十九桩婚事,全是人间悲剧,是以,前来请求帮助的人,都是已经死了的。
  而眼前这个,是个大活人,而且还是紫宸山的贵客。
  “难道,你也有悲伤的故事?”我打量着他,疑问。
  他眉间的清冷稍稍褪去,染上了苦涩,他直视着我,“每个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我和她的故事,你想听么?”
  不知为何,心中的抵触愈发强烈,我转头,看向师父:“这个任务,弟子不想……”
  “玉儿,”师父神色庄重,“这不仅仅只是最后一个任务,而且与你有关,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过去的事吗?”
  我摇头,看着宁俢,又看了看师父,慢吞吞地说道:“我自幼便生在紫宸山。陪着我长大的是师父和师兄师姐们,我的过去便是你们,弟子一直知道的。”
  师父握住我的肩,“玉儿,其实你是……”
  “师太,”宁俢忽然打断了她,“莫要告诉她。”
  师父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提那事,继而软声对我道:“这位宁公子的姻缘由你来修复吧。这是你最后一个任务。”
  “师父,我不接。”我退开一步,戒备地看着他们二人。
  “玉儿,听话!”师父的脸色沉了下来。
  因着是她一手将我养大,是以我从来不会反驳她,不敢惹她生气。可现在,我宁愿惹怒师父,也不愿修复宁俢的姻缘。
  直觉告诉我,那会开启被遗忘在岁月长河里的记忆。而那一卷故事,漫长得让人心惊,同时也痛入骨髓,凌迟着身心和灵魂。
  我不顾师父的震怒,转身就跑。
  “你长大了,羽翼也丰满了,所以你就要枉顾为师的命令了么?”
  师父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尾随着,我在心中默默地对师父道歉,依旧不回头。
  “好……”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决然,“既然如此,就当我从来未收养过你这么一个不肖徒儿。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紫宸山门下的弟子!”
  随着最后一个话音落下,我倏地顿住脚步,脚像生根了一样,再也迈不动半分。
  眼眶盈满了泪,我回头,哽咽着声音:“为什么要逼我?我就是不愿意修复他的姻缘!”
  站在一旁的宁俢。看着我的模样,眼中闪过不忍,低声唤我:“灵玉……”
  “住口!”我怒视着他,“我不认得你,也不想认识你,更不想面对你的过去!”
  “不得对宁公子无礼!”师父训斥了我一句,“为师最后说一次,修复姻缘乃是你的职责,你若想抛弃责任,那么你我今夜在此断绝师徒关系!”
  我心中一疼,垂下眼帘,不看他们。
  他们也不再逼我,同我站在门外,吹着冷风,沉默着。
  半晌,我平复了心绪,哑着声音说:“好。这个任务,我接。”侧头,看向那人,“宁公子,随我来吧。”
  他黑沉的眸子里闪着复杂的光芒,绕过师父,便随我入了厢房。
  掩下心中的厌烦,我摊开羊皮卷,淡淡地对他说道:“你可以开始讲述了。”
  他像是没看到我寡淡的表情一样,冷硬的唇角抿出一个浅浅的笑,他无波的眼眸泛起了柔和的光。
  ————————…
  宁俢是仙胎出身,是以,不像那些修道之人和妖精灵怪需要历劫修行,他甫一出生便为仙。
  他的父亲是仙界中最易濒临灭绝的墨鲤,在宁俢八千岁的时候,就和他娘入土为安了。
  宁俢天资聪颖,为人沉稳冷静,且对占卜一术研究甚精,在他三万岁的时候,就接任南斗六星君的第一天府宫——为司命星君。
  三万年便修为上神。可谓羡煞众仙,不少仙君想跟他交好,但都被他那清冷的气质给隔绝在外,教人不敢随意搭讪。
  与此同时,天界又杀出一匹黑马,即战神天王钟炎烈。
  这两人实力相当,一个好动,脾性暴躁;一个喜静,清冷无情。
  性格南辕北辙。自然也不可能交好,他们的关系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直到他们同时中意一名女子。
  那女子说是妖,身上却没有半丝妖气;若说是仙,但修为明显还不够,说起来还真有点奇怪。
  宁俢那颗千万年来无波无澜的心,因为这个问题开始对那株灵芝关注起来。
  他甚至渡了两百年的修为给她,助她早些幻化人形。
  偶然路过千月湖,见到那株灵芝终于化作人身时,他凝视着那张脸,心微微一动。
  那是他第一次瞧见女子光洁细腻的身体,他只觉得喉咙干涩,胸口发热,明知道不该看,却还是移不开眼。
  好在他面瘫的属性,以至于他不在人前露出窘态。
  回到天宫时,与他交好的狐仙眼尖地发现他神色不对,风流多情的桃花眼一掀。促狭道:“看来司命大人红鸾星动了?”
  宁俢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男女之间那点事,谁比我丘逸更有经验?”他着一袭粉衣,手持白扇,笑得魅惑众生,“瞧瞧司命大人你微红的耳根,眉眼间来不及掩去的窘色,还有拉不下的唇角……啧啧,好一副春心荡漾的小样儿!”
  宁俢额角抽了抽。这人是个天性风流,爱和仙子们勾勾搭搭的,洞府里的貌美仙娥更是一箩筐,实在是轻浮入骨,偏生这人耳目都挺灵敏,脑子也够聪明,彼此之间倒是合得来。
  丘逸认为,老友这颗孤寂了十万年的心终于有所波动,是件值得高兴的大事,是以,他兴致勃勃地给他分析分析情势,“看见她时,是不是觉得口干舌燥,心儿砰砰跳?见不到她时,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就连做梦都……”
  “谬论!”丘逸的话陡然被打断,宁俢冷着脸离开。
  “这不会是……被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吧?”丘逸摩挲着下巴,望着他如青竹般清瘦挺拔的背影。忍不住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能使得这位冷冰冰的天界“剩男”如此作为呢。
  为了老友的生活幸福和谐,丘逸觉得,自己得多多关注,免得他一个情场新手走太多弯路。
  宁俢不知道自己的踪迹被人盯上了,但不得不说,丘逸对情爱一事很有一套,虽然他对着那个人时,并没有什么口干舌燥、心儿砰砰跳,又或者是梦中相见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但他确实会想起她,当然,这只是偶尔。
  他知道钟炎烈喜爱她,也知道她对钟炎烈的感情很不一般,可是他就是不可控制地关注起了他们。元宵节那天晚上,星象变化多端,他理应留在星辰阁勘察的,但当他听闻钟炎烈邀她到人间游玩时,他便鬼使神差地跟着去了。
  看着他们二人站在摊前买面具,他忽然觉得心中莫名有些酸胀。人间热闹非凡,他站在凉桥上,兀自清冷寂寥,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真是无趣,他为什么要跟着来凑热闹;他皱着眉暗想。
  正当他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的瞧见钟炎烈戴着青色的鬼面具飞速掠过街道,然后,闪身进入了街巷的转角。
  钟炎烈抱过一名纤弱的白衣女子,按在墙上热烈地亲吻。
  那女子,宁俢认得,是王母的侄女沈惜雪。
  他的神色瞬间发冷,钟炎烈一边对着那朵白莲花柔情蜜意,一边跟着那株灵芝草卿卿我我,看得他很是反感。
  这时,戴着兔子面具的灵玉从这条街寻来,他想了想,便买了个和钟炎烈一样的面具。
  然后,她果然认错了人。
  当她抱住自己的腰的一瞬,宁俢忽然想起丘逸那句话是有道理,此刻,他耳根发热,心脏砰砰跳,跳得很快,很急。
  在她意识到自己认错人的时候,陡然的松手。让他心里一阵失落。
  眼看她转身就要往深巷走去,宁俢一个倾身,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反压在墙角。
  他不希望她看到钟炎烈此时正跟另一个女子打得火热。
  那厢,丘逸将扇柄抵在下巴处,暗想这姑娘生得颇好,宁俢那家伙的眼光还真是不赖。不过,依他丰富的经验来看,老友好像是单相思的那个啊……
  钟炎烈骗了灵玉的感情。
  原来他和她在一起。只为得到她的心,以治疗沈惜雪的心疾。
  在得知灵玉的心能够拯救沈惜雪的心的同时,他心中渐渐明白,灵玉绝不是普通的灵芝草,她的心既然可以抵制红莲业火的创伤,那么,她身上的血,不是上古神兽之血,便是天族的血统。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他特意到了凌霄宝殿,将灵玉备受欺辱一事禀明了帝君。果然,帝君的态度很是微妙,竟要让她下界历劫,待她回归天庭时,便予她上仙之尊。
  之后凡间的三生情劫,让原本只是稍有动心的宁俢,随着时间的推移,对灵玉用情至深。
  他虽然促进着他们的感情发展,可每在她嫁给钟炎烈的那个晚上,想到她的身心都臣服于钟炎烈,他便睡不着,整夜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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